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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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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華扶住衝進來的學生,運功通過他的手臂幫他先將氣調順。否則以他現在這樣子氣法,本就説不清楚生了什麼事情。

那學生只覺得從這位孫老師的手掌心傳來一陣熱氣,沿着手臂向全身各地方遊走着。剛才還上氣不接下氣的着,只過了一會,呼就已經平順了很多。

“老師,幹部在那邊被人圍着打,我們快去救他,否則他可能會被那幾個人打死的。”那學生焦急的説着。他是擔心華章滕的情況,平時幹部為人比較厚道,所以很得身邊同學的尊敬,這會兒他出問題了,這同學也就心急如焚。

孫華這時候才瞭解到大概情況了,原來剛才華章滕買完東西回來後,看到很多同學都在排隊等着唱歌,現在排上去還不知道輪到什麼時候。而茶几上面的酒又勾不起他的什麼興趣,於是就約馮雨晰一起到外面的大廳看錶演了。

正當他們坐在那兒眉飛舞的看着台上面的表演,旁邊的坐位突然被人拉開了,一個穿了耳,臉上有一條深深疤痕的青年男人坐了過來,後面還跟着三個像是小弟的壯男子,清一的坦肚。

疤痕男也不知道今天怎麼鬼使神差了,照道理説女人他也見過不少的,只是很少能在這種地方見到這麼清純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就坐了過去他拿起手上點燃了的煙深深的了一口,對着馮雨晰吹了過去,後者立刻被撲面而來的煙霧嗆得咳嗽不止。

華章滕一手將她拉過來,用身子護着她,警惕的望着那個疤痕男。老實説,他現在心中也是忐忑不安,這種陣仗他從沒有見過。只是意中人在旁邊,更是被調戲的對象,怎麼也要顯示一點男子氣慨出來,要讓她覺到跟着自己會很有安全

那個疤痕男見到有人出來做架樑,眼神一瞬間變得鋭利起來。死死的盯着華章滕,陰森森的説道:“小子,叫你身後的那個女孩子過來陪大爺喝喝酒。”華章滕當然不肯,只是從來有見過這種情況的他又説不出什麼兇言惡語來回應對方,索就抿緊嘴,不説話,但是對方的眼神太兇狠了,讓他有點不敢正視,心理上的壓力隨着對方氣勢的增加越來越重,那急的心跳聲就連站在一旁的馮雨晰也能清楚地聽到。

疤痕男見他雖然沒有拒絕他,但也沒有出聲,只是強硬的跟自己對峙着。心中有點不,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突然抬手將手指彎曲再輕輕一彈,那點着的香煙就像星一樣飛向華章滕的眼睛去。

華章滕本能的將眼睛一閉,香煙沒有進眼裏,但飛彈開來的火星卻灸到了面部的皮膚,他輕哼一聲,強忍着痛楚沒有叫出來。心底那股害怕似乎少了一點,卻多出了一些怒火。重新張開眼睛,更加憤怒的望着對方。

倒是馮雨晰看到香煙到他的面上時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只是這種程度的叫聲立刻被大廳裏其它喧譁的聲音掩蓋了。她緊緊的抓着華章滕背後的衣服,害怕的望着面前的這幾個人。她想不到這種地方真如傳聞中那麼亂,只是隨便坐坐,麻煩也會找上門來。

疤痕男看到這個虎頭虎腦的男人竟然還用這樣的目光望着自己,不有點心煩,“看什麼看?不服氣嗎?”揚起手對着他就是一個耳光。

華章滕全神貫注的望着他,當然就看到打過來的手,一側頭避了開去,好像練了傳説中的“眼神制敵”一樣。依然如故的繼續望着他。

疤痕男見他敢避開自己的攻擊,心中大怒,下一個耳光接着打了上來,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來個接踵攻擊。一時間,漫天的手影攻了過來。

華章滕沒有還手,只是用手掌勉勉強強的護着頭部。但是打着打着,心中怒火越燒越盛。當怒火達到臨界點時,終於忍不住一聲暴喝大力的推開了面前的人。

疤痕男想不到剛才還在捱打的人會突然出手反抗,一個措手不及被推得往後打了幾個踉蹌。幸好扶着桌子才沒有跌倒在地上。不到大失面子。隨即咆哮着衝了過去,還不忘招呼其它幾個人對着他拳打腳踢起來。

華章滕憑着身子的強壯剛開始還能勉強在他們的攻擊中還上幾拳,但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只能抱着頭部躺在那裏蜷成一團,任由他們對着他凌

而馮雨晰在一旁只能報以尖叫來表達自己心中的焦急。

周圍的人見到有人打鬥,很自然的散了開來避免渙及池魚,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看着這邊的熱鬧。

