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爭長競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葉小天一行人離開海龍屯的時候,楊應龍沒有相送。雖然他在籠絡葉小天,但是在他眼中,此葉小天畢竟並非彼葉小天,他實際上就是在自己控制之下,禮遇的程度就要講究一個分寸,過猶不及。所謂恩威並施,楊應龍運用的得心應手。
替他為葉小天一行人送行的是三夫人田雌鳳。田雌鳳一雙似顰非顰的波美目輕輕的掃過葉小天的臉龐,淺淺而笑:“葉大人,你此去於天王而言,只是重要的一步。於你個人而言,成敗卻代表着全部的得失,你可得全力以赴了。”瞧她模樣,與昨夜那位狐仙般的美人兒當真是判若兩人。就算親臨其事的葉小天,幾乎都有些不相信她們是同一個人,莫非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做演員的料兒田雌鳳眼波轉,説不出的狐媚明麗:“只要你能成功地辦好這件事,天王和我都不會虧待了你”這句話,只有葉小天才明白其中深意。兩人昨晚,很是發生了一點羞羞的事情,但當然沒有劍及履及,田雌鳳很懂得如何釣着一個男人的,才能發他最大的動力。雖然正是桃成之際,耳鬢廝磨中她也情動了,但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親暱的程度,她和她的男人楊應龍都是控人心的一把好手。
葉小天看着她明麗妖嬈的模樣,會情不自地想:如果她昨夜真對自己投懷送抱、解帶寬衣,他會不會拒絕這朵美麗的罌粟花的誘惑葉小天為自己理直氣壯地找到了答案:不採白不採,採了也白採,白採誰不採啊“我會的”葉小天對田雌鳳説着,悄悄調整着內息,讓臉龐變得脹紅起來。在田彬霏、田天佑等人看來。葉小天是因為動和不安;在田雌鳳看來卻是別有一番解讀了: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因為她的許諾,真的有了勇氣田雌鳳心中小小地竊喜了一回:能讓一個男人為她顛倒,這種把戲並不足以令她自傲。但若對方是擁有一股強大勢力的男人呢那種滿足,讓她再看葉小天時,也覺得順眼多了。
田雌鳳向他微笑了一下。舉起纖纖玉掌,在他肩頭輕輕地拍了拍,手滑下來時,玉筍似的手指在他肩頭飛快地按了一下。這種當眾的刺,讓喜歡冒險的她,也不湧起一種異樣的興奮。
有些人從骨子裏就不安分,天喜歡刺、喜歡冒險,就像一隻野難馴的山狸,田雌鳳無疑就是這種人。利用葉小天本來只是她的目的,但她現在對於那種冒險的,居然真的有些躍躍試了。
“如果事後就找機會殺了他,大概就是真的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的秘密了”田雌鳳看着葉小天,就像看着自己的一盤菜,笑得愈加嫵媚了。葉小天想到即將坑她和楊應龍一回,也不微笑起來“大姐”展凝兒推開房門,風風火火地走進去。對田妙雯喚了一聲。然後習慣地白了她一眼。正伏案書寫的田妙雯擱下筆,抬頭時正好看到她對自己翻白眼。不失笑。
這個丫頭,剛剛趕到卧牛嶺時,就是這般的表情,下意識地喚她一聲大姐,旋即卻是一個不服氣的白眼兒。
她當時也曾好奇地問過,不明白展凝兒為何如此表情。展凝兒毫無心機的回答令她失笑許久,如今回想起來時還是覺得忍俊不。
展凝兒説:“當初你我和瑩瑩結為金蘭,只是按年齒論起,你才做了大姐想不到一語成讖,如今你還真成了我大姐。真叫人生氣”展凝兒到了面前,在椅上坐了,説道:“於珺婷和華雲飛那裏都已準備妥當,隨時可以動手。那些人還在收買人心網羅心腹,每拖一天他們的勢力都會壯大一分,咱們要動手,宜早不宜遲啊”田妙雯靠回椅上,纖長的十指優雅地叉起來,凝睇着展凝兒:“他不回來,怎麼動手一旦讓他暴了身份,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展凝兒恨恨地一拍扶手,嘟囔道:“這個混蛋,明知情況緊急,還拖延不歸,究竟在搞什麼咦他不會是”田妙雯神一動,身子微微前傾,道:“不會是什麼”展凝兒乜了她一眼道:“他在重慶府,結識了一位秦姑娘。”
“哦那又怎麼樣”田妙雯不動聲,叉的十指卻輕輕彈起了白皙的掌背。
