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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舂雁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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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的劍法固然彩無比,炫耀無比,可是劍法並不是用來看的。女人,舞劍,特別是美麗的女人舞劍,通常都能讓男人產生一種幻想,一種屬於男人才有的幻想。

二十一世紀,網絡上管那種幻想叫yy。楊皓承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回二十一世紀了,但是他並不到遺憾,因為他在這裏享受的幸福,應該説是豔福,是一千年的男人無法想象的。

劍鋒凸起,橫掃士,風起。狂沙吹,一道美麗的身影卻在楊皓承眼前飛揚。雁飛揚。多美的景象。可是在旁人看來,唐雁的劍法絕對是又狠,又準,又快。

或許她們都是女人的緣故,對唐雁的美並不冒。雁飛燕,一擊之下很少給別人留下還手的餘地。只可惜她還不夠快。至少在楊皓承的眼裏,她還不夠快。要準容易,要狠也容易,但這“快”卻很難,很微妙,其相差幾乎只是一瞬間,但這一瞬卻往往可以決定生死。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快?誰出不敢認為自己是最快的,快,本無止境!你快,還有人比你更快,你就算現在最快,將來也必定還有人比你更快。

雁從不知道自己的劍究竟有多快。現在她知道了。楊皓承沒有閃避。揮手就了上去恰巧上了唐雁的玉手。

“啊…”唐雁抓劍的手立刻到一陣疼痛,痛苦一聲,手中的長劍應聲落下。

“當!”的一聲。唐本不敢相信自己眼裏看到的一切。

屈蓁蓁以為唐雁玉手被折斷了,嚇得呆如木雞,面無人。沒人見過如此快的伸手,楊皓承的速度簡直匪夷所思,甚至不可思議。

雁,你沒事吧!”屈蓁蓁緊張的上,眼睛看着楊皓承,祈求他的放手。楊皓承樂意賣這個人情,微微一笑,放開唐雁的手腕,道:“羅剎門的武功不錯,可惜不適合女孩子。”唐雁氣道:“楊皓承,你可以侮辱我,不可以看不起羅剎門。”楊皓承微微的道:“你這樣説,我反而覺得你比羅剎門好多的了,至少倔強很多。”唐雁氣得鼓鼓的道:“雖然今天我不敵你,不代表這件事就會結束。”楊皓承道:“如果你們要找我麻煩,隨時恭候,我就在棲霞山莊等你們。”唐雁道:“最好你都在哪裏,免得我們好找。”楊皓承微笑的道:“最好你們多來幾個美女,我喜歡看美女舞劍。不過下次你們就不會這麼幸運。”唐雁氣得全身發抖的道:“你…”楊皓承突然冷冷的道:“今天我沒有功夫跟你們胡扯,改天讓我再遇上你們找茬的話,全部給我當老婆去…”

“楊…皓…承!”唐雁一字一字的大喊,整個人都要憤怒起來。屈蓁蓁害怕她闖禍,因為她深知楊皓承説到做到,於是將她攔阻道:“三妹,別説了,我們走。”

“大姐…”唐雁顯然十分不服氣,的確,她就是那種寧願去死也不願屈服的人。屈蓁蓁也急了,厲聲的道:“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大姐,就聽我的!”

“大姐!”唐雁叫着,眼淚已經晶瑩的滑落。屈蓁蓁輕輕的替她擦拭淚水,一邊用力的拽走她,一邊不時回頭看楊皓承。孫燕婷微微的道:“老公,看不出你的魅力大的,這屈蓁蓁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居然還會對你動心。”楊皓承微笑的道:“如果她當眾撲在我懷中,獻上香吻,那才叫魅力呢。”

