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可以重新開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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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菁那一顆狂跳不止的心瞬間飛入萬▄hbook。mihua。net是了,五年前的她,不也是曾一心想嫁給他嗎。
聽他説的話,文菁該高興的,她該高興得痛哭涕,她一直以來最想要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翁嶽天到底愛不愛她?那個聖誕夜,她主動提出結婚的事,而他沒有給予她想要的答覆…這是文菁的心病,她一輩子都會記得,她向一個男人求婚,他卻抱着她的仇人去了醫院。她以為他是不會想和她結婚的,以為他不愛她…
而就在剛才,他卻説,五年前,他連戒指都買好了。這徹底顛覆了文菁的意識,她想要開心地大笑,但是她僵硬的嘴角卻只能牽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和淒涼的表情。
這是命運的捉還是該怪人為呢?如果不是魏榛早計劃好讓文曉芹在那天晚上引誘文菁去魏家別墅,如果不是文菁剛好看見魏婕和翁嶽天接吻,如果不是魏婕昏倒在翁嶽天懷裏,如果不是魏榛闖進了公寓將文菁挾持,如果文菁沒有遇到乾廷那個亦正亦做事天馬行空的男人…太過的如果,但最後都抵不過一個殘酷的事實——文菁和翁嶽天錯過了整整五年的時間!
翁嶽天冷眼睥睨着文菁,半眯着眸,幽光連閃,森冷的怒意讓她背脊發寒:“你就非要吃藥不可嗎?你就這麼不想懷上我的孩子?嗯?”他好凶…文菁心裏默默唸着,身子明顯顫了顫,氤氲着水汽的瞳眸泫然泣,扁着嘴,紅紅的眼眶盈滿了委屈,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一如從前讓翁嶽天的心不受控制地揪緊…想想當年她被魏榛劫持的時候,她該是怎樣的恐懼,想想當年她滾落江邊失掉孩子,是怎樣的痛不生…他冷硬的面孔最終還是軟了下來,今夜對他來説,意義非凡,他知道了五年前她是因為被魏榛劫持而離開的,這還不夠嗎?他該到開心才對,怎麼能對她惡語相向呢,她也只是一個受害者啊,他該興慶的是她還能活着出現在他面前!
翁嶽天把目光從藥瓶上移開,他可以不計較她剛才吃了避孕藥,但他希望以後她別再吃了,因為…他太想要個孩子,他不是十幾二十歲,他已經三十一歲了,對於孩子的執念,除非能擁有一個,否則他永遠都不能釋懷!
翁嶽天幽深的眼眸裏漸漸出文菁悉的寵溺,柔和温潤的目光,這才是她愛的翁嶽天啊。
他伸長雙臂,將這香噴噴的小身子摟在懷裏,受到她的顫抖,他的心越發疼得厲害,一顆心深深為她所牽動,再多的憤怒也盡化成綿綿的情意。是自己忽略了她的受,不該説話那麼僵硬。
他低下頭,薄輕輕觸着她的眼角,鹹鹹的淚水滲進嘴裏,他依舊沒有停,只是用這樣的方式表達着他的歉意和柔情。他的温柔繾綣,濃得化不開的柔情意幾乎要把她溺斃在裏邊,他的眼睛好像能人魂魄一樣,她無可抗拒地又失在這如夜空星辰般的眸子裏…
情不自地抱緊了他的,像從前那樣,在他膛裏肆意蹭啊蹭啊,這是在吃豆腐還是在拱白菜呢…
他的懷抱還是那麼暖,寬口結實的膛是她做夢都想的港灣。她並不是只和翁嶽天抱過,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她也與乾廷和顧卿抱過,但她都是清心寡慾,沒有非分之想,不涉及到男女間的情,唯獨只有翁嶽天能帶給她異樣的覺…怎麼説呢,應該是叫做觸電吧。他的每個眼神,每個觸碰,她都會心跳狂飆,其他的男人就不會如此了…
貪戀着他身上的體味,受着從他身上傳來的温度,她就特別有安全,彷彿這懷抱有股神奇的力量,能為她擋風遮雨…
這温馨的時刻,讓人只覺得心中悸動不已,酸脹得要命,甜酸苦辣都堆積在一起,令你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曾經的傷痛都遠去了,越來越模糊,到最後你甚至會懷疑,那些…真的曾經發生過嗎?
