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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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聲説:“我連死都見過,沒什麼做不出。你不妨賭一下我敢不敢。”她腿雙一軟,跌跪在地。
我蹲下身,繼續對她用力恫嚇:“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你可以衡量一下,公開的名聲與私下的短暫犧牲,哪一個更重要?”她沉默不語,雙肩微顫。
我輕輕碰觸她的指尖,她下意識地縮手,我飛快握住。她驚恐地望着我的手,似在猶豫要不要掙。我不等她細想,一把將她抱起來。
按在牀上,急急去扯她的褲子。那醜陋的校服很容易就被我扯。文順卿一下子嚇得呆住,看着自己的雪白大腿説不出話,也毫無反應。我一不做二不休,順手將她的粉內褲扒下,只見兩腿之間凸起兩片粉,光潔無。
我被那美景所誘惑,不由自主便湊前去一番。那軟軟滑滑,陣陣清幽的女處體香撲鼻而來,惹得我的下身極度脹痛難忍。文順卿被我得渾身亂顫,口內發出難捱的悶哼。
我怕她突然大聲尖叫,不敢在她下身戀戰,便爬上她的身體一手堵住她的嘴,另一手飛快掉自己的褲子。她仍在不斷地掙扎。我惡狠狠地説:“你再亂動我就將你光地抱出去,看你怎麼見人。”她被我唬住,不敢再有大動作,只是偶而掙扎幾下。她開始哭,淚水很快濕了我一手。我不敢看她的臉,唯有將視線移下,剝她的上衣,不過我仍然能聽見,她一直不停地哭,雖然聲音壓得很低,但我很清楚,那的確是哭聲。
好不容易終於將文順卿剝成一隻赤的白羊,她卻捲曲着身子側身縮在牀上一角,盡最後努力想要守護自己的身體。可惜已經太遲。我恣意愛撫着她雪白軟滑的,不時將手指探入股溝觸碰那無的白地。
我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説:“快兩點了,你再不打開腿就別想回去上課了,我倒是無所謂。”她遲疑了一陣,終於死心似地翻過身來,仰面朝天,緊閉雙眼。我分開她的腿雙,再一次濕她光潔的,然後才扶着一點點地往陰內捅。
每進入一寸,她都痛得全身繃緊,但她竟然咬牙忍住了,沒有叫出來,有血從陰中出。我拔出,低頭幹她股心的血,然後再度入。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快就了,在她肚皮上。我拿出相機隨便拍了幾張,便示意她可以走了,她咬牙瞪着我。
我將那頁信扔在地上,背過身點了支煙,步出陽台。幾分鐘後,我看見她出現在樓下,手按着小腹慢慢地向教學樓走去。我默默地注視着那背影,忽然到一陣劇烈的反胃。我衝到洗手間,跪在廁盤前挖心掏肺般嘔吐,一直嘔到無物可嘔。
終於吐出了幾口苦澀的黃膽汁。我狠狠地捶打地板,為自己的軟弱而憤怒得淚不已,我不斷地告訴自己,我剛剛所做的,只不過是折斷了那個白痴少女的惡魔之翼,不這樣做的話,將來死在她手上的無辜人類會更多。我只是為這個世界而戰,因此,無論我多麼殘酷,我依然是一個天使。
此後,我每個星期都會找文順卿一次,一般是在週六的下午。我不敢再帶她回宿舍,每次都去了那間時鐘酒店。
我在她身上試驗着各種重口味的愛方式,漸漸也讓她受到慾的愉悦。她從開始的死不肯叫,到極力壓抑的低聲呻,直到最後終於嘶聲啼,餘音繚繞。
我見證着慾在她身體上所形成的一切變化。不斷地變換着花樣玩那美妙體的過程中,我不知不覺地愛上了她。
正確來説,是愛上了她的體。不像王玉蓮這種已經過度開發的輕婦,文順卿的體似乎處處都透着未知的潛在魅力。
那段子,在文順卿身上開發新特成為了我最大的樂趣。只可惜,那段子太過於短暫,不到三個月,她就跳樓死了,其實她跳樓之前的行為,已經變得相當怪異了,在牀上的最後一次,她竟然問我有沒有愛過她。
我愛不惜手地撫摸着她滑的身體,恨不得將她整個入肚內。我當然愛她,因為她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她很認真地又問了一句:“那麼,和我做過的男人都會愛上我嗎?”
“除非他不是男人。怎麼,你對自己沒有自信嗎?”她不答我,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跳樓前的一個星期,她還找了個假男友,肆無忌憚地在學校情調。我問起的時候,她竟然冷冷地説:“你管得着嗎?”我正想發作,她又搶先説:“我可以讓你享用我的身體,但你別想控制我的靈魂。如果你一定要我,最多一拍兩散。”我怒極冷笑説:“你不是喜歡那個方文生嗎?怎麼又換了人。”她瞪着我,一字字道:“我和方文生的事,你不配問。”我咬牙狠聲説:“是嗎?乖孩子卿卿居然也敢恐嚇我嘛,了不起啊。我明天就請方文生來欣賞一下我私人收藏的攝影作品,我猜他應該很想看,你説呢。”她黯然無語,只是雙眼失神地望着地下。
其實在那一刻,我已經有所預,但我無法可想。她從自家樓頂跳下來的時候,我正好在她的樓下,完完本本地看了個一清二楚。
那是八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下午,她沒有去那個房間。我焦燥地等了一個小時,越等越心寒,終於忍不住跑到她家附近看看。我去到的時候,樓下已經圍了一羣人,一個個都仰着頭往上看。
我也往上看,看見七層高的樓頂上站了一個女子,不過看不清楚她的臉。我的心跳得很快,隱隱預到什麼,心口悶着一股鬱結之氣,很想大叫一聲“不要跳。”但還來不及叫出聲,她已經跳了下來。她張開雙臂,像個天使一樣,從樓頂筆直地飛了下來。那降落的瞬間似乎被無限地延長,我只到眼前的畫面正以超慢鏡一幀幀地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