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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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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牛,你慢玩,我先走了。”

“嘿,大哥,還沒吃完哩。”

“叫你的兄弟送我吧,我要連夜上燕津。”-----白天,李柔倩儘量把自己的全身力都投入到工作當中去,陸氏集團在陸大青宣佈離休後,出現了權力真空,好在李柔倩還是一個商場上的好手,在連續處理了幾單生意,解聘掉幾個部門的主管之後,現在陸氏基本已在李柔倩的掌控之中——陸大青是老闆,李柔倩是老闆娘,有時,老闆娘的權力甚至要大過老闆,這一點,對於陸氏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心裏頭都明白得恨。

陸氏會有一個令人滿意的前途的,陸氏會有一個明強幹的帶路人的——李柔倩在一次總部職工大會上振振有詞地説。

唯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將兒子暫時從腦海中抹去,李柔倩是這樣認為的,也是這樣做了。

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有些難受了。

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長者,總不能晚晚與女兒討論事吧。面子上怎麼過得去呀。偏偏女兒鬼靈,總是時不時來撥她。

子可真難捱呀,嗯,鬼人,怎麼一去就不回了呢…哼,陸氏你都不想要了。要不是有我在,這代理總裁的位置,還不得讓子月來坐。那樣的話,只怕是再想翻天?難!

人選擇發的方式有多種,比如運動。運動使人健康,也使人健美。李柔倩這些天一有空就會到兒子的健身房。專家上門美容護理一個小時,健身房一個小時,再美美地睡上一覺,難捱的夜晚不就過去了麼。

李柔倩站在那台巧、時髦的跑步機上,小腳輕靈地跳動着,心時亂成一團麻。

兒子回來了,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上我?他會選擇什麼樣的場所?是在我的卧室,還是在他的卧室,或者是在燕子的牀上,還有,嗯,在浴室裏…更瘋狂的是在大廳的地毯上。嘿,我怎麼又想起這古怪的問題了呢。李柔倩,好歹你也是飽讀詩書之人,這麼些年都過來了,晚節不保…哼,貞潔,老孃為那老東西當了這麼多年的貞婦,得到了什麼?錢?有錢有個用。幸福?談不上。這些年,沒有子榮的呵護,我早就找一顆樹吊死了?

母子相姦,千百年來最忌的事兒…李柔倩一想到亂倫這兩個字,每次都會全身痙攣。那種振顫,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就像看一部血淋淋的槍戰片,所有視覺上和身體上所得到的快,都是無法形容出來的。亂倫…母子,哦…李柔倩,你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了。究竟是什麼力量使得你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了呢?怎麼腦袋裏盡是這個荒唐透頂的詞。

一對母子,走到這一步,究竟是誰的錯。我的?對,如果要這樣説的話,也對,要紅杏出牆,憑我李柔倩的模樣兒,在哪裏找不到一個白馬王子。那死人的錯,嗯,也對,誰叫你每次使用那些不必要的詞,火辣辣的語言,豈是一個久曠的女人受得了的?嗯,不是這樣,明明是自己的有挑逗行為嘛…不對,都不對,我們母子兩個誰都沒錯,要説錯的話,無疑是那個老烏龜,沒用的老烏龜,讓人提不起興趣的老烏龜,不懂‮趣情‬的老烏龜。

但是,這關鍵的問題是這些理由也未必就很充分,自己可以去找外面的男人嘛,為什麼偏偏要找自己的親生兒子?

兒子與情人?李柔倩的臉上淌着汗水,放慢了腳步,高聳的房一上一下的顛動,像兩個大鐘擺,稍有點贅的香微微地顫抖。

《兒子與情人》,李柔倩是看過的,寫得多好啊…李柔倩覺得自己就是書裏的那個情微妙的老婦人。

兒子是自己生的,他的身是從自己肚子裏掉出來的,母子連心…這個心字,嗯,李柔倩的腦海裏馬上組合了兩個詞:心,芳心?憑什麼?憑什麼…母親就不能把兒子當愛人來看,母親愛兒子,兒子愛母親,這不是天經天義的事麼,遙遠的古代,我們的老祖宗們,不是有父親死了後,兒子可以斷承父親的遺志,娶母為麼?

胚?李柔倩…你是一個下胚?嗯…一時間,李柔倩不由得呆了…落樓頭,斷鴻聲裏,無情遊子,把風月看了,女人遍,不理會,慈母意!

倩何人,喚紅巾翠袖,揾相思淚!

