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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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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責的替向柏準備了晚餐之後,袁名柔換上外出服,圍着條圍巾,化了個淡雅的清妝,等待小莉的到來。

向柏在以往的用餐時間到了廚房,看到桌上僅煮了一人份的晚餐,他的濃眉微皺。

這些天來,縱使兩人的談不多,眸光的接觸也都被他刻意避開,但他潛意識裏,還是十分珍惜兩人共同用餐的時刻,只要能見到她,似乎就能彌補一些未曾談所造成的遺憾。

但如今,她卻只煮了一人份的晚餐…向柏不知如何解釋此時的心情。

他因為她的自甘墮落而生悶氣,甚至想拒絕掉這case,卻因為心底某種捨不得離開的渴望而留下來,但縱使如此,他還是無法對她敞開心,於是,兩人的相處變得曖昧不明。

而他的態度明顯影響到她,她也不再像初識時,老是喜歡偎在自己身旁,反而開始保持距離。

這樣的她讓他覺得很不是滋味,卻又因為想不出原因而氣悶,今天晚上,他甚至想主動跟她説話,打破這僵局,但高傲而莫名其妙的自尊,讓他一句話也沒説,兩人的關係依舊僵持着化解不開。

“我跟朋友有約,待會兒就出門了。”袁名柔看了他一眼,沒有忽略他臉上怪異的神

向柏這麼一聽,突然啞了口,一句話哽在喉嚨,怎麼也説不出來。?x那間,他幾乎忍不住要問出口,她究竟想跟哪個“朋友”出門,卻因為沒有在乎的理由,被他硬生生的忍住。莫名的酸澀湧上心頭,他騙不過自己,説自己毫不在乎。

門鈴適時的響起,打斷兩人間奇怪的沉默,袁名柔起身應門,在確定是小莉之後,頭也不回的關門離開。

她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一次也沒有,像是就這樣走出了他的生命。

他無法動彈,甚至沒有辦法思考,無止盡的虛無,啃蝕着他的思想、他的口,隨着門關上的聲音,他再也沒有用餐的食慾,瞪着食物,似乎就能因此而消去一肚子莫名的火。

他在屋裏來回的踱步,第一次魂不守舍般的盯着門,任何的聲響都能讓他誤以為是她回來了。

終於,他肯對自己承認,再怎麼裝做無動於衷,她對他的影響仍是如此的強烈,就連他想忽視都沒辦法。

他神一變,鎮定的面具終於有了裂縫,漏了一些動,他握住了拳,忍住想追出門的衝動。

想起她甜美的笑容,她的樣貌又在腦中縈繞不去,腦海中,處處都留着與她共同度過的美好記憶,他雖然刻意不理她,卻逐不走她在他心中的身影。

一肚子的困惑解不開,他索到了廚房,翻開不久前在櫥櫃裏看到的威士忌,隨手拿了杯子,倒了滿滿的一杯。

酒香撲鼻,酒呈現一種人的澤,誘人品嚐,他毫不遲疑的喝了一口,被濃厚的酒意嗆得皺起眉。

他又灌了一口,忍住嗆咳的衝動,等待嗆勁過去,開始能覺入口酒,替自己在寒冷的冬天裏加添了暖度,全身都暖和起來,但心裏的寒意卻沒因此而退去,他仍是想念她。

“該死!”他低咒着,臉部的表情因為動的情緒而瞬間扭曲,黑眸中的火焰沒有消退,反而因為想她而更炙熱。

一向温文的他開始失控,他暴的捶着牆壁,怒氣無法俏散。酒一杯杯的灌入喉中,他的眼仍舊盯着緊閉的門,像是她會在下一刻邁入門內,消解他急切的渴望。

但,沒有。他暴躁得像是受傷的野獸,在屋內大步的踱着,完全沒有平常斯文的模樣…思念正一你尚杆?姆辣福**諫撤⒗錚?肫鷀?乃?藎?肫鷀?蕾嗽謁?肀叩鵜邸你br/>“名柔…”他低喃着她的名字。

