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鋼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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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我就睡在許依依的牀上。我是一個奇怪的人，有些不合羣，所以每當出現一名女時，我都想緊緊握住，唯一例外的就是初中的那個像男孩子的女孩了。

悲劇都有深刻的淵源，我在小學曾受過校園暴力，所以對同學和人缺乏信任，那個無辜的女孩被我劃分到欺負我的人裏面了。

多年後，我依舊懷念初中那段時光，只是很少會想起她。可她還是偶爾會出現在我的夢裏，我知道自己很混蛋，明明有了許依依，卻莫名其妙地想起她。

是不是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所以大部分和我接觸過的女孩都會受到我帶來的傷害呢。

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同牀共枕，在認識許依依前，我曾找過一個小姐。那時，我去椒江‮試考‬，狀態神勇。事實證明我報的三門‮試考‬全部通過，而且分數還不低，每當想起當時的英姿，我就十分的懷念。

本來我已經對心生厭倦，我打了將近十年的飛機，我渴望的是愛，温柔的注視，而不是單純的活運動。

但失敗的網戀令我無可奈何。初中的那個女生也許就是我純潔的白玫瑰，而我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把握住她，後來出現的女，或許只是熱烈的紅玫瑰，全都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只留下疼痛。

我身旁睡着許依依，我卻回憶起了我不堪的過往。

那時，我在‮試考‬前一夜的賓館裏看到了從門縫裏遞進來的小紙條，上面是一個半酥的誘惑女子，並配有文字，大概是學生妹‮婦少‬上門服務啥的，我的反應是把它碎，扔進垃圾桶裏，然後洗臉刷牙睡覺。

可我突然就睡不着了，身體裏躁躁的難受，我當時還是一個‮男處‬，我深信我這輩子都是一個‮男處‬，這樣美好的事物與我無瓜。

於是我起身從垃圾桶裏撿起那張紙條，仔細地看看，將它鋪平，放在洗手池上，然後又去睡覺。

我心裏在掙扎，我心想，這樣的事沒有愛就不要去做。可我又想起我的初戀了，那個叫王琪的女子，那段愚忠卻換不來好結果的戀情。

也許是出於一種報復心理，也許僅僅是找個藉口，我起身拿起放在浴室的小卡片，撥打了上面的電話號碼。

我很緊張，我那時在生活中，從來都是很正經的一個人，人面獸心。撥通了電話後，我竟有些結巴，裝着膽子問:“請問你那裏是不是有服務？”她説有，告訴我:“一次400，全套500，包夜800。”那時我很老土，還沒有開通微信支付，身上就400多塊，所以只要了一次的服務。

我問對方:“那個人多久能到？”她説:“十分鐘左右吧。”放下電話後，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竟有些眩暈，也有些興奮。

我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着，我焦急地等待，時不時看看時間。

我等了將近半小時，我以為那個人不會來了，可這時門鈴響了，我只穿着上衣和內褲就去開門，看到一位穿着牛仔外套和牛仔褲的女，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濃妝豔抹、半酥，也沒有穿着絲襪。

她進了房間後，就坐在牀前，我的身體不自覺地抖動着。她問:“你怎麼一直在抖呢？”我回答:“沒事。”因為太緊張了，我都不敢看她，也不敢亂摸。

隨即她就下了褲子，我看到了她天藍的內褲，此時的我，還是沒有任何行動，只是呆呆地看着。

然後，她下了自己的內褲，我看到了濃密的陰，黑黢黢的，我竟調轉視線，不敢看她。

她對我説:“穿着內褲做什麼，掉吧。”我就把自己的內褲褪到了小腿處，她過來擼了擼我的包皮，我並沒有硬，也沒有覺舒，只是覺包皮被向上翻地有點痛。

她説:“你這樣怎麼做，把內褲下來。”我便把內褲完完全全下，扔到了一邊。

接近她以後，我便隔着罩去摸她的，她好像特別急着完事，馬上下了罩。

我指了指牀頭櫃上的安全套，問她:“要不要安全套？”她説:“我有。”她將安全套套在我的雞雞上，並沒有我的雞雞，讓我躺在牀上。

我老老實實地躺下，她便坐在了我的身上，動了起來。我看過一則新聞，女上男下位做愛，由於用力過猛，男人的雞雞斷了。

我很害怕，驚呼到:“會斷的！”她説:“不會的。”然後問:“你是不是‮男處‬？”我有些嬌羞，沒錯就是嬌羞，我嬌羞地回答:“是。”我沒有看清她的表情，我想一她的，可想到我要的只是一次的服務，就悻悻地停止了去她部的動作。

隨即她就在牀上躺平，我第一次和女人做愛，雞雞怎麼也不進去，她皺了皺眉頭，指引着我進去了。

她閉着眼睛，隨着我一點一點地着她，並她的部，她皺起的眉頭也漸漸舒緩。她的部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柔軟，甚至可以説是硬邦邦的。

我有一種不真實的覺，她長得不算好看，我心想，我的第一次，就給了這個女人。

她先是假裝快活地呻了起來，然後也懶得呻了，也許是怕引來警察蜀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