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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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人數增多,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雙手食指和中指頂住太陽,出痛苦的模樣。警員們一個個腿軟、倒下,但朱彥雪也顯得愈來愈吃力,身體輕微地顫抖着。
猶如在指揮着一條條無形的繩索,將對手們一一解決。而白鳥薇也同樣用盡全身潛能,竭力對抗那股要強行接管自己大腦的惡意念,每跨一步都要付出百倍的力量。
漸漸的,她眼冒金星,整個人愈來愈疲軟,但也愈來愈接近目標…眼看雙方的距離逐漸縮短,到了最後兩步,白鳥薇勉強出隨身攜帶的唯一一枚薔蘅鏢,一寸一寸湊近朱彥雪的脖子要害。
只要割下去,隨着鮮血狂噴而出,供應大腦的營養將會急劇下降,那股超強的腦電波也會即刻轉弱甚至消失,所有人就都得救了。
朱彥雪轉而將目光望向她,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糾纏。短短的幾秒鐘,猶如過去幾十年,從小到大相處的每個細節,都像放電影似的一一掠過眼前。
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些曾經動過的話語、那些曾經有過的温馨,都重新回到白鳥薇的心頭,令她心神盪,手中的薔薇鏢再怎麼樣都刺不下去。
樸永昌焦急的高呼聲忽然響起:“他在用情因素影響你的大腦!別上他的當…快殺了他!”白鳥薇驀地驚醒,身體劇烈顫抖着,想要用殘餘的力氣揮動手臂,但就在此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同時身體捱了重重一擊,整個人飛起來掉落到姐姐身旁。
“小薇!”白野玫掙扎着伸出手臂,想要扶住妹妹,但她連自己都站不起來。白鳥薇忍痛轉頭,這才發現冰蘭女警不知何時已甦醒過來,正用極其悲痛仇視的目光瞪着自己。
“是你殺了她嗎?你這個賤人,竟敢殺了我最心愛的冰兒!”從冰蘭女警嘴裏,迸發出惡狠狠的話語。所有人都聽得倒一口涼氣,因為這聲音嘶啞、低沉而惡,赫然是禽獸男才有的嗓音。
她一邊説,一邊出悲痛絕的目光,望着地上的龍舌蘭遺體,熱淚無聲地了下來,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白鳥薇想起龍舌蘭臨死時所説的話,看來母親的虛擬人格禽獸男,果然將龍舌蘭誤認成她自己的主要人格“冰兒”因此陷入巨大的神痛苦中。
“我要殺了你為冰兒報仇!我要殺了你!”冰蘭女警嘶聲叫着,一步步向白鳥薇近,眼神混亂而充滿殺機。
“等一下,你搞錯了!”朱彥雪突然開腔話:“殺冰兒的人不是小薇,是坐在地上的那位樸處長!”他的手指向樸永昌,冰蘭女警霍然轉身,目光冷厲如刀鋒,令人不寒而慄。樸永昌本能地辯白:“不是我,我沒有殺人!”白鳥薇也同時叫道:“不是他乾的,你不要冤枉好人!”冰蘭女警冷笑:“不是你,也不是他,那會是誰?”白鳥薇和樸永昌一時都啞口無言,事實是冰兒本沒死,但這問題太複雜了,並非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
“快説!是誰?”冰蘭女警厲聲喝問,眸子裏閃爍着瘋狂的光芒。樸永昌急中生智,指着朱彥雪説:“是他!他才是心狠手辣的殺人兇手!”冰蘭女警回頭瞪着朱彥雪,後者坦然直視着她,不慌不忙地説:“不是我,不信你問她好了!”他對着白鳥薇努努嘴,冰蘭女警望望朱彥雪,又望望樸永昌,神顯得十分狐疑,似乎搞不清楚該相信哪一個。最終,她的目光轉向白鳥薇,一字一句地説:“你説!是他?還是他?”兩個男人都靜靜凝視着白鳥薇,用自己的眼神説出千言萬語。白鳥薇避開視線,眸子裏充滿痛苦矛盾之,過了好幾秒後,牙齒一咬下,目光望着朱彥雪,低聲説:“是他!”樸永昌大聲叫好,嘴角浮現勝利者才有的得意微笑。朱彥雪的眼神黯淡了,整張面容變得如同石像般冷酷,冷冷地説:“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改正錯誤,你確定是我?沒有搞錯?”冰蘭女警也厲聲説:“你想清楚了再説,我不想錯殺無辜的人!”
