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夏姐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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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煙…你不煙?”蘇芸嘀嘀咕咕,竟是更為驚訝了,驀地,她矮身撿起了地上的兩包香煙,一臉錯愕地跑到顧悦言身旁,急急低聲道:“悦言你看,夏姐説她不煙。”顧悦言奇怪凝眉瞧了瞧:“中華,蘇煙,在哪找的?”蘇芸指了指茶几:“地上撿的。”夏晚秋眼睛有些忽閃的望了一下:“地上?我沒買…”話未説完,夏晚秋蹙了蹙眉頭,沒再言聲。不解釋,她瞭解蘇芸子,還得冷處理。
蘇芸瞧了瞧不語的夏晚秋,看了看手中兩包煙,神驟然變化,目瞪口呆地捅了下顧悦言:“天!我明白了!夏姐她…竟然真有男人了!”就連泰山壓頂都面不改的顧悦言。
此時都有些小愕然,瞅瞅夏晚秋:“夏姐,你談戀愛了?”夏晚秋狠狠瞪了一眼蘇芸:“別聽她瞎説!”
“我哪是瞎説呀。”蘇芸揚了揚香煙:“這煙就是鐵證,不然你不煙,家裏地下怎麼會有這東西?”夏晚秋沉了一下,目光閃爍道:“可能是誰落下的。”
“誰?男的女的?”
“…我爸?”蘇芸現實噗嗤一聲大笑起來,旋兒捂着肚子斬釘截鐵道“不可能。”有些發現秘密的得意“您爸爸早癱了啊夏姐,你就趕緊待吧,嗯,是不是您辦公室那個阮景源,我早就看他對您有意思了。”夏晚秋臉皮倒是厚,眉宇間沉了一沉,死豬不怕開水燙道“我代什麼,別瞎想。”顧悦言正過了身子,一本正經地看着她:“就跟我倆説説吧,保證不傳出去。”
“悦言,你怎麼也添亂,都説了沒有的!”顧悦言平時話少的很,説話自然分量足,這讓夏晚秋有些着急。
“哇噻!”蘇芸眼神中盡是興奮的彩:“竟然害羞了!我的天!難道是我眼花了?”夏晚秋故意板起臉分別瞪了兩人一下,臉蛋兒熱烘烘的輕輕起身:“我先去洗漱。”身後,蘇芸對着顧悦言悄悄嘀咕起來。
走到衞生間門前的夏晚秋清楚地聽到了蘇芸的議論聲,無奈一嘆,方回頭又解釋了一句:“我要是真談對象了,怎麼可能瞞着你倆?”繼而拉開廁所門,扭過頭來走了進去。
她是想談,架不住人家有對象,而且又是他老師,自己談不談還得掂量掂量呢。廁所裏幾乎一片漆黑,夏晚秋輕輕嘆息。嗒。夏晚秋輕輕拉下燈繩!
一秒…兩秒…三秒…夏晚秋使勁了眼睛,隨後,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噝!夏晚秋倒了一口涼氣!
蘇芸古怪地看了看站在廁所前一動不動的夏晚秋,旋即,伸着腦袋朝廁所內望了去:“夏姐,您怎麼了?”夏晚秋徹底驚呆了!只瞧那犄角旮旯下,一個光溜溜的大小夥窩在那兒睡的跟死豬一樣!是任昊!竟然是任昊!離廁所不遠的蘇芸已是伸着脖子慢慢走了來:“夏姐?”透過半啓的木門往裏瞅了瞅,瞧得那片黑黑暗暗,於是,又往前了幾步。顧悦言也奇怪地看向了那邊:“出什麼事了?”碰!夏晚秋霍然驚醒:“沒事!”一個反手重重將門掩上,身子順勢背靠在門板,用腦袋遮住了門上的玻璃小窗子,然後依靠腿長腳長的優勢,把足尖從鞋出來去捅任昊。
“起來…趕緊的!”夏晚秋壓低嗓門,足上傳來的觸讓她心肝兒有些顫顫,任昊的身體怎麼説呢…
好有腳?反正大姑娘自己那的足尖尖兒,在任昊光溜溜的身上動的同時覺身體開始輕微發軟。
“唔…媽,別鬧了…”
“誰是你媽!趕緊起來!”夏晚秋極力壓低聲線,語調冷颼颼的。任昊嘟囔兩聲,糊糊睜開眼,四下看了看,角度剛好能看到夏晚秋緻的腳心,沒好氣抓過來撓癢癢,大姑娘沒忍住咯咯嬌笑。
“夏姐?失心瘋了?”外面聽的清楚。
“管我幹嘛,不興想起個笑話!”夏晚秋沒好氣的踩着任昊,對外面硬梆梆的喊道。這下任昊糊了一陣,算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又被堵了…任昊覺得自己難道是黃小説的主角?點背的天天被堵!
【是】“為什麼你昨晚沒走!為什麼你會在衞生間裏!我希望你用最短的語言解釋清楚!”夏晚秋蹲下惡狠狠的掐着任昊,從牙縫裏擠出這些話。
任昊捉住夏小貓兩隻發飆的利爪“你還問我…我斷片了”將對方拉到懷裏後,捏住她的鼻尖用上些許力“昨天是你喊我來你家,對了。
也是你灌喝酒…還有,我喝兩瓶你才喝一瓶,二比一!過後你得補回來!”
“説重點!”
