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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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才開始沒多久有一晚,剛吃過晚飯茶壺來電話,邀我陪他去霧社看他女友。我説:“這麼晚了!”他説,他馬子晚上才能出來,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則就再見拜拜!我心想:“那種騷馬子不要也罷!”班上五個死黨裏面就我沒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壺那女友叫王佩螢,是個小騷貨。參加什麼“大專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團”去霧社義務短期教育原住民小孩。
就他認為佩螢長得美如天仙,我們幾個看她除了細皮白晰晰之外實在替茶壺大抱不平,尤其有時看到佩螢和電機系幾個四年級學生眉來眼去的樣子,真想揹着茶壺合力將她昏抓到宿舍輪姦了事。
車子開抵霧社已經八點多了,口好渴,死茶壺光急着找他老婆,膀胱漲了下車撇完小條又繼續上路,車上就是一瓶礦泉水還叫老子和他輪喝呢!
我叫茶壺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門口,他獨自開着車子尋他馬子去了,小商店門口擺了幾張藤椅,一個年輕人蹲在地上忙着什麼東西。
買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邊喝邊看過路的小山花。夜間山上的氣候有點涼意,這裏的原住民多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年輕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闆,我問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陽能蓄電器?那年輕人滿頭大汗説:“對!
你怎麼知道?”我説:“在學校我看過電機系的人組裝也看過他們修理。”他很高興:“真的!請問你那一家學校的?”我説了校名,他站起來:“你們學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機械系。”他沒問,我也不好意思説老子正是機械系三年級學生,只故作謙虛狀,説:“那裏!那裏!”倆個人看起來年齡相仿,站在廊下互相請教對方姓名。他説姓高是當地泰雅族人大家都叫他小為。我故做老成樣,説我姓張大家都叫我寶尺。我念的是機械對能源開發尤其是太陽能卻極有興趣,碰見志同道合的人便聊開了。
和他研究那部蓄電器故障的原因。順便講些全球在太陽能應用、研究方面處於領先的以列,她們目前的發展情況。
我正説得口沫橫飛小為也聽得入神之際,從店裏走出一個女人站在他旁邊好象也要加入旁聽的行列。那女人大約四十好幾了,穿着休閒短褲了一雙美腿,t恤底下高高頂着倆個飽滿的房。皮膚雖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個字來形容。
那女人烏黑的眼睛瞪着我看雖然臉帶笑容,卻教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來。小為見我住了口,轉頭看那女人伸手摟着她肩説:“媽!
這位大哥是x大的高材生對太陽能蓄電很有研究可以幫我們解決很多問題。”那女人微笑着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齒,説她夫家姓高是霧社泰雅族人,她孃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
以前附近人家都稱她高媽媽,最近幾年來人家漸漸改叫她為石姑。笑着説,你愛叫那一個都可以。我便稱她高媽媽了,我覺得奇怪,泰雅族人膚並不很黑,這個叫石姑的女人卻這般黑,黑得發亮!
三個人坐在藤椅上談着太陽能板,小店生意還不錯,小為談話中起起坐坐招呼客人也甚忙碌。我一旁看那高媽媽的眼光一徑隨着兒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熾熱、強烈的母愛。
她坐在藤椅上轉身看小為時,一邊的房凸得又高又大,好誇張。有時休閒褲也跟着拉扯大腿到了白內褲邊緣。
我看得倆眼發直趕緊趁她轉頭沒講話了,挪挪股把褲襠裏面那隻充血的壓到一旁。談話中時間過得很快,我看見茶壺的車子開到小店廊前。茶壺和他馬子下車走進來。我介紹着:“這是王佩螢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學。”並介紹了高媽媽母子給茶壺和佩螢認識。茶壺裂着嘴巴説:“大家都叫我茶壺,叫我茶壺就是了,不要叫什麼蔡先生的,很彆扭!”佩螢未語先笑三三八八的説:“老闆、老闆娘您們好,我是茶壺的女人叫我佩螢就可以了。”我聽了差點昏倒。
小為説:“你常來買飲料我認識,今天才知道名字。”這小子對佩螢好像極興趣,眼睛不時溜着她看。高媽媽眼光卻明顯的出對佩螢防範及厭惡。
那種眼光我見過,當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結婚,大哥第一次帶大嫂來家裏見老媽時,老媽就是這種眼光看着大嫂,可是味道又不太像。高媽媽的厭惡太重還有點醋酸味。
