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雪山城打架事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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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頭的家也是一個大大的石頭房子,羽化很是驚歎他家的房子居然和東陸的宮殿差不多規格,那麼高,那麼大,走在裏面説話居然還有回聲。尤其讓羽化的驚歎的是,這裏的傢俱…
“這些東西算傢俱麼?為什麼都是這麼…這麼原生態?”同伴們其實都是這樣的問題,走進這個宮殿似的房子,所見到的桌子椅子幾乎都是用石頭做的,基本上就沒怎麼打磨過,往往是一塊石頭上面放上一個更大的石頭就成了桌子。然後就是所謂的牀了,全都鋪着厚厚的皮,這些
皮雖然醃製過,但顯然沒正經縫製過,還有些怪怪的野獸味道在上面。
“我忍了,好歹是張牀,但我還想問,為什麼你家找不着門?女孩子怎麼辦?一起睡嗎?我是沒意見,可是她們兩個好像很憤怒。”
“宮殿”裏的確有好幾間寬敞得過分的小房間,無一例外地沒有門,不僅是門,窗户也沒一個。女孩子就算睡覺穿着衣服,可換衣服怎麼辦?羽化很認真地建議默羽和路然玥換衣服的時候他可以負責站崗,但是默羽和路然玥只是用很鋒利的眼睛在割他的臉。
“你爸媽呢?”鐵釘阿朵拉跳上一個大大的桌子,他站在上面發現這個桌子就足夠他睡覺的時候隨便打滾了。
“別的地方,我成年,自己住。”虎頭不知從哪搬出來一個陶製的大甕,“客人,喝酒。”早就聽説夸父家家造酒,卻是不知道那酒味端的濃烈,聞一聞也是讓人頭暈,再看那酒,思無
這個能喝酒的傢伙都咧了嘴。
“這是酒麼…泥漿啊…”夸父的酒號稱“天下第一烈”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夸父的酒實在是沒什麼賣相,那酒渾濁如土,也不知道經過了幾道蒸釀手續,看上去就沒什麼胃口。思無
試着喝了一口,頓時仰面栽倒在地,掐着自己的喉嚨説不出話。
默羽大驚,急忙跑到他身邊,就見這傢伙睜大了眼睛嗬嗬地氣,狀甚辛苦。
“有毒?”羽化翻起眼睛瞧着虎頭。
虎頭還是憨憨地笑,“男人,烈酒。”思無了半天才叫苦,“這也太烈了,直接就是
了火下去。”鐵釘阿朵拉冷冷地笑道:“普天之下,只有河絡和夸父是愛酒的。”他直接用手撈了一捧放進嘴裏。
然後大家都看着這個小人兒在四處晃悠,步法極其詭異。
“呵呵,酒啊,姑娘啊,姑娘啊,酒啊。”河絡少年胡亂説着什麼,不一會兒就趴在了地上。
“呸,也就這德。”思無
罵道。
羽化跳上一張牀,左看右看也不踏實,就像是踩在了犛牛背上,最後一聲嘆息,“這可怎麼睡啊?趕了這麼多天的路,還以為能好好睡上一覺的。”這是最大的問題,最是難到了默羽和路然玥,兩個姑娘死盯着虎頭,期待他能拿出個有效的方案。
虎頭一個勁地點頭,“嗯嗯,休息,睡覺,好。”
“…”羽化等人琢磨着夸父一族大概是沒有什麼別之分的。
結果睡覺之前默羽和路然玥押着虎頭搬了兩塊大石頭堵住了自己房間的門,這讓羽化和思無覺有點鬱悶。
更鬱悶的虎頭,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睡覺還要關門,“女人,怕冷。”對於這樣的結論,羽化和思無都不願動嘴爭辯了。
可是最鬱悶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羽化和思無索
坐在牀上,呼呼地吐着悶氣,那樣子明顯是受到了極大的困擾。他們累了一天,剛剛睡過去就被奇怪的聲音
醒了,彷彿置身於一個聲音形成的漩渦裏,那些聲音從四面八方侵襲過來,帶着不可抗拒的魅惑,讓兩個青
風華的男子無法逃避,而且身體裏的血
似乎也要燃燒起來。
“這還怎麼睡啊?”羽化苦惱地託着腦袋發愁。
思無也納悶,“夸父的夜生活真是少。”鐵釘阿朵拉不知從哪蹦了出來,也是
為難的,不過他顯然瞭解夸父更多一些,“夸父一族的信仰裏,**和
神是相剋的,
神上的神秘體驗往往出現在**最疲憊的時刻。這時候**放鬆了對
神的控制,
神才可以與星辰共鳴。他們總結出了神秘體驗產生的幾個要素:虔誠的信仰、強烈的情
、疲憊的身體。為此,他們往往通過格鬥、登山、無休止的勞作、痛飲大醉甚至歡愛來讓自己的**疲憊不堪,讓自己的
神獲得放鬆,產生神秘體驗。”
“什麼是神秘體驗?”思無問。
“大概是類似於輕飄飄的東西,就是很輕鬆很輕鬆,可以飛起來的覺。”羽化一撇嘴,“那不就是毒品了?”
