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嚇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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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為此時此刻我的立場、距離和心態的變化，我不僅僅可以欣賞她的純、她的美…我也可以肆意的觀賞她的羞懼、恐慌、顫抖和憂慮以及那種…我還可以欣賞她的脖子，她白藕一般的手臂，她青葱一般的手指，她校褲下瑟瑟發抖都修長玲瓏的兩條腿，她拖鞋下明顯沒穿襪子…兩隻可愛的小腳丫。

其實是赤的，的…還有她polo衫領口的一抹白膩，校服下的兩顆美妙的女孩兒的球，坐在小牀上微微壓下去的瓣…

我正在肆意的視她，琢磨着怎麼開始我今天晚上的美享受，但是，小艾不在身邊，璐璐卻好像多少鬆了一口氣，對於她來説，我固然是一個揮舞着軍刺的可怕的入侵者，也是她曾經悉甚至可以拿捏的一個大哥哥吧。

她可能意識到了我的目光是在視她，為了儘可能的躲閃我的目光，保護起身體來，她乾脆把抱起來膝蓋坐在牀上，把整個身體蜷縮起來…這樣會含，顯得保守一些。

當然，在我視線裏，這只是增加了眼前這個女孩的可憐可愛，無辜柔弱，等着人去盡情姦污褻瀆、脅迫玩的畫面而已。

“石頭哥，我…我現在説對不起，是不是有點…不真誠？”似乎璐璐恢復了許多理和智慧，她用怯怯的聲音，卻多少也帶一些撒嬌的温柔，竟然首先開了口。

“哦？”我冷冷一笑，卻不回答她。這似乎給了她一些誤會，以為我真的要和她談談。

“石頭哥哥，我知道…我其實…對不起你的。你今天來…應該也是想問問我的想法…可是，我才高二，還在唸書…那方面的事，真的沒想過。你…你説你喜歡我…我真的聽了有點害怕，所以才躲着你，不過其實也…也…也高興的。

但是我這麼小，我這個年齡是不該想這些的。你不是也勸我，要好好讀書麼？”她一邊重複着她其實和我説起過的無聊的託辭，還要注意和緩的語調，一邊實在忍不住，偷偷抬眼看我…

我既沒有表達憤怒，也沒有表達厭惡，似乎饒有興致的看她表演。她也乾脆繼續啃啃呲呲的連貫起來，説了下去，但是可能也是為了照顧我的心情，特地加入了很多温柔:“我知道…你對我有好。我…其實…其實對你…印象也好的。不説別的，這麼多子來，一直都是你陪着我。

我難過的時候，我高興的時候，我煩的時候，悶的時候，你都陪着我…可是兩個人的關係…一定是男男女女那種麼？就不能純潔一點？你當我是小妹妹，我當你是大哥哥…”她到底年紀小，沒什麼社會閲歷，她只是拼命的想緩和我現在的憤怒，卻沒有意識到這種“哥哥妹妹”的託辭，只會讓對女孩已經產生佔有慾的男人更加的失望和憤怒。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玩直播，也是貪圖個好玩。你就…送了我那麼多的禮物。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為了那些禮物…”她説到這裏，又偷偷地看我一眼，似乎怕怒我，看我沒什麼反應，才輕聲繼續説下去:“不過你的確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錢。我再怎麼樣，也不好意思的…石頭哥…你今天來，我是應該給你個代…我是個學生，沒錢。

直播間的禮物…其實是我分不到多少的，都是平台拿走了，但是，我姐姐…條件還可以，她也疼我。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和我姐姐説説，不管怎麼樣，一定把你的損失給你補上好嗎？

你今天來，也沒怎麼欺負我們…就是想和我説説話吧？我不會怪你的，也不會記恨的…更不會…告訴別人的…小艾那孩子也很乖的，不會和別人説的…你不要…你不要…你不要…”可憐的璐璐，其實，她是知道我今天這麼衝進來的危險的，甚至，她應該也能覺到我的企圖的。

但是她害怕，她絕望，她恐懼，她想抓住一救命稻草一樣的，拼命的想把話往緩和裏説，想把氛圍搞好一些哪怕漫一些，説穿了。

她是希望我當成什麼事情都沒辦法，快點…帶着我的軍刺離開這裏…可是，她找不到太好的措辭，小心翼翼的，唯恐怒我。

我都能想象她很想直接哀求我，表示自己不會報警，一定會還我錢，打消我的所有顧慮，只要我快點離開，可是她有不敢説出來，唯恐説出來又打破了她唯一的希望:我對她的愛意，或者是善意…

但是説到最後幾句，她的恐懼又壓抑不住，她又哭了…晶瑩的、淒涼的、美麗的行行淚水，劃過少女冰雪一樣的臉龐。她哀求我“你不要…你不要…”卻實在不知道怎麼措辭叫我不要什麼。我了嘴…璐璐對我來説，是悉的，此刻…卻也是陌生的。璐璐是很聰明的。

