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回家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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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大概十一點的時候,蔣依涵開着車,進了一家還算高檔的小區,上了樓,敲了門,片刻門從裏面被打開,一個男人胳膊上打着繃帶,看到是她時,一臉的驚喜。
“依涵,你怎麼來了?快進來。”蔣依涵臉上帶着不耐煩,還有些嫌棄地看着他,高傲的像一隻孔雀站在那裏,臉不太友好。
他十分討好地,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臂,幫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又用手拉她坐下:“趕緊坐,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有事你直接打電話我不就行了。”蔣依涵甩開他的手,厭棄地白了他一眼:“放開,站你的地方我都嫌髒,你還讓我坐,我説幾句話就走。”男人訕訕地放下手,心裏在腹誹,站我的地方都嫌髒,老子每次進去的時候,你還不是叫的歡實,也沒見你嫌髒,這女人果然就是欠收拾,下次老子把你的起,就不你,等你求我,哼!
“你怎麼還在這兒?不是説好了,完事之後,你帶着你的兄弟,連夜離開的嗎?”蔣依涵板着臉説,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好像看一眼都覺得會髒了自己的眼睛,從進屋也沒問一句他胳膊受傷的事。
“我和我的兩個兄弟都受了傷,怎麼離開,這個樣子離開不是更讓人懷疑嗎?”男人説。
“我不管,你們馬上離開,你們能做什麼,三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傷,還有臉説。”蔣依涵態度十分堅決,口氣也是嘲諷,她知道秦慕在a市的勢力,他要想查一件事,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結果。
“依涵,你難道沒聽説嗎,他現在在a市到處搜查那些採花賊,本就沒想到是另有其人,如果我們現在離開,被他的人發現,會引起他們的注意,這對我們才不利呢,你放心吧,不會有事,有事也不會牽連到你的。”男人拍着脯保證。
蔣依涵掃了他一眼,知道他説的也有些道理,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秦慕,可是也不願附和他,板着臉説:“你那兩個狐朋狗友靠譜嗎,讓他們嘴巴嚴實點,一羣廢物。”男人面尷尬,謹慎地望了一眼卧室的方向,他兩個兄弟都在裏面躺着呢,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下一秒就證明聽到了,卧室的門嘩啦被打開,蔣依涵怔了怔,也沒想到屋裏還有其他人。
只見一個男人從卧室出來,臉不是太好,他們的道上的兄弟可都是仗義得很,為朋友兩肋刀,最講義氣的,什麼狐朋狗友啊,説的好像他們是一羣烏合之眾,酒朋友一樣,他們可是有組織的好不好。
“蔣小姐,你這麼説就不對了,我們可是嶽哥的生死兄弟,你説的那話太看不起我們了,我們兄弟都是講究道義的,為朋友赴湯蹈火,看我們兄弟兩個受的傷,我們説一句了嗎?看來你也沒把我們兄弟當回事兒,我們嶽哥對你可謂是死心塌地,之前對那個小妞那麼上心,為了你,都可以對那個小妞下手,你也關心關心我們嶽哥。”蔣依涵本來是有些吃驚,聽了他這麼一段話,知道又是一個江湖氣比較重的虎,心裏冷笑了一聲,可是他的話他多多少少還是聽出了一些,那個小妞顯然是指夏橙,她倒是有能耐啊,讓那麼多男人,都為她上心。
蔣依涵有些惱火了,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是十分地厭棄他,可聽到他對夏橙上過心,她心裏一陣怒火,為什麼每個男人都對她不一般,她有什麼過人之處。
“劉從嶽!”蔣依涵妒火中燒,就算是她不要的男人,她扔掉,可是這個男人也不能喜歡別人,也應該對她俯首帖耳,更不能喜歡夏橙,她冷嘲熱諷地説:“還真不知道啊,你還喜歡那個狐狸,真沒看出來啊。”劉從嶽頓時緊張了起來,瞪了一眼旁邊的兄弟,這個傻,説話沒個把門的,那個男人知道自己説錯了話,連忙把頭縮進卧室裏,當縮頭烏龜。
“那是以前,也不是喜歡,就是一個學校的老師,偶爾見過幾次。”劉從嶽連忙解釋,這蔣依涵不是吃醋吧?
蔣依涵冷笑了一聲“管我什麼事。”看劉從嶽向自己走近,她呵斥了一聲:“站着別動,我問你,秦慕昨晚去了沒有啊,那個記憶卡他有沒有拿走?”劉從嶽簡直像個使號的狗一樣,立馬頓住腳,看着她冰冷冷的一張小臉,心裏就發癢了,夏橙算什麼,雖然沒玩過有些遺憾,雖然也是勾人的,可我劉從嶽現在可以自由進出蔣大小姐,就算當一條狗又如何,不過這輩子如果能和夏橙負距離接觸一下,就更完美了。
他腦袋正在想着風花雪月,哪裏聽得到大小姐説什麼。
蔣依涵看他一臉猥瑣的笑,越看越覺得噁心,自己怎麼就被這種男人給…,這樣想着,心裏對夏橙更恨了,自己説了幾句話,他居然沒有反應,蔣依涵頓時大小姐脾氣爆發了,上前對着他受傷的胳膊推了下去。
“啊。”劉從嶽慘叫一聲,痛得齜牙咧嘴。
蔣依涵有些咬牙切齒的把剛剛的話有重複了一遍。
劉從嶽這次聽的非常仔細回答的也很認真。
昨天確實還沒有來得及通知秦慕,回來的路上,已經遇見了秦慕的車子,秦慕的車子,他很悉,秦慕對車子也沒有經常換的習慣,大多數開的都是那輛黑的轎車,昨晚他特意看了車牌,確定是秦慕的車沒錯。
當時還有些奇怪,雖然知道秦慕很厲害,一定會找的那個地方,但是不可能那麼快。
蔣依涵聽了之後,靜靜地想了一會,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通知了他,既然自己的人沒有通知他,那一定是紀承川通知了他。
紀承川通知的他,那肯定是沒發生什麼事,她怒火中燒,大罵道:“紀承川那個混蛋,到底是不是男人,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他都不動,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劉從嶽一臉諂笑,湊了上來:“依涵,我沒有隱疾。”
“滾!”蔣依涵用力推了他一把,闊步走向門口,回頭又説:“你最好給我安分些,老老實實待着,出了什麼事,你自己頂着!”接着“咣”地把門關上,心裏還是憤憤難平,計劃的那麼周詳,夏橙居然還沒事,真是氣死她了。
第二天早上,夏橙好不容易安安穩穩地睡了一晚,昨晚秦慕在書房待到很晚才回房,反正他回房的時候,她早就睡了。
本來夏橙還以為那天下午被下藥的事,會給自己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可是這兩天居然都沒事,難道是因為秦慕在身邊?
看看時間,不算太晚,想必他應該走了吧。
她起來穿了衣服,洗漱了一下才下樓。
樓下並沒有安辰的影子,心裏還在想這金牌保鏢,也曠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