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按事前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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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於並不是真的懷孕,所以這些女可以正常的工作,甚至戰鬥。許多前來謁見國王的來賓會都對站國王兩側,那些身着華麗的盔甲,卻懷着西瓜肚的女衞隊興趣。
這些女衞真的是集華麗與與一身的尤物,她們每個人都是王國內百裏挑一的女,不僅體態,而且無一例外着西瓜肚,顯出一種異樣的嗜,畢竟要一直着這樣的大肚子作為衞兵。
事實上是一件相當痛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國王用了什麼辦法,不過從女西瓜肚衞的數量之少,可見一斑。不僅是女衞,其實宮中的女僕也有一部分也是大着肚子進行工作,當然這些人並不是真的懷孕。
而是被注入了藥劑之後的樣子,事實上,格蘭德斯訓練出的西瓜肚女衞或是女僕,是許多有着同樣惡癖的權貴的專愛。這些西瓜肚衞是部分是出於自願,或是其它誘惑,但也有一些是例外。
衞隊長金迪麗就是一個典型,有着融化的金子般美麗頭髮的金迪麗曾是格蘭德王國的明星,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堅強威嚴敢,可以説是個女心中的偶像,男心中的女神,同時也是個威風凜凜的女將軍。
然而,在國王絕對的權威之下,哪怕是聲名在外的金迪麗,也不得不進入國王的後宮,作為國王的臠,身着華麗又暴的女衞鎧甲,手持斧槍,着大肚子站在國王的身邊。
據説,國王最喜歡的方式,就是坐在王座上,伸出左右手同時摸着兩邊女衞的肚子和股,而這其中一定有金迪麗這位衞隊長。作為衞隊長,金迪麗倒是不時會被國王派出去執行一些任務。
而她手持長柄戰斧,着滾圓大肚子戰鬥時的樣子,經常被人拿來作為談資。人們總是好奇,為什麼像她這樣出身優越的女神,會成為國王的惡癖衞。
有傳言説是金迪麗自已主動向國王投懷送抱的,的確出於對於權勢的誘惑,是有一部分女自願成為國王的玩物,但對於氣質如此高雅的金迪麗來説,似乎並沒有這個必要。國王的私室。
正值壯年的國王格里科亞正在自已的房間裏,從後面抱着衞隊長那滾圓的肚子,一邊撫摸,一邊在她的陰道里。
衞隊長身上那身華麗的盔甲也已經換成了的內衣,就如同人們所猜測的那樣,在他人面前那強大而威武的衞隊長金迪麗在人前守護國王,在人後就是國王的玩物和奴隸。
“果然,還是你這條狗母最,讓我怎麼都不會膩啊。”國王一邊有節奏地進行,另一邊用手指圈了幾下衞隊長的頭髮,然後用兩隻手在她的肚子上用力捏。衞隊長那滾圓的肚子在國王的巨力擠壓之下,不斷地變形和凹凸。
“殿下,啊…我的肚子,好難受,能不能輕一點,”衞隊長髮出乞求的低語,然而換來的則是更加暴的捏和玩。
“我允許你求饒了嗎,狗母。”國王用力地擠壓着衞隊長的肚子,讓後者忍不住皺着眉,在他的懷中扭動赤的身軀。
國王的惡嗜讓她苦不堪言,特別是她的肚子,每一次被玩都讓她整個人翻江倒海,而國王似乎還不滿意,也並不滿足。
“果然還是‘形孕派’好啊,這個肚子怎麼玩都不會擔心玩壞,不像那些真的懷上的,還要擔心各種問題。”説完,國王重重地用手拍打了幾下金迪麗的肚子,讓其發出一陣陣響亮的聲音“那些‘真孕派’的傢伙,真是無法理解。”
“國王,殿下…”衞隊長被國王換了個體位,直接坐在國王的腿雙上,讓她自已的西瓜肚緊緊靠着國王的身體,被充分玩的金迪麗絲毫不敢維逆她的國王,哪怕擁有強大的武力。
但金迪麗始終只是一介女,無法對抗絕對的強權,當所有的把柄都被國王握在手裏時,她整個人就被完全吃透了。
“我想想,現在這樣肚子已經很美了,不過似乎可以再大一些?”國王一邊欣賞着衞隊長身上的傑作,無論是從形狀還是皮膚的質來説,金迪麗都是他所有調教和訓練作品中最完美的,與身自來的高貴氣質,強大不凡的威壓,魅惑的身姿,還有對於西瓜肚的適應,這些全部結合起來才誕生的傑作。
“不要,國王殿下,只有這點,請不要…”這是最讓衞隊長害怕的一點,整天捧着大肚子站立在王座旁已經很讓她吃力了,在生活方面,不僅要接受他人的指指點點,而且也讓生活越發不便,更別説在戰鬥中,雖然並不像真的孕婦那樣危險。
但着大肚子戰鬥仍然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我就是喜歡你這幅表情,狗母…”就好像主人玩自已的寵物一樣。
