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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小聲蓉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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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完沒完,出去!出去!現在馬上,立刻!”任昊摸不準頭腦,畢竟人心複雜,女人心就更復雜了。

他聞言後無奈轉身,離開辦公室前,留下一句“老師臉紅的樣子很可愛”隨之而去的是一本書“嗖”的一聲從辦公室飛到走廊中。

任昊回身撿過書,送回去後,沒敢再招惹顧悦言,便垂頭喪氣的離開了。***被拒絕了,任昊就算再灑,心裏也有些不痛快。

那就喝點酒吧,任昊前世就好這口,每天不咪兩口就覺少了什麼似的,這次剛好藉着機會解解饞。這似乎是件順理成章的事情。顧悦言的反應基本在任昊的預料之中,他也談不上傷心,主要是饞酒了…

在離家較遠的衚衕口找了處羊串的攤位“二十個串,三個大子,一包紅河,一瓶二鍋頭,五十六度的那種。”兩口下肚,任昊臉紅潤了起來。

舒服的咂了砸嘴,這個年代的酒還是蠻良心的,不兑水。任昊坐在路邊攤上,吃兩口燒烤就淺嘬一口白酒,不時點上一煙,然後透過繚繞的煙霧,慨的看着仍覺新奇、記憶中的街道風光,一時間好不愜意!半響,一瓶紅星二鍋頭下了肚,此時已是有些醉了。

任昊喜歡這種微醺的覺,結賬後便晃晃悠悠地朝家奔去,不過他也沒想過,這一世從沒喝過酒,為什麼酒量卻會這麼好…“小昊,你這是?”任昊醉眼濛,順聲望去,便瞧見了一個豐滿‮婦少‬,不,雖然模樣成的都要滴出糖水了,但這位卻是不折不扣的老姑娘呢…“蓉姨,您不是、咯,不是去旅遊了麼?”任昊沒忍住打了個酒嗝,看得範綺蓉柳眉微蹙“我早上剛回來,唉,你喝酒了吧?”

“呃…那個,喝了點,不礙事。”任昊此時酒助人,正興奮着呢,説話時眉宇間略顯放肆,猛上下打量着年輕時的蓉姨。真是嬌豔啊,這時的蓉姨正是最誘人的年紀,既有內涵又有身段!三十歲左右的範綺蓉就住在西房,跟任昊家是老鄰居了。

她搖頭嘆氣地望了望北房那邊,沉了一下,方上前扶住任昊,往自己屋裏拽“天都黑了,我看你今晚也別回家了,跟蓉姨這兒住吧。”醉眼矇矓的任昊呆了呆:“不用蓉姨,我沒事。”範綺蓉用白皙的素手掩住口鼻,嗔怪的説道:“你一身酒氣,回家讓大姐看見,還不把你打死啊,快,跟姨進屋。”範綺蓉的父親跟任昊的姥爺是極為要好的兄弟,所以兩家關係比較近。

任昊心裏一琢磨,覺得此時回家確實不妥,於是道“對,我這樣回去我媽該生氣了…以她的脾氣不好真要揍我,那我就謝謝蓉姨了。”蓉姨家不像自己家那麼大,只有八九米的樣子。

幾盆素雅的花草擺放在窗台,家中佈置得很樸素,但異常乾淨。女孩子住的地方就是乾淨,任昊心中嘆。任昊不用範綺蓉扶。

但是範綺蓉硬是扶着任昊躺到木質大牀上,任昊苦笑着就要起身,卻又被按下“別動,你一個小孩子家家喝的醉醺醺的,怎麼,還想耍酒瘋?”任昊心裏一暖,柔着聲線説道:“不是…我總該先鞋吧?姨。”範綺蓉聞言蹲下嬌軀,不顧任昊反對,又伺候着他了鞋子,接着去院裏接了盆清水,投好巾,回房後,在任昊紅潤的臉上温柔地擦拭起來。

嘴中不停埋怨道:“你呀你,這麼小的年紀就學人家喝酒,説吧,喝了多少?”

“二兩。”任昊隨口撒謊道,他哪敢説喝了一斤…而且估計説了,蓉姨也不信。

“第一次就喝二兩,你可真有能耐。”範綺蓉挨着任昊很近,説話間瓣兒噴出柔柔的馨香妙氣,任昊享受地眯起眼,乖乖道:“蓉姨,我下次不喝了。”温柔捋開任昊額前的亂髮,範綺蓉周到的提醒:“快給大姐打個電話吧,不然她該着急了。”説着回手從挎包裏取出手機遞給他。任昊眨巴眨巴眼剛要伸手接,範綺蓉又收回手給他撥了號碼,然後再次將手機給他。

“姨,你真好。”

“接電話吧,我給你拿着,別到時候給我摔壞了。”這也太體貼了吧…任昊不好意思的伸過手去,要自己拿電話“啪”的一聲“聽話,彆拗。”任昊無奈接受了蓉姨的服務,對着電話説道“媽,我在姜維家呢,今天跟他玩一天,晚上就不回去了。”電話那頭的卓語琴嘀嘀咕咕:“別給人家添麻煩,別總玩電腦,記得早點睡覺。”

“知道了媽。”

“嗯,可有一條啊,不許出去鬼混,聽到了沒?”