但是年齡和閲歷決定了她做什麼事情都不夠老道。她想掩飾，但是掩飾不住:她害怕我。她害怕我，她害怕我，她害怕我。重要的事情説三遍。她對我本沒有什麼好，也本無意親近，此刻，甚至連友誼都談不上，她那些絮絮叨叨的話裏，透出來的只是恐懼。

這種恐懼，是多麼的陌生和讓人絕望。她那些對我的親密，如今看來，是多麼的不值一提。我的軍刺是刺破了我和她之間僅有的一點點的信任麼？還是其實從來都沒有什麼信任麼…其實這也是必然的，卻讓我的心更加的悲涼、也更加的決絕。做都做出來了！我不可能這麼離開！

我湊了過去，湊到她那張温馨香甜的小牀旁，她馬上退了一小步，身體縮成一個其實更加人的可憐模樣，像一隻無助的小羊羔。我把一隻手伸過去，挑起她的下巴，璐璐躲閃…卻終究不敢躲閃，只能任憑我輕薄。

那滑膩的、温潤的少女的臉蛋，和我手指的接觸的觸，讓我有點走神，我甚至就想這麼撫摸着我思月想的璐璐的臉蛋，就這麼摸玩下去，永遠摸玩下去。

哪怕不姦污她，不凌辱她，不玩她聖潔的房和純貞的小，哪怕就是這麼摸她的臉蛋，摸一輩子。

其實也是很幸福快樂滿足的…其實，這和璐璐第一次“肢體接觸”的一刻，受她少女的如同雞蛋羹一樣的肌膚，我的腔裏也有着無數股熱在奔馳、在匯、在錯亂…

我其實也在恐懼，我其實也在悲哀，我其實滿腔也有歉意和痛苦，無奈和絕望…我其實也很討厭現在的自己，討厭現在的場景，討厭這了無希望，沒有任何愛意的脅迫。

但是，一種神秘卻強大的力量在作祟，那是男人用暴力主宰女人的力量…我的聲音居然很平靜，平靜的就像是一汪風吹不動的池水，平靜的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在説一個陌生的話題。

越是這種平靜、淡然、沉穩的口氣，一字、一句、一頓那麼清晰，連我自己聽起來，都都好像魔鬼的狂嘯一樣“説完啦？

…

你説完了…輪到我説吧…”

“嗯…”

“璐璐…首先，我想告訴你，你剛才想問卻不敢問我的話，就是，今天我這麼來你家的目的。我今天來呢，不是來找你談心，也不是來送你禮物，更不是來要什麼錢的…我今天來，是想了很久的…我想要…你！強姦你！懂麼？”我的聲音依舊平靜，一字一句，像説一件平常事情一樣，訴説着我內心最狂野的慾望。，連開口説“你，強姦你”那自己的發音，都讓我覺得一陣陣靈靈的快，雞巴已經開始抬頭了…

璐璐卻聽出來知道我是認真，可能這又是她最害怕的答案，她立刻嚇得又嗚哇嗚哇的哭起來，渾身顫抖縮成一團，努力卻徒勞的遮掩着自己的身體，一行又一行眼淚悽楚的掉落下來，卻也不敢説什麼。

也不敢躲閃逃跑…依舊任憑我撫摸她的下巴，抬着她的頭看着我。

“至於強姦完了，之後呢，我説實在的，我還沒想好…一種呢，是等着讓警察來抓我。一種呢，是…我自己從17樓跳下去…”説到這裏，我忽然意識到，我居然撒了個小謊。

我居然沒有説出口我還有過死璐璐的念頭…為什麼？好像是我多少也怕璐璐被急了和我拼命。我要留給她一點念想，一點希望…對，我立刻意識到，這個分寸，很重要。我要留給璐璐一點點希望，一點點念想，但是又要給足夠的恐懼和震懾。

我繼續着我的震懾璐璐的表演。

“所以，我不怕死，也不怕坐牢。你現在千萬不要動錯念頭，不要亂叫，亂跑，如果我的腦子被你亂了，煩了，我不知道我會幹出什麼來…明白嗎？”璐璐被我平淡的語氣，更加威脅的如同一個失去一切依靠的小孩子，又不敢大聲嚎啕，就是嗚咽咽的在那裏哭的梨花帶雨，泣不成聲，連貫的口吻也沒了，只是呢喃着，聲音已經變的有點嘶啞:“不要…石頭哥，我求求你…不要…別這樣…你這樣，你自己也會…”

“我自己也會什麼？坐牢？還是死掉？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明天一早，我就從你這17樓上跳下去，你覺得，我還會怕什麼坐牢麼？”她不敢回答，我頓了一頓。

想到另一個可以用來粉碎璐璐心理防線的事情，繼續着我的威脅:“不過…有點意外。就是我沒想到…你還有個小外甥女在這裏…”璐璐聽我提起小艾，嚇得一哆嗦，似乎又找回了一些勇氣，哭着，恐懼的看着我:“石頭哥…她是小孩子啊。你別…別傷害她…不管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