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都不要再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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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唾棄和懊惱過後,黑曜石又忍不住走向他“起來,去牀上睡。”墨堯炻在地板上打了個滾,翻身,沒理會他,知道他現在意識不清,黑曜石也沒指望他能聽清楚他説什麼,他一向是行動派,立即拽着他一隻手抗在肩膀上,一路拖着他進了房間,丟到牀上去。
墨堯炻撞到牀上木樁,腿上傷口一陣刺痛,他悶哼一聲,捲縮在牀上抱着腿,如困獸在自舐傷口,給人一種掘強得令人止不住心痛的覺,黑曜石大步走過去,捲起他的長褲腿,這才看見腿上有一個明顯還未好全的槍傷,難怪他剛剛走路不穩,他當他醉得不清醒,如今看來,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傷吧。
這傷,是蘇溱沅傷的吧!
他很自然就聯想起了東方律説的話,他們之所以能夠從蘇溱沅手下逃走,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墨堯炻的幫助,他想救顧惜橙,不惜背叛蘇溱沅被他所傷?
這還真是因果!
他想殺他,那他也要殺他,這也是因果。
五指張開,緊捏着無還手之力的墨堯炻脖子,他呼瞬間不穩,黑曜石的眸暗湧,面沉冷,逐漸加大手指力氣,他似乎是真的想要掐死他,氣氛詭譎,他冷靜地看着他臉頰漲紫的摸樣,無法呼令他五官扭曲,他清楚,只要再加大一分力氣,他必死無疑,可這分力氣卻似有千斤重一般,他使不出,也下不去手。
鬆開手,獲得救贖的墨堯炻如被撈上岸無法呼差點枯竭而死的魚兒一樣迴歸大海,拼命的息着,酒醉令他糊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剛剛差點就死了。
黑曜石目光沉冷地看着他臉上漸漸恢復常,才起身,面無表情地走出了房間。
因為心理鍾,第二天早上墨堯炻很早就醒了。
一醒來,他就覺到喉嚨處傳來一陣陣地刺痛,尤其是嚥的時候,不太清醒的懷視了眼前一圈,等明白過來什麼情況後,他反低頭檢查自身,衣衫雖然凌亂不堪,但都還好好的穿在身上,他安心下來。
房間內就有落地鏡,他走到落地鏡面前,不意外看到脖子上的掐紫痕跡,能留下這麼深的痕跡,可見他昨晚用了多大力氣,墨堯炻伸手輕輕撫摸過那些痕跡,很好奇,他到最後為何又手下留情了呢?
他原以為他懂這個人,如令看來,卻是一點也不懂的。
反正,一早就註定了是敵人,懂不懂,又有什麼關係呢?
墨堯炻扯,穿戴整齊,留下一個錄音器,輕手輕腳出了門,他是害怕與黑曜石正面碰面的,尤其是這個時候,莫名得害怕着,好在,他似乎睡得很,屋子內很安靜,墨堯炻悄悄走了。
一夜未眠地黑曜石才從書房走出,輕車路地進了他房間,看到牀上的錄音機,拿起來,站到窗口處聽。
墨堯炻的聲音平靜地從錄音機裏面緩緩出。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似是看破一切,下了什麼決定,要做什麼決心一般,平靜地只是在講訴着一個故事。
意味結束。
他説:“黑曜石,蘇溱沅給我的任務只是拿下“鴻途”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未想過要故意接近你。我們認識,只是因為一個巧合,再加上秉相投,自然而然成為了朋友,只是這樣。我也是真心拿你們當朋友的。如果你不強大黑手黨,不在美國搞壟斷,我們任舊是朋友。樹大招風,我早就猜到會出事,我勸過你,可是你不聽。蘇溱沅很早就想霸佔美國這塊地界,他不可能容得下你,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命令我殺你,他對我有恩,連我的命都是他給的,縱使我不想傷害你,也不得不聽他的。説這些,只是想告訴你,我從未故意接近你們,也是真心拿你們當朋友,但是,如果蘇溱沅讓我殺了你們,我一定會照做。因為這是我欠他的。你雖然沒有問過我什麼,但是我想,你應該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我來告訴你一切,順便給這一切,做個了斷。1955年的紅酒很好喝,但或許,我們都不該喝下那一杯紅酒,不該,一笑泯恩仇,成為朋友。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一切了。既然從一開始就是錯,那就從錯誤的地點結束,再見,我們不是朋友,而是敵人,都不要再留情了,這本就是個弱強食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墨堯炻剛取代“鴻途”的時候。
