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不管自不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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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過程我就不細説了。那些科學詞彙杜小姐大概也不喜歡聽。最終各路專家的研究發現,自發或被迫觀看過現場屠宰自願畜的女中,有51。2%到71。4%的人會在五年內申請成為自願女畜。
而且,屠宰場面越‘彩’,被屠宰的畜越興奮,這一比例就越高。”
“得出這一結論的屠宰聯欣喜若狂,馬上聯合各國政府,開始了鋪天蓋地的秀宣傳。
有關秀的報刊、雜誌、書籍如雨後筍的湧現。以秀為主要內容的幾部電影也熱火朝天地開拍。
屠宰女畜的光碟也紛紛出現在音像市場的貨架上。電視台礙於尺度,無法直接播放屠宰場面,可也製作了許多女畜的訪問節目和模擬屠宰的擦邊球電視劇。”
“屠宰聯的宣傳手段十分有效,正如專家們所料,受這些秀文字和音像的影響,成為自願女畜的女逐年增加,不僅讓秀業渡過了‘無米之炊’的困窘境地。
後來還逐漸發展壯大,佔各國gdp的比例越來越高。各種秀俱樂部、秀協會方興未艾。各國的著名大學紛紛也成立各類研究秀的科系,培養出了一批批優秀的秀人才。”柳徵煜指了指在屠宰台上的“雪玲”繼續道:“設計出這台最新女畜屠宰機,又被自己的設計宰掉的慕容雪和秦玲,就是在帝國東都大學的秀工程系畢業的高材生。説句題外話,在這些有關秀的科系畢業的女,幾乎百分百地最後都會成為自願女畜。”杜菲娜順着柳徵煜的手指望去,看到了矗立在屠宰台中間的“雪玲”不被它龐大的黑軀體引了。
在它身上被處理的女畜無不是一副既蕩又滿足的模樣,杜菲娜頭腦裏竟開始幻想要是自己被雪玲屠宰後做成菜,會是怎麼一副羞人的樣子,下身又開始濕潤起來。
沉浸於自己被屠宰的香豔想象中的杜菲娜又被柳徵煜的聲音喚醒過來。
“如今秀科學界已經沒人懷疑女畜被屠宰時會獲得高強度的興奮甚至高的事實了。”杜菲娜定下神來,又問了一個問題:“柳先生,我有點很不解,生存不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麼,雖然正如您説的,女人被宰殺能獲得非常強烈的興奮,可女人畢竟也是生物,始終會本能的懼怕死亡吧”柳徵煜沒正面回答杜菲娜的問題,反而給她上起了生物課:“杜小姐知道一種叫做黑鰥夫的蜘蛛嗎?”杜菲娜困惑地搖了搖頭。
柳徵煜續道:“黑鰥夫是一種很有趣的生物,每當雌雄蜘蛛配完成,雄蜘蛛就會一口一口地把雌蜘蛛吃掉,而雌蜘蛛不僅不會反抗,還會一邊配合雄的啃食,一邊把卵產下來。”(作者按:借用了一下地球上的黑寡婦蜘蛛的概念,只是把別對換了一下,故事是發生在藍星,所以和地球有所不同,呵呵)杜菲娜第一次聽説這種奇特的生物,覺得很有趣。
不過她還是沒懂柳徵煜的意思,又不好意思再問,可又十分好奇,一雙美目不解地盯着柳徵煜的臉,盼望他能繼續講解下去,柳徵煜看穿了杜菲娜的心思,繼續解釋道:“這説明,生物的最大本能不是生存,而是繁殖。
對女來説,興奮、高和繁殖是密不可分的,再加上人類本身就很容易屈從與慾望,所以説,自願接受屠宰,並不違背女的生物本能。”***杜菲娜聽完柳徵煜的講解,暗暗鬆了一口氣,心想:“原來我現在濕成這個樣子,是因為女的本能,這麼説來我並不是心理變態啊。”不過她還是有點不放心,只好怯生生地問道:“那麼説,我看到女畜被宰掉,會覺得很興奮,是很正常的嗎?並不是我心理有問題?”柳徵煜笑了笑道:“杜小姐還是第一次這樣乾脆地説出‘女畜’這個詞呢。”杜菲娜聞言大窘,臻首垂得更低了“杜小姐當然不是心理有問題,而且看到同類被屠宰就能達到高,更説明杜小姐有極品女畜的潛質。”杜菲娜聽到柳徵煜説她是極品女畜,心裏除了驚訝和害羞外,居然還有一絲絲的高興,可嘴上還是抗辯道:“我哪像柳先生説的那樣有什麼女畜的潛質啊,我本就沒到什麼高…高…”
“杜小姐漂亮的晚裝上那灘水漬就是最好的證據,你看,現在連椅子都被你的濕了,你的水還真多啊。”柳徵煜知道。
這時候給已發起女畜潛質的女人以口頭上的侮辱,能加快其變成自願畜的過程,慕容家的大小姐就是這樣從端莊的淑女變成蕩的女畜的。
所以他一改剛才的温文爾雅,開始不停的挑逗杜菲娜:“而且,你晚裝下那突起的頭也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杜小姐那晚裝下估計沒穿什麼東西吧,想不到小姐你是個悶騷的蕩女人啊,的確,杜小姐的身材那麼好,被衣服遮起來太費了,還不如徹底光被宰掉後做成菜端上餐桌,讓杜小姐的美麗體更赤地被視,豈不是一件美事?”柳徵煜一句句挑逗的話語像利箭一樣狠狠的刺穿了杜菲娜已經很脆弱的心防。
“我真的像他説的那麼蕩不堪嗎?我真的是‘極品女畜’?那麼,我被宰掉的時候,一定還要比剛才台上的兩頭畜更美麗更蕩吧?
