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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再進一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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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上打算進房間叫她起牀,她就是這樣了,我本來想把她叫醒,卻怎麼也叫不醒她。”傭人回道。

伯特蹙眉朝牀上人走去,剛伸手準備把她叫醒,牀上的真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反手給了他一拳,不過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攻擊力,伯特慶幸他給她打了麻醉散,否則他還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戰鬥力十足的真。

“醒醒,醒醒。”伯特輕而易舉鉗制住了真的雙手,搖着她的肩膀。

真沒有反應,不知在經歷着什麼,沒有力氣也在拼命掙扎着,面容極其猙獰,伯特直覺情況不對,搖了半個多小時,手上被真撓了好幾下,真才有慢慢甦醒的跡象,一醒來,就是一句大吼:“我殺了你!”伯特有幸見到美人開目,微笑道:“在你夢裏的人不會是我吧?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呢。”真眨了幾下眼睛,原本不太清醒的眸子才逐漸清明,查覺到被他抱在懷中立馬伸手推開他,卻反害自己倒在牀上“是你!卑鄙小人。”

“清醒了。你這個噩夢做得時間可有夠長的,現在都已經是下午了。你從昨天7點睡到現在。17個小時。”伯特站到一旁整理被她扯皺的衣服,認真地看着她説:“我可是很好奇你都夢到些什麼了?”

“管你事。”真低頭看了一眼穿着睡衣的自己,倏爾抬頭怒視伯特“我的衣服誰給我換的?”

“我啊!”伯特笑得如同偷腥的貓。

“你找死!”真氣得掄起拳頭朝他攻擊過去,作為一個過來人,在神智恢復的那一刻她就清楚伯特並未對她做什麼,可是換衣服這種事情身體沒有覺,他一説,她也就相信了。

伯特輕輕鬆鬆接下她的拳頭,大掌包裹着她的拳頭,用力一帶,真隨即撲了過來,他摟住她的,睨着她憤怒的目,好心提醒道:“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你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

“靠!你對我做了什麼?”真掙扎了半天掙扎不開,立即發覺不對勁了,瞪着他問道。

“放心,只是一些特製的麻醉散而已,沒有危險,只是會讓你渾身沒力氣。這還得多謝你提醒了我我打不過你的事情,不然我還不一定能想到這個辦法。”伯特説得無比欠揍,擺明了要在火上澆油,算準了真奈他不得,肆無忌憚的摸樣。

“説你卑鄙都侮辱了卑鄙這個詞。你怎麼不去死啊你!”真掙扎半天還是掙扎不開,索不掙扎了,狠瞪着他“放開我。”

“好吧!”伯特聽從手一鬆,真不防備得差點摔下牀,及時扶住了牀櫃才穩住,立即狠狠颳了伯特一眼,他分外無辜“我這可是聽了你的話鬆手的,總歸怨不得我吧?”真坐在牀上,除了使不上力氣以外,與常人無異,氣勢也依在,冷冷看着伯特問:“説吧,你抓了我卻不對付我,到底想做什麼?別給我扯東扯西的,我煩。説實話。”伯特看着平靜坐在牀上的真,他原以為她會不依不饒,哪知她這麼鎮定,不得不另眼相看,眸中溢出幾分笑意來“如果我説我看上你了,打算留你在身邊陪我,你信麼?”

“我這麼風華絕代你看不上我才奇怪,我為什麼不相信。但這並不是你唯一的理由吧?別給我拐彎抹角的,是男人就痛快一點,別讓我瞧不起你。”真説得無比囂張自信,絲毫不懷疑,她只是無法相信他動機就這麼簡單。

聽出她的將法,伯特一笑“是男人也不代表就一定要聽你的話如實相告。”真瞪他,伯特繼而道:“我可以告訴你,我動機是不純,其他的,無可奉告。不過,你可以試試想辦法撬開我的嘴,反正你現在是無法離開這裏了,必須留在我身邊,有的是時間,而我,也不會錮你的行動。”真聞言皺眉,他這是什麼意思?伯特看了眼還穿着睡衣的她,笑得曖昧至極“如果你沒力氣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換衣服。”

“去死!”真氣得抓起枕頭砸過去,伯特哈哈一笑,給傭人使了個眼後出了門。

真怒視着關閉的門,眼裏的怒火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燒燬,坐在牀上怒不可遏,可一想到現在她在別人手上,連力氣都使不上來,氣也只是自傷身,應該冷靜下來,想辦法找機會逃出去才對。伯特也説了不會限制她的行動,也就是説她除了使不上力氣之外,還是自由的,逃出去的機會大很多。

“我衣服在哪裏?”想通之後真冷靜問還留在房間內的傭人。

傭人走過去把牀頭櫃子下面遮好的衣服遞給她,哪是一套新來的衣服,布料很好,工藝也不錯,款式也很,真一看不是自己的衣服,就丟到一邊去“我只穿自己的衣服。我昨天穿的那件呢?”

