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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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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媽是我的,換別樣。’楊俐怎麼可以送人。

‘最重要的東西怎麼可以換來換去?’‘我的意思是能送出去的,玩具啦,鉛筆、娃娃什麼都行,只要能讓茉茉開心,你打阿打不過,用這個就贏他了。’恩恩半信半疑,不知道季聖理正提早傳授他求愛技巧。

‘真的,叔叔不會騙你。’看他誠懇的表情,恩恩真的開始覺得季聖理…滿好的。

‘叔叔,那你送我媽媽什麼?’‘這個嘛…嘿嘿。’他笑而不答。

很簡單…一顆心。?要不是一大一小信誓旦旦,楊俐實在很難説服自己相信恩恩臉上的瘀青是從蹺蹺板上跌下來的。

‘真的!’恩恩説。

‘我親眼看到的!’季聖理髮誓兼保證。‘差一點就接住他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我對不起你,我會負責的!’昂什麼責?又不是他的錯。她抱住恩恩,心疼地。‘怎麼玩蹺蹺板也會玩到掉下來,小心一點嘛。’‘對不起,媽。’楊俐吹吹兒子的臉,温柔地笑笑。她是個沒心機的女人,所以也就沒看見季聖理和恩恩默契十足的相互眨眼。

很顯然他已經獲得小傢伙一些些的認同了,好辛苦,不過幸福可期,他會繼續努力的。

説起來季聖理也夠會延展特權,相當地自動自發,不知不覺楊家慢慢增加了他的物品、形影、氣味…而且契合地與空間相融,就這樣讓人自然習慣他的存在,愛情之路順風吹。

‘聖理,我去買東西了,看家喲。’‘我會乖的。’他埋身桌前,正在畫畫。

他是個工作狂,加上有馬琮澤那麼樂愛剝削員工力的老闆,空閒時間實在不多,又不甘心犧牲和楊俐的約會,乾脆就把工作搬過來了,餐桌充作圓桌也很好用,簡直把她這兒當成第二個家。

楊俐穿好外套,走到他身後,臉頰貼着他。‘這是哪兒?’‘二樓書房。’他畫的正是她家的設計圖。‘兩面書牆,挑高四米、照充足,老爸一定會喜歡。’‘老爸?’‘嘿嘿,我先叫着習慣啊。’他側過臉,親了她一下。

‘聖理!’她忍不住嬌嗔,卻更被得寸進尺地給勾坐到他腿上。

‘你好容易臉紅呀。’‘誰教你每次都這麼出其不意。’她扯住他衣領,拿這傢伙沒辦法。以她是不該有這純情的反應的,可是當你對一個人動心,那怦然的覺卻是不分年齡。他湊近她,磨磨蹭蹭,眷戀啄吻,把時光拋到了一邊。

‘我一定要讓楊教授對我喜歡、滿意。’他一下又一下地親着她的嘴

楊俐突然停住,解讀他的意思。‘爸爸?聖理…他們不知道。’‘你沒提過我?’他覺得失望。

‘他知道你接下工作的事,其他的…我想等局面成再公佈吧。’她的臉皮薄,現在還説不出口。

‘局面成,那是什麼時候?’他想染指人家的女兒,這種事楊教授還是早點知情的好,因為據恩恩的説法這位老父很保護受過傷的愛女,早些給他心理準備可以減低刺,那他過關的機率就會提高不少。

‘我不知道。’‘你敷衍我!要是他回來才知情,以為我假公濟私賺了他的錢還拐了他女兒怎麼辦?’她笑説:‘你本來就是。’‘我當然是,不過不能讓他這麼想,我希望你的家人喜歡我。’‘他們會的,放心好了,我爸媽都是明理的人。我喜歡你,恩恩喜歡你,他們也會喜歡你的。’她拍拍他,輕盈地跳下。‘我要走了,待會兒恩恩回來,告訴他晚上有好吃的起士卷。’那是她最會應付的菜

季聖理又貪心地吻了她一次才肯放楊俐出門,乖乖坐回去畫圖,哀怨地皺眉握筆。

他覺得現在的局面就很成了,他要她,一點也不懷疑。早説晚説有何差別,浮上了枱面可以順理成章考慮未來,她猶豫什麼。不好意思嗎?還是有所顧慮?

