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説到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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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憑這兩點，我偏偏要小艾叫我“爸爸”已經算是足夠的惡和魔幻了，但是…我們這裏三個人都知道“爸爸”這個稱謂，在這個特殊的家庭裏，在小艾的身上，還有另一層説不清、道不明的痛苦和折磨。我記得璐璐和我説起過，小艾。

其實是璐璐姐姐被強姦所生的。小艾已經十一歲了，而且看她這麼一副懂事的樣子，估計她對自己“沒有爸爸”這件事情的真相，早就瞭解了。

也許，璐璐姐姐曾經抱着什麼心理學的著作，和小艾“開誠佈公”的談過這個話題，幫助她開解心結什麼的。

但是我明白，那都是表面功夫的，殘缺家庭就是殘缺家庭，在這種家庭“爸爸”這個稱呼，一定是一個最最忌的話題。

最忌，對於我來説，就是最刺，最滿足。我其實已經暗中下定決心要放過小艾了，但是這麼調戲調戲她，卻是我應該收的“利息”何況，在我內心深處，有一種説不清道不明也不敢承認的受:從昨天開始，我是真的戀上了這房間，戀上了這裏的少女的居家氛圍和温暖氣息，哪怕明知道本就是被脅迫的行為也好，我是真的…想聽這個甜美的小蘿莉叫我一聲“爸爸”但是我又沒想到的是，璐璐還要痛苦着想和我爭辯一兩句，小艾卻幾乎沒有猶豫，聽到我這麼説，已經點了點頭，轉過頭來，對着我，輕柔、羞澀、嬌的，幾乎細不可聞，卻依舊童音清軟叫了一聲:“爸爸…”爸爸…爸爸…我居然從哥哥，叔叔，一下子變成了“爸爸”？這有點滑稽，有點魔幻，有點鬧劇，但是…我的天啊，我究竟在想些什麼，我的腦子裏全是轟鳴，我的血在沸騰淌，我的腮幫在息鼓動。

是，我當然也有濃濃的被誘惑的慾，那是刺的“爸爸可以姦污幼小女兒”的濃濃誘惑，我的又變硬了。

頂着那睡褲又在耀武揚威，好像我最貪戀的是這種忌的亂倫刺，但是，我知道，也不完全是這樣的…因為，這一聲明顯是被脅迫的呼喚，卻讓我的身體，發出一陣陣不僅僅是慾的顫抖。

我的心裏，居然有一種百集的滋味。我甚至都動的快要哭出來了…我是盡了很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臉部的肌，讓自己繼續做出“面無表情”的樣子來。

我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在一個現實世界裏，我一無所有。什麼都沒有…在一個被暴力脅迫創造出來的短暫的虛偽的世界裏，我不僅有房間，有大牀，有緻的傢俱，有的內衣，雪白的體，我居然…

還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像個小天使的一樣的女兒？她在嬌滴滴的、纏綿的、温柔的叫我“爸爸”？

…

幸虧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璐璐依舊沒有注意到我表情和肢體的細微變化。

就算看到我有些異樣，她可能更多的，是認為我只是滿足於“爸爸玩女兒”的那種社會上最常見的假亂倫變態心理，所以她只是心灰意懶的認命的點了點頭，自己擦了擦淚。

接着扶着小艾，繼續着她的對話:“等一下，小阿姨就要和你…爸爸…做愛了，不，就是要給你爸爸身體了，就是被強姦…你媽媽教過你的，懂麼？這是…小阿姨應得的下場。你不要哭、也不要害怕，更不許來救小阿姨。你爸爸讓你待著，你就待著，要是你爸爸讓你過來看，你就過來看…

好好看着你小阿姨是怎麼給你爸爸糟蹋的。你要忍住…小阿姨也會忍住羞的。”

“…”

“還有…”

“嗯…”璐璐知道我不會放過我承諾中隱含的那些條件，絕對不僅僅是失身被而已，她一狠心，一咬牙。

接着説:“還有，這兩天，不光是小阿姨給你爸爸一次身體，小阿姨還是你爸爸的小玩具、小丫鬟、小奴、小貓小狗…要給你爸爸各種各樣，隨時隨地的玩身體…其實，從昨天晚上開始，小阿姨已經在學着做了，只是做的還不夠好。

接下來，小阿姨會…再做的好一些、下一些…你…不要瞧不起你小阿姨啊。”

“嗯…”

“還有…”璐璐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臉又變得灰濛濛起來，似乎在猶豫接下來還要説的話。

“嗯…”

“還有就是…你也一樣的。如果…如果…如果…”璐璐面紅耳赤，眼睛裏全是痛苦和憐惜，似乎很難説出口。

“嗯？”小艾似乎已經猜到璐璐要説什麼，她表明上裝的疑惑，其實我看得出來，她輕輕的在拍璐璐的肩膀，似乎是在鼓勵璐璐，給她勇氣，告訴她只管説出來就是了。

“如果…你爸爸想要，你，就也要給你爸爸玩身體…”璐璐一閉眼，一咬牙，終於還是説出了口。

“嗯…”小艾的臉蛋紅的如同紅蘋果。

但是居然忍住了羞恥，似乎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這可能果然也給了璐璐勇氣，璐璐説話也更連貫了:“你還小，不懂怎麼做…