“這不是重點?”
“是嗎?”任昊覺到殺氣。但還是自認幽默的回答“誰説不是呢。”這話還用小調清唱了出來,幸災樂禍的很,畢竟久經沙場,這種場面下的心裏素質還用問?開玩笑,那可是輕車路,然後任昊樂不過三秒,夏小貓虎口大張,咬的是任昊護心。
“唔…嘶…撒口!我記起重點了!”
“説!”
“呃,好,好,那個…”
“嗯!”
“等一下,我記起來了,你灌我喝酒,灌啊灌,灌啊灌,灌啊灌…嘶…對對,記起來了,喝完酒你我衣服!啊…別咬!
得得,是我自己得,然後…你我像上次衣櫃裏一樣,重新來一遍,啊…不不,是我,是我要求的,後來你讓我…我讓你跟我睡覺,還跑去你卧室,半夜醒了我就跑去沙發睡了。”任昊在夏小貓的利爪下,順着對方的意思扭曲事實:“都怪我?”夏小貓滿意的點頭,然後手口並用,她的進步是…現在不用喝酒也可以“待”任昊了,她當然記起昨晚的事,任昊卻順着她的意思來,還是有些小暖心的,所以這次的待非常的温柔,跟男女之間的趣情沒什麼兩樣。
夏晚秋深深了口氣,是因為任昊的體味好聞,旋兒傲嬌的做出生氣的表情,這才記起任昊看不見,但氣他肯定覺的到吧?所以她説:“我很生氣!”語氣很生氣,然後絲毫不覺無恥的義正言辭道“但是身為你的老師,起碼的包容心我還是有的,所以,接下來協助我處理好這件事,不被外面的人發現,我就原諒你,明白?”
“明白。”
“你繼續説!為什麼悦言她們按門鈴的時候,你沒出來告訴我一聲?”
“我他…報告夏老師,我沒醒好嗎。”夏晚秋真不是賣萌,在任昊懷裏有些暈乎,所以丟了個醜“那麼大聲音敲門呢,你聽不見!你是豬嗎?”夏晚秋要誇自己機智了“對,我是販掛在攤前的死豬。”昏暗的廁所裏夏晚秋好笑的咧咧嘴,沒笑出聲,幽默這一套其實在她這兒也管用。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夏晚秋突然道“上次我沒懷孕,很幸運,昨晚就不知道了,説不定小蝌蚪跑進去了。”
“啊?”
“我説我起牀時還留了個心眼,看沙發上沒你,才放心的,要是知道你還在,我本不會去開門。”你當我是白痴?這他媽前後是一句話?
“夏老師,關於昨晚都怨我,我錯了,對不起,不該喝那麼多”任昊瞅瞅她,正道:“你説吧,隨你處置。”
“優秀的男人都有責任。”夏晚秋從來不直説,只讓任昊自己領會,這點任昊從沒讓她失望,只是偶爾假裝不知道逗自己,她也不傻,都明白。
“我負責。”任昊果然沒讓她失望。
但是夏晚秋…夏晚秋蹭的一聲爬了起來,默不作聲地打開水龍頭,沒頭沒腦的開始洗臉,冰冷的清水沖洗在臉上,為她緊張成豬肝的滾燙臉蛋兒降了降温“那…”那你一定要負起責任,而“那”音非常顫,夏晚秋條件反的一頓,勇氣盡失,她是真想説出來。
但她的怪子哪能輕易出口。夏晚秋又開始沒頭沒腦的刷牙,用力之大牙齦都刷出血了“您最近上火啊…那個,少吃油膩…”任昊覺得實在尷尬,自己都不知道説出了什麼,還是用的尊稱。
“你…你…”夏晚秋出嘴裏的牙刷,伸出素白的食指,姿勢十分有力,一個“你”虛點一下任昊,結果…就像在練習聲調般滑稽。
“你…你要負責,嗯,負責幫我把這事處理好,還有…你…你”夏晚秋頓了頓,乾咳了兩下“你絕對不能出去,絕對不能讓顧悦言她們看見,我儘量…帶她們出門,找準機會,你就離開,聽懂了?”她想説的本不是這個。
“就這?我負責是負這個責任?”
“對!”夏晚秋報以高冷,旋即聽見任昊吐了口氣,額頭的青筋突了突,忍住沒在發作。
不發作可能嗎?夏晚秋刷完牙,衝完嘴巴直接就吐到任昊身上“不好意思,吐的稍微偏了點。”完全就是兩個方向!這把任昊噁心的夠嗆,抹了把臉,味道是牙膏的清新味兒,但主要是心理覺。
“我出去了,你貓好。”任昊舉起手,想了想沒豎中指,比了個大拇指鼓勵。話是這麼説,然而,任昊心中真的很沒底。瞧夏晚秋咬牙打開門,光着膀子的任昊忙是找了個最黑暗的角落,輕輕移開擋在那裏的塑料臉盆,矮身蹲了下去,“夏姐夏姐,你就別瞞我倆了。”格外向的蘇芸拉着她嘰嘰喳喳起來“要我説幾遍你才相信?”夏晚秋目光飄忽到茶几下層的撲克牌上,忙是矮身抓了出來,輕輕丟到蘇芸腿上:“喏,你不是就愛算命麼,今兒給我也算算吧。”蘇芸嘟着嘴巴白了夏晚秋一眼,一字一字嘟囔道:“轉移話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