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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章再遇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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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般的手指,如同青葱般纖細而修長,似是有着淡淡的熒光在上面閃耀着,雪白的手指彷彿是可以掐出水來,圓潤而修長,那手指輕輕地握着一個白玉製成的酒杯,白玉光,卻是沒有那上面纖纖手指來得秀美,傲雪的目光不由得被這一雙手所引,只是輕輕的動作,便是有着無比的誘惑力。

這個女人是一個魔女!傲雪心中嘆道,心中不由得好笑,陰癸派出來的弟子不都是魔女嗎?只是她白清兒更加地魅惑而已,白清兒嘴角之上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如同新月的月亮勾起着優美的弧線,雖非是角的臉龐卻是十分的緻,白清兒很清楚自己的魅力,也知道自己如何使最美的。

她修習奼女大法,本身便是如同躲天地之光彩一般,引着男人的目光,便是身為女人,依然是無法忽視她的魅力,只是她一身媚功,卻是在自己的師兄身上失效,她淡淡一笑,望着傲雪清秀俊朗的臉容,那臉上是不像是這個年齡所有的平靜,有着一絲的傲氣,卻是並不讓人到張狂,寧靜而淡然,而在之下,是一股讓人心悸的兇戾。

這是一個殺人滿盈的男人,白清兒心中想到,雖然出身魔門,雖然隱藏得很好,但是她依然可以受到他身上所為她受到的淡淡殺氣血腥所心悸,這是一個無情而多情的人,白清兒並不懷疑一旦自己成了他的障礙,他會痛下殺手毀掉自己。

而此刻,白清兒正是努力地展示着自己最為動人美麗的一面,雖然並沒有施展媚功,卻是依然讓人瘋狂動容。

她青葱般的手指輕輕地拂動着自己如雲般的秀髮,如同緞綢般從肩膀之上垂下,知道了前,她原本是已經出嫁的髮髻,如今卻是打散了,變為了雲英未嫁的梳妝,她輕輕地舉杯,微微笑了起來,笑容淡然而魅惑“師兄果然好手段,如今襄陽城中已經沒有了礙眼的傢伙了!”她淡淡的説道,只是話語之中的血腥卻是讓人動容,那些礙眼的傢伙便是那些幫派的頭領吧。

傲雪微微一笑,説道:“那些傢伙愛手礙眼的,就算是師兄我不出手,想必師妹也是要動手吧!”白清兒微微一笑,算是承認了他的話,傲雪復又説道:“倒是師妹好手段,這麼快就讓漢水派臣服,這些天更是將襄陽城盡數納入了自己的手下,只怕當錢獨關也是沒有師妹這般的厲害吧!”白清兒嬌笑了起來,前一雙優美的隆起如同一簇牡丹花一般抖動起來,讓人目光不由得隨着那如同海般晃動,這個女人當真是魅惑非常,傲雪心中想到,而這讓的魅惑卻是讓傲雪到了一絲的悉。

“錢獨關不過是一條死狗而已,漢水派在他手中也不過是隻能夠小打小鬧而已,能夠落在我們聖門手上,也是他們的一番造化!”白清兒説道,語氣輕描淡寫地將錢獨關一句帶過,語氣中絲毫沒有什麼特殊的覺,傲雪不由得想起先前這個女人還口口聲聲説錢獨關死後,自己無依無靠,如今卻是如此冷漠如此,傲雪不由得搖搖頭。

如此手腕,如此狠辣,方才是陰癸本

白清兒輕輕地揚起了皓腕,白玉酒杯在青葱手指下顯得無比的潔白,白清兒笑道:“無論如何,師兄的設想已經實現了一般!”她對着傲雪笑道:“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比涼漿猶,香同甘。十千提攜一斗,遠送瀟湘故人。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