“不用想了!”白鳥薇用決絕的口吻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我發誓沒有搞錯!”冰蘭女警點了點頭,滿臉煞氣地對朱彥雪説:“你還有什麼話要説?我可以給你最後一分鐘!”
“我只要十秒鐘就夠了。”朱彥雪對白鳥薇説:“由始至終,我從來沒有用腦電波去影響你的情,那本是做不到的事!所有的情,都是你自發產生的,所有的抉擇,也都是你自己做出的!好了,我的話説完“”他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毫無懼地望着冰蘭女警。她緩緩抬起手臂,握緊拳頭,猛然轟擊出去。白鳥薇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彷佛自己的身體也捱了重重一擊似的,一顆心驟然碎裂。
但耳邊響起一聲驚呼,居然不是朱彥雪的聲音。白鳥薇愕然睜眼,吃驚地瞧見冰蘭女警不但沒有擊殺朱彥雪,反而伸手擒住樸永昌,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白鳥觀驚叫:“你幹什麼?這個人是無辜的!那邊的傢伙才是兇手!”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冰蘭女警嗤之以鼻:“那邊的傢伙四肢無力、肌鬆弛,哪有本事殺得了冰兒?我手裏這個人才有足以殺人的強大力量,我早就看出來了!”白鳥薇後悔不迭,極力想要掙扎起來營救樸永昌,但卻幾乎連一手指都動不了。冰蘭女警左手掐住樸永昌的脖子,右手按住他的腦袋,只要用力一擰,就能送他去見閻王。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她左手突然捏了個空,樸永昌的人“穿透”她的手臂,跌落到地板上。然後他骨碌碌一路滾向牆角。冰蘭女警沒想到對方還有這種異能,怒吼着大步追去,但樸永昌又像影子一樣穿牆而出,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白鳥薇先是鬆了一口氣,但心馬上心提到喉嚨口,因為她看到朱彥雪那冰冷得不帶絲毫情的眸子!那眼神已經不是她曾經悉的洪巖,也不是記憶中的朱彥雪,但卻也有一絲絲似曾相識的覺…那眼神赫然是死去的魔白鳥泉晶所有!
白鳥薇全身一片冰涼,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外面接連不斷傳來哀嚎聲、慘叫聲,那是狂怒的冰蘭女警衝出去,正在大肆屠殺掩護樸永昌撤退的眾多警員。
幾乎每一秒鐘,都有好幾條鮮活的生命離開人間!白鳥薇不忍再聽下去了,用有生以來最屈辱的姿態,向朱彥雪低頭懇求:“我求求你,放過其他所有人,我任憑你處置!”朱彥雪冷冷道:“我説過了,我給了你最後一個機會,是你自己放棄了。現在,你已經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白鳥薇慘笑:“我知道,你剛才是故意放鬆腦電波的控制,昌哥才能逃走的。我明白你要的是什麼,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再自作聰明瞭!”
