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於是踮起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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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美的樂曲透着幾分温情、幾分憂傷,正因為昨不可重現,所以我們才要更好的珍惜今天。一天的課程終於結束了,等到人都走光的時候,葉飛背起書包,一個人默默的走了出去。場上早已恢復了寧靜。
除了少數體育特長生還在加班訓練,寬大跑道上已看不到幾個行人。在場的西北角是一小片椰子樹,説下面長滿了綠油油的小草,四周還放了幾個石凳,因此這裏也是熱戀中的男女喜歡去的地方。
西邊的太陽漸漸西斜,光線已不太刺眼。在椰子樹下,葉飛看到了歐陽芊芊俏麗的身影。那青健康的軀體,穿着合體的學生短裙,是哪麼的令人心動。
葉飛記得在零八年初的時候,上海曾經改革中學校服,那不分男女的蓬鬆運動裝,改為韓國本式的西服短裙,結果遭到了學生家長的烈反對,最後不了了之。
看到杜芊芊,葉飛才深有觸,制服誘惑害死人,如果校服改革之後,早戀的概率起碼要提高百分之二十。再加上有島國的經典a片薰陶,現在的學生都早的很那。
“阿飛…”杜芊芊那俏麗的臉上現起了一絲紅暈。一般來説,女孩子很少主動接近男生,如果她主動了。
那肯定是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這點道理,葉飛自然懂得,如果沒有衞風的橫加干涉,估計兩人早已成雙成對,比翼雙飛。最難辜負美人恩,自己會嗎?葉飛也不知説什麼好,就哪麼深情的望着她。
此時一切的言語好像都是多餘的,一切盡在含情脈脈之中。
“阿飛,你有想我嗎?”杜芊芊撲到葉飛懷裏,揚起頭,呵氣如絲的説道。
“當然,在我心裏永遠都有你。”彷彿上天早已安排好,葉飛只覺到自己內心深處的真情湧動。他們互相依靠着,就像童話裏的角。
葉飛聞着杜芊芊緊身衣裙下面的體味,少女特有的,像盛開的玫瑰一樣芬芳,像新鮮的蘋果一樣清新。杜芊芊受到了葉飛內心深處的愛意,眼角浮現出了晶瑩的淚珠。
葉飛把臉貼過去,温柔的吻着杜芊芊的臉頰,上面的淚水鹹鹹的,這也許就是人們所説的情人的眼淚,酸甜中透着苦澀。
“我以後在也不會和你分開。”葉飛温柔的説。
夕陽漸漸西斜,遠處的天空在綻放着他最後的餘暉。鐵跡斑駁的鐵柵欄。枝葉繁茂的桂花樹。古典式的雕像。葉飛和杜芊芊在小區門口分別,杜芊芊想讓葉飛上去,葉飛含笑拒絕。男人都有自己的底線,都有自己的尊嚴,葉飛不想去看歐陽芊芊父母的臉。
直到自己成為真正的強者。***…九龍塘四季酒吧。伴着濃濃的夜,霓虹燈變換着彩,俊男靚女魚貫而入,走進一扇環形的玻璃門,裏面想起了刺耳聾的喧譁聲,説實話,葉飛並不太喜歡這種迪斯科音樂,因為從骨子裏葉飛是一個孤獨的人。
但酒吧暗淡的燈光,曖昧的氣氛確實很和葉飛的口味,以前在深圳沒少和朋友去羅湖那邊的酒吧狂飲爛醉。
在這裏白天工作的壓力才可以盡情釋放,前後左右男男女女像波濤一樣搖擺,一種曖昧放縱的覺油然而生。四季酒吧在九龍塘非常有名,是年輕人友約會的時尚場所。
但葉飛今晚之所以來這裏,卻懷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目標正是衞風。葉飛知道衞風每到週末的晚上,都會和一幫狐朋狗友去四季酒吧徹夜狂歡。
因此,這裏今晚將成為葉飛報復的場所,也許所有人都不會想到,一向逆來順受的葉飛敢採取如此進的報復手段。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直是葉飛和朋友下棋的謀略,用在其他方面,當然也會收到奇效。葉飛戴着墨鏡坐在吧枱角落裏的高腳椅上,要了一瓶藍帶冰啤,目光掃過伴着音樂瘋狂搖擺的人羣,慢慢的啜着。
葉飛驚訝的看到幾個打扮另類的少女,穿着極度暴的絲綢外衣,在薩克斯和鼓點震耳聾的伴奏下,張着抹得猩紅的大嘴,誇張的扭動着肢,那相互之間親密的姿勢,葉飛不無惡意的想,難道她們是同戀,那舞池裏其他的男人就慘了。
十點整,衞風在一幫馬仔的陪伴下,醉眼朦朧中走出了包廂,葉飛心裏一動,目光幽幽的注視着。酒吧裏放着郭富城《百變傾城》,在歡快的舞曲伴奏下,衞風摟着一個滿頭紅髮的少女在瘋狂搖擺。
那紅髮少女穿着猩紅的長裙,全身如同火焰般燃燒,身上的首飾閃閃發光。衞風彷彿被她呆了,痴痴的隨着紅髮少女搖頭晃腦。一曲終了,衞風彷彿散架了似的,搖搖晃晃的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機會來了。
