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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英模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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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聲齊齊的敬禮,夾道歡着駛來的兩輛車,陸續下車,第一時間,已經有攝像把這個相當好的神面貌攝製進去了,相互一介紹,餘罪先敬禮,後握手,給來訪的省廳人員留的印像相當好,到那位女警,餘罪敬禮這個姿勢相當地陽剛,握手介紹着,那姑娘自我介紹着:“我叫寧瑤,餘隊長,您和傳説中似乎有所不符啊?”

“一般都是見面不如聞名,您多理解。”餘罪謙虛道,知道自己形象離高大威猛還差很多。

“絕對不是,我以為您會是一位滿臉皺紋,未老先衰,煙不離手的形象。”寧瑤笑道。

“那我太榮幸了,居然超乎你的期待了。”餘罪一下子臉笑開花了,對於異的讚美,比上級表揚可讓他舒心多了。

介紹着隊裏的情況,劉主任代表省廳發言,就是來看望一下莊子河刑警隊,代表省廳向這支立下功勞的隊伍表示問,攝製的人員抓了幾個鏡頭,簡陋而不簡單的環境,平常卻不平凡的隊伍,一點一滴進入省廳的宣傳視線了,師建成好歹是警校畢業的,在待人接物上自然沒什麼問題,也是頭回得到這麼個殊榮,把師同志給動的啊,説話都打結巴。

反觀見過大場面餘罪就好多了,他和指導員郭延喜站一塊,一個講常工作,一個講思想政治,怎麼看也相得益彰呀。

餘隊長説了,我們成績呀,主要得歸功於支隊的正確領導。指導員説了,對,和支隊領導狠抓思想政治工作是分不開的。

餘隊長又説了,抓住這個逃犯是個偶然,但有一種必然是,只要他們進入我們的視線,他就無所遁形。指導員説了,隊長説得好,正因為天網恢恢這種必然,所以才有疏而不漏的偶然。

餘隊長又説了,今年之所以取得如此優異的成績,是和總隊長正確領導、支隊的大力支持是分不開滴。指導員補充着,和各級領導的關懷、支持,都分不開。

一切按部就班,吳海明好歹放鬆了一口氣,有老指導員郭延喜在,這小隊長好歹沒出什麼洋相,有所準備,其實就拍不到什麼真實情況,滯留室已經打掃的于于淨淨,連不知道那年的獎狀也給翻出來貼上了,一行人邊説邊聊,餘隊長還瞅空和那位叫寧瑤的女警使着眼神,他老覺得女警拋過來的,為什麼是媚眼呢。

採訪吧,就是任務,就是工作,都知道該怎麼進行,可不料在大家都認為已經相當圓滿的時候,掉鏈子了。

末尾是郭指導員代表隊裏隊伍紀律和作風建議,這時候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突突突的三輪車聲音直開進了刑警隊的院子,餘罪一涼氣,想起這個疏漏來了,還沒來得及補救,就聽到巴勇在扯着嗓子喊:“有氣沒有,都出來搬東西,領豬了。”指導員驚得一結巴,忘詞了,狠狠地瞪了餘罪一眼,餘罪一咬嘴,無語了,採訪的諸位愣了,省廳剛下文件,不準以各種形式亂髮福利、購物卡等等,這是令,支隊辦公室吳主任路上還介紹了,這幾項令我們刑警各大隊、中隊,堅持得相當好。

一愣間,吳主任趕緊跑出去了,奔下樓,看到了巴勇領着個滿身油膩的殺豬佬,拉一三輪車豬,他火冒三丈地訓丨着:“誰讓你拉到隊裏來了…趕緊拉走。”

