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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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當頭意氣用事是沒用的,最好用的還是——“不準哭。”南安廉沉聲道。
她哪有哭,只是眨着眼讓眼裏泛淚光,着鼻子假裝噎。但她保證,他一定會上勾。
瞧,才想着,他不就一口咬下了,她樂得笑勾角。
“往後不準如此。”南安廉沉聲警告着。
古靈怪的丫頭,腦袋轉什麼,他會不知道,不想戳穿她是假哭罷了。
“聽不懂。”她耍無賴,晃着小腦袋享用糕餅內餡,嚐了一口後,皺着臉道:“叔,不甜,我不要。”他嘖了聲,俯向前,方便她將內餡喂到他嘴裏。
包中在旁偷偷觀察,直覺得這丫頭真是了得,竟能將冷漠出名的南安廉收服得妥妥貼貼,真是個狠角。
用過膳後,衣袍尚未烘乾,南安廉倒也不以為意,luo着上身躺在牀上,向周耘熹招着手。
周紜熹看他luo着上身,不難為情的垂下臉。
這真是太為難她了!她怎能跟一個luo着上身的男人共眠,他當她是小孩,可她的靈魂是貨真價實的少女啊!
“丫頭,還不過來?”南安廉喝過藥後,嗓音帶着幾分疲憊道。
周紜熹聞聲,無奈走過去,扭扭捏捏的爬上牀,卻盡其可能地睡在牀緣,不讓自己貼他太近。
然而,南安廉長臂一勾,瞬間將她給攬進懷裏。
周紜熹被迫貼在他赤luo的膛上,一陣臉紅心跳,暗罵都是包中害的,竟拿個衣袍也能拿到掉進雪水裏,害她被迫吃人豆腐…天可憐見,她實在是無福消受,她很難為情,很不好意思。
可是再害羞,在這暖暖的懷抱裏,她還是毫無抗拒能力的睡到天昏地暗。
幾之後,大軍整軍回朝,南安廉儘管尚未痊癒,還是騎着馬帶着她一道回京,路經來鎮時,還特地帶她到周氏夫的墳前祭拜。
一個月後,趕在年前大軍浩浩蕩蕩的來到離京最近的一座驛站休憩,預備明進京,論功行賞之後,各衞所再各自回返屬地。
投宿在驛站後,南安廉異常沉默,像是在思忖什麼。
“安廉。”易寬衡的叫喚聲在門外響起,周紜熹趕忙開門。
“易叔叔。”
“乖,你南叔叔呢?”他往裏頭掃了一圈,沒瞧見人。
“叔在沐浴。”她指着屏風後頭,倏地就見南安廉luo着上身走出屏風,嚇得她趕忙轉開眼。
這個人…真的很不拘小節啊!到底知不知道他已經快要被她看光光了?他身上的傷已好了七八成,連布巾都不用纏了,那陽剛猛男的身形,教她都不知道要把眼睛擱到哪去。
最可惡的是他更衣時,老是當着她的面衣服,連聲招呼都不打,害她連回避都來不及。
“安廉,不好了。”易寬衡朝他走去。
“什麼事?”易寬衡附在他耳邊低語,聲音細微得教周紜熹聽不清楚,但見他聽完後臉微變,她心尖一抖,有種不安的預。
“所以要立刻啓程?”
“愈快愈好,不過在那之前,你先將你那鬍子剃掉。”易寬衡説着,像是早有準備,從懷裏取出一把剃刀。
“待會我會差人把衣袍送來,你穿戴好,咱們就啓程。”南安廉接過剃刀,咂着嘴又走回屏風後頭。
周紜熹見狀,趕忙拉着易寬衡問:“易叔叔,你們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