“放心吧,不能。您又不是不認識姜維,我跟他一起能去哪兒鬼混。”

“那行,就這樣吧。”

“嗯。”待嘟嘟聲響起,任昊才扭扭脖子,讓蓉姨拿走手機,繼而換了個舒舒服服的姿勢橫躺在牀上。

“睡一覺吧。”範綺蓉摸了摸任昊額頭,嫺靜的道。任昊以前給她的印象一直是唯唯諾諾的覺,就連跟自己説話都犯怵。

可誰曾想這酒一下肚,就變了個人。整個人變得自信了,而且聽他跟媽媽打電話,也變體貼了,範綺蓉忍不住笑了一下,慢慢彎下軀體,寬鬆的領口垂着,一抹惹眼的白膩、豐滿,映入任昊的眼簾!

“抬抬腳,我給你襪子,等我給你洗洗明天就能穿了”範綺蓉由於彎低頭,縷縷青絲柔順的垂下,説話間十分女人味兒的耳邊髮絲。

“姨…那個…你走光了。”

“嚶”的一聲嬌鳴,範綺蓉如同受驚的兔子,起身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捂着領口,白的臉蛋也有些酡紅。

“你…看你的得了,説出來我還尷尬,再説…又不是沒穿內衣。”範綺蓉白了任昊一眼,嬌滴滴的嗔怪道。這股子女人的風情,讓本就興奮異常的任昊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藉着酒勁翻身而起,直勾勾地瞅着她的花靨,呢喃道:“姨…您真漂亮,格也好…要是誰娶了您,我覺得他一定會幸福死。”範綺蓉成的俏容泛起絲絲紅暈,含笑嗔白他一眼,調笑道:“那你娶了我唄,姨呀,正愁嫁不出去呢。”範綺蓉抖了抖自己常蓋的淺巾被,就想給他蓋上。任昊聞言,雖知道這是玩笑話,但內心卻是火熱的!只見他鬼使神差的説出了不該説的話“姨,説真的,我肯娶您的話,您肯嫁給我嗎?”之所以説出這句話,倒也不全是酒的作用。在暗戀顧悦言的九年間,任昊不是沒打過別人的主意,畢竟現實是殘酷的。

為了父母,他怎麼也得娶個媳婦生個孩子啊,於是乎,任昊曾經把目標放在過範綺蓉的身上。

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將這個想法告訴母親時,一向疼愛自己的卓語琴竟然大怒,指着自己鼻子一頓臭罵,末了還被捶了幾下…媽媽如此動的原因有兩點。

一來,姥爺和範綺蓉的父親好,兩人説是親兄弟也不為過。範綺蓉比自己大一個輩分,自然不能在一起。二嘛,是範綺蓉的年齡,她比自己大了十幾歲,實在不是母親可以接受的。就這樣,任昊的“移情別戀”計劃被扼殺在了搖籃中。

“娶我?”範綺蓉明顯怔在了那裏,慢慢地,臉變得很奇怪,她盯着任昊的眼睛,呼出口香氣,繼而再次換上了温柔的笑臉,素臂輕抬,疼愛地撫了撫任昊的臉蛋兒:“今天你喝過酒,蓉姨就當沒聽見。

但你記住,這話可不能再瞎説了,要是叫大姐聽了去,麻煩就大了。”任昊也沒多言,自己也就是隨口一説,知道對方肯定不會理會的。

“哦,那姨也別往心裏去,我睡覺了。”任昊躺下後細細想了想,覺自己現在的狀況類似飢不擇食的味道,見着女‮婦少‬就想表白一下,唉,畢竟上輩子沒嘗過味…任昊心裏也知道不能急。

不過等待對於一個打了二十五年光的人來説,他怎麼也沉不下心來,就算他想,血氣方剛的二弟也不允許啊!

“喲,還真是小孩子脾氣,摳門”範綺蓉瞅着平靜的任昊,以為他在生悶氣,不由掩嘴嬌笑起來:“要説這酒可真是害人呀,一個平時規規矩矩的孩子都能變成這樣,呵呵,告訴蓉姨,今天出什麼事了,幹嘛喝這麼多酒啊?”任昊睜開眼,無語道:“我哪兒摳門了…再説喝酒非得有理由嗎,我就是…看大人都喝,我就想自己也嚐嚐。”

“好好好,不摳門,小昊大方着呢。”範綺蓉再次誤解了任昊無語的表情,拉過被單給他蓋嚴實後,方哄小孩一般摸摸任昊的頭髮:“乖乖睡吧,蓉姨去工作了。”

“…”任昊只能在心裏吐槽。關上大燈,她挪身到旁邊的小寫字枱,將枱燈換了個角度,以不影響任昊睡覺,而後,範綺蓉專注地握起一杆墨綠的派克鋼筆,在本上刷刷寫了起來。

範綺蓉現在的職業是作家,只算得上小有名氣,但任昊知道,今年內,範綺蓉會寫出一本職場小説,繼而一路走紅,跨入著名作家的行列。

前生,出版編輯的工作,也是靠範綺蓉的幫忙才找到的,否則專科畢業的任昊,不會這麼順利地應聘到職位。

任昊輾轉了半晌,老睡不着,這酒喝的…於是他回身支起腦袋,側身看着蓉姨,那成豐滿的身段煞是誘惑,任昊不自覺咽咽吐沫,暗罵自己一句畜生後,小聲道:“蓉姨,你不睡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