素聞師兄好酒,這酒是河東上等的桑落酒,傳聞這酒產於北魏時期,河東郡多離,謂之徙民。民有姓劉名白墮者,宿擅工釀,採挹河,釀成芳酎,懸食同枯枝之年,排幹桑落之辰,故酒得其名。”她淺淺一笑,貝齒雪白如編,臉頰之上帶着微微的紅暈,不知道是因為飲酒的關係還是其他,傲雪顯然是被她的話引住了,低頭聞了聞酒杯中的美酒,一陣酒香湧來,傲雪不由得為之而陶醉。

所好者皆是好其所好,傲雪也不例外,桑落酒屬清香大麴酒,酒質無透明、清澈明亮、清香純正、芳香悦人、酒體醇厚、入口綿甜、回味較長、餘香較濃,乃是好酒,傲雪淺淺地喝了一口,那酒香在喉間醖釀,似是層層雲海,讓傲雪寫意非常地閉上了眼睛,陶醉不已。

白清兒看着傲雪陶醉的神,臉上泛着微微紅暈,一雙眼睛卻是芒閃閃地望着傲雪,目光若有所思,良久傲雪方才睜開了眼睛,低喝了一句“好酒!”白清兒聽他良久方才吐出了這麼兩個字,臉上一笑,如若花叢盛開一般,她盈盈笑道:“師兄覺得如何?”傲雪哈哈一笑,説道:“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比涼漿猶,香同甘。十千提攜一斗,遠送瀟湘故人。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好一個桑落酒,果然是好酒,師妹不若就送我們十斤八斤吧,也算是師兄這些天的酬勞吧!”白清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説道:“師兄既然喜歡,清兒自然是雙手送上了!”傲雪也不客氣只是説了一聲,説道:“如此多謝了!”白清兒幽幽地望着他説道:“這些清兒都是應該的!”傲雪望着她,並沒有説話,他想起了當白清兒所説的話,想要他的心,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之曬傲雪有種覺,她似乎是有着奇怪的目的,傲雪望着她,白清兒臉上一紅,白皙的肌膚之上如同白玉一般光潔潤澤,上面淡淡的紅暈,似是彩霞一般,人非常。

“莫非清兒臉上長花了?”白清兒嬌羞地説道。

傲雪若有所思地説道:“只是想起了一個人而已!”

“哦,不知道師兄想到了什麼人?”白清兒説道,毫不掩飾臉上帶着的好奇“是女人?”傲雪點點頭,説道:“一個神秘的女人,自稱是師門中人,只是師尊也似乎是不認識此人!”傲雪説道,他此時方才恍然,原來在白清兒的身上,他看到的是揚州那個新月的影子,兩個女人皆是修有奼女大法,比起白清兒,無疑,新月的美工更為純而厲害,而且深不可測。

白清兒説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傲雪搖搖頭,説道:“我只知道她名為新月,與你一樣修有奼女大法,只是身份很神秘!”

“新月?”白清兒詫異地説道“師門弟子之中並沒有這個女子!”傲雪搖搖頭,説道:“這個女人很神秘,武功也很高強,比起師尊並不遜,而且,只怕…“他臉上一沉,復又展顏説道:“只是她似乎沒有什麼惡意,而且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白清兒嘆了口氣,説道:“師兄還是小心為妙!”復又説道:“此間事了,師兄有何打算?”傲雪笑道:“襄陽城的事情自然是有手下來心,我並不需要理會!”他説道“洛陽,我要去一趟洛陽!”

“洛陽?”白清兒訝異地説道,她自然是知道洛陽的地位,她説道:“莫非是雄想要洛陽?”她並不認為傲雪有能力攻打洛陽,而且她也知道武會正是對江淮軍作戰,也是無力對洛陽作戰吧!

傲雪哈哈一笑説道:“天下英雄均是想要得到洛陽,我自然是不例外,只是並不是現在!”他身上現出一陣沉重的壓抑氣勢,周遭的風如同被什麼牽扯一般,在傲雪的周身形成了一個旋風“我只是到洛陽為我的寶貝女兒拿一樣東西而已!”他一仰頭,將杯中酒水喝盡,身上豪氣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