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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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故地重遊,已是物是人非。
黑的林肯威嚴而具備王者之風,這曾是他最喜歡的,但現在,坐在上面看着外面的風景時,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慨了,看着林立的建築物上那些巨大的廣告牌,那種為之興奮,甚至是雄心的時代彷彿就是前世,而這一切,經歷了,卻也是如此自然的一件事。什麼鴻鵠之志,空想罷了,當颶風摧枯拉朽的襲來,那一刻,又有幾個人會記得去反抗?
“我們到了,以後你就住在這裏。”這座摩天大廈真的是他建造的嗎?從車窗內仰視着鑽入雲層的雄偉建築,i。k抱以自嘲的一笑——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難免會粉身碎骨對不對?
車門開了,先下來的是那張凱西夫人為他選的輪椅,很舒適。在保鏢約翰的幫助下,i。k被從車上抱了下來,約翰顯然已經認不出這位曾讓其必恭必敬的總裁了——在抱i。k下來的時候,那隻黑的手很“不小心”的探入了他的裘皮大衣裏,用膠帶貼在大腿上的線控被“無意”碰了一下,體內那枚金屬物體的震動便更加瘋狂了。這老朋友還是不改,只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説,那不算什麼,如果有個空間讓他施展,他的那裏可以兩枚這樣的物件在地上爬,只可惜,現在他不能走了,不過也好,這樣他就不用擔心在他體內活躍的玩具會掉出來,而惹得他的主子們丟臉,啊,對了,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個奴隸了…
“恩…”在將他放到輪椅上時,約翰的手重重的在i。k消瘦的肩膀上按了按,一邊殷勤的幫他繫着固定住、腿的安全帶,一邊已非常恭敬的姿態在他耳邊小聲詢問着:“舒服嗎?你這子婊養的小騷貨。”
“…”點了下頭,i。k故意將手放在約翰的肩上,以自己的粉舌有意無意的着乾澀的,這該算得上是一種挑逗,完全處於一種被調教出來的本能——約翰這樣的男人,size足以讓他死仙,當他注視着約翰蹲下身繃緊的西褲間攏起的部分時,i。k自己都已經聽到了身體的渴望,被放入趣情玩具的後庭一下緊張了起來,一時間不能自已——所以,他一直不希望邇純帶來這裏,現在的他,可不住這樣的引誘,就算是他會想到邇純,但他的身體會妥協,可他畢竟不能在凱西那裏躲上一輩子,儘管凱西夫人和他都不介意,但邇純把他帶回來,並不是為了給失去兒子的母親選找一個神支柱。
“呵,我不會讓你那蕩的***等太久的。”這下無比的話卻讓i。k的身體到興奮,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反應,他的那些主人們是這樣教他的,如果他反抗,懲罰將是殘酷的,所以,習慣就這樣養成了…他想,邇純可以瞭解,但邇純畢竟是邇純,即便是能瞭解,他也不一定願意去接受這樣的他。
“我們該進去了,約翰…”一推i。k的輪椅,隨後下來的邇純冷冷的給了約翰一個眼,那識相的男人立刻夾着腿走開了——現在,邇純才是他的老闆,是個很有覺悟的夥計,不是嗎?