門被推開,是恩恩回來。

‘嗨。’他看了季聖理一眼,不吭聲,躲到沙發裏。

吧嘛?一臉受了委屈的模樣,誰又欺負他了?他靠過去。‘你今天去茉茉家好不好玩?’恩恩不説話,整個人悶悶的。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吵架了?’小孩子嘛。

低哼一聲,恩恩竟然別過頭去。

怎麼小孩子會有這麼多問題!

‘別鬧彆扭了,有事告訴叔叔,我幫你。’他搖他肩膀。

恩恩轉過來,小臉可憐兮兮地,天真的眼睛泛着無辜的潤意。‘茉茉説她不理我了!’怎麼會,他們不是兩小無猜甜得很嗎!季聖理同情地看他。‘這很嚴重喔,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男生要對女生温柔呀。’‘我才沒有欺負她,而且我很温柔。’‘那她幹嘛不理你?’恩恩扁嘴了,覺得很委屈。‘叔叔騙人。’‘關我什麼事!’‘你説叫我把最重要的東西送給茉茉她就會開心,我今天送她啦,結果…她就生氣了。’有女人不吃這一套?‘你送她什麼?’‘初吻啊。’俊俏的童顏回答得理直氣壯。‘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嘛。’季聖理足足愣了三秒鐘。

‘你親在哪裏?’‘嘴巴。’喜歡的人當然是親在嘴上,電視都這樣演的。‘然後她就生氣了,罵我狼,還一直哭,我又沒有打她。’可是茉茉哭得比被阿揍了還慘,恩恩不明白為什麼。

季聖理清楚了,恩恩認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就是他的‮男處‬之吻,於是興致地獻給了最喜歡的茉茉,卻沒想過人家肯不肯,結果當然是把小女孩惹哭啦。哎!怎能難為一個六歲的小男生體會女孩子被吃豆腐的悲憤心情?恩恩也很無辜的,可是、可是…季聖理咬住下,忍得十分辛苦,終於無力地投降。

‘好小子,幹得好,你有前途!炳…’想不到這小表也有不聰明的時候。

本來還指望從季聖理那兒得到一點安的恩恩這下受傷更重,他居然在笑!這一笑把他們之間好不容易堆聚起來的友情也給一併笑垮掉了。沒有同情心的大人!

他瞪着季聖理狂笑的嘴臉,氣嘟嘟地甩步走開,躲到餐桌邊去,隨手拿筆用力用力地塗鴉。

他真是太沒良心了,在人家受傷的幼小心靈上灑鹽,季聖理邊笑邊咳。‘恩恩,呵…抱歉,你別難過,叔叔、叔叔…你做什麼?!’看到恩恩筆下的傑作,他的笑容凍住,差點沒瘋掉。

這個小表竟然用墨水筆畫了一隻超大型的皮卡丘,在他剛繪製成的設計圖上!

‘温、恩、緯。’恩恩歪頭看到季聖理的恐怖表情,再打量手下的‘畫紙’,也猜到自己闖了禍。

‘你不要命了嗎!’‘哇!’恩恩嚇得跳下來。

‘不要跑!’他沒看過這麼兇的叔叔,不跑才怪。

季聖理真的生氣了,追着恩恩。‘小表,你故意的對不對,別以為我想追你媽就可以為所為,給我站住!’‘我又不是故意的,叔叔自己不把東西收好。’‘你完蛋了!’‘救命啊!’他在院子裏抓到逃犯,撲住小小的身子,拽住了手腳。‘看我怎麼修理你!’‘爸爸!爸爸!’恩恩突然大喊。

季聖理滿腔怒火在聽到‘爸爸’二字時就像一桶冰水直潑而下,登時化為動的柔情,他鬆開恩恩。‘你叫我什麼?’‘爸爸!’恩恩踢他一腳,衝向門外。

季聖理仰起視線,一個穿風衣的男人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