上趕着巴結他的人多不勝數,那時,正好要到美國談生意,知道他愛女,對方查費苦心的把生意地點訂在了夜總會,巧的是,黑曜石那天正好來清理門户,墨堯炻剛點了一杯55年的紅酒,還沒來得及嘗就被人一槍給崩掉了,開槍之人正是黑曜石,墨堯炻剛上位,還以為他是從哪冒出來的挑戰者,立即拔槍反擊,兩人都是槍法一絕的人,互不相讓,一樣強大的氣勢,一樣霸氣無比,周圍人在他們猛烈的攻勢下,一聲不敢哼。
那個背叛黑手黨的人被他們亂槍打死,兩人都沒有收手的意思,直到子彈打盡,開始進行搏戰,三言兩語瞭解下來,黑曜石才知道他開槍攻擊他的原因只是為了一瓶紅酒,立即讓服務員上了一瓶當做賠禮道歉,墨堯炻也才明白他並不是他以為的挑戰者,再加上互相對對方的身手有欣賞之意,於是互敬了彼此一杯,算是一笑泯恩仇。
之後,他們就成為朋友了。
錄音機裏面的聲音已經放完。
空氣中瀰漫着一室寧靜。
黑曜石的臉在晨曦的照耀下完美如天神,比天神還要面無表情,來得冷酷。
墨堯炻的意思,他懂了…
美麗的島嶼上。
為了對付蘇溱沅,這幾天東方律簡直足不出户,真拉着仟離出去活動,祁夜繼續跟醫生商討,顧惜橙無事可做,有空就給房間內的花草澆澆水,雖然知道它們一定會枯萎,但總想着做些什麼讓它們的美麗能夠維持得更久一點點。
澆完花,她就去泡了一杯咖啡,敲了敲書房的門,沒反應,她便自顧自開門,東方律就坐在書桌前,特別斯文地戴着一個絲邊眼鏡,正仔細翻閲着新傳真過來的資料,眉頭一皺,顧惜橙端着咖啡走了進去,忍不住道:“休息一下吧,你都忙了好幾天了。”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被打斷,東方律抬頭看到她,很是意外。
為他的後知後覺翻了個白眼,顧惜橙揚了揚手上的咖啡杯,解釋道:“給你送咖啡來的。喝杯咖啡,順便休息一下唄。”東方律點點頭,取下眼鏡,顧惜橙把咖啡遞到他面前,瞄了一眼桌上的文件,還是針對蘇溱沅的事情,他有這麼難對付麼?一個東方律,再加上一個黑曜石,竟然還沒有把他整垮,嗯,可見這個人,真不簡單。
“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忍不住問道。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東方律説得很自信,端起咖啡杯,香氣撲鼻而來,是悉的味道,他抬眸看着顧惜橙“你親手磨製的?”
“無意發現這裏咖啡機和咖啡豆都是現成的,就給你泡了一杯,試試看如何?”被他目光盯着,説出這些話來還真有些彆扭不自在。
東方律輕抿了一口,悉的味道,跟記憶中一樣美好,她的手藝,一點也沒有退步,手上搖晃着咖啡杯,抬眸看她,若有深意道:“很好,我喜歡喝你泡的咖啡。”額,他這是什麼意思?
顧惜橙深深有一種自己被人賴上了,要被訛住的覺。
她忍不住道:“本姑娘可是很忙的好嗎!”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很忙?”想起她這些子天天澆花散步,散步澆花,若這也叫忙,那天底下就沒有閒的人了,又喝了一口咖啡,東方律一針見血道:“你不是閒得都沒有事情可做了嗎?”
“誰説的?我事很多的好嗎?要澆花,散步…”顧惜橙語,實在編不出來其他藉口了,忍不住惱羞成怒了“我閒,就算我閒好了,管你什麼事情啊,你現在是在嫌棄我吃白飯嗎?”顧惜橙惡狠狠瞪着他,一副他要是敢點頭她跟他拼命的摸樣,東方律很識相的閉嘴,喝咖啡。
縱使他喝得再慢,一杯咖啡還是很快見底,顧惜橙端起咖啡杯,忍不住叮囑他一聲“忙歸忙,還是得適當休息一下。”他剛準備繼續工作,一聽到這關心的話,就有些忍不住,一把拉住顧惜橙的手,扯她回頭,顧惜橙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按倒在書桌上親吻着,嚐到他嘴巴里面咖啡苦澀的味道,她整張臉漲得通紅,特別無語,她做了什麼,讓他獸大發了?
放開她的,他意猶未盡了嘴,點評道:“很甜。”顧惜橙臉更紅了,忍不住罵道:“線,明明是苦的。”
“我嚐到的是甜的,你嚐到的是苦的麼?不然,再來一次好了。”東方律淡淡道,盯着她漲紅的臉,很有興致再來一次的摸樣。
“再來一次你個頭,我出去了。”在男女方面,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抓起杯子就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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