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戰前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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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裝成為一個普通的士兵,我的臉上塗着一層灰土,手中抓着一支長槍,跟隨在人羣之中緩緩的向定天府進發…
我和梁興等人整整的爭論了一晚,最後大家無法改變我的主意,我最終成為了一名護送鄭羊君的普通士兵。按照我的計劃,我將偷偷的到達定天府,秘密的集合向家兄弟,一面在定天府以北假意修建城寨,另一方面整備兵馬,準備與墨菲帝國的戰。
同時梁興在開元秘密將駐紮在**平原的部隊向定天府開拔,梁興本人將在兩個月後率領着開元大軍向蘭婆江一線集結,美其名曰:換防!在開元城,我抱病在牀,不再上朝,這樣做是為了掩人耳目。讓我出定天府,我腦子還正常!定天府關係整個江南的命運,控制了定天府,等於佔據了整個江南的心臟,憑藉定天府的屏障,大半個江南就等同於落於手中。當年梁興向定天府狂野攻擊,所為的就是要搶佔這個戰略要地。
沒有人發現我的蹤跡,我一路上儘量的隱藏我的與眾不同。我此次的秘密出行,甚至連護送鄭羊君的將領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秘密的進行,除了梁興、鍾離師、張燕之外,就只有梅惜月三人知曉。如今滿朝文武恐怕都還在被我矇在鼓裏,想到這裏我心裏就覺得有些得意…
憋了好些年,突然出來好象有種放風的覺。嘿嘿,雖然軍營中軍紀森嚴,但是我卻到是那樣的親切,這才是我的生活!我對自己説道。皇城對我來説不過是一個將我束縛的鳥籠,率領大軍縱橫沙場才是我的宿命。雖然我如今的身份是一個小兵,呵呵,每天睡在冰冷的地面上,聽任別人呼來喝去,不過卻讓我到整個人都活了起來!
兩個月的急行軍,看來鄭羊君是想早些趕回墨菲,於是我們這些做小兵的也要夜兼程。穿過了天京,越過了蘭瑙山,在**平原上奔馳,跨過了蘭婆江,終於我們來到了定天府。匆匆的和鎮守定天府的州牧向西行打了一個招呼,鄭羊君也不停留,向墨菲的軍營疾馳而去。我跨坐着一匹戰馬,混雜在士兵之中,看着漸漸消失背影的鄭羊君,突然笑了!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不過看來我要好好的安撫向家兄弟一下,因為我看到他們的臉十分不好。這個是當然的事情,看着自己的殺父仇人離去卻沒有半點的主意,任是誰的心情都不會好的。我親眼看到向北行幾次將幾乎要瘋狂的向南行強行的壓住,但是他的眼中依然有着無盡的悲憤!
當夜,護衞鄭羊君的人馬按照先前的指示併入了定天府的統轄,我跟在一幫人的後面進入了定天府的軍營之中。我決定要在今夜去拜訪一下向家兄弟,然後我要離開這軍營之中,畢竟我的目的已經達到,我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定天府…
將同帳的士兵點了睡。我換上了一身黑的夜行衣,繞過了守衞森嚴的警衞,悄悄的潛出了大營。此時定天府的城門已經關閉,但是城頭之上依舊是燈火通明,不時有衞兵在城頭上走動着。
展開身法,提氣將身體拔高於百丈之上的夜空中,我如同一頭夜鷲一般掠過城牆,晃過了守衞,來到了定天府城中。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定天府,白天也沒有能夠進城,我不知道帥府究竟座落在何處。諾大的定天府中,讓我一時間失去了方向…
如同是黑夜中的幽靈一般,我穿梭於大街小巷之中,凡是府門高大,氣派非凡的府邸我統統的進去探查,但是都沒有找到帥府。倒是看到了許多不應該看到的事情!我呸!想我一國帝王,卻要象個賊一樣的偷偷摸摸,説出去又有誰會相信。我站在一座院牆的陰影中,心中在咒罵着:該死的向家兄弟,你們究竟將帥府安排在了什麼地方?當拜神威的皇城被梁興一把火燒了,但是你們也不會沒有帥府辦公吧!想到這裏,我靠在牆上長嘆一口氣…
已經過了丑時,若是再找不到帥府,那我天亮之後就真的是無處可息了!想想就覺得有些可笑。就在我舉目茫然之時,突然從背後的院內傳來一陣梆子響,和大批人員的走動聲,其間更有輕微的兵器的碰撞聲音。我下意識的象身後的院落看了一看,心中不由得一動,這麼晚了還有這樣大批的人員走動,莫非這裏就是?
扶搖而起,我飄然來到了院落之中。院內不大,一片漆黑,只有少數的幾個房間還點燃着燈火。我化作黑暗中的一抹輕煙,來回的尋找着。我已經肯定這裏就是定天府的帥府,從那些來回走動的軍士,外鬆內緊的戒備,應該是不會錯的!