“我們隊長讓拉的。”巴勇和吳主任叫嚷着,又陪着笑臉道:“吳主任,咱隊和支隊辦公室結對子單位,我們隊長也給你們準備了,回頭給您拉支隊去啊。”哦喲,這倒是好事,可來得不是時候啊,吳海明苦着臉,偏偏巴勇這大嘴巴不是蓋的,又扯着嗓子喊了:“嗨嗨,怎麼沒人出來於活?都不想吃了是不是?來遲了全是膘啊。”可這光景,誰敢出來呀。吳海明遮着臉,往回走,卻不料那幾位採訪已經下來了,對於先進單位的這點事,尚屬還在容忍範圍之內,寧瑤取笑着問着餘罪道:“餘隊長,你們基層的福利,看來還是相當不錯的啊。”

“這段不用採訪,我回頭在會上作個自我批評啊。”餘罪不好意思地道。

“關心隊員的生活,這不是什麼壞事,省廳令主要是針對一些行業,這民生的事,放在那兒也是可以理解的。”劉立剛主任持寬容的態度。

“耶,説得太對了,理解萬歲,理解萬歲。”餘罪拱着手,誠懇地道了句忙了兩個小時,拍攝不過二十分鐘,也就走馬觀花看了看,省廳今年樹基層典型不止莊子河一家,挽留眾人午飯未果,還要忙着去其他隊拍攝那些節期間還堅持在一線的同志。

這時候,大嘴巴嚇跑了,那個殺豬佬還傻站在那兒,很不和諧地喊了句:“咦耶?趕緊卸豬啊,我還等着於活呢。”省廳來的同志們一樂,笑岔氣了,師建成趕緊跑上去把殺豬的拽走了,郭指導員老臉泛紅了,直陪着不是,好在省廳各位不怎麼介意,分別時,那位叫寧瑤的女警,纖纖地遞給餘罪一張名片,落落大方地道:“餘隊長,回頭時間聯繫我啊,有些細節,我還需要對你個人進行一次專訪?順便告訴你啊,你的事蹟在省廳有很多粉絲啊。”秀眉輕挑、嘴角微翹,餘罪心一下了醉了,小心翼翼裝好名片笑着道:“沒問題,在刑事偵查上,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很多優秀的素材。”

“那我期待我們再一次會面啊。”寧瑤款款握手,餘罪心花怒放,頭回覺這優秀啊,還能帶來這麼多不是負面的效應。

誰知道每每總是天不遂人願吶,剛上車準備走,隊裏那輛小長安飈着回來了,冒着黑煙橫衝直撞進了隊裏,嚇了省廳司機一跳,稍稍不悦,直在車上講刑警隊這幫人真野。

話音剛落,更野的事出來了,車門譁聲開,看樣子是抓了兩名嫌疑人,嫌疑人叫嚷着,下車的刑警順手一個大嘴巴,車上的刑警順勢一踹,前面拎脖子拽,後面大腳丫子趕,那場面,看得省廳來人面面相覷。車上吳海明主任,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了。

“走吧,這個就不用拍了,那個隊也差不多。”劉主任尷尬地笑着,揮手告別走了。

郭指導員早不好意思地扭頭走了,餘罪一看尼馬又是老狗和包皮攪場子,氣得臉立變,叫罵着:“你們兩個王八蛋真會時間回來,早不回來,晚不回來,省廳一來檢查,你們就回來。”

“啊?省廳的。”老狗嚇了一跳。

包天樂傻眼了,難堪地道着:“好容易守着這兩個貨了,就他們,在景區旅遊車上搶劫不止一回了。”

“誰搶了?沒證沒據亂冤枉人?”嫌疑人吼了。

“人證好幾個,睜着眼睛也能説瞎話啊,元旦那天,你在哪兒?”老狗火了,回頭斥着。

“忘了。”嫌疑人一搖頭,不屑了。

這些人,正常詢問是不會有結果的,一看這屙餘罪也上火了,忘了攪場的事了,踱上來了,瞪着眼一瞧,回頭訓丨着包天樂和苟盛陽道:“打人是不對滴,是不是,兄弟?”