展凝兒道:“還能怎麼樣那位秦姑娘很漂亮,還曾往他所住的客棧拜訪,是單獨去的喔,你想想,還能怎麼樣”田妙雯在掌背上彈跳的十指忽然停住,乜了展凝兒一眼,狡黠地笑起來。
展凝兒瞪起眼睛道:“你不相信我的話”田妙雯抿了抿嘴巴:“我信了一半。”展凝兒道:“哪一半”田妙雯道:“他在重慶府,結識了一位漂亮的秦姑娘”展凝兒眼珠轉了轉,道:“那不信的一半呢”田妙雯向她扮了個鬼臉,道:“不信的那一半,是你還沒説出來的話”展凝兒想挑撥她捻酸吃醋的小心思被她揭穿,登時紅了臉,羞嗔道:“我哪有什麼沒説出來的話。”這時房門突然叩響了,黨騰輝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姐,土司大人回來了”田妙雯和展凝兒就像股底下安了彈簧,不約而同地跳了起來。因為不約而同的動作,兩人不約而同地俏臉一紅,田妙雯清咳一聲,對門外道:“我知道啦”田妙雯離開書案,對展凝兒笑地道:“你到七月初九便要成親了,還不回展家堡去等着做新嫁娘麼”展凝兒瞪起杏眼道:“幹嘛,趕我走”
“哪兒能呢”田妙雯笑的更甜了,向她眨眨眼睛,小聲地道:“那個傢伙可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你若不走,只怕不等成親便要先做了新娘子了,姐姐可是為你打算喔。”展凝兒被她一句話戲得臉蛋也紅了,心跳的也快了,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才我才不怕他呢不是不是,他才不敢把我怎麼樣呢”田妙雯撣了撣衣裳,悠然自得地道:“姐姐可是已經提醒你了,走吧,咱們去一他”田妙雯舉步向外走,展凝兒呆了一呆,想到葉小天在重慶時對她的糾纏,還真有些怕,雖然也有小小的期待,可是怕的覺卻更在其上。她想了一想,忽然雙眼一亮,快步追上去道:“大姐,等等我今晚我們睡在一起吧”
“啊”田妙雯陡然站住,展凝兒涎着臉兒道:“你我姐妹久別重逢,都還沒有好好聊聊天。我在卧牛嶺的這些天,就與姐姐作伴吧,晚上咱們都一塊兒睡”田妙雯鬱悶了,已經嘗試過魚水之歡滋味的她,也算是食髓知味了,和丈夫分開這麼久,知道他回來,本還期待今晚會有小別勝新婚的甜,誰知道田妙雯哭無淚:“早知道就不嚇唬這小妮子了,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哇”紅燭搖曳,透過藕薄紗,榻上橫卧着兩副跌宕起伏的好山水。田妙雯和展凝兒俱着,臉對臉兒地躺在榻上,彷彿一朵並蒂蓮花。
“那個傢伙扮他大哥還蠻像的”展凝兒説起葉小天來,當真有些樂此不疲,這一晚上的話題本就沒有離開過他:“不過,有播州的那些人跟着,他可不方便與咱與姐姐商議事情,這可怎麼辦”田妙雯微微一笑,道:“你展家堡內有沒有地道”展凝兒道:“有啊,哪個大户人家不預設暗道地窖啊你是説”居安思危的心態在當時是深入民心的,大户人家建造屋舍時都要預留暗道,這已幾乎是建築匠師在為屋主設計房屋時必不可少的標配。當然,像於珺婷那樣近乎病態的到處設置暗道,並且進行巧妙掩飾的不多。
展凝兒聽田妙雯一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忽然就驚慌起來:“他會來哎呀,你不早説,我們穿的這麼少”展凝兒翻身坐起,因為已經解去了束的布帶,飽滿結實的兩座玉峯隨着她驟然坐起的動作,在下急劇地彈跳了幾下。
展凝兒剛剛掀開紗帳,還未及從金鈎上取下衣服,梳妝枱便“嚓”地一聲,向旁邊緩緩滑動起來。展凝兒慌了,急忙一個翻身,躲到田妙雯身後,拉過錦衾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大姐,你你不穿衣服麼”展凝兒眼見那妝台滑開,口越越大,田妙雯卻依舊好整以暇地託着香腮,睡美人兒似的側卧在那裏,不擔心地問道。
田妙雯回眸一笑,嫣然道:“自己男人,怕什麼”
“耶是你男人,難道就不是我男人”展凝兒不服氣地看着田妙雯落落大方地起身,趿鞋下地,順手拿過一件外裳披在身上,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醋意。她低頭看看自己,把錦衾悄悄拉開了些,又把向下拽了拽,出一道粉光緻緻的溝,挑釁似地起了豐滿的膛:“誰怕誰呀”:誠求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