----陸子月把老公張強渾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歇嘶底裏地問張強:“你説、你説,那老騷貨怎麼就處處向着她的那個寶貝兒子,哼,你説,子榮那龜兒子哪一點有我好,野種,肯定是個野種,不然怎麼長像與我們不相像…哼,你説,那老騷貨憑什麼就瞧不起我?我哪點兒得罪過她…你説呀,我掙的比子榮那風的雜種多,慾比他強,可那老騷貨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裏,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張強不知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每一次,老婆回來,總會這樣子待他,生不如死,有這樣的老婆還比沒這樣的老婆好!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老天不給自己一個好的出身條件,好的家庭背景,咬牙忍着罷…像以往一樣,這‮子婊‬總有停手的時候。

“月兒,這事啊,關鍵還是在你爸的身上,你找我出氣有什麼用?”沉默了好一會,張強才怯生生的開口。

“那死鬼,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能有什麼用,我呸,你就沒有別的主意嗎,一個大男人。”

“只要你爸還在,總有辦法的,至少,他一去的話,你…”

“哼…他在,他在,他在有什麼用,還不是被那老騷貨控制着,哼…”房間的電話響了。

“月月,怎麼今晚不來陪你爸呀?”電話裏陸大青聲音明顯中氣不足。

“我沒空,家裏忙着哩。”子月沒好氣地説。

“去吧,至少你爸那份子有着落吧。”張強渴望老婆立即走人。

“你就希望我走…哼…”陸子月剜了張強一眼,衝着電話説“爸,你現在是在哪兒呀,不在醫院啦。”

“在呀,你來就知道了,想不到這家醫院還有如此好的享受。”

“那我馬上來。”陸子月起身穿好衣服。

專為特殊人物準備的那間浴室香暖無比,浴缸一側有用瓷磚砌出來的台階,從台階拾級而上,就可以走到鑲嵌在石台中的衝浴缸裏。衝浴缸灌滿了水,撒上幹了花瓣,倒進了牛和泡泡粉,還加有浴鹽和一些礦物質,是良好的康復場所。

陸子月躺在父親的懷裏,浴室裏燈光昏暗,蒸汽嫋嫋,飄蕩着舒緩的音樂。

“爸,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就讓那老騷貨與她那個風的兒子得逞?”陸子月撫摸着父親按着自己尖尖的小頭的那隻糙青筋盤錯節的手。

“唉…爸也是沒法子呀,只好看你的造化了,我的小心肝。”陸大青用愛憐的眼看着女兒,手‮撫‬起她的頭髮來“喂,怎麼不把乖孫子帶來呀?”

“哼,是兒子才對,建新有你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恥辱,哼,連老婆都搞不定!”陸子月拂開父親的手,悻悻地説。

“子月,別這樣子説,唉,爸是老了,將來恐怕只有在家帶兒子的份囉,建新,嘿,小機靈鬼,昨兒還要爺爺爬着揹他走了,這小子,長大肯定有出息。”陸大青試圖岔開話題。

子月用鄙夷的眼看着父親,老半天才説:“別再提建新不建新的了,我不會讓他再來見你的,一個沒用的老爸,難道會教出一個有出息的兒子,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只會打。”子月的兒子剛滿三歲,名叫建新,表面上是陸大青的孫子,實際上是父女的孽情結晶。

現在的子月很後悔,很後悔,父親在她的眼裏已由一座大廈轟然坍塌成為一堆臭不可聞的臭狗屎。

“嘻嘻…月兒,心肝老婆,爸現在是想打也打不了,唉,這東西越來越不爭氣了。”陸大青指着下身笑着説。

…畜生,哼…”子月又好氣又好笑,轉頭不再理陸大青。

格要強的子月,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眼前無奈的局面當然使得她極端的痛苦。痛苦有時候會發生演變,演變成無邊無際的恨…當然,對於子月來説,恨過了,還會狗急跳牆,急中生智。也就在她一轉頭的瞬間,她有了主意。

“爸,女兒倒是有個辦法。”

“嗯,説來聽聽。”陸大青厚着臉皮,輕輕地在水下拍打着女兒緊繃繃的股。

“只怕爸你不肯。”

“説嘛,先説出來聽聽。”

“爸…我們可以讓老騷貨丟臉,自動讓出代理總裁的位置。”子月與父親歡愛時,總喜歡打聽父親與母親做愛的細節,從父親的口中,她對母親平裏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瞭解,知道她在牀上和她一樣瘋狂。

“怎麼做?”陸大青的手滑向了女兒的兩腿之間。

陸子月一點興趣也沒有“哼…只曉得欺侮女兒,快死了還要風快活,去你的。”陸子月在水下重重地給了陸大青的股一巴掌。

“哎喲,當爸的打女兒才對呀,怎麼做女兒的倒打起當爹的來了。”

“哼,也不撒泡照照,你現在的樣子像個當爹的嗎?”陸大青滿臉陪着笑“老婆,月兒好老婆,你嫌棄爸了?嗯?”

“哼…只允許爸打人家的股,就不許女兒打回來呀,哼。”陸子月故意嬌嗔一聲,柔情四溢。

“説吧,怎麼讓你媽丟臉。”

“嗯,這才是正事…”陸子月直起,把嘴伏在父親耳邊低聲地説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絕對不行,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陸大青聽罷女兒的話,連連搖頭。

“哼…我就知道你不再疼女兒了。”陸子月頭一扭,憤憤不平地説:“陸大青,你個畜生,了女兒,女兒就是你老婆,老騷貨充其量不過是你的一個小妾,怎麼就難為你了?”

“那樣的話,月兒,爸就是老烏龜了,唉…”陸大青見女兒生氣,口氣軟了下來。

“就這樣定了,明天我就去物人選,藥由你來下,老東西,你可要記住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子榮只怕是快回來了,代理總裁的位置我是一定要爭到手的!”陸子月斬釘截鐵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