人一旦失了勢,就如同光了衣服趴在地上等着人去踐踏,對於約翰,i。k並不到惱火或是其他的什麼,儘管他曾是他比較信任的隨從,但畢竟,約翰是個人,是人就都會這樣。
“他那種人不配碰你。”電梯上,邇純這樣對i。k説着,現在只有他們兩個,員工們沒有跟來,大概他們猜想到了他與邇純的關係,那的確是不太合適跟來——像他現在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什麼貨了,被人注視時,i。k會有種渴望被那些人羞辱的雀躍在心底敲打着自己自慚形穢的靈魂,他已經被馴服了,無論是在貴族的公園活是中東宮廷的迴廊,亦或是曼谷的街道上,他都曾這般被羞辱過,只要主子們不要求他當眾跟那些淘氣的狗狗們一樣排或是小解,他都會覺得這已是天大的仁慈——他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談得上什麼配與不配嗎?i。k低頭淡淡的笑着邇純的任。
不知不覺已到了頂層,電梯的門開了,光線卻被一個巨大的黑影擋住了——“你叫我滾蛋就是因為這個賤貨?!”他大概就是海吧,那張臉的確和自己從前很像,但i。k還是覺得陌生,對於以前的一切,他的記憶已經非常模糊了,特別是關於自己的…
那個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的骨頭一一的拆掉,這個男人大概很喜歡邇純吧?不然怎麼會…
啪——“邇純!你知道你需要什麼嗎?這種街邊撿回來的賤貨本就不合適你的身份!”僵持在電梯門口,憤怒的海一巴掌刪在i。k的臉上,這還不夠解氣,他扯着i。k的長髮拼命把i。k畫着圖騰的左頰往邇純的面前湊,就好像,他把這張猶如狐鬼的畫皮給生生的撕扯下來,邇純便能認清一切乖乖的回到他身邊似的——是個異想天開的傻男人。
“啐——”吐出嘴裏的血沫,無視那向要將他的頭皮撤下的巨痛,i。k仰視着海笑得嫵媚異常,在這樣認為自己地位高貴的男人如此對待他時,他的表情就是如此——挑釁、勾引、蕩…那些曾擁有過他的主人們如何評價他來着?乖孩子,一個很倔強的乖孩子。他沒必要否認,他就是這種生物,邇純遲早會知道的,到時他就會知道該怎麼看待現在的他了…厭惡?呵呵,就是這個詞。
“你走吧,別像個被拋棄的婦情似的可以嗎?你可是個大男人。”邇純説得很平靜,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他可不怕海,況且,他一早就把這個男人給看透了——一個沒出息的白痴。
“那你給我個理由可以嗎?為什麼離開我?!”海怒問着,將i。k用力推到一邊,輪椅的背撞到了電梯的金屬門上,連同i。k髮絲凌亂的額頭一同撞了上去。
那一聲像在邇純心中彎了一下的巨響把他得煩了——“我玩膩了可以嗎?!現在你走人還可以拿到一張七位數的支票,不然就給我空手滾回你的老家去!”推了海一把,邇純將i。k的輪椅穩在一旁,蹲下身,一邊用手帕幫i。k擦拭着角掂出的血絲,一邊打電話給保安——“叫兩個人上來,看着海先生收拾東西。”東西沒用了就是垃圾,現在的海對於邇純就是這個概念,這和辭退一個吃乾飯的員工並沒什麼太大的不同,至少對於他來説是這樣,但他對i。k的無微不至以及對於他人的無情,卻剛好傷害了,海做為一個人類的自尊心——很顯然,海是最大眾,最普通的那種嚴於律人,寬於律己的王子病典範,邇純的冷落讓他倍侮辱,而這一切,完全歸結於那個闖入者,是那個人奪走了邇純的心,他惡狠狠的盯着i。k,拳頭握得青筋直冒——“你就真的不念舊情?邇純,你非得讓我恨你嗎?我們都這麼多年了,到頭來,你就這樣讓我受盡屈辱的滾蛋?而且,還是為了這麼一個不中用的男?!他能帶給你什麼?他被多少你玩過你知道嗎?這種被讓來讓人慾的賤貨有多骯髒你知道嗎?我敢保證,只要你一個不主意,他就會去外面勾引人,隨便來讓誰去捅他那裏,説不定他現在就在那裏着什麼齷齪的玩意兒來抑制自己時刻亂的身體!他能帶給你什麼?除了讓你丟臉,讓你痛苦,讓你帶綠帽子,他什麼都不能給你!”啪——邇純揚起一掌制止了海對於i。k的種種攻擊,他冷冷的看着憤怒的海,沒有一絲一毫的讓步,輕輕的,邇純吐了三個字:“給我滾!”海説的一點都沒錯,他們就是這種人,所以,不能讓他再説下去,他不會介意這種話,但i。k會介意,儘管他們都同樣被這個冷漠的世界中冷漠的同類所物化,然而,在靈魂與體的進化上,還是有着本質的區別的,作為邇純,他想他已經達到了最高的境界,一切都麻木了,而i。k不,他還會到痛,這便讓人有了去折磨他的破綻。
“哼!你這下賤的男人!你該被送到那種地方讓人蹂躪到死!下賤!”做為一個非常成功的沒用男人之典範,海選擇了最俗套的一種方式去宣——他提起拳頭,想將所有的怒火都發在i。k的身上——像這種地位卑賤的男娼,死了都不會有人管!