“具體的我不知道,我也是以前聽玉珈蘇行説的。”鐵釘阿朵拉耷拉了腦袋,悶悶地説:“我想蘇行了,我想阿洛卡了,我想了,我還想…”
“還想梅里特蘭了?”羽化賊笑不止。
思無奇道:“誰是梅里特蘭?”
“阿朵拉的小相好。”思無於是也賊笑起來,把個河絡少年羞得抬不起頭來。
可是這一晚到底是沒法睡着,三個傢伙被夸父歡愛的聲音得抓耳撓腮,也不知道那邊兩個姑娘是不是也苦惱得想殺人,只有虎頭的呼嚕聲從未斷絕,似乎睡得還
香甜。
第二天醒來的虎頭髮現這些朋友一個個都是黑眼圈,神萎靡,隨時可以倒下的樣子。
“早上好。”虎頭還是很懂禮貌的。
眾人卻想着早上是很好,至少不用聽那些讓人臉紅的聲音了,當然晚上是非常不好的。他們已經決定馬上啓程,再不留在這個鬼地方了。
出得門來,還沒來得及享受一下明媚的陽光,就看到呼啦啦一大羣夸父圍在門前,將偌大的陰影籠罩了他們。昨天還非常熱情的夸父們現在看上去都很不高興,有些夸父正嘰裏呱啦不知説些什麼。
“看來是衝着我們來的了。”羽化拿胳膊捅思無,“你昨晚跑出去好一會兒沒回來,是不是去勾搭夸父女孩子了?”思無
大怒:“前後不到一刻鐘,我能幹出什麼來?”
“一刻鐘能幹很多事了,在東陸那邊,一刻鐘足夠奪取一個女孩子的初吻了,然後女孩子被得上吊投井抹脖子。”
“那不是魔王乾的事嗎?你不也偷偷溜出去了好半天?”
“我那是去撒了,虎頭家裏沒廁所。”默羽和路然玥立刻伸手抓住了鐵釘阿朵拉,那眼神再度鋒利起來,可憐的河絡少年覺得自己正在經歷着比殤州風雪更嚴酷的冰冷。
“我不知道他們幹什麼去了!”鐵釘阿朵拉大叫起來,“奪取女孩子初吻的事情我又沒看到,他們武功那麼高,我也跟蹤不了啊。”羽化和思無很小心地閉了嘴,然後磨蹭着腳步悄悄後退。
虎頭了上去,和那些夸父一起嘰裏呱啦。一會兒之後他哭喪了臉,沒
打采地説:“夸父,沒有師傅,人族。”至此羽化等人才明白過來,原來夸父從來沒有被人族教授武技的先例,看上去這好像是一個屈辱的事情。
羽化不在意地走上前,“看不慣啊?我就教虎頭怎麼使用力量也不行?看不慣就拉倒,想打羣架麼?你們找思無打去。”然後瞪着虎頭,“你去翻譯,照實翻譯,最後那句最重要。”虎頭為難地繼續和族人説話。
思無一邊冷冷地笑,“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能!真打起來,我肯定不幫忙。”
“…”虎頭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比武。”
“我就知道要打架,反正有思無頂着,怕什麼?”羽化仍是不在意的表情。
思無惱恨地瞪着他,“你除了惹禍還能幹什麼?”
“唉,我也知道自己幹不了什麼,那什麼半夜出去奪取女孩子初吻的事我就幹不了。”
“我也幹不了!”這兩個人還在吵,默羽在一邊木無表情地看着,也不説話,可是路然玥已經煩死了,直接跟虎頭説:“不就是比武麼?單挑還是羣毆?地方選好了沒?要打趕快,我們還要趕路呢!快點打完,快點上路。”這話一出,其他人都是暗自咋舌,這時候路然玥的皇家威儀才顯無遺,可是她説這話時沒人覺得很高傲,反而有種任
,那是女孩子特有的任
,總是讓人覺得應當如此。
當虎頭把她的話翻譯出來,夸父們怒了,他們想不出為什麼一個女孩子竟然敢這麼大口氣,怎麼可以在男人面前撒野?
夸父們轉身就走,再不理這些客人了。
羽化一頭霧水,扯了虎頭問:“都是嘴把式?呃,就是説,你們夸父都只會動口不動手的?”虎頭氣地看着族人走去的方向,“祭台,比武。
““原來你們打架也很正規啊,居然還要進行儀式的哈。
“羽化笑道,”思無,你不用擔心,他們是單挑的,我相信你哈。
“思無惱火地推開他,大踏步隨着那些夸父走,“關鍵時候就得看大俠的!魔王靠邊站!”
“哎?你當魔王是軟柿子嗎?大俠了不起?大俠全都窮得隱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