他是一個不知愛情為何物的男人,這是他有生以來,首度低頭,而對象是她。

他在乎她。無論她的身分是什麼,無論她的職業是什麼,他還是無可救藥的戀上了她。

自尊抵不過思念的情緒,他無法奢求她會愛上他,只能強留住她的人,讓她留在他的身邊,就算…要他當她的“金主”也罷,他只要她留在他身邊。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一向引以為豪的冷靜,並非滴水不漏,這個小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他失去冷靜。

“你是屬於我的!”向柏對着空氣大喊着,握緊雙拳,深藏在血中的霸道,被酒意撥,被怒氣得顯無遺。

酒意發揮作用,他氣得理智全失,一想到她不知跟誰出了門,腦子霎時罷工,立刻失去思考能力,更遑論要保持冷靜。

用力的將酒杯往桌上一放,沒喝完的酒潑灑了出來。

他已經決定了。無論她是誰,她的身分為何,他都打定主意,要將她綁回家!

********

“你在哪?”向柏雖然失去理智,但至少還知道先問看看她人在何處。

接起行動電話,聽着傳入耳的聲音,袁名柔呆了半晌,不確定是否是pub裏的音樂聲太大,讓她產生了幻聽,竟然會聽到向柏的聲音。

“袁名柔,你在哪?”不耐煩的聲音藉着話筒吼出聲來,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骨子裏的霸道成分,可不比凌懷、滕立宇這兩位好友來得少。

“向柏?”她低呼一聲,心中的疑惑掩蓋了一切。

“是我。你人在哪?”他簡單扼要地説,語氣冷酷,沒有以往温柔如風的和緩,反而多了一分急切。

温文儒雅的面具背後,其實隱藏着一股霸氣,要遇到在乎的事物時,才會出現裂口,而如今,冷漠的雙眼迸出凌厲光,黑白分明的眼睛出一道道怒火,終於明白他的渴望。

像是被催了眠一般,袁名柔説出她所在的地點,而後傻傻的握着行動電話,半晌不知該做什麼響應。

“等我,我馬上到。”他的聲音緩和了些,像是滿意聽到入耳的答案。

“好。”袁名柔怔怔的響應,由着他在電話的那一頭掛上電話。

温熱的情緒陡然充了她的口,讓她難以呼、也無法説話…

他剛才説…叫她等他?她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她傷心過度產生幻覺,還是她太過渴望聽到他的聲音,所以神錯亂了…

“名柔,你怎麼突然傻了?”一旁的小莉好奇的關心問道。

“他説…他馬上到,叫我等他。”袁名柔怔怔的重複着向柏説過的話。

“誰?那個室內設計師嗎?”小莉瞪大了眼,望着袁名柔身旁幾個努力想逗笑袁名柔,卻一個晚上徒勞無功的男人。

袁名柔的回答,是一陣沉默。她不確定,剛才那通電話,真的不是她的幻覺嗎?

“名柔,你不是…”袁名柔一個晚上失魂落魄的,急死了幾個護花使者,他們無不使出看家本領,想博得美人開心,怎麼會…突然跑出個程咬金。

“我不知道。”袁名柔聳聳肩,搖搖頭,口突然一暖,像是温暖了大地。無神的眸子,像是突然充滿了光彩,整個都亮了起來,讓袁名柔原本惹人憐惜的臉上,增添了一抹美麗的紅暈。

她偷偷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喲,會痛耶。秀眉微微皺起,邊卻揚起淡淡的笑意。原來,剛才真不是作夢,他的確打電話來,也的確説了,要她等他。

要她等他…這句話怎麼想,怎麼曖昧。

聽他話裏的語氣,似乎還着急的,是不是…他也有些在乎她呢?

她隱藏住心中的忐忑,但笑花已漫開,等着向柏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