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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當着全家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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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裏他的眼神漆黑一片,只有忽明忽暗的火光不時映照出他滿臉的陰霾…“你喜歡詩歌嗎?”徐致深問道。

“喜歡吧。”顧暖心的心思幾乎已經不在屋裏了,她看到他往停車的位置走去,他不會想丟下她自己回去了吧?她想。

“那你喜歡哪個派別?”徐致深對這個話題很興趣。

“…李白的,杜甫的,都還行吧。”她胡亂的答道,她看見顧翌淮上了車,不知道他在車上幹嘛。

“我指的是新式現代詩。”徐致深有些不高興。

“哦…我搞錯了。”她笑了笑,卻並不覺得尷尬:“都…還行吧,對詩歌我不太懂。”這倒是實話。有些人在某些方面確實沒有天賦,就像她和詩歌,她當然知道徐致深多熱愛文學,她上一世也有在這方面努力過,但是沒天賦就是沒天賦,後天再努力她寫不出一首好詩。徐致深的臉變了不少。

“那你平時都看什麼書?”他問。

“嗯…四書五經…”她眼睛望着窗外,他煙了,她看到黑暗中那忽明忽滅的亮點,不知道自己該為此欣喜還是難過。顧暖心的回答卻像個導火索,點燃了徐致森的怒氣。

“你現在還在看四書五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簡直愚不可及。”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不會因為外表的變化而有所改變!徐致深心裏鄙駁道。

顧暖心的思緒終於被他拉了回來,看到他滿臉怒意,顧暖心笑了。是的,這就是她要的效果。***顧翌淮進來的時候徐致深已經走了,顧暖心坐在位子上歪着頭看他。

“他有事先走了。”她説。顧翌淮仔細看了她的表情,沒有任何不悦。

“還要坐嗎?”他問。

“嗯…回去吧。”他挽着她的手臂出了咖啡廳,她腳上踹着一雙高跟鞋,這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穿高跟鞋。為顧及她,他步子邁得不大,兩人慢慢沿着江邊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他幫她開了車門,扶她上了車,繞到一邊打開車門上去。

“哥哥…”她忽然叫他,他正幫她系安全帶,聞言抬頭看她。顧暖心趁機伸出粉的舌頭,過他的瓣。顧翌淮楞住了,他看見她將那隻粉的舌頭縮回去,還咂巴了一下嘴。

“苦的…”她皺了皺眉頭。是他剛才喝的苦咖啡,沒加半點糖。見他沒動,她像只小狗似的皺着鼻子又湊到他臉上,嗅了兩下,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你剛才真煙了?我以為你只是找個藉口出去。”她皺着眉頭抱怨着。見他沒反應,她接着勸説:“煙不好,傷身體,哥哥你怎麼總是不聽勸…”

“回去了。”!顧翌淮終於回過神來,打斷了她的叨叨不絕,他拿起鑰匙啓動了汽車,一路都是沉默不語,面無表情。哦,他大概是被她嚇壞了。顧暖心心裏暗笑。

顧翌淮看着鏡子裏的男人,全身赤,眼神赤紅,他在想什麼?他抬手輕輕撫過自己的瓣,想起在車上過它的那隻小舌頭。

粉粉,水潤亮澤,輕輕那麼一下卻讓他覺得整個嘴都麻了。哦不,是全身發麻,她像是含有劇毒的罌粟花,讓他上癮。光是回想,他就忍不住了。

他低頭看了看下腹的立起的柱,對着鏡子裏的自己嘲諷一笑,他打開頭頂的花灑,任由冰涼的冷水當頭澆下來。似乎這樣便能澆滅他對她的慾火,便能洗掉這不倫的情。

洗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身體幾乎對冷水麻木了,身下的還是半起的狀態,他自一般,沒有去管它,彷彿這樣便能忘掉這深入骨髓的慾望。

顧翌淮扯了塊巾,一面擦着頭髮,一面出了浴室。才抬起頭卻楞在了門口,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

“…我今晚在這睡。”顧暖心翻過身看他,她眼神掃過他赤的下身,那隻半軟的巨獸正對着她慢慢又立了起來“你怎麼進來的!”他聲音低沉,似乎在生氣。

她手伸到牀頭櫃上,拿起一串鑰匙叮鈴桄榔的晃了起來,答案不言而喻。顧翌淮低聲咒罵了一句,轉身回到浴室,圍了條巾又出來,他很快走到了牀邊,掀開被子不顧她的掙扎將人抱了起來,往門外走要將她出去。

顧暖心卻是撒着潑的在他身上掙扎不已,不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竟從橫抱式,變成了熊抱式?