佩螢這小騷貨又嬌笑着説:“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我看看手錶已經快十點了便向高媽媽母子告辭,看着高媽媽那一付火辣辣的身材實在依依不捨。小為拉着我:“張大哥你剛才講的一些原理我還是搞不懂呢!”高媽媽説:“這樣罷!我這兒以前是做民宿業的寬敞得很,還有卡啦ok唱歌房,你們三人今晚就住在這裏好嗎?”我説:“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開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運了,茶壺也假惺惺的説:“不好吧!不好吧!”倒是那個佩螢,垂頭紅着臉擺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圓房的羞澀樣。
小為笑着説:“我媽都這麼説了,你們還客氣什麼?”抓起我的手就往裏頭走,邊説:“來!大家唱歌去!”高媽媽説:“你們先去!我收拾好關了鐵門隨後就來。”推開一扇門是一條封閉的橫道,前面又一扇門,進入那扇門後亮了燈,裏面盡是卡啦ok的標準設備,小為開了空調試了試音響,雖然有點簡陋,但是高媽媽隨後用小車子推來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乾、魷魚絲等,擺得滿滿一桌子就顯得豐富熱鬧了。
小為這小子大概很少碰見像佩螢這種長得這麼白晰晰又這般騷的女孩子。招呼我們三人就坐後,他一股便擠在佩螢身邊。
高媽媽推推他,笑着説:“我坐王小姐旁邊陪她聊天你坐媽媽旁邊。”小為皺起眉頭説:“媽!你是大人應該陪張大哥多談點太陽能蓄電器的事,這邊讓我來招呼就行了。”我坐在茶壺旁邊,見高媽媽呆呆站在兒子前面眼帶妒意看着擠在一起的三個年輕人。心想:“母親總是擔心疼愛的兒子被別的女孩搶走。”我看着小為那傢伙,對他身旁皮膚又白年紀又輕的女孩子大獻殷勤的那怪樣子,着實好笑。
高媽媽揮手輕輕拍了一下兒子臉頰苦笑着坐到我身旁來。原住民的確較會唱歌,高媽媽母子歌聲真是一級。佩螢的歌聲我聽都聽厭了,這個女孩唱起歌來普普通通,肢體語言卻特別多。
麥克風抓在手中,甩髮搖,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那位歌星。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內的氣氛也越來越熱絡。茶壺和她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為挑一首快節拍演奏曲,一對狗男女藉酒裝瘋就跳起來了。
我看佩螢滿臉酒紅全身搖得像乩童在作法,前倆個不太大的房在薄衫下居然也會盪來盪去,瞧着還有點,這騷女孩肯定沒穿罩。小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聲助興。我看見他褲襠頂起了高高一個小篷帳。
這山地男孩一雙眼睛咪咪的盯着那騷女孩躍躍試,將室內的燈又轉暗了倆節大叫一聲便加入他們。我拿酒轉頭邀高媽媽喝,她看着熱舞的三個人眼裏的妒意好像更重了,我笑着説:“高媽媽!咱們喝酒,別管他們了,敬您!”上面熱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還空跑來拿酒。高媽媽也越喝越兇一罐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漲,茶壺首先忍不住,接着是佩螢然後是小為。高媽媽口裏嚼着魷魚絲説她也要上廁所,跟着小為後腳出去了。
去的茶壺、佩螢都回來了,倆人摟着跳三貼舞。那對母子還沒進來,我單獨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覺得急便匆匆出門找廁所去了,解決漲剛走出廁所不遠處傳來“乓!”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打破了並不很響亮,我朝聲音來源走去。
接着又傳來一聲“媽!”那應該是小為的聲音。並非渡假期夜晚山區寂靜又在屋內,他的聲音儘管不大聽來卻很清晰。
我腦裏想着高媽媽的魔鬼身材不好奇,正確的説應該是暗暗被她引,尋着聲音來源悄悄走過去。前面是一條暗黑的走廊有一盞小壁燈微微的綠光帶些神秘也有點恐怖。
那條廊道有左右四個房間,只有最末右邊那房間窗户透出暗紅的微光,我走到門前才聽到壓低的講話聲:“媽!請您不要再摔東西了,我已經向您道歉好幾次了!兒子只愛您一個人,那個王佩螢長得不好看又騷,我怎會愛上她呢?”
“你從見了她之後,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轉,剛剛還咪咪的跟人家大跳熱舞!人家有男朋友你什麼電燈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房間內靜了一下“啪!”的一聲。
“別亂摸!要摸去摸那年輕的騷貨!”我在門外聽了心裏“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愛小為的媽媽!小為現在全身好熱喔,媽媽最喜歡的大雞雞也漲得好痛耶!媽媽先來他讓他軟下來好不好?求求您啦!親愛的媽媽!”我聽得幾乎昏倒,房間內的山地母子原來是一對亂倫的母子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