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章無敵毒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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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音兒手按佩刀,轟地站到了傅書寶的旁邊。
芝尼雅冷冷地道:“秀吉公子,是你的女友挑釁在先,如果你此時動手的話,那就意味着對我們聖朵蘭國宣戰,我想,你還無法承擔這樣的責任吧?”秀吉頓時又停住了腳步,他的老豆雖然是太平王爵,但在秀國之中,掌權的僅僅是秀國皇帝一人而已,他老豆的名頭雖然嚇人,但實權卻是沒有的,一旦挑起大國戰爭,先不説誰勝誰負,僅僅是這個責任就不是他所能承擔的。
“辯論就應該是辯論,可你的這個文化大使就像是一個潑婦的毒舌,處處譏諷冰瑩,他卻始終沒有讓人信服的依據,你又做何解釋?”不能動手,但秀吉心中的這口惡氣卻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還真的呀,寶哥哥剛才的那張嘴就像是我老媽的嘴…無敵毒舌啊,他倒是幫我出了一口氣,可他怎麼收場呢?”芝尼雅也難住了。
卻在一片不懷好意的敵視的目光之中,傅書寶笑着説道:“看來我不一手,你們是不會信服的了,雖然我不喜歡你們秀國的詩詞,尤其是這位冰瑩小姐這種低水平的詩詞,但我還是願意作一首,讓你們評論評論。”這潑婦一樣的傢伙也會作詩?
先不説他會不會,能不能,關鍵是他本身就是對詩詞的褻瀆!
所有視線再次聚集到了傅書寶的身上,他嘴之上的兩撇八字鬍顯得特別刺眼,有幾位,甚至由此聯想到了自家下的那一叢,由此意的方式來打擊眼前這個異國毒舌男。
就在一片質疑和輕蔑的眼光之中,傅書寶也學着冰瑩的動作,來到桌前,緩緩地走動了起來,一手託着下巴,做着沉思狀。
“別裝了,不會就別學人家的樣子,你這樣做很下作。”秀吉冷笑道。
六步停下,傅書寶突然抬起了頭來,高聲唸誦道:“蕭條庭院,又斜風細雨,重門須閉。寵柳嬌花寒食近,種種惱人天氣。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閒滋味。徵鴻過盡,萬千心事難寄。樓上幾寒,簾垂四面,玉欄干慵倚。被冷香消新夢覺,不許愁人不起。清晨,新桐初引,多少遊意!高煙斂,更看今晴未”這是李清照的《念奴嬌》。
以他那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力,對於故國古代詩詞記下了不知幾籮筐,隨便抓一首出來都是千古絕唱,別説是六步一首,就是一步一首也能搗騰出來,這樣的優質高產,又豈是冰瑩那種黃丫頭所能比擬的?
一室寂靜,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誰又曾想得到,眼前這個異國毒舌男居然能作出這樣的詩詞?
“咳咳…”傅書寶有模有樣地咳嗽了一聲“隨便一首出來,諸位見笑了,嗯,就將就一點取個名字,念奴嬌吧。”
“念奴嬌、念奴嬌…”喃喃地念了兩句,冰瑩如痴如醉地道:“好一個點睛的名字。”
“隨便評論,別客氣,隨便就好。”盜了古人的大作,傅書寶卻有一種原創的美妙覺,看着一屋子垂頭喪氣的傢伙,他的覺就很。
沒人評論,因為不能挑出半點病來。
沉默了半響,冰瑩才幽幽地道:“原來阿道夫大人是高手,冰瑩自愧弗如,不過,既然大人的詩詞造詣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為什麼還對我們的詩詞妄自菲薄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傅書寶不屑地道:“本人對你們秀國的詩詞其實並不是特別牴觸,只是對一些自命不凡,又愛故風雅的人比較反而已。”
“你…”本來,對於異國毒舌男的觀有所改觀,但這一句話又讓冰瑩回到了無情的現實之中,這個毒舌男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裏,甚至,知道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對丟進臉面的她狠狠地踩上兩腳,這種落井下石的行為,那是一國文化大使能做得出來的嗎?
