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生米煮成熟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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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橙覺在夢裏,有個東西老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十分的不舒服,抬手想要把那個煩人的東西打掉,一巴掌拍在秦慕臉上,手掌軟弱無力,打在他臉上像撫摸一樣,使胡作非為的人,更加肆無忌憚。
身下的人兒柔若無骨,凝白的肌膚佈滿了一層紅暈,彷彿雨中盛開的荷花,嬌媚的讓人移不開目光,秦慕雙臂支在她兩邊,凝望着面前的美好,她居然還能睡得這麼,時間彷彿停止,連心跳也停止了,只有臆間澎湃竄的濤,幾乎收剎不住。
他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水,用暗沉沙啞的聲音問:“橙橙,我…要你,可以嗎?”雖然知道她並不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可還是想象徵地問一下,好像這樣問了,就不算是自己一廂情願,乘人之危一樣。
可身下的人並沒有迴音,只是不悦地蹙着眉,嘟着嘴。
“不説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大總裁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正當秦慕想要更進一步時,身下的人,突然腿猛地一抬,側過身躺着,嘴裏還抱怨着“好吵!”秦慕的身體支撐在她的兩邊,夏橙無意中翻身是,腿剛好撞上他的下。
“啊!”一陣鑽心的疼痛,襲遍全身,他悶哼一聲,一個側身翻轉躺在她旁邊。
雙手捂住下,深深地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哦!痛死大爺了,死女人是不是故意,閉着眼居然還能瞄得這麼準,看到旁邊的人睡得正香,被她這麼一撞,很容易折的,知不知道,草!他皺着眉罵出聲來。
死丫頭,下次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再敢撞我這裏,我一定把你就地解決了,省得到時候我秦慕沒後。
他拉過被子,躺在她旁邊,一直痛得到半夜都沒睡着,滿腔的熊熊大火,被澆的連煙都不冒了,只知道肚子好疼。咬牙切齒地看着身邊呼呼大睡的女人,真想狠狠地揍一頓股。
這醉酒真不是什麼好事,第二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夏橙只覺得頭痛裂,鈍痛的像拿錘子敲的一樣,嗓子也是又疼又幹又澀,胃中灼燒的難受,酒後這麼難受,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喜歡喝酒,眼皮像有千斤重一樣,怎麼睜都睜不開。
上課!啊,會不會遲到了,她伸手到處亂摸,想摸到手機,看下時間,可摸來摸去什麼也沒摸到,她微眯着雙眼,眼前有一絲光亮,面前的景象有些模糊,朦朦朧朧中覺有什麼不對。
她猛地睜開眼,睏意也嚇得無影無蹤,只是起的太急,頭更疼了,嚯嚯的像腦仁要分離出來一樣的痛,這絕不是她的房間,房間很寬大,裝修的也簡約大氣,屋中擺設的東西一看肯定都價值不菲。
不是跟何夕一起出來的嗎,這是哪裏,發生了什麼事?她有些膽怯的注視着屋裏的一切,太陽突突地跳着,小手不安地抓緊牀上的被單,淺灰的被單,面料很好,絕不像是酒店裏的,更不可能是何夕的房間。
無意間又瞥見了身上的白襯衫,這一看就是男士的,還是那種質地很好的高檔貨,肯定不是何夕的,她連男朋友都沒有,就是有,這種貼身的衣物,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穿,何夕也不會這麼沒譜,把自己男朋友的襯衣給自己穿。
又低下頭,順着衣領看下去,啊!居然連內衣都沒穿,她連忙雙臂抱在前,低頭看到自己光潔的大腿,又看到牀邊放着一次拖鞋,她穿鞋下來,錘了錘自己發矇的腦袋,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這個破腦袋關鍵時刻掉鏈子,平時對你不薄啊,那天沒讓你休息好,用你的時候你就推三堵四的不提供一點線索,越想頭越痛,好像安了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引爆的危險。
一陣敲門聲響起,她吃了一驚,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唯一冒出來的想法居然是想鑽到牀底下去,可身體僵硬,腳下像長了釘子一樣,就在她屏住呼,又壓不住心慌意亂的時候,門被打開。
秦慕穿着休閒褲,白體恤立在門口,平時他西裝革履,又嚴肅又沉穩,看着就壓抑,這時穿着休閒衣衫,腳穿一雙拖鞋,少了平時的冷酷疏離,顯得陽光清,看着順眼多了,沒想到他還有如此陽光的一面,夏橙有一瞬間的恍惚。
她低頭馬上又意識到,這是他家,昨晚,他們…,難道…夏橙臉上的表情忽青忽白,忽冷忽熱!
