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説真的別逼我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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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秋天已經漸漸來了,然而温度卻不見降低,只有夜晚的時候吹來的冷風,讓人恍然發現:秋天的腳步悄悄來到。
輕噓了口氣。
時小念輕輕揚起嘴角,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漂亮的眼睛微微彎起。
不知不覺,她在簡家已經工作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
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時小念幾乎天天都在重複地做着那些事兒。每天來到簡家,首件事就是送簡小洋上學,然後回來的時候去一趟菜市場買菜。
買菜簡單,做飯可不輕鬆。所以時小念買菜回來的時候就把這些菜放到廚房,等簡皓回來的時候處理。
她一開始還以為簡皓不會做飯,可是當她吃了簡皓做的一頓飯之後,她瞬間就默然了。
因為她發現,簡皓不僅會做飯,而且還炒得一手好菜!
他做的飯菜,比她做的還要好吃很多!
時小念愈發好奇簡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為什麼她越來越看不懂他呢?
餐桌上。
簡皓優雅地吃着飯,他似乎沒有發現某女此時正衝着他一直看。時小念來簡家工作的三個月裏,兩人的關係比之前初遇的時候緩和了很多。可是儘管如此,同在一個屋檐下的他們,一天也不會説上幾句話。
時小念微微有些出神,這時候,簡皓放下碗筷,他用餐巾紙擦拭着嘴角,抬頭看了時小念一眼。
“你,等會去小花園搬一盆蘭花放到我卧室的陽台。”
“啊?”時小念才反應過來,簡皓已經從餐桌旁站了起來,轉身上樓了。
“是…”轉眼簡皓的身影已經消失,時小念搞不懂,簡皓一天到晚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呆書房,真的有那麼忙嗎?
時小念搖了搖頭,她只管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就是了,其它的輪不到她來心。
當時小念搬着蘭花走進簡皓的卧室時,她的眼前瞬間一亮。
巨大的落地窗,陽媚的秋,白的沙發和大紅的靠背…
這個卧室,比她租賃的小房子還要大好幾倍!
時小念打量了一會之後,她將鮮花放在窗户旁邊的白矮櫃上,轉身就要離開。
然後,她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他。
他站在那裏,眸光微冷。
“你的拖延症是跟誰學的,實習管家都是烏龜慢嗎?”時小念聞言一愣,拖延症?烏龜慢?簡皓這是在指責她把蘭花拿上來晚了嗎?
可是,她明明記得,簡皓只是讓她搬蘭花上來而已,可沒有説要什麼時候搬上來。
這傢伙,是雞蛋裏面挑骨頭嗎?
“蘭花我已經搬上來了,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就先去工作了。如果有什麼吩咐,您可以撥打管家服務電話。”時小念朝着簡皓略一鞠躬,然後起步離開。
她朝着門口走去,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她能聞到他身上那淡淡的薰衣草味道。
“等一下。”他輕聲開口,時小念頓住腳步,轉身,疑惑地看着他的側影。
“明天小洋的學校要開家長會,你去一趟,我沒時間。”
“你要我去開家長會?”時小念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這家長會不該是簡皓親自去開嗎?他才是簡小洋的家長,而她,和簡小洋本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好不好!
“有問題?”簡皓挑眉,眸光危險地盯着時小念。
“沒…”時小念忍不住低下頭,很沒骨氣地説道。
誰讓簡皓一個月支付她兩萬塊的薪水呢,這樣高新的工作,時小念不想丟。
萬一她不答應簡皓的話,這傢伙一犯炒了她的魷魚,那時小念能找誰哭去?
夕陽微斜,漫天金芒。
時小念跟簡皓請了個假,繼續重舊業,進行自己的相親生涯。
這次她的相親地點和往相比起來更顯高檔,那是一家擁有愛琴海風的包廂。白的桌椅,淡藍的桌布,高大上的裝潢,牆壁上,是心繪製的愛琴海畔的風景,有蔚藍的大海,翱翔的海鷗。蜿蜒的海岸線和聖托里尼島上白的建築羣,那一排白的建築,猶如海水一般的屋頂,夢幻得讓人不敢相信那是真實的場景。
時小念收回自己的目光,她打斷腦子裏欣賞壁畫的想法,打開餐具盒將一樣樣餐具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白的瓷盤,晶瑩透亮的玻璃酒杯…
她不動聲地看向對面的那個男人——那看似平靜的眼波,實則暗藏着鋭利如鷹的眼眸。一身剪裁得體的銀灰西裝,剛毅的臉龐…
徐寒風同樣打量着時小念,見她喜怒哀樂全部表現在臉上,甚至,坦蕩地上下打量着他,他覺有幾分玩味。
雖然徐寒風三十而立了,但是,對於相親結婚,他一點也不着急。尤其是現在,在生活重心忙於事業的時候,他無暇顧及個人問題。
可是,徐家二老可不是這樣想的,他們急着抱孫子,所以不停地給徐寒風安排各種相親,各種聯誼,以及介紹各種風情的姑娘給他。
身為人子,他又不能因為這個原因而跟父母大吵大鬧,所以只能無奈地接受這一次次被無奈的相親大會,一次次地説不滿意,甚至是找各種理由拒絕對方。
而這一次,為了拒絕時小念,他硬是晚了一個小時才到達見面的地點。
徐寒風還沒有開口,時小念倒是率先説話了。
“徐先生你好。”時小念看了一眼手錶,她是跟簡皓請假出來的,他只給了她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一會她還要去接簡小洋,所以她簡潔地説道:“我知道像你這樣的優質對象,應該是出於某種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才出來相親的,而我對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所以,很抱歉,我恐怕得先失陪了。”時小念雖然很世故,但是她看人也有自己的一套判定方法。在徐寒風剛坐到她面前的時候,對方那隨意的舉止,那故意擺出惹人厭的姿態,她就很清楚,眼前的這位,很有可能是父母婚才來的。
她一向不喜歡勉強,只是對方的遲到讓她有些不滿。
她説完這些話,剛要走,徐寒風卻是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