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荒蕪的心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想逗逗許依依開心，就説了個尬笑話給她聽:“昨天我在車站看到黃曉明瞭，他過安檢的時候金屬探測儀響了，工作人員説他是個鐵憨憨。”她微微笑了笑，我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我問她:“今天去哪裏過生呢？”她説:“家裏就好。”

“那我去買菜。”我隨即便出了門，臨走前對她説到:“你今天衣服多穿點，冷。”有人説，男人最沒用的就是一事無成的温柔。我工資很少，自考專科學歷並沒有派上多大用場。我會給許依依買零食、買炸雞、買衣服、買化妝品，現在還欠支付寶好幾千元錢。

房租、水電費、常開銷累計起來，經常是入不敷出。

我已經斷了治療我在許依依面前陽痿的念頭了。我在擼管時一切正常，甚至一天多次，可面對許依依，就完全硬不起來。

她心涼的原因大部分就是因為我只對她不舉吧。

上次我們因為這個吵過一次架，所以我們都不想再次因為這個吵架，相互間都有了些理解和包容，可情變淡了也是事實。

我沒有見她夜間出去，就算有，也是很快就回來了。我開始懷疑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對她產生了誤會，她和我在一起後確實對我忠心不二，就算有，也是我們確認關係以前。

她願意和我回江蘇，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在去買菜的路上，聽着徐海俏的。

“想帶着你南下，受四季的變化，看着窗前的花，靜靜發芽，長成了牽掛。

遠離世俗的嘈雜，走過秋又一夏，微笑都變成了最美麗的情話。”心裏又躁躁的難受。我去菜場買了許多類和蔬菜，又去超市買了牛排和油炸冰淇淋，最後去蛋糕店取已經訂好了的蛋糕。

蛋糕上用油這樣寫到:“老婆我愛你，生快樂。”這是真摯的表白還是無奈的宣言呢。

我提着超多東西，回到了住所。看到浴室在嘩啦啦的放水，原來許依依在洗澡。

我把東西放下，不聲不響地就進去了。

她正在用沐浴塗着身體，兩隻大子立着，頭飽滿，下身的陰被沐浴粘在了一起，口微開着。

我去親她，她沒有拒絕。我又用手撫摸她的房，在她的陰户上‮撫‬着，摸她的大股，只是身體毫無反應。

今天我吃了兩粒偉哥，因為今天是她生，我想給她帶來久違的親近。

可雞雞依舊毫無反應，我心有餘悸地問她:“要不要我看看av，那樣能硬起來。”她説:“不用了。”表情裏都是淡漠。

我親完摸完她，就去做菜了。菜真的超多，我起碼煮了三、四個小時，才把一桌的菜擺好，生蛋糕擺放在最中間。

我叫她:“依依，菜都煮好了，來吃吧。”她走了出來，看到了一桌的菜，並沒有像我們剛認識時那樣，被我所温暖到，而是將一切視為平常了。

我將生蛋糕上的蠟燭點好，給她唱生快樂歌:“豬你生快樂，豬你生快樂，豬你生快樂，豬你生快樂…”因為是唱歌，所以我把“祝”唱成“豬”她都沒有聽出來。

“老婆，我愛你，生快樂。”我説，同時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她臉上的表情也是比較放鬆的，也許也高興吧。

“劉念。”她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問:“怎麼啦？”她言又止，吐吐的，後來好像鼓足了勇氣，對我説:“我要走了。”我的耳朵嗡嗡的響，我的病被勾起，頭痛裂。

她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也是哭了出來“我也不想。”她的眼淚順着她的眼角下來“我沒辦法了，我堅持不住了，我必須要走了。”我也早已失聲痛哭。…許依依離開了我的生活，後來她經常給我打電話，我接了都不説話，聽她説完，然後“嗯”了一聲，説“我要掛了，拜拜。”後來我把手機飛行模式打開，索不再與外界接觸，就那麼上班下班，回家幹充氣娃娃。

我的生活，似夢非夢地，又回到了原點。無邊的孤獨籠罩着我。

現在已經是寒冬了，外面正在下着純白的雪，那是我兒時特別喜歡的純白。

在浙江，我好幾年看不到一場雪，就算下了，大部分都是帶着雨水的。

純白的結晶落到地面，轉眼消失不見，一場微雪，就像我們的愛。

許依依不在了，我只好自己出去看雪，好大的雪啊，從天空中一點點地飄落。

隆冬時節，我凍地瑟瑟發抖，卻又摘下手套，堆起了雪人。

我堆了好久，才出兩大坨雪球，看起來就像排物一樣。

我堆好雪人，又撿起積雪，成雪球，去砸那些掛着雪花的松樹，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看起來分外的美好。

我有些累了，就躺在雪地上睡覺，冰冷的積雪緊貼着我的臉頰，我竟不知不覺睡着了。

醒來後天已經黑了，雪也停了，四周是一片黑暗。

我回到了住所，有些想念許依依，她從我的生命中路過，給我帶來了歡樂。

我打開手機的飛行模式，期盼着微信能突然跳出她的消息，可是這次並沒有。

從前她會給我發很多消息，我看到了，都是簡單地回覆一個:“嗯。”然後不管她説什麼，我都回復:“嗯。”後來我把飛行模式打開，好幾天與世隔絕，她發來的消息也越來越少。

今天我異常想念她，想念她貼在我的耳畔，呼出熱熱的氣。想念她與我做愛，微笑着看着我，想着想着，我的陰莖就起了。

這是幾個月來，第一次想到她時，陰莖起，我欣喜異常，連忙給她發信息:“依依，我的陽痿好了！”可微信提醒我的卻是:“消息已發出，卻被對方拒收了。”我打她的電話，也提醒我:“您撥打的用户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我知道，她把我拉黑了。我心想，我電話打過去，她應該能看到提醒吧。

我又給許依依發了一條短信:“依依，我很想你。”我覺得過段時間，她肯定會把我解除黑名單，然後給我發一長串的信息，就像她剛離開我時一樣。

想着想着，心裏就異常的安穩，不久後，我也就睡着了。…

現在又是一個盛夏，所有的花都開好了，靜靜地停留在時間裏。

我獨自生活着，不朋友，也不談女朋友，更不去酒吧買醉、嫖娼，只是一接着一的煙，到肺裏像冒了火一樣。

我很少淚，情淡漠。也不去向誰訴苦，煙灰缸裏的煙灰像極了焚燒殆盡的愛情。

想起許依依時，沒有任何的愛與痛楚，只是會記得，她的笑顏和含情脈脈的眼神。

烤火的七月，燃燒着的城，一顆荒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