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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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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人的影像閃過豆子的腦中,不多説,連忙打電話到台中找人求救。

“鈴…鈴…鈴…”

“喂,水昆妹,你救救我吧!”

“丫?什麼事?你怎麼了:”温柔可愛的水昆妹的聲音從電活另…頭傳來。

“我…我最近好忙丫…每天要忙着上班,還要忙着幫人家設汁東東,還有很多的飯局…”

“丫你是大忙人咩,沒事錢賺醬子多做什麼?瞧,現在得到報應了喔!”

“輪家才沒有呢?輪家再努力也沒丫巫的千分之一哩。我告訴你啃!丫巫那恐怖的女人又出了一本新書了,然後剛又打電話來告訴我她又寫了一本新稿…”

“天丫…她的神是從哪兒來的丫?豆子,你確定她不是外星人嗎?”

“呵呵,她真的是人啦…”只是不是很正常的人種,否則淮能在一個月內寫了兩本書,然後還要上班、上網和看她家親親。

“你要不要幫人家啦?”

“什麼事丫?”

“你先答應人家嘛!”豆子不依的耍賴着,非要她先答應才説。

“好啦!什麼事?”

“丫巫新書的序人家寫不出來啦,你就幫我寫吧!”呀呵,找到代言人了!

“丫?你説什麼?”一下子青天霹靂打中了水昆妹的身子。讓她的聲音一時之間不穩了起來。

“好了,就醬子,今天晚上要傳給我唷,掰了!”不等她回神就把電話掛了。

嘻嘻嘻,解決了一件事,真好!丫,再來喝喝親親丫巫給的花茶,看本書吧!

水昆妹的第一次水昆妹什麼!要我寫序?

這種事怎麼落到我的頭上呢?

什麼?!當晚稿?!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耶!(以混為宗旨的水昆妹…我,當場因不能再打揮邙發出慘絕人寰的哀嚎。)原本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看着電視、喝着汽水,享受着美麗週末夜的我,突然接到河詮姑娘遠從台北打來的電話,當我接起電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河詮姑娘像鬼魅般縹緲悽切的聲音時,我全身上下的寒全都不由自主的立正站好,(我當時正在看恐怖片,聽到這種聲音,真是#…—%—…)原來河詮姑娘正被一托拉庫的工作纏身,忙得焦頭爛額,被得快要“花轟”了,整個人處於崩潰的邊緣、虛的狀態中,所以聲音才會如同七夜怪談的貞子般嚇人。

而我們巫姑娘也“湊巧”在這種非常時期要河詮姑娘為她的新作寫序。(巫,説實話,或是你故意要死這個平時專愛整人的豆子?如果是的話…太好了!呵呵!)於是我們那可憐(惡!)、無助(惡!)、無辜(惡!)的河詮只好轉而向足智多謀、天賦異秉又悲天憫人的水昆妹求援:(惡,惡、惡、自己也看不下去了。)好吧!既然河詮姑娘這麼誠心誠意的拜託我,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和有可能“幺”得到巫姑娘的新作份上,(呵呵!這才是我寫這篇序的真正企圖!)我就把我的“第一次”獻給我們巫姑娘了。

巫,我就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丫!

而現在,問題來了。

寫序.我是第一次耶!怎麼寫啊?而且我第二天·大早要起牀,就算我只犧牲一些寶貴的睡眠時間,也只剩三、四個鐘頭的時間了…(水昆妹的頭忽然變大,不知道會不會變得更聰明?)不能混了,快想、快想,腦中一片空白。(此時只有伍佰的歌在腦中響起…上帝救救我,我需要的是勇氣啊…)我想,我還是為各位讀者解答巫、河詮和我的三角關係好了。

河詮和我是十幾年的老損友,我常説,認識地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不幸,而她也説,認識我是她這一生中最大的悲哀,所以説我們兩入之間的這種孽緣就不用多提了。

至於河詮和巫,我一直懷疑她們是否有“某種關係”兩人黏得可緊了,不管在網上還是見面,只要一碰上,兩人就不免要來點親親抱抱的半限制級場面。

而我呢?我和巫姑娘的恩怨可就説來話長了。反正篇幅還長得很,就聽小妹我從頭道來這一段友不慎的故事吧!

話説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河詮説要介紹一個作家給我認識。哇!想我水昆妹這種卑微的小人物可以和作家見面,這是多難得的機會,於是我二話不説,懷着忐忑不安的緊張心情,由台中專程北上和我的老損友碰面。

我們一羣人驅車來到巫姑娘香居的巷口等待着她的出現,我可是緊張得手腳直冒汗,方向盤都讓我握濕了一大片,心中直對着即將出現的人兒不斷的想像着。

誰知我們一等再等,卻始終不見伊人出現。好不容易在河詮的電話攻勢之下,伊人終於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當她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那一剎那,引來眾人的一陣驚歎,我想只能用豔光四來形容她的身影。相形之下,滿頭稻草、一臉蒼白的我,真是覺得見不得人,恨不得找個地躲起來。

後來才知道我已經很緊張了,但想不到巫比我更緊張,她竟為了和我碰面,還特地去洗頭洗得美美的、化妝化得漂漂的、衣服穿得辣辣的。哇!我何德何能:正當我覺得無地自容時,巫姑娘出淺淺微笑,甜甜的對我説聲“嗨!”在此敬請各位讀者和各單位密切注意,若無急切之必要,儘可能的不要和巫姑娘説話。我想地一定是天山派或是星宿老仙的後人,並且將他們下的“化功大法”運用到出神人化的境界了,要不然怎麼連説話都會讓人“功力盡失”?

我可一點都不誇張,聽她説話那種細細軟軟又“ァ”得讓人“凍未條”的聲音,任你自認是硬骨鐵漢、剛毅不屈之人,也要全身為之酥軟無力且飄飄然的忘了我是誰。所以如果你骨質不夠堅硬、意志不夠堅定、功力不夠深厚,千萬不要輕易嘗試。可怕、可怕,巫姑娘的神功真是太可怕了!

自從上次和巫姑娘見面過招後,我水昆妹的“水昆功”被巫姑娘的聲音,和她連篇笑死人不償命的笑話,及各種烏龍事蹟得我功力大失,差點走火人魔,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在我功力尚未回覆之前,只在網上和巫姑娘瞎掰鬥法。

所謂保持距離,以策安全,等本姑娘好休養一陣,功力完全回覆之後再行挑戰巫姑娘的“化功大法”(其實足我最近沒空北上,要不巫姑娘的“化功大法”早要敗在我的“水昆功”之下了,嘿、嘿!)在此,我謹代表醫療單位和環保單位謹慎的向巫姑娘提出呼籲,收斂一點,不要再拿着你的“化功大法”四處的危害人間,免得一天到晚有人;仁骨科,腦科求診,又或是環保人員整天要掃着滿地的雞皮疙瘩,這樣太不仁道了。

時間是半夜一點四十一分,我的瞌睡蟲已經不斷的在呼喚我了,我決定暫時收筆。各位看倌若知我水昆妹的“水昆功”大戰巫姑娘的“化功大法”結果如何,請靜待下次巫姑娘想不開找我為她寫序時吧!

(呼!終於寫完了我的‮女處‬作,功德圓滿、功德無量,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