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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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息着近乎呻:“不怕…海…不怕…我不讓你疼…”小海看着我走下牀,取來潤滑又跨坐在牀上,不知道他是期待還是恐懼。
我舉起他的腿雙往兩邊拉開,將手中滑潤的體輕柔地塗在他的隱秘,隨着塗抹的深入,我的一個手指頭滑進他的身體。小海閉起眼睛似乎在嚥口水。
“不疼吧?”我問。他搖頭。接着是兩手指:“疼嘛?”我再問。他搖頭。我三個手指放到他體內時,肖海蹙起眉頭。
“疼?”他沒回答。我出自己的手,慾望上也塗了潤滑劑,緩緩地,小心翼翼地進入他的身體。當我的慾望全部沒入小海的身體後,我聽到他發出放鬆般輕聲的嘆息。
從他臉上失望的表情和塌軟下去的慾望可以知道,他依然痛苦。其實這樣充分的準備不會讓他覺到疼痛,大概是前幾次暴合的創傷所引起的覺。
此刻我生理上的慾望已經不是重點,我想要看到小海快樂,我…想…給…他…帶…來…快…樂。我沒有急忙動自己的身體,再次用手温柔地,調逗的,花樣翻新地愛撫他的所有的區域。
慾望的火焰再次燒上小海的身體,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加大手裏的力度。我另一隻手一把扯過肖海臂膀:“抱住我!”我命令道。
他探起身體,雙手如鐵鉗般掐住我的間,我也同樣攥着他的臂膀,開始律動自己的身體…他的體噴博泉湧,直達我的面部,當我和他的臉上身上滿是他青的體的時候,我聽到自己説:“海,你真!”是的,我是對他説:你…真…,不象我以前對其他女人或男孩説“你真美,你真好,你真漂亮,你真臊,你真緊…”我對他説了“你真”這話。
肖海男慾望的喧竟是那樣的有力,驚心動魄,他給我帶來的衝擊甚至超過慾望深入他體內的刺。難道…難道我身體裏潛藏着同之愛的慾火?!我幾乎茫然了…***算起來肖海進來已經快半年了,每個月都有犯人的家屬來探監,但我從來也沒見過有人來探望小海。監獄裏有因犯罪被親人拋棄的孤獨囚徒,但海這麼小的年紀,又是很輕的案子,他的父母不該這樣絕情。
我在管教那裏給我媽打了電話,她説她又想親自來看我,給我和這裏的管教帶幾筐美國大櫻桃和上好的檔山酥梨,她還問我想要什麼東西,我想起小海曾説希望能看看高中的課本,還有練習題什麼的,就請老孃找這些東西帶過來,老孃奇怪的不得了。
我還想到我們的潤滑劑用完了,擦手油的效果肖海好像不是很喜歡,但我怎麼能和老孃説,還是等我爸的秘書老陳他們來時再帶來吧。
當我將課本、練習冊遞給小海的時候,他高興得又出那兩個死我的小酒窩。我問肖海,出去後想幹什麼,他説考大學,我衝他做個想要嘔吐的鬼樣,他不以為然地看了我一眼。
我又問他的父母為什麼不來看他,他笑着回答他們很忙。
“他們是幹什麼工作的?”我問。
“我爸是合資企業的中方經理,我媽…”他想了想:“不知道具體幹什麼,不過是在美國微軟公司。牛不牛?”他衝我笑笑,很有諷刺意味。整個號子裏的人都説我徹底征服了野妞兒,我表面上很得意,可心裏覺還差些什麼。
這半年來我和肖海相處得應該算不錯,怎麼説呢,牀上我們是最默契的,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也和諧,但在人前,肖海的反應非常不令我滿意。
他現在是我的伴兒,享受着特殊待遇。他應該象其他伴兒那樣在人前表現的討好我、合我,應該象個女人般做出小鳥依人的樣子,可他表現得還不如我手下的弟兄。
一班和五班的鷹頭都早就相中了肖海,私下裏多次和我商量要小海陪他一兩宿。他們知道煙、酒、食物我沒什麼稀罕的,就説用兩個甚至三個伴兒換我一個,我只能推説看不上他們的伴兒。
幾次這樣的回河後,他們開始到處造謠説我本上不了野妞,八成是野妞上我,我快氣炸了。一次五班的鷹頭疤臉在工地上竟然當我的面説我做不了野妞的主,我説他是放他孃的。
然後他吐着煙圈衝正做記錄的肖海一努嘴,説:“你讓他現在給你吹蕭,我就信你的。”他説完對另外幾個班的老大嘻嘻笑。
“伴兒”當着大家被他爺們兒幹都是常有的,何況吹瀟。我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否則就是告訴他們我不是肖海的爺們兒。
“妞兒,你過來”我大聲衝肖海喊。他有些發楞,畢竟我向來是叫他小海或者海,他從來不喜歡別人叫他野妞,不過還是跑了過來。
“他們幾個不相信每天晚上你陪我睡覺,讓我,所以我捨不得把你換出去。”我笑着給肖海遞話,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肖海皺起眉頭很疑惑。