悄然來到後院,正中的一間大房子中依舊是燈火通明。遠遠的我就聽到了向南行那豪的聲音和飄來的濃郁酒氣…
“為什麼要放了那老東西?難道父親就白白的死掉!我真的是不明白國君如今是怎樣的想法,不服,就是不服呀!”這豪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向南行的聲音。
“三哥你有什麼不服?難道你還不相信國君?我相信聖上肯定另有打算,我有一種預,要不了多久…”聲音陰冷,卻透出説話之人無比的冷靜,應該是向北行的聲音。
“什麼打算?聖上自從登基大寶之後,數年間不談論兵事,使得我們困守於定天府一線。父親這麼多年幾次突進,但是都沒有成功,這其中也有聖上的命令,這難道就是…”後面的話有些嗚咽,好象被人捂住了嘴巴。
我不笑了,看來向南行的反應還是很大呀!縱身飄向大廳,我笑着説道:“難道什麼?為何不繼續説下去?”屋裏面燈火通明,向南行的臉頰通紅,顯然是喝得不少。而向西行和向北行兩人則還有些冷靜。聽到聲音,兩人同時向我看來,卻不呆愣在當場…
我笑着走進房間,負手站立在門前,“怎麼?也不請朕坐下,難道不歡朕的到來嗎?”如夢方醒般的三人連忙站起身來,伏地跪下,“參見陛下!”我笑着將他們扶起,然後坐在房中的大椅上。看着他們拘束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好笑,想要將屋中的沉悶趨散,於是我開口道:“呵呵,怎麼都不説話了?剛才三哥不是還在説嗎,繼續呀!”
“臣該死,臣不該妄論陛下的國策,請皇上治罪!”沒有想到我一句話卻讓他們三兄弟臉大變,同時跪倒在地,恭聲的説道。
看着他們誠惶誠恐的樣子,我心中突然覺得有些難受。當年我們幾個一起組建修羅兵團,駐紮在開元的時候,是何等的親密!大家有話就説,覺得不對就批評,之間沒有半點的隔閡。可是現在,往的那種親密無間的覺已經不再了,説話也沒有許多的隨便,我不長嘆了一聲…
“你我兄弟當年一起打江山,一起創建了名震炎黃的修羅兵團,那時我們何等的快活!”我緩緩的説道,“但是現在,你看看我們,那裏有半點當的兄弟之情?”
“皇上…”向西行張口想要説什麼。
我擺手制止了他,輕聲的説道:“我也知道你們心中有些不快,向叔父對我而言,就像我的父親一樣,我何嘗不想為他報仇?但是叔父最希望的是我們能夠將炎黃統一,而不是簡單的殺一人來報仇!我也很想殺了鄭羊君,但是鄭羊君卻是我們攻破墨菲西南防線的一個重要棋子,我不能殺,不但不能殺,還要將他放了!我也曾為此而矛盾多時,最後我還是決定將他放了。二哥、三哥還有北行,正陽如今不僅僅是你們的兄弟,更是一國的君主,我要考慮的是我們的整個帝國呀!”聽了我的話,向家三兄弟沒有再多説什麼,他們都仔細的思考着我剛才的話。過了一會,向西行緩緩的説道:“向二明白了!主公是要對墨菲用兵?”我笑着點點頭,頓時屋中一陣歡笑聲響起!我連忙將手指放在嘴邊,並示意向北行留意門外的動靜,這才接着説道:“自我接到了叔父的噩耗之後,我就已經有了對墨菲動兵的想法。我們將讓墨菲放低對我們的戒備,所以我必須要放了鄭羊君。如今梁大哥已經開始向蘭婆江集結,此次我們將要動用傾國之兵,和墨菲一決勝負!”
“主公!”向家三兄弟臉上出慚愧的神情,想來他們已經瞭解了我此次秘密前來的目的。
我笑了笑,走到了他們的身前,伸手將他們三人攏在一起,壓低聲音説道:“此次我化裝成一個士兵前來,一來是要為你們解去心中的死結,二來我就是要安排如何與墨菲作戰的計劃!自明起,你們要開始準備在定天府以北一百里的地方修築工事,記住要聲勢浩大,同時準備集結兵馬於城外,聽候我的命令!”
“末將明白!”向家三兄弟動的説道。但是似乎有些不太習慣我的這種説話方式,向西行動了動肩膀。
我笑着拍了拍他,然後繼續説道:“關於我來到定天府的消息,不得有半點的漏。我突然在軍營失蹤,一定會驚動軍營的守將,向三哥你立刻去和軍營的主將説明,不要讓這件事情聲張,怎麼説我想你一定明白!”
“末將遵命!”向南行對我拱手説道,“末將立刻就去!”説完,他大步走出了房中。
我點點頭,又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件,在了向西行的手中,“二哥,你立刻按照我信中所寫的去辦理,不但要辦好,而且還要秘密!”
“是,末將立刻去辦!”向西行仔細的看了看我給他的信,然後肅容説道。
我拍了拍向北行的肩膀,“呵呵,至於北行,你就留守在帥府之中,做好這個協調之人!”説着,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笑着説道:“那個該死的老山羊,一個勁的催促趕路,可是把我累壞了,今夜我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呵呵,北行就留下來陪我説説話好了!”
“是!”向北行攻擊的回到。
我看着他們,突然又問道,“對了,剛才向三説我什麼?”
“老三是一時酒後醉話,主公莫要往心裏去!”聞聽我的問話,向北行和向西行不由得臉大變,他們誠惶誠恐的説道。
我不大笑了起來,“好了,我又不是要責怪他!你們不説,那就算了,這以後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説着,我又坐在了桌前,端起酒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笑着説道,“來,讓我們今先幹上一杯,為了我們的勝利!”