“我勸你還是別再搗騰這些沒用的詩詞了,”傅書寶道:“在我們聖朵蘭國,我們崇尚的是哲學、科學,我們的文人不會作詩,但會寫論文,他們往往會站在普通百姓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世界,從各個角度勵人們的奮鬥漏*點,而他們所寫的論文將會成為人類發展的重要理論,呵呵,説遠了,説了你們也不懂。”
“不懂就要問,那麼,什麼是哲學和科學,什麼又是論文呢?”冰瑩厚着臉問道。
不僅冰瑩和一大羣秀國顯貴聽得雲裏霧裏,就連芝尼雅這個標準的聖朵蘭國公主也聽得滿頭霧水,她心中暗暗地道:“什麼時候我們聖朵蘭國有什麼論文呢?哲學和科學,那都是什麼跟什麼呢?寶哥哥也太能瞎掰了吧?”卻聽傅書寶説道:“我國有一個叫牛頓的文人,他就發表了一片萬有引力的論文,他説自然界中任何兩個物體都是相互引的,引力的大小與兩物體的質量的乘積成正比,與兩物體間距離的平方成反比,據這個定理,我們就能計算出天上星體的質量,運行的規律,將來,這條定理還能幫助我們製造出飛行器具,穿梭於星空之中。”一室訝然和靜默。
什麼引力,什麼正比,那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著名理論,在這個世界就是舶來品,罕見物,沒人見過,也沒人聽過,傅書寶不過是拿來用了一下而已,但他固然是説得輕鬆,但這一屋子顯貴卻聽得心驚跳,想反駁,卻無法找到可以反駁的地方。
“還有蝴蝶效應…”
“我再説説空間和時間的關係…”剛開始還只是訝然和靜默,等到文化大使大人滔滔不絕地説完一個又一個詭異的理論,客堂之中已經是一地下巴了。包括毒音兒和芝尼雅,兩女看傅書寶的眼神已經悄然起了變化,什麼時候,他竟變得如此博學多才了呢?
“哈哈,我們還別辯論什麼詩詞和論文了,這是一次酒宴,我們還是喝酒吧。”羅傑打破了沉悶而怪異的氣氛,眼前這個異國毒舌男已經出夠了風頭,他可不想這種事態再發展下去。
“呵呵,就暫時説到這裏吧。”傅書寶回到了座位之上。
冰瑩不甘地看了傅書寶一眼,卻最終咬着嘴離開了,她很想反駁傅書寶那些詭異的理論,可是,搜腸刮肚之後她才絕望地發現,她本就不懂那些東西,強行反駁的話,那隻會落下笑柄。
“自取其辱的賤人,”傅書寶鄙夷地看了一眼冰瑩的背影,心下道:“雖然是強行訂婚,但好歹你也算老子的未婚吧,你倒好,光明正大地和秀吉那王八蛋混在一起,真是不知羞恥。”毒音兒又回到了座上,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懂不少東西呢。”傅書寶只是笑了笑卻沒説什麼,他所懂的,毒音兒只是窺見了冰山一角而已。
芝尼雅也款款走了過來,俏臉之上掛着淡淡的笑意,來到面前才壓低聲音道:“寶哥哥,我們聖朵蘭國什麼時候有一個叫牛頓的才子,我卻不知道呢?”傅書寶無言以對。
“剛才你説的那些奇怪的理論,回頭能不能給我仔細説説呢,我覺得很有意思呢。”芝尼雅的雙眼綻放着熱切的神光,看得出來,某個人在她的心裏的分量越來越重了。
“公主,不要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察覺到芝尼雅的眼神有異,毒音兒立時不了起來,出聲提醒道。
芝尼雅有些不滿地看了毒音兒一眼,卻也沒用再繼續纏着傅書寶,衝着傅書寶微微一笑,又衝着毒音兒瞪了一下眼睛,然後才轉身離開。
“哼!這事一完我們就和她撇清關係,各走各的。”毒音兒氣呼呼地道。
傅書寶一聲苦笑,沒到這種時候,他的頭就會作疼,卻又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來。
就在這時,一羣女僕走了進來,每個女僕的手裏都捧着美的食盤,盤裏又陳放着各種美的食物和美酒。真正的酒宴就要開始了,可是,那艾米黛娜和她背後那個神秘的主人怎麼還沒出現呢?
“難道煉老的情報有誤?”傅書寶心中一片狐疑,目光不經意地掃過那羣奴僕,卻突然在其中一個妙齡女僕的身上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