“很好,那你用行動來證明吧。”朱彥雪拋下這句話後,不再出聲了。半分鐘後,施豔魔出現在門口,滿臉幸災樂禍的笑容,走到白鳥薇身邊,將一頂頭盔遞給她。
白鳥薇顫抖着伸手接過頭盔戴上,眼前的景物頓時旋轉起來,將她送入虛擬實境的慾世界中。等待她的,將是無窮無盡的生理快、永不停歇的體調教,和足以摧毀一切自尊的遊戲…
二十四小時內,中京市再度發生翻天覆地的鉅變。警方對豔獸兵團首腦的奇襲,以慘敗告終,四分之三的警員當場犧牲,其中包括霸王花隊長龍舌蘭。親自率隊的代理警務處長樸永昌也受了傷,在部下的拚死保護下,總算僥倖保住命。
由於這一戰損失絕大部分鋭,警方元氣大傷,而且士氣極其低落,有不少人辭職離去甚至不告而別,剩下的人已經無力再與豔獸兵團對抗。
整座中京市十分之九的地區,都淪陷在黑暗之中。樸永昌只能率領對他最忠誠的殘餘警員們,護衞着橋本市長,退守市內一個偏僻的貧民區,繼續頑強反抗。
而豔獸兵團則取得中京市的實際控制權,佔領市政府、媒體、大企業和所有重要資源,由紅棉等前霸王花成員分頭出任要職,實施類似於軍警政府的獨裁統治。
市民們對此十分不滿,覺得當初支持她們是上當受騙。此時名聞天下的科學家朱彥雪勇敢地站了出來,自告奮勇與豔獸兵團的眾多頭目展開談判。
憑藉他顯赫的名聲和高尚的品德,以慷慨昂的説辭令頭目們心悦誠服,一致決定還權力,由朱彥雪來主持大局。力挽狂瀾的朱彥雪立刻成為全市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名望急劇攀升。民意調查顯示,如果現在舉行市長選舉,他絕對會當選。
在輿論的一致呼籲下,朱彥雪勉為其難地同意棄科學從政,籌組新一任臨時政府。雖然橋本市長和樸永昌多次透過網路發表談話,指控朱彥雪本人才是豔獸兵團的真正首腦,這一切不過都是他演的一齣戲,呼籲市民們擦亮眼睛切勿上當,但卻收效甚微,幾乎沒有什麼人肯相信。
主要是因為他們拿不出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朱彥雪作惡。相反的,朱彥雪卻拿出一堆證據,證明橋本市長在任內涉嫌多次貪污和瀆職,令他一下子名聲掃地,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而樸永昌也遭到昔警界同僚的控訴,指責他為了成功不擇手段,曾經搞出冤案錯殺良民。由昏中甦醒過來的曾憲更是爆出猛料,聲稱那天他被鐮刀幫挾持乘坐直升機逃離時,樸永昌表面上奮勇營救,其實卻在暗地裏製造一次意外,導致他重傷昏,其目的是為了取代他而坐上最高警務處長的寶座。
總之,針對橋本和樸永昌的責難全都有憑有據,而且事實上也的確不是憑空誣陷,只不過誇大一些罷了。
兩人無法為自己辯白,無論在文宣還是武鬥上,都處於全面下風,要不是還有少數死忠支持者追隨,恐怕連最後的立足之地都沒了。
不過他們仍然沒有失去信心,尤其是樸永昌,懷着對朱彥雪的刻骨仇恨,每時每刻都勵自己和部下切勿喪失鬥志,發誓要等待時機反戈一擊,重新贏得榮譽並且奪回勝利的果實。
但朱彥雪的手段卻比想像中更加高明,在接下來的一週內,他迅速組織臨時政府,雷厲風行地實施多項政策,全部將民生放在第一位。許多欺壓老百姓的官僚不是入獄就是撤職,還有許多商也遭到清算,財產被充公後用於慈善領域。
就連地溝油、毒粉和塑化劑等,這種困擾幾代人都得不到解決的食品安全問題,也都終於開始真正着手解決了。