國王十分滿意衞隊長如今屈辱順從的模樣,能折服這樣的女人作為自已的衞,也是格里科亞作為權力的體現。他是有着善惡兩的國王。
對於王國領內出的治理讓他獲得了國內無論貴族還是平民大量的支持,也正是這種支持才能讓他的國民容忍他的惡習。國王的權威不可質疑,哪怕是金迪麗這樣強大的女武神也必須屈服在王權之下。
但是隻要這種權威能保證王國的繁榮,國民就可以選擇無視國王那種離經叛道的惡癖。只要國王能保證這一點,他就能充分享受王權所允許的惡習。
無論是‘真孕派’還是‘形孕派’,都是聖腹教的一種,這種對於西瓜的癖好隱藏在諸人心中,慢慢開支散葉。而格蘭德斯王國只是其中之一罷了,在其它地方,也有同樣的信者在暗中彙集。
“願她們聖腹高,母滿溢,懷教徒所樂,予信者濟”
…
格蘭德斯王宮內,深處的走廊上。
國王格里科亞正揹負着雙手走在過道上,一副享受着愜意閒暇的樣子。國王舉止斯文,頗有賢名,如果不是他的惡癖的話,很難讓人和‘惡癖王’聯想起來。
此時國王的身後跟着一名女僕,當然也是西瓜肚,女僕手裏則端着一個銀的大盤子,上面擺着四支紫小藥瓶,其中一瓶已經空了,只見格里科亞一隻手不斷在女僕股上抓,同時低着頭貌似在地上找尋些什麼。
女僕着西瓜肚艱難的跟上格里科亞的步伐,額角滲着汗珠,腳步越看越亂。國王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停下腳步貼到女僕背後,左手撐住她的大肚子,右手在白絲大腿上輕輕的撫摸。
女僕因疲勞而顫抖的腿雙終於在短暫的休息和輕撫下平靜下來,這時耳邊傳來國王戲的聲音“哎呀,作為我的女僕長很讓我失望啊,連個盤子都端不好。”
“一會兒要是被那條狗母跑不見了,這三瓶藥就只能賞給你吧!”
“還是説你就是想要獨這盤”賞賜“,才故意慢慢走的?”國王一邊説一邊用手指擦掉女僕額角的汗珠。
然後將手指伸到她嘴邊。女僕趕忙張開小嘴把格里科亞的手指含進去,發出氣的聲。格里科亞似乎對女僕的順從表現很滿意,用拇指播着女僕的水潤嘴“這小嘴聽上去是餓了呢,等會要是能抓到那隻狗母,就獎勵你吃點”好的“”女僕則回以服從與的眼神。
能在變態國王手下做事,顯然是接受過深度體調教的,很懂得討主人歡心,隨着格里科亞以手作鞭“啪”的一巴掌騸在女僕的翹上,國王和他的私人“馱馬”又出發了。
在走廊的一處拐角,國王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獵物痕跡”左手掐了一下女僕的,示意她快走,並一路朝王宮西側深入。最終在西區的一處雜物間門口“痕跡”不再延伸了。
門口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濕痕,看上去像有人剛在這裏打翻了茶杯。格里科亞一把推門進去,房間很大,裏面滿是各種蓋滿白布單的雜物堆。這種雜物間格里科亞幾乎沒進來過,不悉的環境讓他很有“狩獵”的新鮮。
“獵物”就躲在哪個白布單下面,很明顯了,格里科亞像條獵狗一樣嗅着空氣,並且挨個走到雜物堆旁邊觀察一番,卻始終不動手掀開,明顯是想要玩“獵物”他招來女僕,讓她放下盤子。
“你來掀單子。錯一次,你就喝一瓶。”女僕哪敢反抗,只聽“嗖”的一聲,一塊布單落地,裏面只有雜物。
“喝!”房間裏響起喝水的“咕嘟”聲和嚥聲。
“還有兩次機會,繼續。”又一塊白布單落地,還是沒有“獵物”於是女僕又喝一瓶,然後第三瓶也被喝了。
女僕喝完之後體力已耗至極限,腿雙一軟坐在地上,玻璃藥瓶也落地劃出清脆響聲,這時,躲在一處雜物堆中已多時的“獵物”緊繃的神經終於鬆開,長舒一口氣。
緊接着又慌忙捂住嘴,還是擔心暴,但已遲了,就幾秒鐘的時間,格里科亞的大手忽的扯掉白布單,現出裏面全身光溜溜縮成一團的金迪麗,頭還在噴着汁。
“蠢狗母,還妄想能逃出本王的掌心!”想不到這斯文的國王為了玩近衞隊長,竟然使出作弊的手段,提前就給金迪麗餵了大量催劑。金迪麗一路逃跑,汁不斷的灑在地上,成為格里科亞的追獵痕跡。
原本躲在白布單中的金迪麗死命的用手按住頭,不想讓水暴位置,但剛才捂嘴時手鬆了,積壓多時的水烈噴出,又在布單上染出一大片濕痕。
不過這一切都是狗母近衞隊長走投無路的天真幻想,格里科亞終究是有辦法褻玩她的。
“已經找到你四次了,按事前説好的,你要再喝四瓶。”格里科亞又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瓶藥劑,連同之前的三瓶在金迪麗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