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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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中命令一個太監擔任司後便不再理會,專心捏起蘇沐紫的堅碩大的子,畢竟他興趣的環節還在後面。大小官員顯貴按照陳子中的意思玩起了投壺,由於人數太多,所以只能分成幾組。
最後大約鬧了小半個時辰,這才最後剩下了五六個人,這也是各組最後的勝利者。好容易才等到結束,陳子中已經又飲了不少,看到最後的五個決勝者站在席下登賞,這才醉笑着説道:“諸公往玩的是投壺,可曾玩過投壺?”下站的五人面面相覷,搞不懂江南王想要做什麼,一個膽大的只好低聲小心翼翼的回稟道:“在下並未試過。”
“呵呵,那今就讓諸公盡興,玩玩這投壺,紫奴。”示意了一下身邊美貌的舞婢,蘇沐紫有些害羞的點點頭,拿起一旁的兩個玉嘴蝴蝶,將玉嘴輕輕釦在了自己紅潤的頭上。
這樣全身現在除了頭和三處被玉飾遮擋外,蘇沐紫赤着雪白的嬌軀,從台階上直起身款款走到大廳中央,坐在了小太監們搬來的高腳椅上。眾人面驚訝之看着江南王的寵婢做着如此放的動作。
不過蘇沐紫一切都置若罔聞,自己坐到高腳椅之後,結果一類似投壺長頸的器具,拔出在口上的玉珠花,將偏那一邊直直的入自己之中。
而後摁下內機關,頭部撐開了玉做的撐腳,將內部足足撐大到原來空間的四五倍,當然外面還看不出這點。
看到蘇沐紫準備好之後,陳子中又笑着對眾人説道:“這便是壺,往裏投玉壺金壺,都是不通人的死物件,太過無趣,這次且用孤的愛奴做壺,諸君且投來。”看着蘇沐紫分開腿雙兩手捧住自己的雪的媚態,眾人還在猶豫,太監們已經拿着投壺用的箭矢分到各人手裏,每人八支。
“多中者為勝,另如能直中花心讓紫奴噴,無論中者多寡直接判勝。”陳子中興致的宣佈了規則,幾個投壺者別無他選,又不敢忤逆了江南王,只得站定,挨個投了起來。
“啊…”第一個投壺者扔的第一箭就準確投入了在上的壺頸裏,細長的箭矢順着壺頸準確入了蘇沐紫的道中,因為裏面已經被撐開了很大的空間,所以蘇沐紫甚至能覺到箭矢接着餘力頂在膣上帶着一點痛楚的快,情不自的呻起來。
如此的媚讓陳子中在上面哈哈大笑起來,投壺者卻只能硬着頭皮一箭一箭的投出箭矢第一個投壺者8支箭矢全都準確投中,也全部都入了蘇沐紫的道深處。
膣被箭矢滿滿的頂着,蘇沐紫雪臉上已經開始掛出了濃濃的緋紅,小嘴呼着熱氣,小太監記下了投中數量後伸手拔出了箭矢,不想動作有點大,讓箭矢的底部狠狠攪拌了一下才退出去。
這一下突然的襲擊讓蘇沐紫兩個眼睛睜的大大的,一雙美腳繃的直直的,小嘴壓住了魅惑的呻聲,好半天才把這股就要衝出口的壓住。
還未等歇息,第二個投壺者又開始了,一箭,兩箭,不斷有冰冷的箭矢順着長頸滑進自己的道內,刺着自己的膣內。
好在這個投壺者似乎技術不如第一個,8箭只中了6箭。倒讓蘇沐紫稍稍鬆了口氣。
“第三位,會稽郡司馬周長通大人。”司馬掌管一郡兵權,和郡丞一樣為一郡太守的左右手,周長通今年年紀不過三十,周家在會稽郡置辦頗多的產業,在當地也算望族。
周長通看了看分着長腿擺出誘惑姿勢的蘇沐紫,接過箭矢來稍稍瞄了瞄,力道不輕不重的投進了長頸口,順着滑進了道,冰冷的箭矢口直抵道深處的子宮頸口,沒想到第一箭就瞄的這麼準,蘇沐紫咬住了,拼命在抑制着下體傳來的痠麻快。
不過周長通似乎看出蘇沐紫的侷促,第二箭第三箭接踵而至,箭箭都投中花心,而且連續都抵在了自己的子宮頸口外,沒想到這個周長通技術這麼好,蘇沐紫的大眼睛裏已經滿是哀怨望向周長通,似在乞求對方高抬貴手。
畢竟蘇沐紫並不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吹丟臉。周長通似乎沒有發覺蘇沐紫的哀求,第四箭,第五箭,第六箭,連續六次次次穩準狠的命中了自己的花心。
當然在外人看來似乎只要投進了長頸裏就都是一樣了,但是隻有蘇沐紫知道,只有這個周長通技術有別於前兩人,力道,次次都能讓箭矢準確的滑落刺向自己的花心頸口,顯然是投壺的箇中老手了。
第七箭又穩穩的投中抵住了自己的花心,蘇沐紫已經是隻能兩隻小手帶着些顫抖勉強捧着自己雪,兩隻玉腿繃的緊緊地,放佛一鬆開自己就要身了一般,好在還有最後一個這個周長通就算投完了。
蘇沐紫暗自慶幸終於要熬過去的時候,不像第八隻箭帶着和以往箭矢不同的高高拋物線,狠狠的砸入了細長的長頸口。
這一次帶來的力道不同於前幾隻箭,不僅箭矢入道里蹦跳了幾下,還連帶着帶動其他先前進入自己道的箭一同抵住子宮頸口攪拌起來。
酥麻的快突如其來順着骨髓湧入腦中,蘇沐紫還未等強行壓住這個快,之間美腳繃直,長腿不受控制的強烈外分,美一顫顫的帶動口強烈收縮,一大股愛居然順着細長的投壺長頸口一下噴出了外面。