有幾個保安看見有人鬧事,急忙想衝上來制止,但沒走幾步就看到帶頭的那個人臉上的疤痕,連忙剎住了腳步,緊接着當作沒看到眼前的圍鬥一樣往後走去。

這時正好有一個跟孫華他們一齊來的學生也想上來看熱鬧,誰知看見旁邊尖叫的馮雨晰,再探頭一看那個抱着頭的主角,覺得有點眼,隨即面一變就衝回了房間呼救。

當孫華他們趕出來的時候,那幾個人依然不知疲倦的繼續用腳拼命的踢打着地面上的人,嘴裏還在不乾不淨的叫喊着,“媽的,敢拒絕大爺?我就讓你知道大爺的厲害。”而一旁的馮雨晰依然繼續着她那高聲調的尖叫,孫華就是不明白,平時看似明的她,怎麼會在碰到問題時方寸大失。看來現在的教育只注重表面的培養,而缺乏臨場的實踐。其實他也不想想這種事情去哪兒找臨場實踐。

此時已經不容孫華想太多了,救人如救火,還是先將華章滕從他們的腳下解救出來。

正當他準備出手時,一個人影從他身邊走了出去,向着疤痕男那邊走去。定睛一看,原來是盧帆新。

只見他氣定神閒的走到他們跟前,然後熱情的拉了拉正在踢得起勁的疤痕男,“原來是六哥呀,怎麼了?我的同學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無論是什麼事情都請六哥你看在我的份上饒過他吧。”看樣子他們之前是認識的。

疤痕男不耐煩的停下腳,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盧少爺,這個盧少爺的父親是在新城做建材生意,碰上幾個好工程這幾年賺了不少,算得上是富甲一方,跟他也曾打過道,吃飯,喝酒的那些是少不了,總算有點台底下的情。這會兒聽説是他的同學,又看到地上的那個已經被教訓得差不多了,索就賣個面子給他,招呼一下那幾個還在意猶未盡的兄弟停了下來。

“好,今天我就看在盧少爺的面上放你一馬,但那個女的今晚一定要陪我喝酒。”疤痕男對着地上的華章滕啐了一口,然後指着旁邊臉蒼白的馮雨晰趾高氣揚地説。

盧帆新聽到他前面的話本來神氣活現的笑着,看,我一出馬就將事情解決了。但後面那段話立刻令到他的笑容僵在臉上,怎麼這面子只給一半了?

“不…不行。”一個顫抖的聲音從地上面華章滕的口中傳了過來,雖然被眾人暴打,但由於他護着要害,所以沒有昏過去。

疤痕男聽到自己退後一步了這人竟然還不識好歹的在那裏反對着。不暴跳如雷。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對他客氣,“給我繼續打,打死了我擔着。”其它那幾個人聽到了掄起腳又準備踢過去。

正在這時,一聲慘叫伴隨着玻璃瓶爆破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轉頭一看,聲音是源自於剛才還在那裏殺氣騰騰的施號令者疤痕男口中。

原來孫華見他們又要圍踢華章滕,就隨手拿起旁邊桌子上面的瓶裝啤酒,走到疤痕男身邊,趁他注意集中在地上的華章滕身上,使勁的對着他的頭砸下去。來一個圍魏救趙。

疤痕男抱着腦袋蹲在地上慘叫着,鮮血和那些啤酒水沿着他的額頭滴落下來。

一時間,全場所有的人靜了下來,只剩下音樂聲和那搖曳的燈光。

剛才幾個人圍打一個的時候,場面雖然是“浩大”但還沒有見血,可是這個文質彬彬的人一上來就已經見紅了。

這時那個疤痕男捂着傷口緩緩的站了起來,慢慢的放下手一看,滿手都是鮮血,不被眼前的景像染了一雙眼睛,抬起頭惡狠狠的望着孫華,舉手一指,齜牙咧嘴的叫喊出來:“***,竟然敢讓老子血?給我滅了他們。”他那幾個所謂的兄弟聽到這話都順手拿起一些啤酒瓶作為武器準備衝過來。

正在這時,一個低沉且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到底生了什麼事了?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嗎?保安都去了哪兒?竟然讓人在這兒鬧事。”隨着聲音的落下,霍負從人羣中走了過來,後來還跟着幾個打手模樣的人。用像狼一樣的兇狠眼神掃了掃裏面的人。

哥,你要給你討回公道呀,這小子用酒瓶砸穿了我的頭。”疤痕男一聽到霍負的聲音眼神一喜,陰陰的望了孫華一眼,正主兒來了,今晚任你長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小六?是誰打傷了你?”霍負略帶關心的問着他。這小子平時不去惹事就算了,今晚竟然給人打了?到底是什麼人做的,竟然敢在我的地盤幹這種事。

他轉過身子在人羣中尋找着兇手,當看到孫華時他立刻呆在那裏,這小六該不會是惹上這爺們的吧。不由得暗暗叫起苦來。

而疤痕男見到撐的來了,此刻看孫華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樣。哪知道霍負接下來的話令到他差點又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