“來,給他們看看,饞死他們這幫兔崽子。”我説着褪下褲子,將慾望掏出來,舉在小海面前。在我們這半年裏歡愉的時候,海早就多次幫我做,我也曾興致所至幫他做過。看小海仍不行動,我心裏暗罵他笨蛋:“你今晚要不要陪五班的大哥?你要是不乖,我可把你換出去了?”我再次遞話給他。肖海的臉上漸漸憤怒起來,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心裏開始懊悔怎麼不早多給他講講監獄裏的規矩,因為他不愛聽所以我也很少説。我走過去,一把將小海往下按,迫使他單腿跪在地上:“別不好意思,臉皮薄的代價就是今晚讓大夥兒輪着上。”傻瓜,我話説到這份上,你怎麼還不明白。我心裏焦急地想。我用手抓起他的頭髮,將小海的嘴往我的身體上靠。肖海猛地推開我,站起來就往工地裏跑。他真是把我到死路上了。
我顧不得周圍幸災樂禍的笑臉,衝上前將小海一把拖住,他被扯倒在地上,我舉起腳就往他身上亂踹。他吃痛得拳起身子。待忍過疼痛,他向我撲了過來,我們一同滾在石子上,直到我將他按在身下。
疤臉他們也跟過來説幫我壓着他,讓我好好上他,教訓他一頓。我知道他們是要享受暴的滿足。小海被仰面壓在地上,那時已近夏天,他身上單薄的上衣已被起,褲子蜕到小腿處,光滑的皮膚承受堅利石子的摩擦。一個酷熱的下午,灼人的毒下,我喜歡的海就這樣赤着被人強力壓制,等待着來自我的侮辱。
就在那個瞬間,我突然明白我是那麼喜歡他,喜歡他撤d亮的臉,勻稱的身材,光潔的麥皮膚,還有他要強的個,孩子般的單純、率。
我明白這一切,但我無法控制眼前的局面,我不能讓人説我是個懦弱的熊貨。特別是在這個倚仗兇悍,殘忍,暴力才能生存的地方,如果喪失這些就不再被其他犯人當作人了。
所有被人類讚頌的品行:善良,同情心,還有愛在這裏比狗還不值錢。我在幾雙惡貪婪目光注視下,機械地抓住肖海的腿雙往兩邊分開,那是我悉的有着淺淺腿的結實修長的小腿,它不再象平時放鬆地,或者是調皮地在我手中活動,現在它的肌緊縮,幾乎是顫慄地被我攥住。
我向他的臉望去,目光和小海匯,他睜大眼睛,悲憤地怒視我。他的身體仍在徒勞地扭動,卻被他們壓得更緊。終於他的腿掙出我無力的雙手,但並沒象我踢來。
“難怪叫野妞,應該叫辣妹。”有人説着上來幫我高高架起肖海的腿雙。我的眼睛仍沒離開他的臉,我看到了他眼睛裏憤怒地火焰象是燃燒殆盡,只剩下向我求助的悲哀,我們四目對視,漸漸淚水濕潤了他的眼睛,他不再反抗,就這樣和我對峙。我怎麼能救你,小海。你在人前這麼反抗我,這麼烈,如果我不當眾懲罰你,我們將一同被嘲笑。我如果是個只靠家裏有錢有勢,怯懦地躲在管教股下苟活的“鳥”恐怕你也會看不起我。我絕決地轉過頭,不再看肖海那讓我五臟俱焚的人雙目。我咬着牙,套早已萎縮的慾望,看着那可憐的“傢伙”有些象樣,跪下來,湊向肖海的身體。我用不被其他人注意的最快的速度往自己手中吐下大口的唾去濕潤他的隱秘,我希望可以減輕他的痛苦。
我用手扶着自己的越來越萎縮的慾望,很勉強地進入了肖海的身體。他的身體沒有任何掙扎,喉嚨也沒發出任何聲音。我下意識的再次看他的臉,我以為他已經閉上眼睛,痛苦地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然而我看到小海依舊大睜着美麗的雙眼,目光完全集中在我們身體接觸的部份,自般注視着發生在他身上的暴行。
眼角沒有淚痕,難道我曾親眼看到的濕潤只是幻覺,還是他竟將那淚水生嚥了下去。肖海,他選擇了最殘酷的方式對待自己。看着他越來越暗淡,煥散的目光,我再為自己找多少藉口也不能不正視自己的卑劣。
夏陽光的暴曬下,我早已不是正常做愛狀態中一般意義上的動身體,而象個動的蟲子般搖晃自己。
我的慾望早已萎縮在肖海的身體力,我知道我可恥的陽萎了。當我滿腦子想着該如何結束他的、也是我的恥辱時,謝神明,我聽到有人説“管教來了。”於是所有人鬆開按住肖海的手,儘量往遠處挪動。我也本能的回自己的醜陋,提好褲子,跳開小海的身體。我想起小時候曾和一大幫同學欺負一個在我們看來很象敵人的小孩,我帶頭在那個小孩身上捶打,我們搶他的帽子,打開他的書包,將裏面的東西全部散在地上,一聲老師來了,我們四下逃竄。
只留下那個小男孩仰面躺在陽光下哭哭涕涕。今天一羣成年男人,出於各種陰暗的骯髒心理,一同猥褻、蹂躪一個青男孩,只因為他過於漂亮,過於自尊。
然後他們象羣老鼠般逃竄,只留下那男孩子赤着身體,同樣躺在陽光下用心在哭泣。在管教的注視下,肖海坐起身子,提起褲子,然後一顆顆繫好上衣紐扣。
他緩慢站起,無任何畏懼地看着走近的教官。那天在採石場當班的是郭胖子,他是這些管教裏最心善的一個。他厭惡地看看我們所有人,都是各班的班長,都是他們用來管理、整制犯人的工具,他忍住沒有發話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