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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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烈並沒有理會她的疑問,只是當着眾人的面,摟着王子妃離開此地。
“閻烈…”
“噓!”正準備開口説話的王子妃遭到閻烈一記制止的眼神。
他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裏,低聲在她耳邊説:“你那個同學還在後頭盯着你,如果你不想被她看出破綻,就學乖一點,不要亂動。”王子妃傻傻地被閻烈帶出餐廳,直到坐進了他的車子,才忍不住開口問:“你為什麼要對蘇雪柔説我是你女朋友?”
“你不想做我的女朋友嗎?”閻烈這句半真半假的問題,將王子妃問得一怔。
這一刻,她本分不清他這句話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王子妃,你喜歡我嗎?!”
“喜歡。”她幾乎想都不想就直接説出口,隨後才意識到這個答案不太妥當,急忙又開口解釋,“我是説,像你這樣英俊多金又温柔體貼的好男人,有足夠的本錢讓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你…”
“你覺得這就是我要的答案?”他霸道地揪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目光和自己相對。
“你是第一個將温柔體貼這四個字用在我身上的女人,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被迫看着他凌厲目光的王子妃傻傻地搖了搖頭。
閻烈的邊扯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傾身向前,將自己的俊臉貼向她,輕聲在她耳邊道:“那是因為,對別的女人,我從來都沒有温柔體貼的耐。你記住,這世界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你好,一旦有人對你好,定是有什麼目的。”王子妃被他突然湊近的面孔嚇得心臟狂跳,吶吶道:“那…你對我好,又有什麼目的?”
“你猜呢?”
“我…我猜不出來。”
“沒關係,你猜不出來,我可以幫你猜。”説着,他猛地傾下頭輕輕吻上她的瓣。
王子妃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束住雙臂,整個人都被攬進他的懷中,他扣住她的後腦,將淺嘗的吻狠狠加深。
直到王子妃被他霸道的一記深吻親得癱軟在他懷裏,閻烈才慢慢離瓣,勾着笑容對她道:“現在,有沒有猜出來我對你好的目的?”
“我…我人傻又很笨…”閻烈的表情頓時變得惡無比,“所以你是想説,我應該用更直接一點的方式來向你解釋,我究竟為什麼對你這樣好?”王子妃在他懷裏顫抖着道:“閻烈,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所身處的地方並不適合談這個問題?”
“ok,既然你覺得這裏不適合,咱們就換個地方再談好了。”直到現在,王子妃也不敢相信,她和閻烈居然…
整件事情還要從昨天下午説起,踏出金多麗的大門,她就被閻烈揪上他的車子直抵他的豪華公寓裏。
一進門,她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不斷地追問閻烈為什麼吻她、對她好?
當閻烈回答,他之所以會吻她、對她好,是因為他喜歡她時,她又問,既然他喜歡她,為什麼不按正常邏輯來追她,比如送花,請吃飯,看電影,送小禮物?
老實説,就他先前的表現,她實在難以判定他對自己竟抱持這樣的情。
忍無可忍的閻烈終於在她問出第一百零一個疑問時,將她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撲倒,直接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了自己的心意。
結果就是,她被閻烈大惡魔拆吃入腹,修理得連哭嚎都發不出半點聲音。
此刻,王子妃站在寬敞豪華的大浴室裏,透過落地鏡子,清楚地看到自己赤luo的脯和頸項之間殘留着非常明顯的吻痕。
這是閻惡魔強行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他是這樣説的——“只有在你身上打上屬於我的標記,才能證明你王子妃是我閻烈的女人。”啦塔!
浴室的房門突然被人拉開。
赤身**的王子妃一把揪過浴袍,匆匆忙忙地遮在自己的前。
身穿一襲黑晨褸的閻烈被她那受驚兔子一樣的表情逗得直樂,一把將拚命向後躲的小女人揪進自己懷裏,壞壞地調侃道:“醒來之後就發現枕邊空空的,還以為你逃掉了,原來是躲到浴室裏偷偷欣賞我留在你身上的傑作。”王子妃被他自大的語氣氣得不輕,給了他一記肘擊,指着自己脖子上那幾處非常明顯的吻痕,哀怨道:“把我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出門去上班?”
“我閻烈的女人,不需要出門去上班。”説着,他微垂下頭,在那處已經淡去不少的痕跡上,又狠狠一吻。
“閻烈,唔…”閻烈一把搶走她死死抓在前的浴袍,丟到地上,並且將她打橫抱起,放進盛滿温水的浴白裏。
温熱的水温令王子妃的身體説不出來的舒適。
只是下一刻,她看見閻烈優雅地褪去身上的晨褸,赤luoluo地踏進浴白,順勢將水裏的她拎了起來,直接按在他的懷裏。
對王子妃來説,這真是一個悲摧又無奈的早晨。
不但沒能向閻烈討回昨晚被欺負的公道,反而還被他按在温暖的浴白裏又狠狠纏綿了一回。
早上八點二十分,閻烈準備出門上班。
王子妃為了向他表達自己的不滿,堅持酒店的工作她絕對不會放棄。
閻烈把她的固執和任視為小女人在撒嬌,所以當他出門的時候,順便將她拎上跑車,將她一併帶去了酒店。
“閻烈!”糾結了整整一路的王子妃,在他的車子即將抵達酒店門口的時候,突然很想問他關於他前女友的事。
陶曉潔説,那條藍絲巾的主人曾經和閻烈有過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情。
就算兩人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分開了,可在閻烈心裏,他前女友仍佔有一席重要之地。
否則,兩人分開這麼久,閻烈不可能還留着那條絲巾,甚至還在那條絲巾落海後,懸賞十萬塊去叫人打撈。
如果她沒理解錯,閻烈想撈上來的,只怕不僅僅是一條絲巾,而是他和前女友之間那段遺失掉的愛情。
她真的很想問,他對她這樣呵護關心,到底是因為愛情,還是單純想給自己無聊的人生找個伴?
如果是後者,她會覺得自己的立場太過悲哀。
可如果是前者,她又會覺得兩人之間的情進展得十分微妙。
閻烈真的愛她嗎?或者説,她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他愛呢?
“怎麼了?”閻烈側頭一看,就見王子妃滿臉糾結,似乎被什麼事情困擾住了。
他忍不住騰出一隻手,在她頭上了一把,“我早就説過,我閻烈的女人不需要出門工作,如果你真的想賺錢,方式有很多,沒必要非得來酒店繼續做個伺候人的服務生。還是説…”他扯了一個壞壞的笑容,“你之所以執意來酒店上班,是想無時無刻和我共處在同一個空間,捨不得離開我?”
“開車的時候不要開玩笑。”王子妃被他調侃得臉不通紅,“其實我是想問…”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開口,閻烈的移動電話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