“對。”嫌疑人樂了,點頭道。

“就即便人家搶劫了,打人也是不對滴。你説對不對啊兄弟?”餘罪問。

“對呀。”嫌疑人點頭道,看有人撐了,膽氣恢復了一些。

“就是嘛,不就搶了幾個包嘛,至於把人打成這樣嗎?”餘罪怒火中燒地瞪着包天樂和苟盛陽,憐憫地看着兩位嫌疑人一眼,關切地問着:“錢特麼沒整多少,還挨這揍,忒特麼沒天理了。你説是不是啊兄弟。”

“可不,太過分了。”另一位嫌疑人,大生知己之

“哦,看來你們還真搶了啊?”餘罪臉一笑,笑着平和地問。

兩位嫌疑人一愣,沒搞清這之中的邏輯,不敢多説了,臉憋紅了,話説不出來了。不説話卻更像馬腳了。兩位刑警忍不住了,噗噗笑了。

“敢做不敢當,不像個男人。”餘罪回頭指揮着兩刑警道:“不管怎麼説,打人是不對滴…像這號兄弟你打他是沒用滴。拖到後面,扒了褲子,凍他狗幾小時,温度不夠底潑涼水,又省事又管用,去吧。”苟盛陽和包天樂呲笑着,拽着人就走,兩嫌疑人可慌了,這零下幾度的天氣穿着棉襖都冷,扒了褲子還了得,兩人掙扎着,剛要後面有就喊聲了:“啊別潑別潑…就搶了兩個包,大頭還讓二禿子拿走了,你們幹嘛揪着我不放啊。”快,抓二禿子去,得到了消息,問清了真實姓名。苟盛陽奔出來了叫着幾人,又去抓浮出來的另一嫌疑人了。

基層隊伍就是如此,最有效的只能是最直接的方式,不過今天讓省廳諸位撞破,還是讓餘罪心裏有點惴然,這邊的剛處理完,大嘴巴叫着隊裏同志搬豬了,他緊張地湊到隊長跟前,餘罪正憋着火呢,劈頭蓋臉就訓丨着:“一點眼都沒有,省廳的車就放在院子裏,你拉着一車豬進來,像什麼樣子?”

“對不起,隊長,我錯了。”巴勇誠懇地道,他知道這位小隊長,向來很好説話的。

“一句錯就行了,莊子河刑警隊的形象,全讓你毀了。”餘罪叫囂着。

“那是您讓瞅着殺豬開宰,就趕緊往回拉新鮮…誰知道省廳來湊什麼熱鬧。”大嘴巴嘟囊着,有點不好意思,其他隊員也巴巴看着餘罪,看得餘罪這領導威風漸消了,他一擺手道着:“搬搬搬管特麼什麼採訪,兄弟們先吃肥喝再説。巴勇我警告你啊,把你這嘴巴管嚴點,還有辦事多點眼,這完全可以避免的嘛。”

“是是是…隊長英明,保證沒有下次了。”巴勇恬笑着,拍着隊長的馬

不管上面怎麼想吧,但基層的同志對於隊長頂着令私發福利的事,還是相當擁護的,大堆的豬就卸在樓道口,每人半爿豬豐厚的很。師建成寫着名字,通知着各組人來領,東西剛搬完剛打發走,大嘴巴一瞧又有車來,一看車號,嚇得連滾帶爬往隊長辦跑,邊跑又開始扯嗓子喊了:“隊長,出事啦,又有上級領導來啦…豬藏起來不?”

“來得及嗎?”餘罪的腦袋從辦公室伸出來了,旋即奔着出來了。

“呀,來不及啦,就是門口涅。”大嘴巴捂着嘴,嚇壞了。

“你個王八蛋,不能搬隊部啊。氣死我了。”餘罪拽着巴勇,朝股上狠狠踹了一腳,趕緊地奔下去了,他看到了,是總隊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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