“酒醒了嗎?”夏橙一抬頭,看到秦慕居然近在咫尺,走路不出聲啊,目光灼灼,墨黑的眸子有光轉,漾着令人眩暈的微笑,同時也有一股壓力向她迫近,她不受控制地後退一步。
“我…我怎麼會在這裏?”開口覺嗓子又澀又啞,簡直不像自己的。
秦慕看她拘謹地後退,又上前一步,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你昨晚可不像現在這麼矜持。
“記不起來了?”他低沉的嗓音又在她頭頂暈開,幾乎可以受到他温熱的氣息。
夏橙謹慎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目光一觸即收,但還是看到了他嘴角的戲謔,和上揚的眼角。
白襯衫穿在她身上又寬又大,讓她整個人更顯得嬌小,潔白的顏更襯得她纖塵不染,純潔無暇,長度剛好在膝蓋上面,兩條頎長瑩白的長腿外面,給秦慕一種拒還,語還休,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他動了動的喉結,不受控制的又走近了些。
看他*的眼神和眼睛裏危險的符號,夏橙頓時想到這可能是他的房間,他有沒有趁自己醉酒,欺負自己,她的心不住顫抖起來,整個人都有些發矇了。
“夏老師,你好好想想,昨晚做了什麼?”秦慕目光含着玩味的笑,伸出修長手指很自然地撥了一下她耳邊的碎髮,並幫她繞到耳後,動作親暱柔和。
他平時老喜歡自作主張的喊自己橙橙,這時又一本正經的喊夏老師,難道夏老師對他做過什麼,夏橙整個人都不好了,還有他這個別有深意的笑,外加上那句話,就像個晴天霹靂,更讓夏橙覺得昨晚肯定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她的心涼了半截,呼也變得不穩起來,又羞又驚地望着他,臉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羞的,反正是憋的通紅,連耳朵都變得粉紅。
她使勁地撕扯着自己的頭髮,又拼命的拍打着,看能不能讓它提供一些線索,可鈍痛的腦袋簡直是簡直了。
秦慕看她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小腦袋,就伸手拉住,似笑非笑地説:“好了,別再打了,想不起來就算了,肚子餓了吧,去洗漱一下先吃點東西,暖暖胃。”夏橙胃中難受,本沒胃口吃東西,他又撂下了那麼一句有殺傷力的話,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吃東西。
“我不餓!”夏橙神慌亂地甩開他的手。
秦慕頓了一下,雙手放在她肩上,眼光不自覺出溺愛,由於身高的懸殊,他不得不俯視着她説:“去洗漱一下,吃完東西,我告訴你。”夏橙低頭,覺他故意把氣氛得糾纏不清,曖昧不明,本來一肚子疑問,可在這種氣氛下問出來,像是撒嬌一樣,她咬了咬忍住,紅着臉轉身去盥洗室。
“等等!”秦慕看她停住腳步,走上前,一隻手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拉了拉她前的衣領,夏橙只覺得心中一滯,呼也變得混亂起來,他的手指帶着滾燙的温度,還似有若無低觸碰她的肌膚,她渾身一僵,呼發緊,正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時,只聽到他暗啞聲音響起:“你喜歡穿白的衣服嗎?”
“啊?”夏橙腦袋慢了半拍,討論衣服麼?
“特別有味道!”夏橙“騰”地臉爆紅,*的言語挑逗,她像火燒股一樣快步走向了盥洗室。
看她落荒而逃的樣子,秦慕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弧度,有什麼好害羞的,昨晚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不知道她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
秦慕坐在牀上,想着昨晚就是在這張牀上,和那丫頭纏綿親熱的情景,心中又火燒火燎起來,如果不是出意外,她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是他秦慕的女人了,他眼睛微眯,腦袋靈光一現,嘴笑的更開了,他轉身在屜裏翻找着什麼,等手中多了一個小瓶子時,他扯一個會心的微笑,掀開被子不知道把什麼東西撒在了上面,但願她和紀承川沒有到那一步,不然會巧成拙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想着他就覺得不舒服,他知道夏橙是個自尊自愛的女孩子,剛開始覺得她有些濛濛撞撞,糊糊,可接觸久了,他發現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説不上來,可能説上來的就不叫特別,總覺有些發光點,需要有心人才能發現,他賭一把,她和紀承川還沒到那一步。
這時聽到開門聲,他連忙坐好,一隻手背在後面,神態自若“洗好了?”他一邊問,一邊用背在後面的手打開牀邊櫃子的屜,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手裏的東西丟進去關好,動作練的簡直像個慣犯,夏橙當然是渾然不覺。
夏橙用冷水洗了臉,腦袋清醒一些,剛剛刷牙時無意中看到脖子下面斑斑點點,一直到口都有,她頭腦一陣發矇,氣憤的不知怎麼是好,剛剛被他製造的曖昧氣氛攪擾的心煩意亂,她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秦慕,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這裏是怎麼回事?我又怎麼在你家?”她有些薄怒地質問,拉着自己的衣領。
秦慕眨了眨眼,用舌尖了一下發乾的嘴説:“吃了飯再説。”
“我不要吃!”看他雲淡風輕的表情,夏橙幾乎是怒火中燒,趁自己醉酒,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齷齪的事來。
“可我要吃啊,現在都十點多了,我早上不到六點就起來了,一直等着你一起吃早餐呢!”秦慕可憐巴巴地説。
夏橙動了動嘴,煩躁地撓了撓剛梳好的頭髮,陪他一起下了樓。
勉強喝了半碗粥,耐心地等他吃完。
秦慕擦了一下嘴,微笑着看了她一眼。
“其實昨晚上,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秦慕挑了一下眉,雲淡風輕地説。
“什麼意思?”夏橙聲音都有些發抖,心也沉到了谷底。
“意思就是…”秦慕笑了一聲,手指不經意地敲着桌子,發出鼕鼕的響聲,本來也不是什麼特別難聽或者好聽的聲音,可聽在夏橙的耳朵裏特別刺耳,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等他下面的話,壓制的自己的心好像一跳都不敢跳了,最後幾乎被壓制的不能忍了,可還是沒有等到他後面一句話。
她不安地瞪着他,潔白的小手撫摸着自己的脖子,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是不是你…?”她想説是不是你乾的,可臉皮沒那麼厚,愣是沒説出來。
秦慕別有深意地注視着她,目光中滿是柔情和意,連笑容都特別的柔和。
看他默認的笑,夏橙不平靜了,平時被他強吻一下也就算了,他這次更過分,居然親了她的口,不知道有沒有親她的…,她不敢想象。
“不僅僅是那裏。”
“嗯?”那知秦慕説了一句更有殺傷力的話,就像一個悶雷“轟隆隆”地劈在她的頭頂,把她劈的呆若木雞,半天沒有反應。
“生米煮成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