葉飛一笑,拿起那瓶藍帶,裝着有些醉意的樣子,施施然走了過去。在洗手間昏暗的走道上,葉飛表情悠閒的靠在牆上,但緊攥着酒瓶的手心裏,早已浸出了汗水。
畢竟這種暗下黑手,發狠打架的事早已很久沒有幹過,終於,洗手間的門發出“咚”的一聲,衞風搖晃着走了出來。
就在他剛轉過身往外走的一剎那,葉飛隨手舉起酒瓶,照着衞風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只聽見酒瓶的破裂聲,衞風的身體應聲倒了下去,葉飛檫去手上的水漬,走到衞風前面,掏出衞風口袋裏的錢包,照着衞風的襠部一腳踢了過去。葉飛知道,這一腳下去,衞風不死也要躺兩個月。外面的音樂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法國的民歌《青》,樂曲悠揚,纏綿中透着一絲温情。
葉飛伸開雙臂,跳着自創的紳士舞,邁着音樂的節奏,穿過紛亂的人羣,飄然走了出去。***月亮已經高高升起,遠處海面上浮動的白雲變成了金黃,隨着微風輕輕擺動。葉飛從震耳聾的酒吧裏出來。
外面的清靜和裏面的喧譁好像是兩個世界。葉飛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只能在心裏暗暗的對這個酒吧説聲對不起了。
估計衞風很快就會被人發現受了重傷,憑着衞家的材勢,不惱羞成怒那才叫怪了,在找不到肇事者的情況下,難免不把氣灑在酒吧頭上,不過這也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的。
葉飛拐過幾條街,重新戴上帽子和眼睛,向四周看了看,悠閒地的走到一家便利超市門口的atm取款機前,掏出衞風錢包裏的信用卡,進了取款機的入口裏。
據自己大概的瞭解,香港的銀行一般給這些名門世家的公子小姐發放兩萬到十萬不等的信用額度,並且取現消費非常方便,反正又不怕他們還不起,雄厚的家庭財力足夠他們的揮霍。
葉飛試着輸入兩萬的數字,機器吱吱的響了幾下,兩萬港幣果然從下面的出口裏出。葉飛不由得到一陣欣喜,又嘗試着輸入幾下,最後竟然取出了七萬元整,加上錢包裏的八千元現金。
對於現在的葉飛家庭來説,那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葉飛現在的母親姚蔓雲現在每月的收入也不過才三千多元,還要供養葉飛、葉歡兩兄妹讀書,子過的可想而知。
在當時的香港,港府也推出了一系列利民措施。比如有李嘉誠的富豪參與興建的大屋,普通的香港民眾只需每月支付遠低於市面的費用,就可以住進屬於自己的新屋,這有點像後來大陸的經濟適用房政策,對抑制房價的瘋狂上漲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這七萬多元用來做什麼的呢?葉飛的眉頭皺了皺,陷入了沉思。這些錢買房子是遠遠不夠的,就這樣個姚蔓雲肯定會引起她的懷疑,到時不定會引發多大的麻煩。
還是先放在自己身上吧,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接口,在把錢給姚蔓雲。葉飛笑了笑,扔掉頭上的帽子和眼睛,快步向家裏走去。***…月光還是那樣的温柔,海輕輕的拍打着岸邊的礁石。
葉飛沒有心情欣賞這美麗的海景,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以前的葉飛可是個好孩子,從來沒有這麼晚回來過,姚蔓雲不定多麼生氣呢。葉飛沒有像往常回來那樣敲門,而是掏出鑰匙,看了看四周麼有人,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房門。
隨着房門的打開,從破舊的木板門外注入的月光,暖洋洋的灑滿地面,屋子裏很安靜,屏起耳朵,只能聽見屋外海邊的草叢裏不時傳出的海鳥的咕咕聲。葉飛把錢進自己的枕頭下面。
覺到小腹處一股意,估計是在酒吧裏喝的那瓶藍帶起作用了,於是輕輕的走到屋子最東邊的衞生間門前,也就是姚蔓雲住的屋子的隔壁。葉飛怕吵醒姚蔓雲和葉歡,於是踮起腳尖,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衞生間的門已經非常老舊,原本綠的油漆已經落,因為好幾年未加修繕,上面已經出現了好幾道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