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晶瑩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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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身姿在纖薄的被褥包裹下,只略略有一些天然的起伏。在被窩外面,是小艾那小腦袋上烏黑的靚發,披在被褥上。
現在看看,她那麼小個人,居然都有這樣漂亮的長髮了,就是這麼一個小睡美人,酥酥的躺在這裏,簡直如同一幅油畫。
但是我知道,這小蘿莉是在裝睡。因為我剛才擰亮電燈的一剎那,她的被窩其實小小的鼓動了一下。這瞞不過我的眼睛。天知道,剛才個把小時這個小丫頭是在牀鋪上輾轉反側還是説不定就是在隔着板門偷聽?
我現在越來越吃不準這個鬼靈了,璐璐看了看我的神,似乎有點尷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着,我此時此刻也不怕她鬧什麼麼蛾子,乾脆先鬆開了她的胳膊,也不急着先去“叫醒”小艾。
而是奔那扇掛着米格子窗簾的南窗而去。我側眼看到…小艾的被褥似乎也搐了一下。拉開窗簾,夜瀰漫,月光皎潔,星辰黯淡,透過鋁合金移窗訴説着這一夜無邊的空和荒誕。
溪花苑所在的位置就是城郊結合部,此刻估計已經是凌晨一兩點,即使有人家也都入睡了,除了遠處公路上的路燈,再也看不到一光明。我低下頭,略略掃了一眼…本不用打開窗户,光低頭一瞥就知道了,很明顯,這面南面的窗台的外側是有“異樣”的。
那本來應該是外體牆面包裹進來的外側窗台,此時此刻居然是包着一層素雅醒目的棉白。很清楚:一條浴巾,就這樣被人用窗户“夾”着,掛曬在這房間的南窗外。
像是一個外側的豎幅一樣飄蕩在窗外。…飄蕩。黑夜裏,我的視線相對那條浴巾又是垂直的,我並沒有看清楚那巾上是否真的有很清晰的“help”字樣。
當然,那也不重要了,意料之中的事,我的心,卻依舊被刺痛了,是啊…是應該這樣,或者説,應該來的,都會來的,其實我也不確定,這面“求救浴巾”掛出去有多久了。
我也不確定,黑燈瞎火的,小區裏或者小區周圍的路人是否有人看到,是否有人展開行動。我也不確定,我此時此刻立刻把這面浴巾收回來,是否就可以無聲無息掩人耳目。
但是,這面浴巾,就這樣幽幽掛在窗外,殘酷無情的暴在夜風之中,像是某種標記似的,確認着兩個現實。
第一,我,終究是個非法闖入者、拘者、強姦者,我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第二,這兩個女孩,哪怕是給我褻玩,供我樂,用最魅的語言和動作取悦我。
甚至連女女處童貞都給了我,但是其實,她們恨我,雖然這兩點我早就知道,但是真的看見這面浴巾掛在這裏,我卻依舊有些氣。我甚至連“收回”這面浴巾的興趣都沒了。
我回過頭,再看看這間我悉又陌生的房間。璐璐依舊怯怯的,只穿着那條卡通小內褲,靠在衣櫃邊。小艾,裹在璐璐那粉藍的被窩裏,已經睜開了一對寶石似的眼睛。
看着我,她當然醒着…她也許本就沒睡着過,一時間,好像我們三個都有點尷尬,她們可能知道,這個場景,像是小孩子作弊被老師發現了一樣。
怎麼抵賴都是沒用的,只能忐忑的等着老師的懲罰決定。…我看了看小艾,我看了看璐璐,我看了看小艾,我看了看璐璐。小艾看着我,璐璐也看着我,還看了看她最愛的外甥女…是璐璐先動了起來。
她可能是畏縮在衣櫃邊,赤身體的太尷尬了了,她是一下子撲到那張小牀上,體玉橫陳也躺了下來,一把抱住了被窩裏的小艾,可能是抱着點什麼讓自己有點依靠,也可能是這個抱着的動作,可以稍微遮掩一下她還赤着的身體。
然後,嗚的又哭了起來,小艾迴過小腦袋,看了看璐璐,又轉過來,看看了我,眼神裏全是驚恐、憤怒和羞急。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潛台詞,她畢竟還小,可能其實也無法很細節的猜想在過去的個把小時裏,她最親愛的小阿姨在隔壁自己的房間裏被我這個外來的兇惡的“爸爸”折磨成什麼模樣了。
“阿姨…”她吃吃的,一口清澈的童音開了口,又怯生生的轉過頭看着我:“我小阿姨,她沒事吧?不疼吧?”我倒被她問的有點愣,只好搖搖頭,惡的笑笑,逗她説:“你小阿姨沒事,就是剛才和你石頭爸爸睡了一下而已。你長大了就懂了,女孩子和男生睡一下,其實沒事的。
也不會疼到哪裏去。你答應了聽話麼,你小阿姨也答應了聽話,你石頭爸爸就不會怎麼疼她。説不定她還舒服的呢。我們就是來看看你睡了沒有,乖不乖,聽話不聽話…”我有心逗她,故意絕口不提那窗簾浴巾的事,小艾到底只是個小學生,那種賴皮僥倖是小孩子的天,居然眼珠咕嚕嚕的亂轉,擠出一個笑容來:“小艾很乖的啊,我剛剛睡了,我沒吵着你們呀。
璐璐阿姨答應了…給爸爸你玩身體,爸爸你…玩的怎麼樣?我是要早點睡,明天等…等…等爸爸你走了,我還要上學呢。”我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你看,還真是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小蘿莉,也是暗地裏拼了命的在給我下心理暗示,暗示我隨時可以“走”至少明天早上,怎麼都要“走”的。
估計這會兒抱着小艾的璐璐,怕這個小丫頭再胡言亂語惹出別的麻煩來,一般抹着眼淚,一邊輕輕的裝作嗔怪,拍了一下小艾被窩外的小腦袋。
“小艾…你還不…給…石頭哥,不對,給你爸爸,乖乖認錯。”
“…”
“你是不是沒聽話?把那條什麼巾掛出去了?”
