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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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懷疑，此人究竟是真癲還是假傻，我沒好氣地説:“你説夠沒有？我一個人活得很好，不需要你。”

“可是，雯雯，我需要你，很需要很需要。”他竟然真的出淚來。

我嘆了口氣，輕輕抹去他的淚水，怨恨地問他:“你是認真的麼？敢騙我的話，我會殺了你。”他只曉得不停地點頭。我讓他不要帶套進入我體內，以此來證明他的真心。他一口答應，還提意高時互咬一口，下對方的血。

這傢伙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的變態，但我咬牙同意了，他毫無困難地在我陰道內長驅直進，我不甘心地奮力收緊陰道，層層包覆，處處抗爭。好多年了，我從未如此強烈地想要留住一個男人的陰莖。

連久經戰陣的身體如今也節節敗退，我被他得花心亂顫，四肢僵硬，身體不住搐，叫聲不像叫，氣不像，神暈顛倒，意亂情。也許，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做愛吧。靈與相互融，情與恨糾結難分。

在那離的快如奔襲的頂峯，我與他一齊對，雙雙咬住對方的肩，狠狠嘬。略鹹略腥的血在喉舌間淌，我忽然覺得，因為經歷過此時此刻，我們會在一起很久很久…直至生死相隔。方文生，你這混蛋，給我聽清楚了麼？

＊＊＊後記！心理承受力弱者請略過以下這段。如果你認為這個結尾的質，與這篇文章整體的質有不和諧的地方，説明你沒有完全看懂。

當然這不能怪你，因為筆者是故意曖昧處理的。可以參閲《1998年夏》最末一段，不過如果你不是太好奇的話，我勸你不要。想得太多有時很犯賤。＊＊＊殘酷天使＊＊＊人生，比想象中更殘酷。正因如此，我不喜歡人生，我喜歡編織人生。讓那殘酷到不得不被人漠視的現實，變幻出如天使般純潔瑰麗的光，才是我唯一的愛好。

可惜的是，我空有夢想，卻沒有實現夢想的能力，更沒有拼死追求夢想的勇氣。在1998年，我已經三十歲了，仍然只是一名平凡到渣的高中語文教師。

子過得相當無趣，當年考入大學中文系時的抱負，隨着時光逝一點點地化為粉塵，被我自己一次次地從黑板上抹掉。也許，其實我的人生，在九年前那個恐怖的地獄之夜，便已經完全報廢了。

因為經歷過那場事變，我特別憎恨那些假仁假義的偽君子，更極度厭惡那些唯唯諾諾的乖孩子。這些所謂的好學生，其實都是一羣白痴。白痴本身並非罪過。

但白痴到深信惡魔反而是天使，並且心甘情願無可救藥地自覺成為惡魔的幫兇，那就絕對是不值得原諒的罪孽了，而很不幸，在我身邊，這兩種人都太多太多。更可悲的是，我不但不能對他們表示憎惡，還要假惺惺地示以友好。

這令我覺得，自己甚至成為了他們的一份子。那是一種何等污穢的侮辱！我本應離開這個令我無比嘔心的地方才對，但我所有的勇氣，所有的決心，都在九年前那個血腥的夜晚被徹底催毀了。

現在的我，只是一具醜陋的軀殼，裏面寄居着一個膽怯到可恥的卑劣靈魂。在這樣矛盾煎的心境之下，我的人格終於出現了局部的反轉扭曲。人説物極必反，看來是真的。＊＊＊我的第一個獵物，是校醫王玉蓮，那是個不節不扣的婦。

六月初的某個午後，我在宿舍陽台讀書，偶而讀到無聊處抬頭四望，結果發現斜對面的校醫室有一片窗簾被風吹起，隱約可見其中有人影晃動。我一時興起，拿出年前買的望遠鏡，調好焦距仔細一看，原來有一男一女正在裏面大幹特幹。

校醫室地處偏僻，正好又是午後休息時間，周圍四處無人，難怪他們如此大膽，不過六月天關門閉户大動幹火，想來定是熱火朝天，正好那幾校醫室的空調又壞了，於是他們不得不開弔扇吹風，風吹簾起之下，竟然被我偶然窺破了好事。

從那小小的空隙看不到多少戲，未免令我心癢難搔，但乾脆不看卻又不捨得，只好一直看到散場。

那女的不用想十有八九就是王玉蓮本人，只是我很好奇那男人究竟是誰。我見他們快要完事，便縮在陽台下面，以免被他們出來時發現，但仍然小心注視着那邊的動靜，終於校醫室的門打開，王玉蓮先出來觀望，見四外沒人再招手叫男人出來。

