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七十三章青銅懸棺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看着不戒和尚的臉上的表情,我內心湧起了一股股的不安。總覺得,這間密室不簡單了一樣。

原先,不戒和尚在我印象中,算是一個沉穩的人,可如今,我看着他,竟然面帶恐慌,連手上的手電筒都幾乎拿不穩了。

因為他的恐慌,讓我的心連連大叫了幾聲“不好。”可惜了,我現在跟他們距離甚遠,並不能看清楚我們頭上之物。不然的話,或許我還能幫得上點什麼忙。

程景站在不戒和尚身後的不遠處,我估計他也是能看清楚頭上之物的。可是程景並沒有表出點什麼異樣的表情。

反而在看着不戒和尚如此的驚慌後,三步並兩步的繞過他,不顧那“叮嚀”的聲音頻繁的響起,快步的來到我這兒。沒有事先説明,毫無預警的,就將我一把背起,而後抓起我的揹包。

輕輕的對我説道:“我一定幫你取回夜明珠。”

“嗯?”我的反問,並沒有得到程景的答案。他的動作一氣呵成,一切搞定之後,又快步的繞到了對面的石壁周遭,他伸手拍了拍不戒和尚的肩膀,輕輕的説了聲:“快走!”我不懂!為什麼程景和不戒和尚都如此的恐慌?這到底是為什麼?有什麼東西那麼可怕嗎?至於讓他倆變成另外一個人?九麻子和命魂,鬼嬰什麼的,都不見他們二人皺一下眉頭。真是奇了怪了。

越想心裏越不踏實,我只好自己去尋求答案。我把腦袋瓜子從程景的肩膀上抬起,接着,我便看到了那頭上之物。

此時此刻,我的角度,我的視線,就足矣讓我看清楚這頭上之物是什麼了。這東西竟然能讓竟然能讓不戒和尚恐慌,讓程景面帶着急了。當然,我也免不了恐慌。

因為我其實第一次撞見這種東西。

我在想,如果不是剛剛程景快步的走過來,將我揹走的話。或許那頭上之物就不會那麼快速的降下來,也不至於此時此刻的迫在眉睫。

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了,這上頭之物的廬山真面。

由於燈光問題,我並不能看清楚其顏和其質地。我只知道這是一具寬度1米左右,長度1。8米左右的棺淳,笨重得可怕。

在這具棺淳的周遭,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上頭,佈滿了許許多多的鈴鐺,是青銅製造的鈴鐺。還有許許多多的鐵鎖,緊緊的將這具棺淳掛於懸空。

我是見過這種鐵鎖的,早在我們家暗房的密室,就是用這種鐵鎖作為機關門的動力。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兒也要用上這種鐵鎖?

越來越搞不懂,這墓主的想法了。這棺淳好好的,你為什麼就不把它放置於地面呢?反而將其懸空掛起?那裏頭的人得多心驚膽戰呀。

“怎麼辦?我們這會兒要怎麼走?”我趴在程景的背上,輕輕的開了口詢問他二人的意見。因為這會兒,我也束手無策了。這棺淳裏頭的東西,是粽子也好,是幹粽子也罷。我對其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求這玩意能不能不要降低太快。

最好在我們想到辦法離開前…這可能嗎?那羅古蘭你真的一到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沒有!剛剛還在説這墓可能是曹的,那…

這,這兒出現了這麼一個棺淳,莫不是?不可能吧?要出現也要出現在一個寬闊的地方,這密室密不透風,空氣稀薄,不適合住“人”

我非常害怕我繼續胡思亂想,可是這會兒,不戒和尚和程景都不打算開口回答我,我也沒什麼事情做,唯一能做的,我想也只有胡思亂想了吧?

程景示意不戒和尚將手電筒舉高,直接照在這棺淳上面。可是這棺淳烏黑如玉般,完全將手電筒的光給走了。像極了無底般,讓我們本無法看清楚,這棺淳的種種。

我正打算開口,不戒和尚卻搶先在我的前面,率先開口對程景説道:“你二人有覺地這玩意,會是獠牙要找地懸棺嗎?”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懸棺啊!難不成真的是裝曹的懸棺?不是吧…不要這麼狗屎運好不好?這將軍之謎,畫工之意,墓主有何用意,我都還沒有搞清楚,就要遇到這墓主了嗎?