只要記住，聽你爸爸的話就對了，叫你做什麼，怎麼做，穿什麼，什麼…你都要絕對聽話，學着去做。你要是不懂…來問小阿姨，小阿姨教你。”

“嗯…”

“就是給你爸爸玩身體，和你爸爸親熱…你也是你爸爸的小玩具、小丫鬟、小奴、小貓小狗…好麼？”

“嗯…”

“只要你好好做，你爸爸答應了…不，不會傷害你，也不會真的強姦你。至於你小阿姨，你就別管了。”璐璐一口氣説完…我看的出來。

她想回頭看我，想像我求證“這樣行麼？”卻有點不敢…只是依舊無比痛苦、自責、委婉的看着她心愛的小外甥女，而小艾，這個古怪的小女孩，倒反而有着更多的勇氣。她轉過頭，看着我…她年紀小，不會掩飾自己的情，被璐璐剛才一番話。

當然説的這個十一歲的小靈羞澀難堪…她就算再懂事，也無法理解做一個男人的“小玩具、小丫鬟、小奴、小貓小狗”即使不被姦污破身，又將是怎麼樣的恥辱。

對於一個純潔無暇的小女生來説，恐怕即使在神上都是無法忍受的。她的眼裏卻依舊是絕望、憤恨掩飾不住。我真的覺得，她好像隨時要抓狂、爆發了，但是，她卻居然可以做到，似乎硬生生把自己的羞恥、絕望和惱怒給壓抑了下去。

她居然輕輕的抱了一下璐璐，又掙開了璐璐的懷抱，轉過來，看着我，靠近坐在沙發上聽她們兩個説話的而我，真的像一個乖巧的，在撒嬌的小女兒一樣，輕輕的扶着我的膝蓋。

“爸爸…”她又叫了一聲，我的身體剛剛控制住的情緒和顫抖，又奔湧上來。眼前的小蘿莉，和剛才背對着我，呈現着小股求我打的模樣不一樣了，她的眼睛，賊溜溜的大，瞳孔和亞洲人不太一樣，是那種深褐的。

其實比我們亞洲人的黑還有富有層次和光澤，漂亮的簡直像是夜空，她的鼻子很小巧，但是鼻樑很拔，甚至可以説稍微有點尖尖的，她的嘴的曲線，連綿變化，像是人類的肌可以變幻出來的最“玲瓏”的幾何體。

她的頭髮有些天然卷，可愛的簡直像是芭比娃娃的頭飾，也是一種琥珀一樣的深褐。她長長的，瘦瘦的，細細的身段，其實已經很靠近我，我可以聞到一股連璐璐都沒有的清香的甜牛的體味…她依舊穿着那件一個肩膀的t恤，那圓潤的出來的像個小球一樣的肩膀肌膚，很清晰的拉出一條人的幼女鎖骨線…

她的前，白的t恤被微微的頂起兩道若有似無的互相，兩顆小小的小荷苞的尖尖角，已經輕輕的頂起一條人的弧度…

我簡直有一種錯覺，就在過去的十幾個小時裏，因為這些烈的、刺的、亂的、痛苦的經歷，這個小女孩的發育又向前漲了一大截似的。

“…”

“爸爸，你會死我小阿姨麼？”她問的話，很純，很童真。

但是她的眼睛瞪得賊溜溜的大，她的神情，是那麼的認真、誠懇。好像在等待着我這個做“爸爸”的決定她們的命運審判似的。我從昨天到現在。

其實一直掌握一個原則，那就是，不具體承諾任何事情…但是這一次，我居然沒忍住，微微一頓，對着小艾説了實話:“你小阿姨如果再逃…我就只能死她，但是，只要她乖乖聽話…我就肯定不會出人命來。”

“她不會再逃的…”小艾連忙抬起頭，着急的看着我。我也無言以對，做了個“童言無忌”的聳肩，一副“你説也沒用啊”的表情。

“爸爸…”

“怎麼…？”我居然忍不住柔聲回了一句。

“爸爸，你喜歡…小艾麼？”我打了一個哆嗦，被她震撼的完全不知道説什麼才好…我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只去看她的眼睛，不去看她的脯上那兩顆芽和那道小小的弧度。

“…”但是，她的話一句比一句，更加的醉人…“你…想玩小艾的身體麼？”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説些什麼？還是隻是幾乎是學着她的小阿姨的話音，帶着絕望、難過、恥辱的表情，看着我。

“我…”我很想承認，可是又覺得不能承認，我很想否認，可是又覺得真的無法否認。

“爸爸，你答應我好不好…饒了我小阿姨，不要傷她，更不要死她…只要爸爸肯答應…”她只是痴痴的説，説到後來，眼淚真的是滴瀝噠啦跟下雨一樣，童稚的音也都是哽咽。

“…”我真的已經猜到她要説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