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沉香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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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依依穿着邁克爾·歐文英格蘭10號球衣,為何我有一種猥褻自己偶像的覺呢。
“我愛你,劉念。”她冷不丁地説出了這句話。
我的心一下子被振動了,她是有心靈應還是什麼,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給了我最大的安穩。
“依依,我也愛你,我不想只是説説而已,我要努力存錢,然後讓我們的生活變得更好。”她轉過身,對我笑了笑,我的心,也隨即被她帶到了天堂。
來到小學時,小朋友們已經開踢了,遠遠地看到我來,他們將球踢給我,我將球停住,再踢還給他們。
孫耀對我説:“大哥哥,等你好久了。”
“不好意思啊,我來的有點晚。”我有些抱歉,剛才和許依依的纏綿令我身體一陣清。
我看了看許依依,她正像個乖巧的小女友一樣,貼在我身側。
“這位大姐姐是誰啊?”彬彬問我。
“我老婆。”我自豪地説。
這是我第一次用老婆來稱呼許依依。許依依今天乖巧地令我發,她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比如在我放鬆的時候一把扯下我的蛋蛋。
“哦哦,大哥哥有女朋友啦。”他們笑嘻嘻地傳開。
我也很高興,萬年單身的我終於風光了一把,那酸,簡直不敢相信。
我一來,就指揮他們分組,用衣服顏來分,顏深的一組,顏淡的一組,然後用兩個障礙物當球門,萬惡的學校,我們踢球踢的好好的把球門收走了。
我和許依依一組,因為我們都是穿着淡顏的衣服,我是淡灰,她是純白。
許依依喜歡穿裙子,我也喜歡看她穿裙子,來小學場踢球,她依舊穿着裙子。我心想,許依依跑起來,前動來動去一定非常的壯觀。
比賽開始,孫耀發球,他是我的好搭檔,有着拼命三郎的搶球神。同組的還有外國小孩,那是一個會説韓國語和本話的小孩,額,具體地説就是會説這兩國罵人的話。
我接到孫耀的回傳球,直接帶球試圖挑戰五人。
我先是踩單車過掉一人,再使用梅西式的急速變向過掉兩人,面對最後三四個防守球員,我一腳遠,球擦着障礙物滾遠了,真是可惜。
今天我狀態不錯,估計能進不少球。
不過足球是一項團隊運動,老是自己單打獨鬥也不好。再一次接到回傳球時,我把球傳給許依依,對她説:“依依,你試試,向前踢。”
“哦。”她在半空中比劃了半天,一腳出球,球卻滾到了對方球員腳下。
“沒事的。”我安她“次踢嘛。”在她出腳的一瞬間,我的鷹眼捕捉到了她黑白相間的小褲褲,那酸。
純潔的小朋友來我家玩遊戲時,高空跳傘的小遊戲明明都能看到內褲,他們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而我,會盯着內褲看好久,在他們這個年紀,我已經在玩衣小遊戲了。
我一直在場上跑啊跑的,既要搶又要回防,還要盤球突破,很是累人,許依依也是,跟着我跑來跑去,我都擔心她的小身板能不能頂得住那麼劇烈的運動。
果然,沒過多久,我就看到許依依前在劇烈地起伏着,大咪咪也一動一動的,真是人間好風景。
我問許依依:“依依,你累了嘛,要不要休息一會。”
“有點累啊,我去坐一會。”
“去吧。”她隨即去球場邊的空地上坐了下來,裙子口正好對着我,胖次真美妙啊。
一場比賽下來,我進了5個球,但球隊還是7:9輸了,令我很是鬱悶。
我對他們説了再見後,和許依依一起回到了我家。
回到家後,許依依對我説:“明天我也帶你去我經常去的地方玩玩。”我有些好奇“什麼地方啊?”
“酒吧。”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雖然我自己也不怎麼正經,但也知道酒吧裏的生活是多麼的糜爛,我沒有去過酒吧,也不想主動去尋歡,可我心愛的依依,為何會是那裏的常客呢。
我有些沙啞地問許依依:“依依,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去酒吧玩的。”她説:“以前經常和姐妹們一起去玩,現在很少去了。”我心想還好,現在也不是經常去。可那次閃過的不安念頭又在我腦海中作祟了。我告訴自己:要相信依依,和她談戀愛,信任是最基本的。
踢完球,我們都有點累,刷完牙洗好臉就準備入睡了。
夜裏是那麼的靜謐,沒有聽見知了不朽的眠歌。我在黢黑的夜裏看着許依依,我又對她瞭解多少呢。
第二天晚上,我就跟隨許依依去了酒吧,這是我第一次來酒吧。還沒進門,就聽見一陣喧鬧聲。
我知道,這裏棲息着人類中的惡魔,無數男人在酒吧門口等待,如果有女孩醉倒了,就帶去賓館*,俗稱“撿屍”。許依依的表情很是平淡,她似乎常來這裏,已經習慣了這裏的喧鬧。
而我,卻有種無所適從的覺,雖然我很氓,但也留存着一些羞澀,沒錯,就是羞澀。
我其實也有保守的一面。進了酒吧,就聽見喧鬧的聲音吵成一片,但依稀還能聽見酒吧歌手的歌唱聲。
這位孤獨的歌手,在用歌聲,抒發着自己的愁情。
“翻開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寫着許多事,都是關於你,你討厭被冷落,習慣被守候,寂寞才找我。我看見自己寫下的心情,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後頭,等你等太久,想你淚會,而幸福快樂是什麼…”這首歌是周傳雄的,年輕的歌手夏婉安也翻唱過,我卻更喜歡周傳雄的本。我特能理解寂寞才找我的心情,而如今,卻像一個局外人般,聽着歌手在歌唱。
許依依突然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去吧枱上點些東西喝。
我於是跟着她來到了吧枱,她點了一種我不認識的雞尾酒,有個奇怪的名字叫“龍舌蘭出”。我只聽過血腥瑪麗。
許依依問我:“你呢,要點什麼酒?”我看了看繁多的酒類,説到:“啤酒就好。”於是,我就抿着啤酒,饒有興趣地聽着歌手的歌唱。
我眼前不時出現各種酥大白腿,我強裝鎮定,想讓自己表現地像個正人君子,可眼睛還是止不住地瞟來瞟去。
有人説,城市像一個大熔爐,越是繁華的地方温度越高,也越容易滋長罪惡。
沒一會,我就聽到一個男人過來和我的依依搭訕,言語裏幾近下。
“美女,出去玩玩不?”我突然有一種無名怒火,騰地站了起來。
那個男人看了看我,輕蔑地説:“怎麼?你女朋友?”許依依過來安撫我的情緒,對我説:“酒吧裏這樣的男人很多,別管他們就好。”我盡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看着那個男人走遠,才慢慢坐了下來,覺心跳的厲害。
“依依,以後別來這樣的地方了好不好?”
“我又沒做什麼,就是過來和姐妹們喝喝酒,有什麼啊。”我卻嘆了一口氣,有一種駕馭不住她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