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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出發探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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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走了,拿着包裏一些風乾的醃,一人扔了一點。他們這些老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想吃得要命,還在那裏裝!

就算你們在裝,也裝不了你們那眼睛裏,迫切的想要我揹包裏的寶!

“還沒開始,我們就自己窩裏反了!如果接下來還這樣的,我就不敢保證在裏頭會發生了事情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先跑!”聽到我的這番話後,老李覺得有些道理,就對我説。

“可以,你要跑快些,你跟我們不同,古奇之就你這麼一個後人了。”我點點頭,繼續説:“從現在開始,我們都是同繩螞蚱了,別再窩裏鬥了。”心裏的那股衝動勁已經消散了不少,可是説出這番話還是真不是我的風格。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麼一句老成的話,是我一個新料子説出來的。

劉叔這老傢伙聽到後,終於對我改變了看法,説:“你牛!古奇之的後人就是跟別人不一樣!”就算知道他是在稱讚我,我也不想鳥他。

我們之間又開始陷進了沉默。經過了一中午的“長征”我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已經有乏意了。

周圍的温度越來越低了,我是明白在樹林裏這種温度變換了,一到深夜就越深冷。其實現在樹林温度這麼低,按常理來我們就應該生火取暖的。或者我們必須帶個帳篷什麼的,可是我看他們什麼都沒帶,只帶了那些倒鬥必備的工具,還有些乾和乾糧什麼的。

温度越來越低了,我冷得有些抖。我也明白為什麼阿展叔他們不生火,這畢竟不是真正出來旅行幹野炊的。要是真點了火,不就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都引來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早前做的那些低調功夫就全白費了。

因為温度的減低,我們之間的沉默,一下子安靜到不行,我的耳畔只剩下了風聲,安靜得讓我慎得慌。

我們幾個人幾乎是分散着的,黑子、程景和我一人一處,那三個老傢伙合在一處。我自己窩在白天被曬得温熱的岩石上,我冷得有些抖,又睡不着。只能睜開眼睛四處看看,我很想知道,他們到怎麼取暖的,卻看到那三個老東西,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這也算是個取暖辦法。

而黑子和程景就整的是一個大個子,什麼冷受不了!

可我不同,我整個人冷得有些發抖。一下子我腦袋靈光了,突然間很慶幸我是個女的,因為女孩子的細心,我多帶了幾件衣服,我從揹包裏拿了件外套穿上,順手還圍上了從老大爺那兒買來的手工編制圍巾,一下子也暖和了些。

黑子和程景早就靠着岩石假寐了,我因為剛剛吃了點醃就了口水,現在有點急,起身揹着揹包跟阿展叔打了聲招呼,説去小解。

他總算是有良心了一回,叫醒黑子,讓他陪我一塊去。黑子顯然是因為剛剛跟我鬧騰了一會,也沒有拒絕。

他在前面走着,而我在後頭跟着,兩人沉默着,我聽到了他的話,他邊走邊跟我解釋剛剛那會的衝動。

他説:“那會我真不是故意的,打小我就跟劉叔一塊生活,我最看不得別人説他一句壞的。”我不知道要説什麼,但是理智告訴我,這個時候不説點啥了,這個王八羔子肯定不放過我。

我努努嘴就衝他説道:“嗯,我也是。我打小跟爺爺一塊生活,也見不得別人這樣,可是劉叔他們老是不給我面子,一提再提,我才這樣的。”

“兄弟,真對不住了。”

“黑子,我只問你個事,在那一會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死?”

“沒有,阿景揣着我手,我就悔了。”他見我這麼問,還以為我不肯原諒他,我大手一揮裝作無所謂,邊走邊從包裏掏出摸金符,揣着手心上。

走了好半會,黑子才停下,用手電筒光照到樹上,示意我在這棵大樹上就地解決就行。

吧。”

“你轉過身去!”

“還不都長一個樣,你個狗熊養的,狗的誰要去瞧了,我黑子是那種人嗎?”一和黑子這人和好,又開始説一些亂七八糟的口,邊説還邊不情不願的轉過身。

我看着他此番作為,揣緊手中的摸金符,也拿出手機點開手電筒,往上走了幾步。我就怕這王八羔子要是突然回頭,發現我其實是一女的,那我就慘了。

萬全之策,也顧不得那麼多,手中揣着摸金符,也不知道這玩意是不是真的驅鬼辟,反正帶着總歸沒錯的。

我挑了處草堆就下褲子直接小解,黑子打着手電筒,等了好半天看着我沒回來,就小聲吆喝着,讓我快些,我説好。

解完手就是舒服加自在,儘管背上還有些疼痛,我也顧不得,只能快步走到黑子那邊。在這種亂七八糟的深山老林裏,有什麼會遇不到,我加快了腳程。

卻不料,一腳踩上了一壯的東西,然後我整個人就這樣撲街了。

黑子走過來,説:“你個狗熊養的,怎麼那麼多破事!”他一手就將我抓起來,我起身後,看見他有些木訥,已經石化般的用手電筒照着我的身後。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伸手推了推他,説:“你個狗熊養的,撞了?”

“你自己看。”我頗有些無奈的轉過身,視線順着那手電筒的光,看看到底是什東西,能把這大塊頭嚇成這樣。

我他孃的,你猜我看到什麼!

那是一具屍體,一個面目已經全非的人。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扒光了,連同男那生殖器都被切掉了,肚子被利器一刀劃開了,血幾乎染紅了他的身軀,被開膛破肚的肚子裏,滿是白花花的腸子,也同時被劃得亂七八糟的,那些肝臟什麼的像水一樣,了出來,這人的死相可謂是極其的慘。

我看得一個不忍心,一時忍不住,就靠在樹上乾嘔。

這會兒,還要算黑子膽子大。直接蹲下身,用手電筒照到了那人腸子裏,有一塊小小的微微反光的東西。

黑子將手電筒遞給我,示意我拿着,才問我:“蘭奇,有刀子嗎?”我遲疑了一下不知道他的意圖,但還是沒有停頓,從揹包裏掏出在超市買的瑞士軍刀,這把刀可花了我不少錢。

黑子拿過我手上的刀後,就直接隔開那人的腸子,伸出手,用食指跟中指夾出那塊東西。在手電筒的光芒下,我看清楚了,那東西竟然是摸金校尉的牌,而且這一角還是最主要的那一塊!

類似於電腦的片,這塊片就是整塊牌的核心!

黑子將手往樹幹上檫了一下,就説:“走了,報告去。”我點點頭。跟在了黑子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走着,我的腦海裏總是浮現那個人的悲慘死相,一路上我乾嘔了好幾次。

終於到了阿展叔那了,阿展叔看見了我們兩,有點不耐煩的説:“怎麼那麼久?”黑子很難得的沒有答話,立刻把手上的東西遞給劉叔他們三看。

“摸金校尉!”我的腦袋一直回想着那人的死相,一時間沒有去注意説這話的人是誰,只知道下一會黑子就對他們解釋到。

“我跟蘭奇到那兒時,這人臉都被毀了,腸子什麼的都出來了,我是在他的腸子上找到這個的。”劉叔也算是老江湖吧,結果老李遞給他的片,放在手心了,就對我們説道:“是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