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博昌會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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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亂世降臨第六十二節博昌會戰(中)光和七年九月二十二,雪停了。
初雪過後,大地上蒸騰着淡淡的霧氣,昨落在地上的雪已不見蹤影,只換來了一片泥濘。
在這濕漉漉的土地上,我們還需要拋灑多少鮮血,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這絕不是令土地肥沃的方式。
我們的民族怎麼了?為什麼每過200年,就要來次間歇的自相殘殺?但願,這一切還來得及阻止。
我站在城頭,正在慨萬千時,黃巾軍的營門開了,一羣羣老弱婦幼湧了出來。
“成功了”我與田疇相識而笑。
博昌會戰,由於黃巾軍的首先屈服,出了婦幼,使我們在黃巾軍心中隱隱的埋下了一個強烈的心理暗示:一旦是不可為,投降,與營中的老弱婦幼呆在一起,也是一種選擇。
“自西門派出一個馬韓步兵營,引領這些人向北門方向走。打開北門,命令狼騎出城戒備,雷騎在城中預備,防止敵軍藉機衝撞城池。止這些婦孺入城,命令樂安步兵營出城,引領他們到博興安置。這個樂安步兵營,就讓他們呆在博興,速速與國淵取得聯繫,接引赴援的樂安軍隊。”我迅速下達了連串命令。
自對方營中滿載而歸的谷山,被我們喚到了城頭,他詳細敍述了黃巾營寨的情況。
得知對方首將為左髭丈八,這麼名字顯然讓我們鬆了口氣。這不是個有知識的人的名字,他的戰鬥經驗不可能來自兵書,只能靠自己總結,能領悟多少難説。
“看來,真實的情況很可能是:來的黃巾太雜,他們相互毫不統屬,所以,他們的進攻就呈現出一**的攻勢。沒想到,這正好集中我們的要害。”我慨道。
谷山連連點頭,同意我的看法:“營帳之內,黃巾各官沒有顯出絲毫統屬特徵,那個左髭丈八,官銜是青州牧。可是,他帳中還有平漢將軍、泰山(郡)太守雷公、樂安(郡)太守白雀、齊國相等等。他們相互之間,一點沒有敬意,看不出號令是否統一。”好大一羣官啊,革命尚未成功,高官有一大羣,青州還不是他們的,官位都已經全了。哼,他們是想革命還是想做官,抑或是革命的目的就是為了做官。我心裏默默的想着。
不過,這卻是符合歷代革命的本質…為自己謀特權。
歷史上,當奴隸主階級起來革命,取代了部落酋長成為新特權階級時,奴隸社會誕生了。當封建領主、貴族階層起來革命,取代了奴隸主成為新特權階級時,封建社會誕生了。同理,當資本家階級起來革命,取代了封建領主成為新特權階層時,資本主義社會誕生了。
當然,這也不排除本階級內部,為了狗咬狗、為了攫取自己最大的特權,而進行的所謂革命。
看看黃巾軍所為,以及他們迫不及待地任命的這些新官吏…新官吏仍然沿用着舊名稱…就可以知道,他們並不想改革這社會,只是想把這社會賦予少數人的特權抓到自己手裏。
在這幾名黃巾大將中,有人連名姓都沒有,只以官職和綽號為名姓。社會的進步,再怎麼説,也不會是掌握在少數連字都不識土匪手裏。我又好氣又好笑的想着。
谷山了口氣,滿臉疑惑的表情,繼續説:“主公,寨內還有一人,好奇怪。這人名叫楊鳳,乃故地公將軍張梁屬下左騎校尉,現任濟南相。昨
