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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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是，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我還能怎麼樣？吃飽了，又喝了幾口酒，連小艾眼前的盆子也漸漸空了，看看窗外，天漸漸暗了，餐廳裏，陷入一種有些尷尬的靜寂。

璐璐還坐在我的大腿上半摟着我，我的手掌還在上下婆娑着她的房、背脊、大腿，她也不敢叫停，也羞於叫停，好一會兒，她又偷看了一眼，小艾似乎已經吃完了最後一顆餃子，她才好像咬了咬牙，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來，似乎是在試探似的説:“石頭哥…要不，讓，讓小艾去…睡吧？”對於璐璐來説，這句話估計是很難出口的吧，她當然很想快點支開小艾，讓小艾離開我的視野範圍，也離開這讓她這個做小阿姨的肝腸寸斷、恥辱難堪的地方，但是…小艾的了離開，或者説。

當我允許小艾離開的時候，是不是就是她最終被我姦污，供我樂，失去少女的一切的時刻呢？但是我沒有回答她，其實我是有點走神，還是輕輕的撫摸着璐璐的房，包着t恤，包着文。

其實説實在的，摸起來當然沒有赤的房柔軟酥滑，但是，眼下這種場景，這種在飯後，抱着一個女孩，糜的‮撫‬她的房，她還不敢反抗，只能恥辱的忍耐，讓我有一種“回家後理所當然的愛”的失。這有點像…什麼呢？像是一個帝王回到了後宮？不…與其那樣説。

其實更像是一個父親結束了忙碌的一天，回到了家裏，然後，吃玩子準備的美餐點，抱着自己的子，開始自己最理所當然的享受:玩自己年輕貌美的子的體。這不是強姦，也不是姦。

而是一種男人最原始的權力，因為原始，所以理所當然，所以本不用忌諱，也不用準備，不用處心積慮，不用勾心鬥角，不用暗暗盤算，不用分秒必爭，而…旁邊，還有一個小女兒，乖乖的安靜的坐着，等待着這天倫必然的的時刻。

當然，我也知道這是荒唐的，這裏有很多不同，就算是再開放的家庭裏，丈夫開始抱着子玩時，也不會讓女兒在旁邊看着，而且，璐璐的年紀，那鮮的十七歲的少女身體，也不是哪個幼就可以擁有的稚。

不像幼的子？那麼，像兩個幼的女兒？等待這爸爸勞累了一天回家，然後，正值豆蔻年華的大女兒給爸爸做了一頓晚飯，再伏在爸爸的懷抱裏，和爸爸親嘴，給爸爸摸子，等一下…

再摟着爸爸進房間裏去，得光光的，用少女的體來侍奉爸爸，給爸爸盡情的、理所當然的、任意妄為的享受？

好吧，先不説這有多荒誕，是有點像，也不完全是…璐璐的表情，再怎麼馴服乖巧，也有掩飾不住的痛苦、羞恥、絕望和抗拒。我依舊享受着這種彷彿之間的“男主人回家時分”的“天倫愛”的快。

儘管我內心的深處，有這深沉的絕望:我是在，我是在強迫，我是在辱，我是在用暴力和威脅，換取這人生最美好的享受。

“哼…”我悶哼了一聲，又在璐璐的頭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幾乎把璐璐的臉蛋都捏青了，才半冷冷的説:“讓小艾去睡…然後呢？”璐璐的淚珠又控制不住，吧嗒吧嗒掉了兩行。

但是她知道此刻我想聽些什麼，為了小艾，只好噎噎的説:“讓小艾去睡…我，和石頭哥去我房間裏。”

“哦，去你房間裏幹嘛呢？”我的聲音也開始顫抖，想是威脅，更像是一個理所當然擁有姦這個女孩權力的人的某種‮情調‬。

璐璐的表情，夾雜着痛苦、絕望、憤懣，但是此時此刻她又哪裏有退路，居然咬着嘴，用少女生澀的語吃吃啃啃的，來侍奉我:“嗚…去璐璐房間裏。説好了的，璐璐要給石頭哥玩，給石頭哥…，給石頭哥破身開苞，做石頭哥最最聽話的小奴，小女僕，小玩具，小貓小狗…石頭哥…你答應的…”

“嗯？”

“石頭哥，你答應的，只璐璐，不再玩小艾了…那就別讓小艾在這裏礙事了，來璐璐吧，璐璐準備好了…”她説到後來，眼淚已經是滴瀝噠啦。

但是卻説的反而更加認真起來，居然摟着我的身體，似乎是狀着膽子，又偷偷的把部挪動了一下。

我知道那只是不真實的幻覺，但是就彷彿能真切的受到璐璐的兩條美豔的縫，輕輕的開合，向即將佔有她們的主人行禮似的。我又不是柳下惠，我甚至都不是什麼情場老手。

其實我已經慾火難耐，不管我對璐璐的慾念有多詭異，我對她的憎惡或者懲罰要到什麼程度。

甚至不管我對小艾有什麼念或者希冀，憑良心講，我此時此刻，被懷抱裏這個十七歲女孩幾乎時候咬緊牙關從靈魂裏憋出來的那種羞恥，那種哀求我姦，勾引我侮辱，挑逗我糟蹋的氛圍完全的沉浸進去…