“海先生,您該離開這裏了。”保鏢中,約翰的幹練仍舊是無人能及的,在最危急的時刻,他那雙在越戰中曾擰斷很多敵人脖子的手輕易的制住了歇斯底里的海,禮貌的問着——“總裁,這位少爺沒事吧?”
“你把他送下去吧,叫個醫生來,他的頭被撞了一下。”在給i。k驗傷的邇純當然沒有注意到約翰的表情,把大吵大鬧的海拋給兩個跟來的手下,約翰看着表情痛苦的i。k佞的一笑,便乘電梯離開了——他這算不算救人一命?還是個那麼動人的寶貝兒,這筆人情債他可得好好的來找他換。依他的經驗,總會有機會的…
“賤貨!你這個下賤的男娼!你該被人乾死!你本就不配邇純!本就不配被當成人!”身後,海的漫罵漸漸遠去,邇純的手一直都扶在i。k的肩膀上,小傢伙大概在擔心他了,他難道表現的還不夠堅強嗎?他難道不是在笑的嗎?i。k抬起頭,一派無所謂的笑意。
“得了,你笑得比哭還難看!”邇純的一句話,使得i。k本以為壓下的痛都湧了上來,如翻轉的雙刃刀,將他的心割得血模糊,他一直告訴自己,這樣不痛,可在邇純面前,就完全不同了…
“這些話你又不是第一次聽,習慣了不就好了?”的確是算句安,而對於邇純來説,這便更是一句無可厚非的安了,他本來就沒學會怎麼哄別人,這孩子,生下來就是被人哄的,不是嗎?
將i。k先送到自己的房間,邇純費了很大的力氣將i。k扶上牀,幫他了衣服,讓他躺好,調了具比較舒緩的速度,替i。k蓋上被子,追着i。k飄渺的眼神一同環視着這間屋子——還是他們曾經的那個房間,只是傢俱變了、調變了、人…也變了。
一切都不可能重來,握着邇純的手,他們一同看着窗外,就像曾經一樣,只是那種覺卻不復往。
i。k望着天邊襲來的烏雲,那會不會是神喻的詛咒呢?他是從地獄逃回的覆罪之魂,這樣的靈魂將接的…只有懲罰…
該來的,遲早會來的。
那是第幾天之後的事了?他説不清楚,但他一直等待着,那些人類怎麼形容他這種動物來着?臭遲早要招來蒼蠅?呵呵。
“嗚…”夜晚,他的嘴被人突然用枕頭捂住了,隨後他被人很魯的蒙上了眼睛,用那種類似於電線的東西捆了拖離了卧室——這當然不是邇純,凱西夫人親自把他的接走了,邇純的父親病危了——的確是個讓黑暗中的野獸等待已久的好機會。
“聽那兩個護士説你得很,連他們幫你擦身時都會起?來,讓我看看。”約翰的聲音,他還是喜歡這種夜襲的遊戲,只是這回獵物成了他,不過,他倒是比以前聰明瞭不少——他被丟在冰冷的瓷磚地面上,濕的覺讓i。k可以判斷出這該是浴室,果然是個姦擄掠的好地方,方便毀滅證據。
“嗚…”i。k痛苦的哼着,約翰單膝跪在地上,他將i。k的手吊綁在閥門上,便迫不及待扯開那雙修長的腿行兇了,用自己熊掌般的手握住i。k巧的分身用力着,突然,約翰哈哈的大笑起來——“看我發現了什麼?你被那兩個小護士伺候的很吧?哈哈哈哈。”
“嗚…嗚…”i。k難堪的別過頭去,任由約翰,他的舊部,在他慷慨分開的腿雙間去觀察他毫不知羞的下體——在約翰糙的手掌凌的下,分身的小孔漸漸由內膨脹了起來,隱約的,一枚紅白相間的小東西沾染着體被從他漲大的分身中擠了出來,那是一顆膠囊,他常吃的一種藥,而那兩個被請來照顧他的小護士顯然找到了新的用途,將這個填滿他的道便不會再隨時準備伺候他這個沒有行動能力的人小解了,是個不錯的方法對嗎?