在中京在線新任主編凱瑟琳的生花妙筆報導下,這些政績第一時間就傳遍大街小巷,令朱彥雪更加深受老百姓愛戴。雖然不斷有傳言説凱瑟琳其實是他的婦情兼手下,但由於始終“無圖無真相”因此最終都不了了之。至於鐮刀幫等殘餘的黑社會組織,在豔獸兵團雷厲風行的掃蕩下,幾天之內就全部被肅清了。
總之,全市呈現一派和諧的新氣象,人人都對未來充滿信心。除了有一點令人覺得有些遺憾,那就是大概由於戰鬥而導致環境惡化,城市的天空始終被灰濛濛的烏雲籠罩着,而且黑夜的時間似乎變得愈來愈長了…
嗤溜、嗤溜、嗤溜…一絲不掛的白鳥薇跪在地上,手裏捧着一烏黑大的,脹紅着俏臉,用舌、着猙獰的身。
“嗯…不錯…呼呼…好舒服…”男人滿足的呻聲居高臨下傳來,充血起的愈來愈硬,尺寸也愈來愈大,幾乎滿白鳥薇的整張小嘴,龜頭甚至頂到她的咽喉。她痛苦地皺着眉,忍住想吐和想咳嗽的覺,小心翼翼服侍着這。經過這段時間的“強化訓練”她的口技術已經大大提高,雖然還不能和職業女相提並論,但至少比剛開始時嫺多了。沒過多久,男人就發出“啊”的興奮叫聲,將灼熱腥臭的噴發出來,全部進白鳥薇的嘴裏。
在那一瞬間,她心中的厭惡也升到頂點,幾乎有種想張口將那討厭東西咬斷的衝動。但最後她還是剋制住了,因為她完全無法分清,自己是不是身處虛擬實境中。如果是的話,那眼前的男人以及都不過是幻覺,咬斷了也無濟於事。
因此,白鳥薇任憑灌滿口腔,由邊掛下濁白的痕跡。等從口中出後,她一聲不響地將滿嘴下去,還用舌頭了角的餘痕,一副挑逗的模樣。
下一秒鐘,她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景物扭曲模糊後又重新變得清晰,周圍的一切都跟剛才一模一樣,是在一間寬敞舒適的大廳。唯一不同的,是原來的“主人”變成曾經的隊友施須鷹。
“嘿,進步很快嘛!”施難鷹晃了晃手中的碼錶,譏笑説:“才五分鐘就搞定了,果然是天生的口天才,稍微調教一下,蕩的本就暴出來了!”白鳥薇連正眼都不瞧她,不卑不亢地説:“既然我已經合格了,那主人答應給我的獎勵,應該可以兑現了吧?”
“你放心,主人一向説話算話,跟我來!”施豔鷹悻悻然轉身,走出這間大廳。白鳥薇吃力地站起來,拖着沉重的超金屬繚銬,一步一步跟了過去。
現在她們所在的位置是中京市警署總部大樓,曾經最悉的地方,現在卻變得無比陌生。走道上來來去去都是新招募的女警,一個個都穿着低警服和超短警裙,渾身散發着和蕩的氣息。
她們看到白鳥薇以犯人的姿態走出來,全都圍過來起鬨、吹口哨、盡情地嘲笑她。白鳥薇恍如不見,低着頭默默穿過人羣,繼續向前走去。施豔鷹在前帶路,走樓梯下了一層,沿途分別經過多間辦公室,幾乎每一間裏面,都有兩個甚至是四、五個“高級警司”級的轉基因美女,正嘻嘻哈哈地玩着愛遊戲。在“總警司”的辦公室門口,施須鷹特意放慢腳步,示意白鳥薇看向室內。
她轉頭望去,赫然瞧見紅棉和夜蓮盤踞在辦公桌上,以69式互相着對方的私處。地上扔滿各式各樣的愛道具,還有一灘一灘的水痕,亮晶晶地反着燈光。
兩名女特警一邊練地服侍着對方,一邊從喉嚨裏發出銷魂的呻,幾秒鐘後便從辦公桌上滾到地下,用不堪入目的姿勢開始“磨豆腐”俏臉上都是一副愉悦到極點的表情,叫聲響徹整間辦公室。白鳥薇眸子裏閃過一絲黯然,但馬上就恢復常態,默不做聲地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