我其實已經有點魂不捨守了，我腦海裏有那種畫面，抱着璐璐的身體，一下子起來，踢開她的房門，橫抱着進她的房間，把她壓倒在她那粉藍的小牀鋪上。

甚至連上衣都來不及，直接把她的牛仔熱褲順着她滑溜溜的大腿剝下來，再把她雪白的小內內剝下來，對着她那條粉紅的縫，就這麼硬邦邦的擠進去，玷污她，辱她，得到她，佔有她，破壞她…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真的不捨得眼前的局面:一個十七歲的美少女，穿着熱褲，穿着彈力背心，帶着明明是厭惡、惶恐、痛苦的情緒，坐在我的懷抱裏，哀求我，懇求我，求我她，求我辱她…

求我享受她的童貞和‮女處‬膜。求我…求我…求我…用語言求我，也是用實際的動作來求我，用房的摩擦，用大腿的滑潤，用股的飽滿。

甚至用三角地帶的酥軟觸碰來求我。我正在瞪瞪呢，那邊，小艾那丫頭，可能是畢竟小孩子，受不了這種尷尬的寂靜，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用餐巾紙很認真的擦了擦嘴巴。

然後，她居然，居然把桌子上的幾個剩下的餃子盆，甚至連我和璐璐這邊的盆子都收了起來，摞成一疊，走到開放式廚房的廚房水槽這裏，擰開廚房龍頭，有點稚的惦着腳，洗了起來，那水龍頭當然連着熱水器，才一會兒，那“嘩啦啦”的水柱就帶上了霧氣。

霧氣…彷彿是小艾身上的仙靈氣質，又彷彿是…濃濃的家庭生活氣息，這一幕，你想想就知道有多荒謬了，我就這麼坐着，説是坐着，其實是在享受，享受懷抱裏的璐璐的體的低聲細語的悽冽哀求，求我姦污她。

另一邊，一個十來歲的小蘿莉，在那裏，稀里嘩啦的洗碗。這種荒謬，卻充滿了温暖的生活‮趣情‬和怪異的温馨。那種覺，彷彿是一個爸爸，工作辛苦了一天，回到家裏，樂呵呵的看着懂事的女兒在洗碗。

然後，他可以空閒下來，和幼的子或者大女兒，乘機親熱一下。還有，也有可能是小艾的背影，嬌俏、細潤、雪，她背對着我時，那可愛的小股一拱一拱的，充滿了的生機和成長。如果我真的是一個父親。

看着自己的女兒這樣的懂事在洗碗，小股一拱一拱的展示着自己的成長，我是欣…還是心動？我的更硬了，頂着璐璐的牛仔褲，簡直要把的三角地帶頂穿了。

一直到小艾把她、璐璐還有我的三個盆子、三雙筷子和那餃子鍋都洗完沖洗乾淨，關掉水龍頭，把這些還在冒着水汽的餐具，架上瀝水用的碗盆架，都覺整整過了五分鐘。

我就這麼享受了五分鐘。這已經不僅僅是懷中璐璐的體帶給我快樂，簡直有一種夢幻一般的幸福，但是就這樣，碗和盆都洗完了，我們三個人，我們三個人…終究不是父親和兩個女兒，或者丈夫、子和女兒。

對我來説，固然是荒謬和刺，但是對璐璐和小艾來説，這幾分鐘，估計也是夠煎熬的。

“小艾…你回房間去睡覺吧，別出來了…”還是璐璐打破了沉默，這可憐可愛的十七歲女生，牙關幾乎在格拉拉的打戰，説話都是顫音。

但是還是為她的小外甥女離開這充滿了危險的地方繼續作着鋪墊，但是她似乎又怕這種“自作主張”引起我的憤怒或者拒絕，居然乾脆一咬牙，徹底的伏倒在我的身體上。

讓兩顆球完全的用力的壓在我的膛上。你能想象，一個女孩，用力把房壓在你膛上的那種烈觸麼？

可憐她一個小小‮女處‬，居然要用子的酥軟，體的玷污，親密的求辱，來分開我的神，或者説，簡直是表示一種奴和哀求，就為了讓我同意讓小艾去回房間。

她甚至身體都開始滾燙，努力説出羞恥的話，來取悦我:“你回去，你乖，別出來了…我，要陪石頭哥哥睡覺了，説好的，今天萬行，小阿姨要給石頭哥哥睡，給石頭哥哥用，給石頭哥哥，給石頭哥哥糟蹋了…

給石頭哥哥用最下的動作，玩身體，玩…，玩下面了…我們説好的，小艾，你去吧。我沒事的，你別亂想。行麼？石頭哥？”她噎噎説到後來。

也不知道是在對小艾説話，還是在對我説話，真的是眼淚滴瀝噠啦落到我的膛上。小艾好像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也狠狠的擦了擦自己可能是洗碗的時候又掉下來的淚珠，轉過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看着小艾就這麼走啊，走啊…走向她那粉紅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