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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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月神會的勢力消減,本政商界將會產生大變化,屆時,就是我的時代了。”
“權勢利益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單耘疾不解,這可是玩命的遊戲啊。
“月神會是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深惡痛絕。”新堂修的眼神很縹緲,很遙遠,卻也很閃亮。
“這個孩子,將帶領眾人走向本的巔峯。”他淺淺的笑了笑。
“月神會的人是這麼預言我的,這句預言是為我而生的。”
“我從不知你是這麼信命運。”
“你誤會了。”否定了單耘疾的肯定句,他淺笑不止,嘲諷地道!
“命運?”他的薄輕輕描繪這兩個字的形狀,“我的命運是我自己創造的,不是月神會能夠控制的,也不是山口組能夠賦予的,我將會違逆命運,不為山口組,只為我自己。”在新堂修咒語般的言論中,單耘疾説不出任何話。
“我會摧毀月神會的帝國,建立屬於我的山口組的帝國。”他那口吻如此肯定,如此堅定不移,如此驕傲。
“最後的力量已到齊,像是有股導引的力量,讓你們來到我的身邊,幫助我實現所有的願望。”
“修,我很擔心你。”單耘疾難得出如此正經的表情。
“你把自己繃得太緊了,如果…”如果他失敗了,是嗎?
新堂修淡然一笑,“成王敗寇,不過如此。”
“那麼梵伶呢?”單耘疾的臉難看了起來。
“不要告訴我你沒碰她,我不會相信的。”
“梅…”她是這麼忠心耿耿,即使什麼都沒代,丟下一個爛攤子給她,她卻也為他妥善處理。
“她是我最忠誠的助手,最忠誠的,最值得信任的。”不知該如何説,新堂修發覺自己每次想到梵伶,心口就像是過一道暖,她晶亮的眼,傲雪般的神情,讓他心折。
“助手?你認為她是你的助手?”單耘疾怪叫著。
真是離譜啊。
他刻意涼涼的,以不大不小,新堂修可以聽到的聲音説:“是啊,一個能夠和你上牀的助手。”單耘疾知道新堂修處理政商事務能力一,卻沒想到他對愛情的悟能力是這麼的差!
為了讓他早點發覺,看來,他又要討皮痛了。
新堂修的眼眯了起來,卻沒有因為單耘疾的話而動怒。
“我有潔癖,不喜歡和某人一樣到處拈花惹草。”他笑了笑,充滿威脅的微笑。
“每一任的梅,都是我固定的牀伴。難道你不知道嗎?天王。”他喊他天王,叫得他心裏的。
算了,還是別輕捻虎鬚,讓他自己去覺悟這其中的不同。
不過,單耘疾實在不贊同新堂修的人生觀。
他總是猛烈的像是非玉石俱焚不可,卻又對於自己的生死如此消極、漠視。
單耘疾知道新堂修有著不快樂的童年,他和寧槐有個共同點;他們的出生是不受祝福、不被期待、別有用心、企圖的。
寧槐選擇以冷漠作為與所有人保持距離的方法,新堂修則是以微笑拒絕了所有關心他的人,看似他們都是貼近他的,卻又彷佛距離萬般遙遠。
寧槐已經找到心的歸所,眼前這個笑看人事的男人,究竟何時才能真正卸下面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