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難道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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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幕發呆時,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他正想發作,是誰這麼大膽,是不是不想在a市混了,不知道爺正心煩麼,看到來人時,秦幕不悦地掃了他一眼,果然是個不怕死的傢伙。
“呦,嘻嘻,秦少,這是看情書呢,這個不免費吶現在,現在只免費簡單暴的,撲倒,撲倒,還是撲倒!”門打開,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穿着黑的中款大衣,敞着領口,出白的休閒裝,纖塵不染,下身是休閒褲,休閒皮鞋,整個人很張揚,一對桃花眼,含着輕浮的笑,一看就不安分,左耳戴着銀白的耳釘,身材修長,碎髮散落額前,表面一看就像,社會憤青,玩世不恭,坑死爹孃的富二代,實則不然,表面遊戲人生,人家可是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這人不是別人,是秦幕的好友,邢樂!
“你以為我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秦幕把紙條順手丟進了屜,低着頭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好像面前的這個人無關緊要,看一眼都覺得是多餘一樣。
“我怎麼了?”邢樂已經邁開長腿,來到桌邊,並一矮身子斜坐在桌子上,不地説:“你不知道我回來?”
“不知道。”秦幕乾脆地回答,覺有個陰影在面前,慢慢抬起頭,鋭利的眼神,盯着他的股,左樂訕訕笑着,趕緊從桌子上下來,生怕股被他看幾個窟窿,不過想到,秦幕居然説不知道他回來,又沉着臉説:“我之前給你發過信息。”
“沒看。”秦幕盯着電腦看。
“我還給你打過電話的。”邢樂繼續説。
“忘記了。”秦幕依然漫不經心地説。
“我今天讓龍少給你打電話了。”邢樂不死心地説。
“沒接。”秦幕説。
“你…”邢樂氣結:“你行,牛!”看秦幕沒有要理他的意思,依然忙碌的敲着面前的鍵盤,視他不存在。
邢樂嘴動了動,了幾口口水,還是不爭氣地説:“這麼一個絕世美男在你面前,你就無動於衷?”嘿嘿,你不理我,我理你總行了吧?
“我對男人不興趣。”秦幕説。
“喂!我們倆認識十多年了,也算是青梅竹馬,我今天剛從國外回來,你就這樣待我?虧得我今天剛回來就來看你。”邢樂委屈地抱怨道。
“切!”秦幕輕笑,你以為都像你那麼閒的,大家都很忙,你是找不到人了,才過來煩我,不要把煩説成看:“青梅竹馬,這個詞你也敢用,你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
“嘿嘿,不是,是體育老師教的。”邢樂笑嘻嘻地又湊了上來。
秦幕搖搖頭瞟了他一眼説:“誰像你那麼逍遙自在,到處招蜂引蝶,滿樹桃花,中國不下了,跑到國外去,小心別傳染上什麼不治之症。”
“喂,你不能盼我點兒好啊,我出國是深造,深造懂嗎?”邢樂不服氣地説。
“懂,深——造!”配合他別有深意的詭笑,深造兩個字説的又重,中間拉的又長,任誰聽了也知道絕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邢樂看他神秘的笑容,動了動嘴,也笑了,果然是個悶騷男,整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裏陰暗吶。
“呵呵,我下午去了你的住處,開門的居然是蔣依涵,我看她深閨怨婦的臉,難道…”邢樂故意笑的神經兮兮:“你…不深?”邢樂剛説完,只覺身體一陣發冷,頭頂冷嗖嗖的,看着秦幕森森的目光,趕緊他討好地説,看似討好,實則是不怕死地説:“這個醫學生上早就説了,高大偉岸,身強力壯,不一定很深,反之,身材矮小,體弱身虛,不一定會淺。”邢樂又笑得白牙森森地説:“秦少如果真有什麼問題,這是病,得治!不過你別擔心,我給你開兩副中藥,保證藥到病除,到時候深不可測哦,哈哈!”
“你每次都深不見底!”秦幕看他那張欠扁的臉,就想揍他幾拳。
“深,深不見底?是説淺好不好,不然怎麼會不見底?”邢樂抗議地説,本少爺像淺的人嗎?
“這個我可不清楚。”秦幕站起來關上電腦,收拾着桌上的東西。
“哥們,咱倆出去喝兩杯。”看秦幕沒反應,他接着説:“我請客,當是你替我接風洗塵。”
“沒空!”
“我説你天天像個機器一樣,掙那麼錢幹嘛,不知道放鬆放鬆,沒勁。”邢樂失望地説。
“放鬆?我手下數十萬員工,每個月工資都得數億,我不工作,你幫我發?”秦幕説。
“我幫你發,你看看把我賣了,值那麼多錢嗎?”邢樂説。
賣你?誰要啊。
“出去的時候,別忘了把門給我鎖上。”秦幕收拾完後,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又把邢樂直接忽視。
“喂!你不陪我喝酒啊?”邢樂趕緊追上,並走倒他前面,幫你鎖門,我又不是你的那個嬌滴滴的秘書。
“我這幾天有個重要的合作要跟進,怕喝酒頭腦不清醒,過幾天,我請你和龍祈佑一起好好喝幾杯。”秦幕一邊鎖門一邊説。
“哎!我還能説啥?還能説啥?”邢樂這會兒變得像深閨怨婦了。
兩人出門,聽到前面一陣腳步聲,那是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
“秦總,樂爺!”馮秘書,馮蒔箏恭敬的站在一旁。
邢樂風騷地吹着口哨,一臉曖昧滴看着秦幕,怪不得呢,天天這麼晚回去,要是天天有個美女陪着我,我都不回去了。
“馮美女!好久不見啊,又漂亮了不少哈,不過不用那麼辛苦,這都幾點了,你還不下班,秦幕你也太鐵石心腸了,真是用人不手軟啊,這麼嬌滴滴的美女,哪天有空,哥請你吃飯。”邢樂笑嘻嘻地説,胳膊突然被欽慕狠狠地撞了一下。
“樂爺,是我手頭工作沒完成,才這麼晚的,你剛回來,應該是蒔箏請你,哪天你有空,我為你接風。”馮蒔箏説,眼睛卻瞟了一眼秦幕。
“不用哪天,今天就行,邢樂,吃完飯後別忘了把馮秘書送回去,你們玩得開心,我就不陪了。”秦幕説完邁開長腿就向電梯的方向走去,終於甩掉他了,嘴賤的人,臨走時看邢樂吃癟的樣子,他忍不住想笑。
“喂喂,你…”邢樂看着馮蒔箏説:“不然,我倆去喝一杯。”
“不然,去吃飯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