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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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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鈴狼狽的倒在地上,還來不及撐起身子,他鬼魅般的身影已經蹲在她的身邊。

“看到這個,你還有什麼話要説?”他抖了抖手中的資料,要她看仔細。

“這是…”她慌亂的看着那份死亡證明,下面的方格寫着母親的名字,期是在她一歲那一年…“不可能!我明明聽到院長説我母親還活着!”

“可笑!路奇問過了,張院長堅稱她沒説過這種話,也沒看過你的任何親人!這些話都是你捏造出來的!”他不在乎刺穿她虛假的面談,因為在他傷害她之前,他的心已被她的漫天大慌傷得千瘡百孔。

“怎麼會?”錯愕打散了她所有的思緒,淚水滑落臉頰。

為什麼會這樣?她真的不是蓄意騙他,多年來,她也因為尋母而非常辛苦,那時候她是真的聽見院長和鄰居阿姨説母親還活着,而且嫁進了紐約的豪門,於是她沒沒夜的工作,籌機票錢前往紐約,又沒沒夜的工作,打平生活費用,為什麼現在他卻告訴她一切都是假的?難道她當時是在做夢?但她真的沒有騙他…

“啊…”頭部一陣劇烈的震盪,像是被人用鐵槌使勁的敲打,痛得她尖叫出聲。

“你怎麼了?”閻京笙面一白,趕緊抱住她。

符鈴用力推開他,“不要碰我!我要回紐約!我要自己去找…”她不顧一切的想要站起來,但是雙手被束綁着,加上膝蓋十分疼痛,因此頻頻失敗。

他冷冷的看着她,她的抗拒映照出他剛才的關心像一則笑話。

“你以為我會這麼好心的放你走?”刺骨的寒意自她的腳底竄升上來,她惶恐的望着他,下一秒,身體好像自有逃命的意識,不停的往後退。

她敵不過他的。

因為她雙手被縛,輕易的就能被他制伏。

如今她被困在牆角,讓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惡魔氣息團團包圍。

“放我走!我求你!如果你討厭我,我可以永遠都不再出現在你的面前,讓我回紐約!”符鈴拼命的求饒。

可惜她不夠聰明,摸不透他的心,並不知道這些話語只是讓他更加失去理智。

“回紐約?”閻京笙看着她清妍的小臉,腦海裏浮現拍賣會上,台下男人們面具也擋不住的猥瑣意yin,以及之前與艾蓮的對話,剎那間,熊熊爐火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大手撕碎她的衣物。

“閻京笙!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符鈴驚惶的大吼,此刻他猶如被撒旦附身,異常的冷血強悍,鋭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全世界的人,超級恐怖。

“欺騙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他冷情的説,如今她表現得越可憐,越令他不堪,而那都是因為他曾經真心信任她,想疼愛她,想要對她更好,沒想到一切都是幌子、謊言,他頭一回釋放真情,竟然慘敗在一個女騙子的手中。

一思及此,他腔狂燒的氣焰更加旺盛,即使她死命掙扎,淚如雨下,也無法阻止他的動作。

很快的,她身上沒有任何遮蔽物,赤|luo|luo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情過去,歡愛的餘韻卻還縈繞在四周,像一條透明的絲線綁住他們,她嬌弱的卧在他寬闊的膛上,而他的手指梳着她柔軟的髮絲,這一刻美得不真實,她卻真的擁有了。

“怎麼樣?早叫你假戲真做了吧!當我的女人,這副膛隨你躺。”閻京笙對自己長期鍛鍊的體魄相當有自信。

“你!”她沒想到這竟然是他完事後説的第一句話,又羞又窘的捶了他一拳。

“你這是在抗議我做得不夠,還想要第二次嗎?”對於她的花拳繡腿,他可是一點都不覺得痛,還很有閒情逸致的‮情調‬。

“你瘋了嗎?”符鈴吃驚的抬頭瞅着他,光是這一次,她就快被折騰死了。

“是啊!我是瘋了。”他温柔的撫摸她光滑的臉頰,明明是這麼惹人憐愛的女人,他為什麼會剋制不了自己的脾氣對她發飆?

“會不會痛?”

“還、還好。”過程中,除了最初,後來的確是很享受的,她沒有辦法昧着良心説自己很討厭。

“那很舒服嗎?”

“閻京笙!”她羞紅着臉大吼。他真愛得寸進尺耶!

“好啦!不鬧你了,其實你的脾氣比我還差。”他無聊的纏着她的手指,摸到上頭的繭,有股難言的心疼。

“怎麼了嗎?”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那糙的手是她的,他卻比她在乎。

“其實我很想知道,以前你到底是過着怎樣的生活?”他沒有忘記剛才的爭執,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為什麼會有一身深藏的功夫?在紐約生活的她,又是過着怎樣的生活?

符鈴全身僵住,無法出聲。

以為她還無法對他敞開心,閻京笙無所謂的笑説:“別擔心,我已經釋懷了,你會騙我要找你的母親,一定有你的想法,或許你本來不想留在台灣。”

“不是,我…”老天!懊怎麼説?她愕然發現,原來他仍然認定那只是謊言。

“沒關係,別再去想那些了。”他起身,抱起她,走進浴室,然後對她眨眨眼。

“你要自己來,還是要我幫你?”

“我自己來就好了。”就算已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共浴這檔子事對她來説,依然是個大挑戰。

“你快回你房間洗。”

“幹嘛排擠我?”他被推到門口,一臉受創的表情。

“好無情喔!吃幹抹淨就把我推開。”

“才不是這樣!你快回你房間啦!”符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關上門。

luo背貼着門板,聽見他大笑,然後響起腳步聲,確定他已離開後,她整個人像斷線的傀儡,癱坐在地上。

她沒有騙他,關於母親仍活着的事實,院長説過的話,她沒有半句捏造,可是在他的心裏,卻已認定那是謊言。

“符鈴,符鈴…”她失魂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攤開手心,看着繭,怎麼也想不起究竟是何時出現這些的。

腿窩的痠疼提醒着她是個被疼愛過的女人,他的擁抱那樣深刻、那樣温暖,然而,她卻發覺自己不被信任。

他説不在乎,可是她真的能夠跟他一樣將那段記憶拋諸腦後?那麼,這幾年她的努力又是為了什麼?

或許她可以假裝那些只是幻聽,張院長其實並未説過那些話…然而,她發覺她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