“波!”楊皓承的話未説完,孫燕婷就獻上了自己火辣的香吻,嬌媚的道:“還要不要?”楊皓承一陣哈哈大笑,將她整個人抱起,緊接着給了一個痛吻。真是美麗的享受。天,汴京。在大理通往大宋汴京的官道上,來了一隊大理的馬隊。而領隊的人,正是段譽。段譽正少年。他下的馬是名種的玉面青花驄,配着鮮明的、嶄新的全副鞍轡。

馬鞍旁懸着柄白銀口、黑鱉皮鞘、鑲着七顆翡翠的寶劍,劍鞘輕敲着黃銅馬蹬,發出一連串叮咚聲響,就像是音樂。

自從上次被鳩摩智抓走,段正淳費了好大功夫才將他救回。恰好又到了一年一度大理向大宋進貢的時候,段譽少年子,説什麼也要去中原看看繁華的世界。

段正淳拗不過他,只能將四大家將給他配上,從大理前往大宋。現在正是暮三月,江南草長,羣鶯亂飛的時候。

一陣帶着桃花芳香的風,正吹過大地,温柔得彷彿象情人的呼。綠水在風中蕩起了一圈圈漣猗,一雙燕子剛剛從桃花林中飛出來,落在小橋的硃紅欄杆上,呢喃私語,也不知在説些什麼。

段譽放鬆了繮繩,讓座下的馬慢慢地踱過小橋,暖風面吹過來,吹起了他的薄綢青衫。剛從大理出來,來到繁華的大宋,段譽深深地了口氣,這裏的一切都讓他覺得自由,只覺得自己輕鬆得像這燕子一樣,輕鬆得簡直就象要飛起來。

但他也並非完全沒有心事。他來中原,其實是希望找回自己的母親,還有那個夢中的神仙姐姐。段譽一向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孩子,他不但健康英俊,彬彬有禮,而且很喜歡笑,很會笑,笑得很甜。

何況他鮮衣怒馬,年少金多,女人見了若不喜歡,那才是怪事。這本是段正淳引以為傲的一點,現在卻變成最擔心的一點。

經過這麼女人給他帶來的麻煩,他深知“女人本來就是禍水,江湖中的壞女人尤其多,那你只要惹上了一個,你的麻煩永遠就沒有完了。”這句話段正淳至少對他兒子説過五十次,段譽就算想忘記都困難得很。

就當段譽慢慢走過小橋的時候,一艘畫舫緩緩從江面駛來。這畫舫是從柳陰深處搖出來的,翠綠的頂、硃紅的欄杆,雕花的窗子裏,湘妃竹簾半卷。

一個風姿綽約的絕代麗人,正坐在窗口,調着籠中的白鸚鵡。她一隻手託着香腮,手腕圓潤。手指纖美,眉宇間彷彿帶着種淡淡的幽怨,彷彿正在懷着的易老、情人離別。

段譽很欣賞這樣的女人,充滿了詩意,甚至就像夢裏水鄉一樣,可望而不可及,當這一景象真的展現在眼前,那種情澎湃,就是用一萬個欣喜,也不足以形容。

段譽的心,就好象風吹起了湖水中的漣猗。現在正是天,他今年才十七歲,正是最容易動心的年紀。朝陽彩霞滿天,照得江水更絢麗多姿。輕雪般的綠柳,半開的紅荷,朦朧的遠山,倒映在閃動着金光的江水裏。

遠處也不知誰在曼聲而歌:“房記得初相遇,便只合、長相聚。何期小會幽歡,變作離情別緒,況值闌珊暮。對滿目、亂花狂絮。直恐好風光,盡隨伊歸去。一場寂寞憑誰訴。算前言,總輕負。早知恁地難拚,悔不當時留住。其奈風端正外,更別有、系人處,一不思量,也攢眉千度。”柔美的歌聲,綺麗的詞句,充滿了一種輕佻的誘惑和挑逗之意。這是不是一個多情而閨怨的‮婦少‬,正在用歌聲喑示她的情人,要他的膽子大些?段譽凝神循聲而望的時候,不由得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