“…”小艾的小臉蛋刷的白了,歪着小腦袋,吭哧了兩聲,可能還想賴賬。璐璐似乎想定了主意,也知道什麼樣的口吻能讓我興奮和滿足,繼續着她荒誕的訓話:“你瞎鬧什麼?!
我不是和你説過了麼,一切是你小阿姨的錯,是你小阿姨對不起你爸爸,所以要乖乖的給你…
爸爸…一晚上,玩玩身體,讓你爸爸玩的高興起來,我最多受點委屈,其實沒事的。你爸爸就答應了,不傷害我,也不會傷害你。我,我…我這樣的給你爸爸玩身體,給你爸爸這樣糟蹋,還不都是為了…你,為了讓你爸爸高興、快活。
你亂攪和,你爸爸生氣了怎麼辦?你應該要好好給你爸爸認錯,你爸爸已經答應不糟蹋你的了。”
“我…”小艾估計腦子都被説亂了,看着我,又看着她小阿姨,可憐的眼眶又濕潤了“你快點,去把那浴巾…收回來,然後,給你爸爸好好認個錯…要不,再給你爸爸打一下股…”哈哈,説實在的,我本來真的沒想好我想怎麼樣。
但是璐璐這麼一番荒唐到極點的,有點像媽媽訓女兒,叫女兒爸爸話的口吻,卻讓我…舒服極了,至於璐璐那話語裏來來去去的暗示我依舊可以隨時保有猥褻和狎玩小艾的權力,就彷彿是一個已經認命,一心在取悦我的情人,更是讓我舒心氣。
是啊…從頭到尾,最引我的,不僅僅是姦污璐璐,是辱璐璐,更是享受這間房間裏瀰漫的滋味,這種美好的女孩、家庭生活、天倫氛圍,再融合上我的辱和亂入,變成一種古怪的違和刺快。
“爸爸…我錯了。”小艾估計已經沒了方寸,一邊聲氣的認錯,一邊就要鑽出被窩來…估計是要來主動回那條浴巾。一條明晃晃的,屬於小幼女的赤的小玉腿,從那被窩裏伸展出來…
腳趾、腳踝、小腿、膝蓋、大腿、大腿…那肢體,那肌膚,那顏,那嬌小的彷彿只有璐璐的一半的體態…那一寸寸晶瑩剔透的肌膚,那緩和的屬於小幼女的曲線變化。小艾看來只穿了內褲和背心在睡覺。
她一條右腿就這樣邁出來,一直到我已經可以看到小艾的小內褲,是粉白的一條純白的全棉小女生的內褲。
這一幕,實在太居家,又太虛幻,又太純潔,又太魅…我居然看着這條屬於小女生的大腿和內褲裹着的小股的一半,差一點又了“等等…”我喝止了她。
這一方面,是我怕自己,小艾這麼半着下來,還要背對着我那條浴巾,我真的不確定自己能把持的主,不姦污她。
另一方面,我也想通了,就讓這條浴巾掛在那裏吧,掛在那裏,可以增加璐璐和小艾的愧疚、絕望和凌亂,可以給我這最後幾個小時的辱增加一種莫名的刺…至於我的下場,唉,我又不在乎…
“石頭哥…”璐璐看着我,赤身體,小股上,只穿着小艾的內褲,包還側面捂在小艾的被窩上。
“爸爸…”小艾看着我,一條可愛的光溜溜的腿伸出來。
還沒敢縮回去。那緻可愛純潔的純白小內褲也出來一半。她們兩個裹在一起,淚汪汪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決斷,決斷一件荒謬又讓我興奮的事:我,還想繼續怎麼玩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