我不知適合做成什麼菜呢?我躺在盤子上的樣子一定很誘人。”杜菲娜亂的視線到處遊移,不覺間正好看到屠宰台上剛才被絞死的兩具女屍,目光又定住了,只見其中一具比較瘦小纖細的女屍正被“雪玲”提着雙腳倒吊起來清理身體各處。
然後剃掉陰和腋。一位瘦高個廚師拿起“雪玲”製造的利刃,毫不憐香惜玉得狠狠拽起女屍披散下來的頭髮,往後一拉,女屍那帶着深深的絞痕的脖子被完全的暴了出來。
然後廚師用刀在女屍的頎長的頸脖上用力一抹,鋒利無比的利刃勢如破竹地切斷了倒吊着的女屍的喉管、筋和頸椎骨。大量猩紅的血從她斷開的脖頸中洶湧的了出來,落在屍體下面的屠宰台上。
那廚師故意沒把女屍的脖子完全切斷,她的頭顱還連着一點皮掛在斷開的頸脖上。女屍的頭顱被自己的血肆意的沖刷着,不停的晃動。血乾後,最後那一點點皮被頭顱的重量拉斷了。
失去支持的頭顱終於離開了相伴多年的身體,落在地上自己的血匯成的血潭裏,濺起一朵“血花”然後又咕嚕咕嚕地在台上滾動了幾圈,才終於停了下來。瘦高個廚師走過去,揪着畜已滿是血污的頭髮把她的頭顱從地上提了起來,向台下的食客展示着。
鮮紅的血和蒼白的臉孔相互映襯着,散發這一股詭異的美。另一邊,失去頭顱倒吊着的女屍被“雪玲”迅速地開膛破肚清理內臟。
然後一金屬穿刺從女屍斷開的頸脖處刺入,穿過她的身軀,從陰道處了尖頭。瘦高個廚師把提着的人頭穿在了貫穿了女畜身體的穿刺上,遠遠看去就像女畜的人頭“長”在了她羞人的上,顯得既香豔又誘人。
瘦高個彩的屠宰表演博得了台下食客們的一片掌聲,而另一具身材姣好的女屍俯卧着,腦袋無力的抵在地上,奪去她生命的絞索還纏繞着她的脖子,豐盈的股高高地翹起,正被一羣食客姦屍。
失去生命的正被男人的瘋狂的着,發出“啵滋、啵滋”的蕩聲響,無力的身體也隨着的男人魯的衝擊不停地前後搖動着。
一位排着隊的食客實在按捺不住,跑到女屍的頭部前面,一手托起女屍的頭,一手自己着自己的。
杜菲娜以為他是想強姦女屍的小嘴。可那食客卻對那女屍半張的檀口沒有興趣,反而出人意料的把堅硬的抵在了女屍的眼睛處,用力一,刺破了她的眼球。
然後雙手託着女屍的頭,旁若無人地着女屍空的眼眶。台下一片譁然,一個有經驗的食客讚歎道“原來這就是東瀛國著名的眼孔啊,今晚真是開了眼界了!”杜菲娜看着台上眼球被刺破,被人一前一後夾攻着瘋狂姦屍的屍體,身體又燥熱起來,離中,她覺自己就是台上被瘋狂污辱着的女屍,男人的每一下都彷彿在她身上。
女畜高高翹着的股上那行紅字“清秀佳人餐廳餐用女畜046號、曾用名:李汝菁”深深的烙在了杜菲娜的眼裏。
終於,幻想中的杜菲娜被一波波的快送上了高,身體無法控制地搐着,一股又一股的汁從她的裏噴湧出來,杜菲娜叫一聲,身體反弓着抖動了幾秒,終於安靜了下來。
柳徵煜看着高過後雙頰緋紅,緊閉雙眼,靠在椅子上不停大聲氣的杜菲娜,知道自己又成功的發出了一頭女畜的被被宰潛質,不自負地笑了笑。
過了一陣,杜菲娜的呼和心情才平復了下來,張開眼睛,對正盯着她看的柳徵煜説道:柳徵煜惡作劇的把視線移到杜菲娜的下身:“杜小姐要是再不把你的美腿並起來。
繼續讓着汁的小暴於人前的話,恐怕還會繼續失態下去,難道杜小姐是想在成為自願畜前就讓男人們看光麼?
“杜菲娜慌忙把一雙美腿夾緊,可能是由於夾得太急,還在高餘韻中的陰蒂又受到刺,杜菲娜忍不住又嬌了聲。杜菲娜匆匆地整理着自己的儀容。
忽然想起一件心事,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不管我自不自願,幾個月後估計也是要被宰掉了…”柳徵煜聞言有點驚愕,問道:“杜小姐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