那個男人令我大吃一驚，居然是五十好幾的老校長！那老傢伙低着頭快步離開的身影，令我已經扭曲的心中生出了一個惡的意念。我找機會在校醫室裝了個偷聽器，又向玩攝影的朋友借了部長鏡頭的相機。再然後就是等待。僅僅只等了五天，我就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當天下午放學前，我來到校醫室，直接放了一段錄音，再亮出相片，要求那個女人跟我走。她猶豫了一分鐘，只是一分鐘，然後就輕嘆一聲，打了個電話向她老公鬼扯了個理由不回家吃飯。

她老公也是本校的，教政治。當時他們同住在校內的教師宿舍裏，他們在四樓，我在三樓。因此，那天我帶了她到外面開房。一路上，我遠遠地走在前面，她遠遠地跟在後面，我不怕她不來。

我找了一間離學校很遠的時鐘酒店，那裏不查身份證，雖然收費貴點，但是據説有後台，比較安全。在魔鬼的巢執行辱魔行動，我還真是有點黑幽默。

我等王玉蓮來了之後再一起進入房間，房間號碼正好是038。我愛上了這個數字。鎖上房門，我二話不説就開始衣，剝得光，然後冷冷的命令她:“給我吹。”王玉蓮瞪着大眼注視我，似乎一時間反應不來。

我走到她面前，雙手用力壓着她的肩骨，將她壓得跪下，堅的一跳一跳地輕拍在她臉上。她伸手捉住那不安分的，無奈地張口含住。我開始教育她:“婦，你別在老子面前裝純。

老實給我含好，不然我就得你股開花。到時你老公問起，儘管報上老子的大名。我坦白對你説，從進入這個房間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打算做回人類。”因為，面對這羣無恥的妖魔鬼怪，做人實在太難了。

我寧願做一個天使，做一個殘酷的天使，專門對魔鬼處以無情的天罰。王玉蓮當時大概三十出頭，略有姿，眉目間意盎然，平説話就帶着股騷味橫溢的妖氣。

事實上，我想幹她，想了很久。只是一直以來，我都受困於九年前的陰影，變得對任何事都小心翼翼，瞻前顧後，結果，什麼事都不敢幹。

但如今既然念達成，我再無保留，將多年來所壓抑的污穢卑劣情緒統統發在她身上。她明明就很會吹，沒多久就吹得我渾身打戰。我死按住她的頭，深深地入她的咽喉，一一的爆發。

她劇烈反抗，出盡力想要推開我。我高一過，渾身疲軟，這才被她推得跌坐牀上。她扒在地下不停地乾嘔。幸好還沒吃晚飯，不然肯定吐得滿的都是。我順勢躺倒在牀上回氣，良久，她終於爬起身到洗手間漱口。我尾隨而入。她在鏡中面無表情地注視着我。

我雙手穿過她間，撫摸着她柔軟的小腹，低頭往她頸窩嗅了嗅，鹹鹹騷騷的。我冷冰冰地下令:“光了。”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你不要太過分。”我的手指從她的小腹一路下探，潛入她的褲內，直取中宮。我摸着她陰外纖柔的細冷笑:“我勸你最好不要挑釁我。”不等她回答，我就鬆開她的褲頭，雙手抓緊褲往下一扯，連同內褲一把扯到腳踝處。我蹲在她身後，細細品嚐那對的雪白美腿。王玉蓮的腿比我想象中修長。

平時在白大褂下那雙纖巧的小腿已經令人心跳不已，但我沒想到她的大腿曲線更加致命，而且手極為細滑。我從小腿肚一路向上摸，沿着大腿內側漸漸迫近她的腿心。

王玉蓮扶着洗手盤，‮腿雙‬微微發抖。我繞過她的下陰，一手一邊握實她的。不愧是久經開發的婦人，股棉而軟，膩而滑。我一件件地褪去她的上衣，圍。

從後望去，那令人眼凸的比例將她的塑成了一個香豔的白梨。我只覺得眼內異常乾澀，忍不住一頭鑽入她的股心，貼臉體驗那銷魂的美。

濃重的呼之下，鼻端湧入了一股酸腐的騷氣。我伸舌了，王玉蓮便雪股亂顫，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嬌哼。我狠罵一句:“會叫了嗎？死婦還學人裝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