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浮生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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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過後，傲雪將兩個身子發軟的佳人一一抱回到牀上，兩女枕在傲雪赤的膛之上，覺到心上人強有力的心跳聲，一時間覺到一陣安樂的覺，兩女均是想到:“若是一輩子能夠如此躺在他膛之上，也便是女子最幸福的事情吧！”兩女若有所思的目光在空中一接觸，均是看到對方羊脂白玉一般的身軀，雖然歡好的時候皆是赤，只是兩人均是覺到不好意思。

房中的紅燭燃燒着，點點紅蠟落下，彷彿是落紅一般，燭光忽明忽暗，三人均是珍惜着此刻美妙的時刻，傲雪輕撫着懷中兩個女子光潔的玉背，低聲地説着讓兩女臉紅的情話，不時地兩女也會吃吃地羞笑着，神態中有着説不出的讓人嬌美，傲雪擁着兩美，心頭中覺到一陣愉悦與安樂，便是想着若是能夠攜手過了這麼一生，也是一件美事。

“相公，你在想着什麼？”雲玉真幽幽地説道，她雙手撐在傲雪的膛之上，長長的秀髮彷彿是黑的夜空一般垂下，暈紅的臉蛋之上猶是意盎然，雪白的肌膚出來，傲雪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她雪白的玉女峯上，微微的搖晃着讓人瘋狂的美態，上面是兩點殷紅如豆，看到傲雪的目光，雲玉真吃吃地笑了起來，嗔道:“鬼，還看不夠嗎！”傲雪伸手在雲玉真的翹之上一拍，只聽到“啪！”的一聲，雲玉真輕呼一聲，雙手抱着情郎的脖子，不依嬌嗔着，讓傲雪哈哈一笑，温軟的身子貼在身上，讓人不由得熱血沸騰，良久，雲玉真方才在傲雪的一雙大手之下平靜下來，雙霞生，明眸盪漾，殷紅的小嘴微微息着，好不誘人，傲雪輕輕地撫摸着兩女的肩頭，説道:“有時候我會在想，現在的一切都是恍如一場夢。”

“為什麼是夢？”雲玉真嬌聲説道，眼睛彷彿可以滴出水來，傲雪微微笑着，伸手在她的上拍了一巴掌，在峯之上留下紅紅的掌印，女子一聲嬌呼，雪雪呼痛，卻是有着一股異樣的覺，一股酥麻疼痛的覺湧上心頭，雲玉真臉紅潤，嬌聲嗔着，傲雪輕輕地撫着她翹之上紅紅的掌印，笑道:“不是夢了無痕嗎？或者明天醒來也不過是一場夢幻而已！”雖是笑着説道，可是兩女皆是看到傲雪眼神之中奇怪的神，傲雪輕輕地嘆了口氣，貞貞説道:“少爺，就是一場夢也不是彩過，就是醒來也不會有什麼遺憾的！”傲雪微微一怔，笑了起來，説道:“也是，若是能夠瀟灑一回，就是一場夢境又是如何，便是夢，也是能夠讓人回味無窮！”説罷哈哈一笑，引來懷中雲玉真的嬌呼“相公！”卻是傲雪的一雙手在她身上探索着。

傲雪輕輕地擁着兩女，一隻手撫在貞貞的小腹之上，憑藉着玄妙的六識，傲雪可以覺到腹中胎兒微弱的活動，傲雪眼中滿是神奇的光芒，明亮得彷彿是偷吃到糖果的孩子一般“現在我猶是不能夠相信，我的貞貞竟是有了我的孩兒，生命果然是很奇妙很神奇的事情！”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新生命的喜悦，還有對生命的驚喜與敬畏。

貞貞只是笑着，滿臉温柔地望着自己的少爺，雖是名為侍女，可是她的地位在傲雪的心中卻是很高，男人皆是忘了最先動情的女人，也忘不了最早的女人，而貞貞正是他最早的女人，他伏在貞貞的小腹之上，細細地聆聽着自己的孩子的聲音，雖是很微弱，卻是讓他如同孩子一般笑了起來，一旁的雲玉真滿是羨慕地神望着貞貞，能夠為自己鍾情的男子生兒育女不正是一個女子最幸福的事情嗎？

雲玉真向着貞貞問者生孩子的事情與覺，看着貞貞淺笑温柔，不由得沉醉在她和煦温暖的笑容裏面，她並非絕女子，至少沒有云玉真的風情與美麗，雖是清秀卻並非最出的美女，可是她身上的温柔卻是如同一泓秋水一般讓人沉醉，那是温柔女子最動人的神，並非單純來自樣貌的驚豔。

“或者這就是夫君喜歡她的緣故吧！”雲玉真心中想到，羨慕地望着貞貞隆起的小腹，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平坦光潔的腹部，想到:“什麼時候，我也可以為相公生兒育女？”想着想着，不由得痴了。

“貞貞，很多謝你！”傲雪輕輕地吻着貞貞的額頭，貞貞羞紅着臉，可是臉上霎那間迸發出無比燦爛的阿光彩，讓人到眩目，滿是喜悦的神，很多時候，一句話足以打動女人的心田“我們的女兒一定會如同貞貞一樣温柔美麗！”傲雪沉醉地説道，似乎她的女兒已是在她的懷中一般，雲玉真説道:“相公，你怎麼知道是女兒？”傲雪微笑着，滿是愉悦的神，説道:“是我的小公主告訴我的！”以小公主稱呼着還沒有出生的孩兒，可見傲雪對這個孩兒的喜愛，他確實是覺到貞貞腹中的孩兒是女兒，很玄妙的覺，似乎是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一般，三人都是沉浸在這淡淡的温馨之中，良久，傲雪方才説道:“若這真是一場夢，你們是否會覺到疑惑與後悔？”雲玉真似是在回想着，貞貞搖搖頭，輕聲説道:“若真是夢，貞貞也希望一直在少爺的夢中不要醒來！”短短的話語卻是出對傲雪的依戀，她身世頗為慘淡，如今的貞貞完全的心思皆是落在她的少爺身上，這便是她的歸宿。

