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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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又在寧和宮裏培植了讓人昏的植物?”
“天下第一名捕將我託給你,而軟我就是你照顧別人的方式嗎?”
“如果你再度種下任何含毒的花花草草,我保證它們明天就會加入酒葫蘆的行列。”
“早知你身為我的牢頭,那天夜裏便不應該搭救你。”
“如果你想寄居在我門下,必須聽憑我的指示才行。”
“我還有上打的毒物沒施展出來,你等着嘗苦頭吧!”兩人同時搶着擔任主要發言者,沒人願意處於被質詢的一方。
不過,素問認為自己比較吃虧。且別提自己正站在人家的地盤上,光是從身高差距的角度來考量,她就劃分於弱勢的一方,一顆腦袋的距離讓她的脖子仰得痠痛麻痹。
或許,她應該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算了,看在你尚未對我產生好的份上,暫且別和你計較。”她慷慨地拍拍仲修的臂膀。
“事先聲明,我可不是怕了你的截心掌。”
“你怎麼曉得我方才練的武功是截心掌?”仲修登時對她刮目相視。
截心掌在江湖中幾已失傳,他也是經由小弟致虛才從天山怪客手中得到掌譜,難得她十來歲的年紀,居然知曉截心掌的名堂。
“師父曾經教過我。”她對武功的話題向來興致缺缺,換個話題吧!
“你想不想告訴我,咱們究竟住在哪一處神秘聖地?”她亮晶晶的眼睜充滿希望,害他差點口説出一聲“好。”
“不想。”仲修好整以暇地提出換條件“除非你先告訴我尊師的名頭,以及你的來歷。”
“那怎麼行?”狡猾的光取代了她眼中的好奇。
“姑娘我好不容易才偷溜成功,當然不能輕易暴身分。畢竟任何人都有權利在奉獻自己的終身之前,遁入花花世界好好玩賞最後一次,不是嗎?”什麼意思?她打算出家為尼?仲修又開始心生狐疑。
曾素問的來歷太過隱晦了。從她七歲那年在家門口失蹤,直到十九歲這年再度出現牛家塘老家,其中足足有十二年的空白生涯未曾與任何相的親友接觸過。除去她是揚州人氏,祖父名叫曾金嶽之外,御前派遣出去的探子再也查不出更多訊息。
餅去十二年之間,曾素問做過什麼?和哪些人在一起?為何許久之後才重回家園?她如何與祖父聯繫?抑或她本沒有與曾老頭見過面?既然如此,曾老頭臨死之前又怎會曉得該囑咐聞人獨傲上揚州去找人?諸多疑問在他心頭縈繞。
經驗告訴仲修,秘密背後往往伴隨着程度不一的危險。而野雁閣主人仲修或許可以應付各種危險,當今聖上卻不能輕易拿自身的安危開玩笑。
“既然如此,談判破裂。”他緩步踱向練功房。
“哪天你改變主意了,歡摸黑來我的睡處閒磕牙,改天見。”
“喂,你不理我啦?閣下不想知道我今晚怎麼溜出寧和宮的嗎?”她尚未問出自己急得知的答案呢!
仲修空有一副隨和個,骨子裏卻一點也不好説話。
“嗯…這個話題我還算興趣,咱們恢復談判。”他轉個圈,慢踱回她面前。
“説吧!你又發現了哪種新鮮法子?”
“簡單。”她笑咪咪的,從懷中掏出一隻小磁瓶。
“只要將這瓶…”
“狗皇帝,納命來!”事情發生得令人措手不及。
素問的頭頂忽地竄過三條閃電般的黑影,她下意識抬首探查敵人的行蹤,仲修已然馬上做出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