到痛,i。k側着身,將頭貼牆壁上難過的蹭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分身裏被了多少顆膠囊,小腹已經被漲得攏起來了,而約翰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邊大笑着,一邊用手着i。k膀胱的位置,看着那扭曲且充滿慾的表情,約翰將那枚膠囊再次入了顫抖的分身狹小的細孔裏,捏着i。k的扭曲的悽美臉龐他放肆的嗤笑着——“你可真是天生亂,連兩個小女生都能讓你這麼?哼?難怪邇純那個小賤人跟你臭味相投,哼,不過,他一定不能滿足你吧?不然他怎麼會沒發現?”對於約翰的問題,那隻能説那些白衣天使們實在是太聰明瞭,她們很清楚膠囊的質地,每次,在用這些東西折磨他之前,她們總是很認真的計算好膠囊融化的時間,以便選擇最恰當的用量,這樣邇純除了會叫不會説話的他去看泌科,也就不會察覺什麼其他的了,在這些方面,護士小姐倒是十分負責的——邇純當然有他的工作要幹,儘管凱西夫人常打電話來問他,但接電話的大多是護士小姐,他開不了口,因此,當那些護士小姐殷勤的向首相女士彙報他的康復情況時,他時常是被折騰得做些什麼新的實踐,不過那剛好能讓他無聊的時間有些“樂趣”
…
“我真不明白,邇純為什麼把你帶回來,還給你起i。k先生的名字,你這種連小女孩都能玩的男人本就不配得到這種待遇!”到這個時候,約翰還是一副誓死效忠的模樣,但i。k相信,即便是他把事實講出來,也並不會讓約翰停止對他做這些事…他的身體已經因約翰的而興奮不已了,現在的他,到底是什麼,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一個玩物?於是,他就一定會被人像一個玩物般對待。
“哈哈哈,真沒想到,你的這裏居然比邇純那小子還乖巧,以前我對他這麼做時,他一定已經在哭着求我了,不過等到i。k先生回來,他就得救了,現在輪到你了,乖乖的等你的邇純回來哦…呵呵呵呵…”約翰笑着將淋浴的金屬軟管卸了噴頭進i。k的已經了震動玩具的蕾之中,看着那貪婪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將兩樣東西同時包入體內,約翰一把扯住i。k的髮絲,威的命令着——“叫!給我大聲的叫!”説着,他將猛地搬動了閥門,冰冷的水柱藉助着強大的壓力衝入i。k火熱的體內,在被用異物填充的分身同時被慘無人道的捏下,i。k屈服於自己的體,痛苦的渴望被沙啞得從喉嚨中放了出來——“啊…啊…嗚…啊…啊…啊——”
“哈哈哈哈。”刺耳的笑聲中,涅磐的鳳被慾望之活燒得妖豔人,他無力為他即將被那種教唆出來的渴望所征服的軀體所哀悼,很快,i。k遍被自己動人的啼血悲鳴所征服了…
被封閉在狹小的空間中,他本無從知曉外面的一切,i。k説不清,他是在等待還是在害怕那一刻的到來,邇純…他從未親眼見過自己在他人身下的模樣吧?那滋味一定很痛苦,他很清楚,就向約翰説的,邇純也曾這樣等待着他回來,這種覺,他很瞭解,邇純受不了的,他不想再讓邇純受到什麼傷害了,況且是在這樣的時候——凱西説,邇純的父親可能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呵呵,你的身體被調教的不錯嘛,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就不讓邇純知道,怎麼樣?”將i。k吊起的手,從閥門上解下來,約翰讓i。k趴在地上,慢慢的將水管拔出來,看着i。k乖巧收縮的菊蕾,約翰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把這樣一個寶貝藏起來,真是太可惜了。
“…”他還有別的選擇嗎?沒有。所以,他點了頭。
i。k並不認為這能瞞過邇純多久,但至少過一天算一天,如果左右都是痛,那麼就讓他一個人痛得長久些好了…
是不是很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