“啊…”一陣哭泣的長,蘇沐紫終究沒有捱過最後一下,帶着高亢的媚叫,疏着噴的快…“哈哈哈,周司馬果然手段高明,哈哈哈。”席上看的彩,陳子中也帶着酒氣拍手大笑起來。
每次這個投壺的遊戲,他最喜歡看的就是蘇沐紫這個美豔的舞女那長腿外粉帶着羞澀噴發情的羞態,可惜此中高手並不長遇,這次周長通高超的投壺技巧真是讓他看的盡興。
“來人啊,賜金錠50,銀錠100。賜酒一杯”周長通拜謝了江南王的金銀,一旁的蘇沐紫帶着還未褪去的紅暈,重新在口上上玉珠花,披上了薄莎長衫後,用玉手端起一杯酒送到了周長通的手邊。
“請周大人滿飲此杯。”薄薄的紗衣本蓋不住蘇沐紫婀娜誘人的身姿,暫白平坦的小腹上可愛的肚臍都被周長通看的一清二楚,只是那櫻紅的頭上帶着兩隻玉嘴蝴蝶才將碩大的球遮住了一點。
這種拒還的遮掩法讓周長通看的一時呆住,只顧着貪婪的盯着薄莎下的雪肌膚,忘記接過酒杯。
“周大人,周大人?”連喚了兩聲周長通才被蘇沐紫叫醒過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接過酒杯朝着江南王一拜,而後一飲而盡…後廳裏。
張氏坐在檀木椅上,緊蹙着眉頭,一旁一個明顯有別於中原夏人打扮的大漢有些緊張的看着張氏。
“娘娘,您看…”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注意別讓人看到你。”大漢看了看張氏,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走出殿外,消失在黑幕中。
“娘娘,這…”一連夜進入王府的張氏老管家來寶諾諾的低聲催着張氏,似在着急討個回話。
“本宮知道了,回去告訴父親大人,叫他寬心,王爺那邊我會去説的。”
“如此,便請娘娘費心了,老爺在家已經兩天吃不下飯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張氏有些煩心的揮手打斷來寶,讓他退下了。
太陽,張氏心裏一片亂麻,父親大人本來已經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偏偏要和東瀛人做生意,做正經生意也倒罷了。
朝廷早就命令止出海鐵器防止叛黨嘯聚海島謀反作亂,不想父親還是貪圖財務和東瀛的薩摩藩的島津氏做起了生意,這幾年東瀛戰亂不斷,各個藩主為了在國內爭權奪利都來吳朝進口那邊緊缺的鐵器。
不過因為朝廷的令很難買到,故而價格也是水漲船高,做這種買賣的確是一本萬利,可惜風險也是大的驚人,比如現在,張家的走私鐵器去東瀛的船在明州郡外的海上被揚州關司扣下。
好在為了慶賀江南王生揚州刺史現在在吳郡不在揚州的治所,一時間尚未處理此事。父親也真是,為什麼偏偏給自己惹這種麻煩,張氏有些惱苦,畢竟自己本不得寵於陳子中,要如何説動江南王去命揚州刺史放人啊。張氏又心中斟酌了幾分,忽然覺得此事不宜讓陳子中知曉,只能自己親自去找那揚州太守,看此人是否會給自己一個薄面了…
***時間已臻九月,驪山的行宮也清涼了很多,但是陳子業仍舊不願意回到東京,便也無視東京朝班重臣的催促,仍舊賴在這不走了,沒有法子,東京只好把需要皇帝親自批閲處理的文件用八百里加急快馬沿着驛站傳送給遠在西京納涼的陳子業了。
比如眼前紫檀木木塌上,自己的國舅侍中宋松遞上來的摺子。如果不是看到侍中宋松的名字,眼下這個時節恐怕陳子業早就摟着漂亮的司馬雪瞳尋歡作樂去了。
宋松的字寫的端勁有力,讓陳子業看的暗自得意,哼,沈約這個老賊,當初如發狂一樣反對宋松任侍中,看看這字,朕倒覺得勝你那秘書郎的兒子沈崇百倍。
其實這倒也是陳子業有些心裏偏袒宋松罷了,宋松的字雖然不錯,但是比起書法五派之一沉派的傳人沈崇的字還終究差那麼點意思,陳子業不過是在心裏自己攛掇沈約,獨自出一口悶氣罷了。
不過仔細讀來摺子裏的內容陳子業可再也了不起了,宋松這次説的是就是據明州別駕李第倫密報自己的消息,參的居然是江南王陳子中。
陳子業一看緊擰着眉,陳子業當然不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甚至還有些怨恨他的生母,不過眼下自己剛剛登基,上來直接拿藩王開刀,惹出的麻煩可不是強行封宋松個侍中那麼簡單的事情。
不過繼續讀下去陳子業又倒了涼氣,據宋松得到的密報,陳子中居然在和東瀛人做武器生意,不顧朝廷的令大量出口鐵器給了對方,雖然被明州關司押住。
不過在江南王的威下揚州刺史又把此事壓下,這個李第倫當年是自己父親宋太尉當年任國子監的學生,因看不慣揚州刺史枉法媚上,這才直接寫信密報給了自己轉而呈給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