“早上洗了。”傭人覺得她脾氣不好,小聲回道。

“去給我拿過來。不是自己的衣服我不穿。”真説。

傭人一溜煙跑出去拿着衣服進來,真緊蹙的眉稍平,想起伯特之前説的她的衣服是他換的,一陣反胃,抬眸問傭人“我的衣服真是剛才那傢伙換的?”傭人搖頭,雖然不明白伯特先生為何説謊,面對真強大的氣勢,還是如實相告:“不是,是我給你換的。”真鬆了一口氣,心裏的噁心也好了許多。對伯特的行為,卻更加不理解了,他到底想做什麼?

換好衣服下樓,午飯已經上桌,西式餐點很豐盛擺了滿滿一桌。伯特坐在餐桌上,側目看到穿着一件淺藍長羣的真飄逸地走過來,一笑:“怎麼不穿我給你買的那件啊?”

“我只穿自己的衣服,別人買的衣服我怕穿了會得病。”真微笑道,那笑容分外生疏冷淡,似是在告訴他,我們不,別跟我套近乎一樣,坐在離伯特最遠的位置。反正都離不開,也想好找到機會就逃出去,她自然不會虧待自己,不等主人開始就先吃了起來。

伯特看着自顧自開動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的真,眸中忖着笑意,起身,風度翩翩朝她走過去,單手撐在桌子上捱得她特近,親密無比,一側身就要親上去的姿勢,附耳在她耳旁“你不覺得身為階下囚的你應該更顧忌我一點嗎?”真目光一凌,手緊握刀叉,剎時一個轉身,刀叉皆朝他刺去,因為沒有多少力氣,攻擊力減半,伯特輕易就避開了,真雖然很想殺他,卻清楚現在的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沒刺到他也不惱,淡淡道:“觸及危險地界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哦。下次,可不一定會這麼幸運了。”若不是打了藥,剛剛她手上的刀叉絕對刺進他的喉嚨,伯特有這樣一種深深地覺。看着出手狠辣,卻雲淡風輕的真,伯特深邃的五官染了幾分笑意,不愧是她看上的女人,囂張十分,霸氣十分,果然夠獨特。

“希望我殺死你的時候,你也能笑得出來。”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轉身繼續慢條斯理地吃着午餐。她已經好幾餐沒吃了,本來就沒有力氣,再不補充點體力怎麼想辦法逃出去。

“我期待着。”伯特眼神一亮,好似真的很期待一樣,坐在她旁邊。真瞥了他一眼,蹙起眉,真夠變態的,竟然期待一個想殺他的人殺他。反正也不管她的事,繼續吃着早飯,絲毫不介意一旁的伯特。她十分自信他不敢拿她怎麼樣,只要沒有超過她的底線,她也懶得理他,畢竟打也打不過,罵他她嫌費勁。她主張行動派。

這屋子裏的傭人也是見慣市面的,看到真剛剛刺殺伯特的一幕,臉上雖然有赫,卻並未驚叫出來,轉而若無其事站在一旁,彷彿沒看到這樣一幕。

吃飽喝足,真放下刀叉,很直接的就問伯特“我可以出去嗎?”她早就知道答案,所以也不需要迂迴,只是確定一下而已。

“你的行動範圍侷限於這個家裏。”伯特接過傭人遞上的咖啡,端在手上,聽到真的話覺得好笑似的,還未笑,便從真的臉上看到她並未對答案抱有期待,於是回道。

“我知道了。”真起身,正上樓,伯特蹙眉道:“我是知道中國人有睡午覺的習慣,可你似乎睡得時間也太長了點吧。”真停在樓梯處,回頭看他,長髮在空中劃出萬種風情,她嘴角噙着一抹冷嘲“請不要給自己找台間,更不要拿我做墊腳石。我只是想離你遠一點而已。”説什麼睡午覺,她只是不想看見他,想離他遠一點而已。

伯特愣了愣,反應過來她是在罵他,也不惱,嘴角勾起一抹孤度,低頭去品着咖啡,淡淡道:“晚上本來有一個宴會需要出席…”

“什麼宴會?”真不等他説完急忙道。

伯特抬眸看向她一臉急切的摸樣,知道魚兒已經上鈎,笑得越發燦爛“我以為你不想去。”真走過去,坐到他對面,彷彿她不是他抓回來了,任舊是自由身,和他平起平坐地談着條件“説吧,你想怎樣?”他言語中的意思透着要帶她去,不管這是什麼宴會,只要能出這個屋子,她逃出去的機會就會大些,她一定要爭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