傲雪脈脈無言，只是輕輕地將貞貞擁進了懷中，雲玉真抱着傲雪的，三人便是擁在一起。…這一夜，三人躺在牀上，傲雪便是與兩女慢慢地談着話，兩女讓傲雪説着他的同年，傲雪慢慢地回憶起在百花谷中的子，緬懷着那些逝去的光陰，那些子雖是平淡，如今想來卻是彷彿美酒一般，隨着時間慢慢地變得甘醇，讓人好生懷念，傲雪慢慢地沉在自己的世間之中，説着他的師尊，説着他初戀情人婠婠，那些往事彷彿就發生在昨，如今想來唏噓不已。

他滿是温柔地説着在百花谷中湖邊吹着竹簫，看着婠婠舞動着天魔舞；想着和婠婠在湖邊邀月醉酒，然後和明月，宿蘆花，相擁一夜寒；也曾想起兩人淡淡的情愫，雖是並不越如，卻是淡淡的各在心頭，嘴邊泛着温柔的神，讓兩女都是羨慕不已，心中均是想着:“若是相公（少爺）能夠如此待我，便是死也是無悔的！”

…

清晨醒來，傲雪看着枕在自己膛之上的兩女恬靜的睡容，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樣的覺很温馨，讓傲雪覺很快樂，幸福是一種覺，傲雪不知道這是否就是幸福，但是他知道他希望一直守護這樣的覺，輕輕地移開兩女，不知道為何兩女皆是喜歡枕上他的膛睡去，貞貞如此，雲玉真也是如此，都是偎在他的懷中，如同嬰孩般睡。

笑了笑，給兩女掩好被子，貞貞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傲雪已是醒來，便是要起來，説道:“少爺你醒了，貞貞伺候你梳洗！”她猶是習慣伺候傲雪梳洗，已是成了習慣，傲雪輕輕地搖搖頭，讓貞貞重新睡下，説道:“好好休息，我們的女兒還在睡着！”貞貞笑着點頭，傲雪輕撫着貞貞的臉蛋，滿是柔情。

身後一陣柔軟的覺擁在背後，一雙玉璧雪白如玉，抱着傲雪的脖子，雲玉真出了大半邊的臂膀，雪白得彷彿是一襲絲絹，眉宇間滿是慵懶的神，傲雪讓兩女睡下，説道:“好好休息！”目送着他離去，兩女方才對視了一眼，均是看到對方雙頰紅，眼中情盪漾，均是羞澀轉過頭，兩女終是敵不過疲倦，昨夜縱情歡愉，更是加上談話到了深夜，如今正是疲乏，慢慢地陷入了夢鄉之中。

在庭院之中緩緩地打了一套拳法，雖是沒有用上內力，卻也是虎虎生風，頗有威勢，收功寧立，傲雪閉上眼睛，只是憑藉着六識受着周遭的一切，周遭的一切皆是如同水中之月一般，清晰地浮現在傲雪的心底之中，全身的覺異常的鋭，慢慢地傲雪覺到自己似乎已經不存在，彷彿融進了周遭的環境一般，那刻，傲雪覺到，自己便是這片天地，萬物皆是自己。

玄之又玄，卻是如此的真實，世間千種彩，此刻皆是在心頭湧動，讓傲雪幾乎要淚滿面，只是這顆的動。

恍如隔世一般，傲雪從那種覺中醒來，彷彿是一生一般漫長，卻不過是一息的時間，傲雪如此的修煉已是有了一段子，時間雖是短暫，卻是有了幾乎察覺不到的進步，滴水石穿，傲雪知道假以時，自己將會可以完全掌控這樣的神狀態。

“天人合一？這便是天人合一了？”傲雪低聲説道，依舊為那樣的覺而着，難怪那麼多的人對於天道依然那麼的瘋狂，雖然天道遙遙，卻是如此的執着，誰人又能夠擺這樣的覺，彷彿天地萬物與自己同在，可以受到天地萬物的氣息與心情，如此玄妙。

“終於追上了婠婠的腳步！”傲雪心頭喜悦，完全淹沒了自己的心間，比起什麼天人合一，這無疑是最讓人到興奮的，雖然傲雪的原因有些yin蕩“終於可以雙修了！”男人嘛，大家可以理解的。

“啪！啪——”一陣掌聲傳來，傲雪倏然一驚，沒想到竟是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他竟是沒有發覺，傲雪眯着眼睛，身上顯出了危險的覺，傲雪循聲望去，只是看到庭院之中空空如也，六識絲毫覺不到有人的存在，傲雪心中驚濤駭，:這世間真是卧虎藏龍！真是絲毫大意不得！”傲雪望向一株柳樹之下，輕輕地細長柳葉如同絲絛一般，正是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那柳葉隨風飄搖彷彿是少女的裙襬一般，傲雪冷聲説道:“出來吧！”柳樹之下，慢慢地從樹陰之後走出一個身影過來“沒想到公子短短時武功進如此，真是可喜可賀！”衣裙雪白，恍若巔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