只怪氣氛太美好太人,才會有夢幻一樣的不真實,才會想越發想要將這一切都保留,延續…
靜靜的,什麼都不説,只是眼神的匯,文菁和翁嶽天最初相識的時候就是這麼靠着眼神來探知對方的想法,那種默契,恐怕這輩子再無他人可代替。
靜謐的空氣裏,有着一點不協調的震動,是枕頭下他的手機,其實已經響過好幾次,每一次都被他掐了…
她眼眶裏滿滿都是淚水,只要輕輕一眨眼皮就會掉下來,掉一滴他就會吻去一滴,這樣極致的寵溺,有多久不曾領略過了,那就像上輩子的事…
良久,文菁耳邊才幽幽然響起他夢囈似的聲音:“對不起…我不該兇你…五年前你被魏榛劫持,離開了我,遭遇到了那麼大的不幸,你全都一個人扛下來,過去的五年,我無法讓時光倒,可是如果你願意跟我重新開始,我會給你想要的…幸福。”為有眼麼。文菁怔住了,他那樣驕傲的男人竟然會説“對不起”這三個字,對他來説份量有多重?
“幸福”那是一個多麼閃耀的詞彙,是多少人窮其一生的追求和夢想。幸福…她有沒有幸福過?
翁嶽天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等待她回答的這點時間,哪怕是一秒也很難熬。他懷着忐忑不安的心,兩隻手臂用力抱着她,兩人緊密貼合着,女人嬌小白的身子與男人健碩誘人的軀體在淡淡的燈光下絕美的契合,猶如一幅動人心魄的畫卷。
真的可以重新來過?可以和心愛的男人一起組成一個快樂幸福的家庭嗎?這對文菁來説,宛如高高掛在雲端的聖誕樹,只能看見樹枝上垂下的美禮物但就是無法牢牢抓在手裏…太美的東西讓人反而望而卻步了,因為太不真實,來得太突然,生怕那只是一個夢境,一旦存着接近的念頭就會灰飛煙滅!
她清秀柔美的臉蛋上浮現出痛苦和掙扎,輕聲問:“那魏婕呢?你打算怎麼辦?以前我遇到你之前,你們就已經有過一段了,我走了五年,你們又在一起了五年,這前前後後,你們的關係,是那麼容易撇清的嗎?”她哽咽的聲音透着無奈和心痛,她知道幸福就在自己眼前,只需要她伸手…但是,真正地愛一個人,眼裏是容不下沙子的,文菁至今只愛過翁嶽天一個人,無論是身還是心,都是屬於他一個男人。她沒有三心兩意過,愛了就是全部,愛了就是絕對的忠誠!不僅是她自己,她也希望對方能這麼對待她,以真心換真心。
她不願意自己當第三者,也更不願她和翁嶽天之間有第三者。你可以説她小氣,可以説她較真,但在現如今的社會里,太缺乏也太需要這樣的人了。
文菁清澈的目光裏,三分期許,三分不確定,還有幾分苦楚,這些情緒,他都一一讀懂了…。
僵持中,驀地,一陣悉的歌聲傳來…
“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眼前想你時你在腦海想你時你在心田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約今生的愛情故事不會再改變”這是文菁的歌聲,是她專輯裏截取下來的鈴聲…翁嶽天的電話終於還是響了。
他深眸裏漾起一絲複雜的光芒,接起了電話,這深更半夜的,除非是有急事,否則對方是不會接連不斷打來。
接起卻不是魏婕的聲音,而是她的乾媽,魏榛的子陳月梅。
“嶽天…魏婕她發病了,你能來一下醫院嗎?雅倫不在家,我一個人在醫院。醫生説她這一次可能熬不過去,問我同不同意給她注那個…新的…疫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嶽天…我怕魏婕她…”陳月梅焦急的聲音抖得厲害,她見到過魏婕“發病”那恐怖的慘狀每次都像要去閻王那裏報到了一樣。她當然不知道魏婕本不是疑難怪症,而是病毒細菌。
魏婕毒發了?翁嶽天心裏一凜…他知道那所謂的“疫苗”其實就是魏婕的解藥,是五年前她被送去醫院之後,由於她的情況特殊,屬於國內首次發現的新型病菌,所以這幾年醫學界有幾位權威人士都在秘密對此進行研究,當作是重要的攻關項目。陶勳有參與這項研究,所以翁嶽天知道,目前,那解藥並不算完全研製成功,但現在醫生卻提出要注,那就是説魏婕這次無論注與否,都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