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把我媽換成我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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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夏橙發現和秦幕住在一個房間時,何夕和邢樂發生了烈爭吵,甚至拳打腳踢。
邢樂昨晚本來想另外開房間的,可是喝了酒,後勁很足,自己給自己倒點水,喝了水,想坐在沙發上休息片刻,哪知糊糊居然睡着了。
早上他是被何夕的獅子吼震醒的,睜開眼睛,嚇得吃了一驚,只見何夕着,頭髮像個鳥窩,還是彩的鳥窩,臉像剛刷過的白牆,不知道還以為她掉進面盆裏了呢,隨着她的大叫聲,粉“撲簌簌”往下落,參與到燈光中飄蕩的塵埃裏,簡直就是從棺槨裏剛跳出來的殭屍。
“啊!”邢樂一躍而起,媽呀,小心肝嚇的普通普通的。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裏?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何夕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再次響起。
邢樂指着自己:“我?對你做了什麼?”他好像聽到了世上最搞笑的笑話,我樂爺,風倜儻,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可我沒那麼重口味,什麼都吃得下,怕消化不良。
他那嘲諷和不屑的口氣,好像應該是何夕對他做了什麼,或者是説,就算本少對你做了什麼,也是你佔便宜好不好。
“你什麼口氣,本姑娘清純美女,你什麼人?怎麼會在我房間?有沒有佔我便宜,看你油頭粉面的就不像是什麼好人。”何夕大怒,開始動手。
“我在你的房間?你睜開眼睛看看,這是爺的房間好不好?”邢樂躲開她的攻擊,並指着她説。
秦幕這認識的什麼人,這麼兇巴巴的,這幅長相,還自信過度。
“你的房間,那我怎麼會在這裏?一定是你見起意,你看看你,一個大男人,還戴個耳釘,不男不女,不是氓就是地痞,見不得女人,見女人就垂涎三尺,你等着,我要告你非禮我!”何夕像一個發怒的瘋鳥,哇哇大叫。
見起意,大姐,你有嗎,長得這麼嚇人,我多看一眼就覺得是對你的殘忍,我該有多恨我自己啊,才去看你。
“就你?你這長相,我可不敢恭維,長得車毀人亡,房倒屋塌的,我胃口沒那麼好,可以葷素不忌,我怕得胃病。”何夕一直對自己的長相還算自信,現在居然被人説成長得車毀人亡,肺都快氣炸了,你他媽的,如果我房倒屋塌,車毀人亡,你那個樣子地球都得爆炸,一男的這麼毒舌。
“也不看看你,一看就是個人妖,是不是做過變手術,要麼就是心裏扭曲,變態!”呵!爺可是純爺們,不是看你長這樣,我不介意給你試試,邢樂氣極反笑:“怎麼?這麼糾纏不休,難道想讓爺負責,因為我看了你幾眼,我為我的殘忍買單,雖然沒碰你,如果你覺得這樣心裏不平衡,讓你沒面子,是啊,躺在那裏,男人都不願意動,確實很沒面子,就像滅火器一樣,讓一腔浴火瞬間熄滅,讓我動你未免太難為我了,我真下不了手,不過就當我碰了你。”邢樂不屑地笑着,掏出錢包,從裏面拿出一打錢,也不知道具體數目,放在桌子上:“這個價很高了!”何夕握緊了拳頭,渾身發抖,渣男,口而出:“我草泥馬!”邢樂的桃花眼,動了一下,鼻子裏冷哼了一聲,這還是個烈貨,眼神陰冷的像臘月的寒風,他上前一步,把何夕迫在牆上,修長的手指鉗制她的脖子。
何夕覺周圍的氣温都下降了幾度,渾身一緊,有些膽怯,心裏也有些發怵了。
“你,你要幹什麼?”她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氣焰,氣勢明顯弱了下來。
“雖然你不中看,但不能否認還是個女人,我覺得你説的那句話,把我媽換成我,或者把媽字去掉更合適!”何夕頓時覺得全身的血都衝到了頭頂,抬手就要給他一個耳光,邢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一矮身把她扛在肩膀,絲毫不在意何夕的手胡亂地打着他的後背,闊步跨到牀邊,把她甩在牀上,高大的身軀,壓的她絲毫動彈不了。
何夕拼命地掙扎,扭動着身軀,邢樂也不是真的想把她怎麼樣,就是想嚇唬嚇唬她,所以她一個用力,他也趁勢翻向一邊。
何夕“騰”地站起,嘴裏罵道:“神經病!”快速跑到門口,打開門張皇逃走。
邢樂拉了一下衣領,坐了起來,笑道:“小樣,爺還治不了你。”何夕匆忙上了車,看看時間上班還來得及,就報了公司的地址,她坐在車上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怎麼會和一個陌生男人同住在一間房。
夏橙坐在車裏,把昨晚的情形在腦海裏演示一遍,昨晚就喝了杯果汁,她隨即明白那個果汁有問題,劉從嶽的人品她不敢恭維,看來章傑也不是什麼好人,難道是秦幕救了她,那何夕呢,有沒有被他們…
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手也有些哆嗦了,拿出手機按了何夕的號碼。
電話被接通,她微微放了心。
“何夕,你,你沒事吧?”
“沒事,我現在去公司的路上,你有沒有怎麼樣?”何夕也關切地問,他媽的怎麼回事,相個親,居然碰到這麼詭異的事情,夏橙要是出了什麼事,她這輩子都罪孽深重了。
倆人都沒事,彼此也放了心。
“老子這輩子也不相親了,什麼渣男,賤男!都什麼人?橙子,真對不起了,你説…”何夕把章傑和邢樂都罵了進去,想想都後怕。
“好了,你去上班吧,夏林今天要過來,我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到,我們回去再聊。”夏橙説。
“好吧,回去我要好好打電話給我媽,介紹的什麼渣人。”何夕依然憤憤難平。
“我看你打電話給阿姨,只説沒見成就行了,不然她指定得找你那個什麼親戚的親戚的親戚算賬,幾家子都不得好了,人家也是為你心麼,再因為這件事掰了,多不好,以後我們長個心眼,打聽清楚人品,如果稍微不大穩重,就得存個心眼兒。”夏橙安道。
“你以為我還會再相親啊,這一輩子相親這倆字,從我字典裏清除,好了我到公司了,晚上回去再説。”兩人掛了電話。
夏橙回到何夕的住處,換了衣服和鞋子,自己做點早餐,剛吃完早餐,就接到弟弟的電話,説估計再一個小時就差不多到火車站了。
從這裏出發到火車站,坐公車大概要四十分鐘,看看時間也該出發了,稍作收拾,夏橙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