兩隻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兩條腿緊緊的夾出了他的,像只八抓魚,死死的扒在他身上,身上的睡裙因為動作的幅度被捲到了上,出她被粉內褲包裹的翹

“下來!”他説。

“我不!”她比他還要大聲,其實他只要掐着她的手臂,捏疼了,她自然會放手,但他捨不得。***僵持了片刻他便敗下陣來,面對她無賴的樣子顧翌淮從來沒有贏過,他轉身抱着她又回到牀邊,冷着臉看她:“下來。”這回顧暖心終於乖乖的從他身上爬下來,馬上鑽進了被窩裏,生怕又他反悔。顧翌淮沒理她,回到浴室拿了條巾,去了陽台擦頭髮。

顧暖心盯着他下半身圍着的那條巾,遺憾的想:他究竟是怎麼綁的?剛才那麼大動作都沒能把它扯下來…顧翌淮進來的時候,她正睜着雙大大的眼睛看他。

他撇過頭將巾丟到沙發上,繞到另一邊上了牀,啪的一聲關掉了燈。黑暗中她又滾進了他的懷裏,摟住了他的

顧翌淮僵了僵,沒有動作,他已經放棄掙扎了。這兩天的經驗告訴他,反抗並沒什麼用。見他沒反應,顧暖心越發大膽。

她的手悄悄伸進他的被子裏,鑽到他的睡衣下,摸了摸他的腹肌。好硬…她嘆了聲。

“別胡鬧!”他隔着被子握住了她搗亂的手。

“…我看見了。”她説。

顧翌淮楞了楞,想到剛才他光着身子進屋的時候,自己全被她看光了,他輕咳了兩聲,低喝道:“以後別隨便進我房間。”她沉默了一會,説道:“我是説…在書房…”他有片刻的怔忪,有些不明白她在説什麼。鑽進他衣服裏的小手趁機擺了他的桎梏,沿着他的腹肌往下,鑽進他的睡褲裏,食指點在他的柱頭上。

“這裏…在書房…”他終於反應過來她在説什麼!轟的一聲像是在他腦子裏炸起一道驚雷,他猛的低頭看她,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黑暗中炯炯有神,她就這麼靠在他懷裏仰起頭看他。

他能覺到她的手指在他柱頭上輕輕滑動…“你拿在手裏的是什麼?”他聽見她這麼問。

她的聲音裏似乎帶着點笑意,他猛的將她推開,翻身坐起來,揹着她套了件外衣徑直出了房間。

“砰”的一聲巨響,整個房間都跟着抖動起來,似乎屋頂的灰塵都讓他給振了下來,不久樓下傳來一陣汽車啓動的聲音。

他開車出去了…顧暖心看着緊閉的房門,思考着:她剛才是用力過猛了麼?整晚顧翌淮都沒有回來。顧暖心早上下樓的時候只有顧父一個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飯,她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哥哥去哪了?”顧父答道:“説是去北平出差,不知道是什麼要緊的事,昨晚半夜就出去了。”顧暖心沉默不語。顧翌淮果然之後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不知道他是真的出差還是在故意躲着她?

***過了兩個星期,顧暖心似乎覺得他再也不會出現的時候,他回來了,她正坐在餐廳裏吃晚飯,見他提了個箱子從外面經過,放了筷子就追出去。

“哥哥,你回來了?餓了嗎?要不要吃飯?”一副殷勤的狗腿模樣。顧翌淮正要上樓的腳步頓了頓,還是揹着她回了一句:“吃過了。”説完便頭也不回的上了樓。顧暖心站在樓下看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樓上,他都沒回過頭看她一眼。

聽到樓上傳來一聲關門聲,她轉身回到餐廳繼續吃飯。吃完飯直接爬到三樓,他的房間門緊鎖着。回到自己房間找了一圈,果然那串鑰匙被他搜走了。

算了,看在他剛回來的份上,便給他一晚安生吧…呵,她可真大方…***第二天一早顧暖心下樓,餐廳裏只有顧父一個人在吃早飯。

“哥哥還沒起來嗎?”她奇怪的問道。顧翌淮一向很自律,少有比她起的還晚的時候。

“哦,他已經去商行了,大概是最近比較忙吧。”顧父説道。顧暖心瞥了瞥嘴。

他是真的在忙還是在躲她,這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吃完了早飯,她告別了顧父便提着布袋去了學校。

今天的周圍的同學都異常的興奮,聽説最近上海浸信會學院幾位有才學的師兄辦了一個新詩社,如今正在上海各大學院招社員。

顧暖心旁邊的女同學一臉嚮往。興沖沖的與她説起這新詩社的成員,個個皆是當代小有名氣的文豪。

一面憧憬着要是能加入這個詩社,不知道能與多少有才華的學長學姐,一面慫恿着顧暖心與她一起去。顧暖心笑了笑,説道:“我你還不知道麼?

作詩曲什麼的可是半點不會,還是不要過去丟人現眼了。”這個新詩社嘛,顧暖心可以説是非常悉了。

徐致深正是詩社的主創之一,裏面有哪些人,這些人將來如何她一清二楚,她轉頭看向窗外,不在理會周圍同學的議論。

天真藍啊,不知道這會他在做什麼…她撐着下巴,擺着手裏的鋼筆。哦,這支筆是去年生時顧翌淮送她的,德國產的。

他託了好幾個朋友才從國外帶了回來。只因為她之前跟他撒嬌想要一隻鋼筆…她當時可高興了,當着全家人的面,跳到他身上親了他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