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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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走後，李柔倩這幾天其實很忙。陸大青需要休養，局面得由她出來撐着。集團畢竟還是按家族方式作，很多重要的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彎抹角的親戚，能力參差不齊，不好，會出大事。

連續的幾個會議，得李柔倩渾身直起雞皮咯嗒。

“哼——忙忙忙，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只曉得在外風快活的死人。”會剛開完，李柔倩坐在辦公室的木質轉椅上剛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亂想的時候，兒子來了電話。

“算你還有點良心——”兒子在電話裏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顫抖不已。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去，幾點心雨。

——用遍具，只是無真趣。人何處？連天卵草，望斷歸來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雲，晚晚蕩羨在孃的心！

一年‮情調‬一年空，陸子榮啊陸子榮——嗯，怎麼越來越俗了，嗯，都是你這個死人害的——你還不快點回來，死人，小畜生，媽都等不及了，看我回來怎麼治你，割！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着兒子在電話裏讓那‮子婊‬間接表達出來的麻話兒，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坐在轉椅上直髮抖，心子一個勁地動，股眼兒一緊一鬆，兩腿挪過來挪過去地，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興致上來了，卻在外面風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孃可不是好惹的！李柔倩咬牙切齒地狠罵了兒子一番，臨了，心子實在癢得沒法子，只好從包裏拿出一像狼牙一樣的軟膠具，從旗袍的開叉處，進下身，送起來。

幾多磨難，幾多周折，幾多情怨，幾多蔦轉燕啼，幾多慈母淚水——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暉？草本無心，都曉得迴歸大地的懷抱，唯獨那個小冤家，一年‮情調‬一年空，情景只與四時同，哼，榮兒心肝，你害得娘好慘，今只能用這怪東西解興——嗯，死我，死奴家，死奴家，不錯，李柔倩是榮兒你的婦，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砰砰砰！”偏偏這時，有人竟喪心病狂地敲起門來。

李柔倩一陣慌亂。

“誰？”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經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團的洪老闆來了，那個合同該簽了。”

“嗯，小黃，曉得了，我馬上來。”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大的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滿腹心思地描了幾眼。

死人，如果你在，還用我來這份心嗎？哼，幸虧媽還在行，媽還沒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媽？混賬小子，你敢回來？回來看我不——李柔倩看着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股——哼，我打你股，害人，哼，不知好歹的東西，老東西不行了，如果這位置讓子月來代理，豈不是天都要翻過來，哼，你有種，説走就走——----“媽——我的親媽！”

“哎——婦真是受用不起喲，爺，快別喊了。”王媚蕩笑着，用手堵了堵陸子榮的嘴巴，替陸子榮起衣服來。

“今天我要你個死，心肝乖兒。”王媚心如熾，扭動着白的股聲叫道:“吧，只要爺得高興，婦就算是死，也千萬個願意。”子榮從盤子裏拿了一香蕉，剝了皮，對着王媚的，慢慢地了進去。婦人的兒厚實，兩片紅潤的核，中間一顆赤的花生米，螺一個勁地顫動，裏面的水如小溪，咕咕直，香蕉剛進一半，水便噴了子榮一臉，原來婦雖然年輕大，但兒卻緊，有噴泉之功能。

陸子榮在臉上摸了一圈，把濕漉漉的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騷呀！真是騷呢，看來真是越老越騷呀！”王媚笑道:“奴家看爺這品，也是個富家公子，是不是喜歡老呢，嗯，奴家也曉得戀母情結。”子榮拍了拍婦人高聳的房，笑道:“乖婦兒，我還小瞧了你哩，看來你我還真有緣份。”王媚摸了摸陸子榮的俊臉，捏了他肩頭上雄偉的肌一把，媚笑道:“爺，奴家從未見過有這樣好的身子骨，嗯，婦這回到要給爺付勞務費了。快把這大卵兒進來，你媽一個痛快。”陸子榮將香蕉盡數推入中，分開婦人的‮腿雙‬，扛在自己的肩頭，拍着婦人有些突起的小腹説:“死婦，你還真當我的媽呀，看我不整死你這個‮子婊‬。”説罷，陸子榮嘴巴貼近門，吃起那香蕉來。

王媚兩手按住陸子榮的腦袋，一個勁地呻:“爺呀，嗯，你快進來吧，給婦一個快。”子榮看着婦人的騷，舌頭繃得硬硬地，直往裏鑽，一隻手像擠牙膏一樣地壓着婦人的兩片褐的核，一隻手托住婦人的股，輕輕地拍打，好使那嵌入婦人中的香蕉一點一點地往外動，吃得滿臉是水，還一邊笑道:“乖乖的不得了，貪得無厭呀！真好吃，婦兒，心肝，你也吃一口吧。”説着抬起王媚粉頭，將她的一頭長髮散在一邊，將嘴輕輕地度了過去。

婦人伸出腥舌，了:“嗯，爺騙奴家，嗯，腥死人——你們男人啦，就喜歡吃腥。”

“話，你是説你的騷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子榮半眯着眼睛，咬住婦人的舌頭。

“哎喲，爺這是什麼話，嗯，你就進來吧，婦不行了。”王婦人求饒不迭，兩眼雙閉，作隱忍狀。

“好個大子，嗯，心肝兒，你生過幾個孩子呀，這子，這股，這小兒還這麼好。”陸子榮咬住婦人的房，輕輕地用牙齒撕。

婦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兒緊閉，香輕搖，臉兒紅裏透紫，兩腿在空中顫動不已，猶如兩條白白的花槍，在對敵作戰，作蜻蜓點水勢:“爺，婦真的受不了，裏面像是有萬條蟲子，嗯，癢呀癢，快給婦兒一個痛快。”陸子榮的雞巴此時雖硬得像鐵，可他久經風月，知道女人們欠的樣子，那才叫真讓男人心癢不已。這就好比看戲，台上的戲子把戲演到高處，台下的人自然是歡聲雷動，興致高昂。

陸子榮並不急於行事，陸子榮曉得一個道理，男人再強，在的過程中，只能是一種征服，快並不全在於這雞巴與的關係，而是來自於身下女人的媚態與姿，特別是那語言，那呻語——嗯，不知道母親起來是什麼樣子，陸子榮在婦人的過程中，腦海裏的母親早已是赤一片，哼——老婦，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樂只在於那嗎，不是，而是在於戲耍，這戲耍也是要講決竅的，婦人若是求爺爺告，要死要活，那才夠標準。

院內的那遮天敝的葡萄架，由於季節的更迭，年的偷換，黃葉紛飛，晃晃悠悠地落了陸子榮一背。

婦人仰身攤伏在涼蓆上，手腳冰涼，耳中風聲鶴戾，臉兒紅而白，白而紅，態十足，把個陸子榮看得慾火如沙漠中的滾滾烈焰。在恍惚之間，陸子榮摸到了婦人間的銀鏈子，不由得心一動，俯身仔細一瞧，那上面還有字哩——李柔蓮！哎呀——莫非這婦人與母親有什麼關係，怪不得這麼象樣——陸子榮這一念頭一起，慾火又高漲了八分。

“媚兒，心肝，你這鏈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王媚麼？”

“嗯，李爺，老身還會説謊嗎，別盡説閒話，進來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