要是這會兒,有劉叔和阿展叔、老李,他們幾個老江湖在的話,估計也好辦些。可是,這會兒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不僅僅沒吃的,就連工具也只剩下了洛陽鏟和螺旋鏟,最多的就是我的紫檀烏金匕首,還有程景那把視如珍寶的匕首。

這下子,還真的應證了那句話:倒鬥隊伍裏,三人行,必有一個是菜鳥。

不容我繼續胡思亂想,程景便打斷了我,他開口對不戒和尚説道:“你看着那羅古蘭,我去拿匕首。”不戒和尚大手極其豪邁的一揮,衝程景説道:“你幫和尚看着蘭妹子吧,這丫頭跟着你,我也心安些了。”我看着不戒和尚,心裏湧出的不再是那股股的不安,反倒是種種的愧疚。我又一次的埋怨起,甚至是憎恨起我的腿腳不便。

我在想,如果不是我的話,或許程景剛剛就不需要,那麼急匆匆的走過來,將我帶走了。或許剛剛他就不需要那麼的匆忙了,都是我,害他落下了那兩把匕首。

此時此刻,這兩把匕首對於我們來説,就跟救命的稻草一樣重要。

這兩把匕首是我們仨人,唯一的防身之物了。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一會兒沒有匕首防身的話,那麼青銅懸棺裏頭的粽子“曹”跑出來,我們三人該怎麼辦?應該怎麼辦?

我真的是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因為我害怕。

可是,現在就算不戒和尚回去拿匕首也無濟於事。因為這懸棺説來極其奇怪,我們三人只要挪地一寸,這懸棺就降低一寸。我略的計算了一下,從我們這石壁的方向,走到我們剛剛的原地,不戒和尚就算步伐較大的話,少説也得20來步。到時候,可能在他往返的那會兒,青銅懸棺估摸着也距地三米了嗎?

該怎麼辦呢?

在我苦惱的這麼一會兒,不戒和尚似乎已經決定了一般,將手電筒遞給了程景。我看着他們二人極其默契的點了點頭後,還來不及開口。不戒和尚就已經出發了,他的步伐儘量開到最大,為的就是能減少懸棺降低的速度。

由於不戒和尚的挪動,這懸棺也開始降低了。耳畔回想着懸棺周遭的青銅鈴震動的聲音。

“叮嚀,叮嚀,叮嚀嚀…”我的耳朵已經被這種聲音沖蝕着,顧不得這思考,也顧不上不戒和尚能不能聽到我的聲音,我還是開口了,衝不戒和尚開口説道:“和尚!你答應我,我絕對不允許你有點半點差錯,你就算滾,也得給姑我滾回來!”和尚輕輕的“嗯”了一聲,便不再理會我,依舊開着大步伐走路。我看着他那有些壯的背影,內心還是忍不住不安了。

耳畔迴響這青銅懸棺的“叮嚀”聲,極其的大聲,在這麼一間小密室裏頭回響着。我們三人一時間都無法控制這種聲音,只能任由它傳播着。

我內心一直在祈禱,祈禱不戒和尚回來時,這青銅懸棺並沒有降低到三米!只求這青銅懸棺不要降得太快!只求能讓不戒和尚有回來的機會,讓他可以平安回來的機會。

不戒和尚已經到達了我們原來的地方,這會兒正地下身去拿起那兩把匕首。程景鬆開了扶着我的手,將手中的手電筒舉到最高,讓不戒和尚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而我,因為程景毫無預警的放手,嚇了一跳。條件放般的立刻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他一時間被我勒得有些難受,但是還是沒有開口跟我説半句話。我見他皺着眉頭,輕輕的鬆開了手,然後右腿沾着地站穩着。

“嗯!”這是不戒和尚的聲音,他怎麼了?

我立刻抬頭去看不戒和尚,他背對着我們,我並不能看清楚他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唯一的覺,就是他似乎很用力的拔着地上,那兩把血已經乾涸的匕首。

努力了好半會兒,不戒和尚才將匕首給拔了起來,衝我們輕輕的説了句:“好了。”便開始往回走,來與我們回合。

卻不料,不戒和尚還沒有走兩步遠,這懸棺竟然不受控制般的搖晃了起來,那“叮嚀”的鈴聲更是一波更勝一波的徘徊着。

我閉上了眼睛,咬着下嘴,過了一會兒,明顯的覺到,腿部已經不是那麼痛了,我才睜開眼睛。看着不戒和尚的方向,只見他手上的那把匕首,竟然發着紅光,與青銅懸棺的青銅鈴形成了正比。

我有些暈眩了,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匕首,到底跟懸棺有什麼關係,竟然能引起它這麼大反應?

莫非,這裏頭的粽子“曹”也嗜血?還是説,這東西是血屍?應該不可能吧?如果是血屍的話,都掛了兩千多年了,沒道理還能活着吧?

別開我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