,他在營帳之中,處處為我們説話,昨晚,又把我叫到他軍營歇宿,與我談了黃巾各部的軍力配置,真是一個好奇怪的人。”
“嗯”我臉鄭重的嚴詞囑咐:“記住,關於這個楊鳳的事情,
止你與任何人談論。如果你覺得夾不緊自己的嘴,或許,我會考慮,在你沒有腦袋之後,就可以保守這個機密了。記住,你的腦袋現在就在你的嘴邊,把嘴給我閉緊”谷山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你下去,把楊鳳告訴你的軍情報告給參軍,不過,別提楊鳳這個名字,就説是你自己打聽出來的。”我補充説:“這幾天你休息一下,如果天氣不好,三後你再去一趟黃巾大寨,要求把會戰時間推遲兩天。”田疇急忙反對:“主公,既然説好的三
後會戰,臨時更改時間,是否不妥?天氣不好,對我們不利,對敵軍也不利。我們是否該堅持承諾,三
後會戰。”
“最好是改期,對於敵軍來説,三內不可能把全部婦孺
給我們,另外,他們重新整頓隊伍,也不可能在這三
完成。對於我們來説,三
時間,雲長翼德即使及時趕到,也來不及
悉軍隊。所以,敵我雙方都有改期的**。
兵法雲:氣可鼓不可。若我等早有準備,三
後不會戰,而敵軍憋足勁準備三
後
戰,一旦告訴他們,這天,不打仗了。敵軍氣勢必
。
另外,此次光繞援軍來了兩個軍團7000餘人,但領軍將領就一個樂文謙(樂進)。為了防止盜匪竄,炳元帶着我的侍衞隊到臨淄駐紮,符皓領着我們剩餘的軍隊進駐了徐州琅
郡的朱虛城。現在,前線將領只剩下你我與文謙三人,從這點上來説,我們也必須拖延時間。”田疇默然…
我四下打量了一眼城上,回首斥退了谷山,接着詢問到:“文謙呢?怎麼城上沒有他。”田疇微一拱手,答:“接到主公的整編隊伍的命令,右軍師把整編的任務給了炳元,現在這些軍隊都是炳元所訓練的,文謙接手後,正在營中
悉隊伍。”説着,田疇長嘆一聲:“若是再給我們一點時間,這兩個‘迅馳兵’軍團就可以訓練完畢,那時,配合雷騎狼騎,我們將橫掃青州。可惜時間短暫,炳元只來得及把他們編組成步兵隊列,迅馳的特
,我們還不及訓練。”
“這樣也好,這次我們就用他們三軍來打一仗,讓他們在血
汗中,學會相互配合。”我邊安
着田疇,邊舉起了單筒望遠鏡,觀察着城外黃巾婦孺的行動。
北城門隆隆的打開,隨着一陣陣軍號,帶上猙獰面甲的狼騎兵,排着整齊的隊列,緩緩的注入博昌北門前的大平原上。
地氣蒸騰,空中飄蕩着淡淡的薄霧。霧中,狼騎黑的身影忽隱忽現,猙獰的面甲下面,看不到狼騎士兵的呼
,幸好,馬鼻裏不時噴出的白氣,提醒着人們,至少,他們騎乘的是活馬。
隨着一陣風吹來,霧稍有散去,這黢黑的鋼鐵怪獸突然把他的鐵臉呈現在婦孺面前,近在咫尺,彷彿是九幽深淵裏跳出的惡魔。那紋絲不動的身影彷彿是一個個地獄魔兵,筆直的伸向空中的長矛,就是他們收割人命的工具。
這場景,嚇的在泥地裏蹣跚而行的婦女兒童紛紛尖叫哭泣。同時,那些老弱婦孺也遠遠的避開了博昌北門,那些詭異的鐵甲狼騎所在的地方。
太陽漸漸的升起,薄霧消散。彷彿突然之間,舞台上幕布揭開,取去了蒙在狼騎周圍的大布。這支隊伍把其猙惡的面目全部暴出來:橫排200騎的隊伍,縱排成五列,3列面向婦孺隊伍,3列面向黃巾大營。馬匹披着輕甲,只有馬臉全在鐵甲之中,眼鼻部暴
在外。馬身上其它部位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